极品逍瑶:云家四小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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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瑶点了点头,他是特别的吧,二哥给了她温暖,而这样纯如白纸的他,则给她带来了不少欢乐。至于在不在乎,何必庸人自扰,他终有一天会离开。
看到原本板着脸有些紧张的小人儿因为她的这话而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那好看的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原本在面具的遮掩下平凡的脸也变得明媚了起来。轻瑶在心里低皱了一声‘妖孽’便侧过身子继续看向窗外,耳边听着那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在竞拍中秉承她一贯的作风,她从来就不喜欢同别人去一点点的往上加价,去满足每次压下别人一点而遭受注目所带来的那瞬间的虚荣。在看看这位花魁的一顿饭的竞拍价,从20个金币加到100个,还真是有人舍得,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看吃个饭聊个天,甚至是连手都很难碰上一下,这样肯当冤大头的还真是不少。
轻瑶有些厌烦这样的加价,算了算时间,这一首曲子加上这竞拍的时间,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不知道那人现在如何,是痛苦的隐忍着还是已春风一度。眉头微微一皱,自己居然会挂心。
甩了甩头,撇去那思绪,也不想在继续听下面的人在那乱哄哄的喊着价,红唇轻吐,不似之前对秦妈妈的那番轻佻,清冷的声音从雅间的窗内飘了出去,回荡在整个大厅内,一时间整个大厅静悄悄的把视线齐刷刷的落在她的身上:
“一千金币。”
一掷千金便是如此!不过这一千金可不是一顿饭的钱,而是这牡丹的身价。显然这百花楼的秦妈妈也没有想到轻瑶会叫出这个价,知道她出手阔绰,但是也没有这个阔绰法,这价格即便是她也从未想过牡丹能值这么多的钱,只是吃一顿饭。
“这位爷,你可想好,只是陪喝酒弹个小曲什么的,可别误会了去……”
显然秦妈妈怕轻瑶不明白今日这牡丹登台竞拍的是什么,别以为是初夜就麻烦了,这贵客毕竟上面有交代,而且一千金币怎么的也不能往外推,这事情还得讲明,免得横生枝节。
“秦妈妈,你好像也误会了,我喜欢的可是男人……”
说完还象征性的把这小火揽过身边,邪魅的一笑,直接往这小火的面颊上就是一吻下去。吻完还笑看着因为自己的这一举动而呆滞的众人。
她这性别决定了她本就喜欢男人,至于他们如何想,她懒得去解释,再则,这小倌馆都是光明正大的开着,她并不觉得这误会要去澄清什么,他们如何看待她。再看看身边的小火,那呆呆的样子还真是好笑,那人皮面具本就很薄很透,除了那外露的脖子连同耳朵都通红一片,那白皙的脸上也是两抹红晕。
只是低着头,任由着她用手环着腰身,也不反抗,也不挣扎,让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对,小火什么都不懂,他哪里知道众人看她们的眼神中所带着的含义又是什么。
“这位爷,我们这可是百花楼,可不是那楚风馆,你确定没、没……”
秦妈妈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大胆的直接亲上去,如果她喜好男风,那便解释了为什么叫了的九个姑娘都让给了仆人,那他到底又是为何而来。
白虎和青骨一双眼睛盯着那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的小火,该死的,早知道自己应该坐在主人的身边,这样的话,或许主人想找对象做戏的便会是他们。而小火终于在两双眼睛快把他的身子烧穿洞来的时候抬起头来,看向轻瑶,直愣愣的问:
“这是特别的含义吗?”
声音中带着一丝低沉,轻瑶无心发觉,只是被这满脸通红的小火逗乐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这家伙还在纠结那‘特别’二字啊。
“姐姐,火儿好开心。”
小火对着轻瑶扬起一大大的笑脸,而后回望看着自己的两人,继续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却让白虎有说不出的怪异,这小火刚刚的表现让她觉得有些不同,可是具体哪里不同,却又说不明白。那笑让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有些刺眼,像是炫耀,但是在看到对方那澄清的眸子,又迅速的否定了这该死的感觉。
“秦妈妈,那一千金可不是茶钱,是我想把你楼里的这朵花中之王给养在家里观赏,也省得来回的路钱,你看怎样?”
此话一出,无疑平地惊雷,好好的竞拍竟被搞成了卖人的戏码,而且还是单方面的。但若是一千金币买一花魁,却有不少早已垂涎其美貌的富甲商人出得起这价格,毕竟是个清倌,又是花魁,买回去做妾反而抬高了自己不少身价,男人之间攀比的不就是钱、权、美人三样,再则,这样一个花魁,玩腻了送人的也不是没有,此时的花魁无疑成了件可反复利用的商品,让人竞拍争夺。
“一千一百金币,那花魁老子要了。”
一雅间的窗口内传来这样一声,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典型的财大气粗的模样,几位花楼的姑娘捶腿催脚的,满脸横肉,豆大的眼睛里闪着贪欲,略微发福的大肚腩,肥大的手指上带着几个戒指,一身金晃晃的衣服看得人眼睛都花了,另一只手拿着一把算盘,肥手在上面拨来拨去,似乎在做一笔买卖。
“那不是钱大富吗?怎么今天敢上花楼来了,还敢买花魁想来个金屋藏娇,他那位夫人不管了吗?”
此话一出,议论声不断,那钱大富竟有抢了那花魁的风头,众人的兴趣从这花魁的竞拍中转换为这钱大富身上,确切的说是钱大富为何会出现在这。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那小姨子的老公的弟弟的媳妇的小妹在那钱府当丫鬟,听她说这钱夫人啊带着儿子回娘家省亲去了。”一男子喝了口酒,便把自己听来的事情说了出来,还颇为得意。
“什么省亲,我可是听说这钱夫人是被这钱大富气得回娘家找靠山了。”
“哪里,我可是今早还看到那钱夫人在那绸缎庄……”
……
一时间各种小道消息充斥着这百花楼的大厅处,这钱大富的风头显然已经盖过了那花魁牡丹,秦妈妈的脸都绿了,变成现在这样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出声制止不过显然无人买她的帐。
轻瑶看见原本立在这老鸨身边的小丫头悄悄的退下,朝着内院方向行去,应该是去把眼前的事情告诉那花魁牡丹吧。不过这群男人可比那三姑六婆,也太会扯了,从这钱大富的夫人撤到某某家的小妾身上,这怎么听来也没任何关联,他们还真会扯,在看看自己身边的几位,索性他们不是多话之人,否则,她不知道她能容忍到何种地步。
“一千五百金币。”
轻瑶此次叫价,灌注了些许的灵力,也成功的让所以人再次静了下来,却是把目光看向那钱大富,想看这对方如何加价。
却见那钱大富拨了拨手中的算盘,想了想,说道:“一千七百金币。”
此话一出,抽气声不少,毕竟这一千七百金币对于那钱大富来说,只不过是一笔不多亦不少的钱财,但是对那群看热闹的人来说无疑是天价。有这闲钱,能买几个姿色上等身子清白的女子做妾,何必买个众人皆知的花魁回家。
“两千金币。”
轻瑶挑了挑眉,这钱大富不是惧内的吗?为何对于自己的出价会如此紧追不舍,同自己争夺,难道他真的想金屋藏娇不成,亦或是某人的托?
“两千五百金币。”钱大富继续叫价,众人此时一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轻瑶,屏住呼吸,两千五百金币,这对某些人来说无疑是天价,而且轻瑶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已经是喜男风之人,花这么大比的钱去买个青楼女子,委实不值。
“三千金币。”
轻瑶略微的沉思了下,便报出了价格,这个价格对于那冰魄来说自是九牛一毛,毕竟那火灵芝最后的价格是一万金币,若是这三千金币能拍下那花魁,甚好,若不能拍下,那么不好意思,晚上便来偷人,这比偷冰魄容易得多了。
这个价格一出,又是一片哗然,再看看那钱大富,在那金算盘上不停的拨弄着,而后看了眼轻瑶,最终放下了手中的算盘,享受着身边美人的服务,吃着一口葡萄。
意思已经很明显,那便是他不猜予竞拍,也就是若是无人再加价的话,那么那花魁便属于轻瑶。当然这个前提那便是站在那一声不吭的秦妈妈同意才行。
“秦妈妈,三千金币,你看这朵花值不值这个价让我摘回去。”轻瑶邪邪的对着那秦妈妈一笑,若是不予,晚上让青骨再走一趟便是。
“这个,这位爷你确实误会了,这牡丹并不是我楼里的姑娘,她并未同我百花楼签卖身契,所以我百花楼根本就无权决定她的去留。”
秦妈妈想了半天,也只有这托词能让对方打消这个主意,却不料对方不仅不恼,而且还对着她笑,只是那笑,怎么看都让她觉得有些个毛骨悚然,想了想刚才自己所说的,觉得没有半分的纰漏便放下心来。
“哦,既然如此,我花三百金币请那花魁一叙喝喝茶不知可不可以,当面询问她的意见,若是她肯离开,那么我那剩余的两千七百金币算是省下来了,你说是不是,秦妈妈?”
“这、这……”
秦妈妈有些为难的看向雅间窗户内的轻瑶,这位贵客怎生这样的脾气,想了想,还是应下来先,届时即便是这牡丹想离开,还得看上头答不答应。再者,这人也算是上头交代的贵客,马虎不得。
“好吧,小翠,请牡丹姑娘去风字二号房见客。”扯开嗓门说完,便继续招呼着乐师继续吹拉弹唱,高台之上舞女们继续跳着让人赏心悦目的舞蹈。
敲门声响起,轻瑶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口茶,放下,而后看着身边的几位,微微一笑,对着小火说道:“这百花楼中的那朵最美的花来了哦。”
026】司马长风的愤怒
“进来。”
此话一出,便见门缓缓被人从外推开,进来三人,牡丹以及两个服侍的丫鬟。那两个丫鬟还算守规矩,在把牡丹送入房间后,摆好点心添好茶之后便欠了欠身,推了出去,临走时还把门从外边带上,不用猜,定是在外候着。
在看看这牡丹,立于轻瑶他们的面前,身上的衣服已不是先前登台的那一套,换了身红色的罗裙,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外罩一乳白色的薄衫,遮挡住那白皙的肌肤,红色的衣裙上,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朵朵艳丽而富贵的牡丹,发饰未变,细看之下,眉目间少了些妖娆,却多了一丝疏离之意。
“坐。”
很简单的一个字,轻瑶只是用纸扇在正对着自己的那空着的座位上一指,示意对方坐下。
牡丹纵然是有些疑惑,但是却也很得体的微微欠了欠身,便安然的坐了下来,一双眼睛,很有技巧性的打量着轻瑶他们。
从贴身丫鬟的口中得知,自己弹奏一曲之后的惯例竞拍,居然因眼前之人而变成了拍卖自己,三千金币,这样的身价还真是高,而且听丫鬟小翠说对方公然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喜好男风,这样的客人,花三千金币买自己回去做什么?而且她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是浓浓的兴趣而无半点欲望。
在看看身边坐着的那两位,明明穿着仆人的衣服,却同主人同桌,还悠然自得的品茶,她自认为见过的男子无数,不管是谁,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即便是没有伸出欲望但是也有惊艳,而他们,只是在自己的入内时候看了一眼,便继续手中的的泡茶工序。
那泡茶的手法,即便是她,也未曾如此熟练,而那仆人对待主人的态度,说是仆人,到不如更像朋友般。怎么看,这一群人都令她费解,不知该如何应对。
轻瑶也不说话,只是接过白虎递来的茶慢慢的喝着,偶尔拿几块精致的糕点给身边盯着牡丹研究着的小火吃,一时间,房间内除了偶尔瓷器之间发出的碰撞声和小火吞咽的声音,便再无其他声音,静得出奇。
不过这种安静也只是暂时的,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破门声给破坏掉,只听到‘嘭’的一声,轻瑶这雅间的房门便被人强行推开,力气之大弄得门板吱吱呀呀的挂在那,几乎被拆。
轻瑶在碰上这突发情况,并没有同那牡丹般满脸的惊讶,只是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扬的看向那始作俑者——司马长风。
一头墨发此时正因汗水的关系凌乱的贴在脸上,原本所易的容因为那不断冒着的汗水而全毁了,一张足以让女子自愧不如妖冶的脸呈现在众人的面前,不过那脸却已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爆出,那双细长而勾人的凤眼此时已赤红一片。
身上的衣服显然被人拉扯过,那外露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上隐隐有红色的咬痕,上挽的衣袖下的手臂更是一根根青筋看得分明,毫不夸张的说此时的司马长风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人般,浑身被汗水浸湿,衣服都服贴在身上,高昂的欲望无处宣泄。
这样的司马长风还是轻瑶第一次见,如同一头暴怒的困兽,步履有些混乱颇为狼狈的朝着自己行来,粗重的呼吸带着几许暧昧充斥着这整个房间,白虎想上前制止,却被轻瑶拦住,他还真是没让自己失望,居然能靠本身的毅力去抗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