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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宁为小女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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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先生,我不怕你。”王掌珍声明。
  “我不在乎你怎样想,只是奉劝你,利笔如刀,不要拿别人的隐私开玩笑,他们并没有妨害谁,你这不是在伸张正义,而是造孽!”
  我发出同情的唔声,力图缓和路华的情绪。
  王宁珍翕眼瞪我,总算瞧见我了。
  “你说措丁,路光生,俞震亚掌握著最大的制片厂,南、北均有分公司,他靠著这个女星投怀送抱,这是玩弄女人,你说是不是?”她激动的敲起桌子。
  “周瑜打黄盖。”
  “每个人都有梦想,从事表演事业是要靠天分,女星并没有错,可恨的是有钱的大男人就贪起她们的姿色来了,这种人不公诸于世,还要让更多女人受害吗?”
  路华不上当。
  “就算俞震亚真有你说的那样,公开了于他无损,反倒替一些想摘星的女孩开出一条新路。”他的声音已恢复正常。“如今的女孩子,老实的没几个,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牺牲,何况只是陪老板玩玩,同居也行。”
  这回换王掌珍面红耳赤,生起气来。
  “路华,你人身攻击!”
  “我?我攻击谁?”
  王掌珍怒视我一下,我忙摇手:
  “我什么也没说。”
  。
  “我没空生这种气。”她还是面向路华的好。“路华先生,你不妨开个价出来,我们不会白要你的。”
  “我们之间无法沟通。你老板今天在吗?”
  “在。做什么?”
  路华按码拨号过去,请一位叫“吴先生”的人听话:
  “吴先生,请你约束一下贵公司的女别总编,不要再来打扰我工作。俞震亚的企划案若要做,请自己努力,我手上没有资料档案……对,你是明理人,我也不愿意失去一个好邻居,麻烦你了!”他把话筒往前一送,“王小姐,吴老开请你说几句话。”
  王掌珍将信将疑的接了,不一会儿,重重搁下话筒,踩著高跟鞋,踱踱的急往外走。快快来,走时也快快快!
  我纳闷。路华真神通广大?
  “路先生。”
  “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王小姐跟人……同居?”
  “总有人会说。”
  “你知道对方是谁吗?”
  “我看她对你里凶,大概是你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听见自己口吃起来。
  “好玩:”他说,“要不然便是跟你有关系的人。”
  “总侦查长的嗅觉吗?”
  他耸肩。“也许吧!是不是你大哥,他没住家里嘛!”
  亮著一双茶褐色眼睛的脸上木然无衷情,线条深刻的嘴唇抿得坚定。他到底看出了多少事?又发现——什么?
  “干这行不随时注意周围的事,很快便被淘汰,其实我从不刻意想知道别人的事,但总有蛛丝马迹可寻。”他轻松的说,“比如对你,我发现了很有趣的现象:在某方面你很敏感,在另一方面你却十分的迟钝。”
  先褒后贬,教人听了不太难受。
  我好奇的问:“那里迟钝了?”“
  “比方说,你缺乏推理细胞……”他举起手比向大脑,咚,一颗胸扣掉了下来,他不信的看看衣服,“怎么掉啦?什么时候松的?”
  我失笑。“是啦,你随时都注意周围的事,唯独自家琐事永远做不好。”从我的抽屉里找出针线小盒,穿了根白线。“自己会缝吧?”
  “你大可不必乘人之危。”他拿起扣子,不知所措。
  我从门口望出去,还没有人回来。“请你靠著椅背,不要乱动,否则刺到了可不管。再松开一颗扣子。”他照办。我弯腰替他缝扣子,一心只想快点完成。是他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打动了我,教我心软了。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钻人我耳中。
  “你的头发好香。”
  “嗯?”我拂一下长发。
  “你抽屉里藏了多少宝贝?”
  “必需品,自己可以去看啊!了
  “你会做衣服吗?”
  “不会。”他当我是仙女,什么都会?
  用迷你剪刀剪掉线,我抬起头,目光和他相撞,突然脸上一热,是因为他看我的眼神!跟谁都不一样!没有人这样看过我,我突然畏惧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他那种眼神议我感到好无助。
  我走进化妆室,镜子显现的影像中,清楚看见自己一脸配红。(啊!跟他在一起多危险,和杰夫相处时从不会这样,我的心乱了起来,没有跟杰夫在一起时的平静。我怎么了,他是老板,又大我那么多,一定是天气的关系。爱丽丝,闭起眼睛,数二三一之后,就忘了这个尴尬。)
  这种催眠法是从漫画书中看来的,不只是自己心神不宁还是作者骗人,效果不彰,还是用冷水拍拍脸管用。在化妆室待了将近十分钟,不得不走出来,迎上两位有名的人物一—赵从德和程春野。
  书法家首先发话,
  “怎么都没有人啊?”
  我不是人吗?我柔顺的说:
  “请问找那位?”
  !
  “老板,老板,路华,路华……”程春野神经质的叫著。
  我打侦查室门口望进去,奇怪,人跑那儿去了?留言板上也没有他的手笔,那一定很快会回来。我请他们等一下,“路先生没说上那儿,那一定很快回来。”
  两人各自踱开,斗室之中,不一会儿又碰在一起,看他们那神态,我真担心他们会僮出火花来呢!终于有一个人先发难,另一个亦是老当益壮,不让青年。
  “根本没有必要来这里,全是你大惊小怪……”
  “狡辩!现在的年轻人最擅长的就是狡辩!”赵从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看不惯你们这种行为,这完全是这一代的年轻人疏于国粹,以致身心不健全所致。”
  “你胡扯到那去了,我要不是看你老了、我就……”
  “就怎么样?要打我是不是,就像你们欺负那些老国代一样?”
  “你变态,有偷窥狂!”程春野扯下斯文面具,脸红脖子粗。“人家亲热于你屁事,你看得津津有味,看完了才说要拯救道德,硬拉我上这来,你有神经病!”
  “无耻!胡说!你们就站在走廊上搂在一起亲嘴,我又不是瞎子……呕心死了,呕心死了,忝不知耻的野男女!”
  我想送他一杯茶“又算了,暴风眼太危险了。
  程春野大声疾呼:
  “我们有恋爱的自由,这里不是共产国家!”
  、
  “你们吵够了没有?”路华走进来。“爱丽丝,这种客人不必端茶出来。”他将一罐果汁放在我手上,不客气的对客人说:“你们若不是要委托我办案,请回去吧,我受够了你们老是向我告状,你们不能自己解决吗?”
  老先生的勇气和固执胜过年轻人,洪亮的声音在说:
  “我简直不相信我的耳朵,路先生,这是一桩师生恋的丑闻,师父和徒弟搞在一起,你居然不加闻问。”
  程春野的狂面具再次被逼戴上。
  “我和凡凡算什么师生?我们有恋爱的自由,就是师生恋又如何?你以为你还活在四十年代啊。”
  我的心在狂跳。他和凡凡?
  路华说:“赵先生,你的租约何时到期?”
  “下月十六。”
  “程先生你的呢?”
  “我到明年初一”
  路华说:“你们既然处不来,只有其中一个搬家,赵先生,你赶快另觅清静所在,就可以不必再理会这些人啦。”
  “好,撤就搬,眼不见心不烦!”
  赵老不减威风地走了出去。程春野朝路华点点头,跨著胜利的步伐而走。又剩下我和路华两个人。其他四人都在忙什么呢?
  路华眼珠一转“一副嘲弄的无奈。
  “请走罪魁涡首,以后会安静点吧!”
  我觉得我该说点什么才行。
  “他们的确不该烦你,理应去找房东才对。”
  他大乐,笑得弯下腰来。
  、
  “你真被我猜中了,单纯得可以,一点也没有推理细胞,你就不会联想到我是房东吗?我的天,哈……哈…”
  我惊愕之下,顿时感到被愚弄的不悦,叫道:
  “我怎么知道会有这么年轻的房东?”
  “好舒服,好久没有这样大笑了。”他笑够了,便喘口气歇歇。“房子是我大学毕业时我老爸送的礼物。他生前投身建筑业,坚持议我请建筑系,他去世后,我便决定顺应自己的喜好,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大哥也是建筑系毕业的。”我突然感到亲切。
  “又来了。”他皱起眉头。“你再不停止恋兄情绪,男朋友迟早会跑掉。”
  “我才没有恋兄情结。”
  “你有。”他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
  “我大哥搬出去了啊!”
  “你二哥不是要退伍了吗?”
  “是啊!”我忍不住得意。
  “看看,一你就是这样。一般女孩子在谈恋爱时,一听到有人提起男朋友的名字,没有不眉飞色舞的,你相反,只有在提到你哥哥时才有那种表情。这不叫恋兄情绪,叫什么?我替你的男朋友悲哀。”
  我鼓起腮帮子。他干嘛老说些使我不舒服的话。我又那儿得罪他了?他根本不了解大哥、二哥和信实对一位孤女付出真正的手足之爱,多么今我感动和感激。先父是青年丧父的孤儿,我唯一的家便是蔡家,父系的亲戚多女儿,没人领养我。当我孤独时,我也不感到悲哀,因为我告诉自己:我一生最大的幸运,便是被蔡家收养。姨丈、姨妈不啻是我的亲父母、信介、信良、信实就是我的亲兄弟。
  “我讨厌你!”
  满腔言语化成一句话,我气嘟嘟的走回总侦查室,我真的生气了,因为他蔑视我对大哥他们的感情,我绝不原谅他!
  我看见手中的果汁,要把它放回路华桌上时,忽觉有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很有力量。
  “我是为你好。”声音有点苦涩。
  “你老是说话伤人。”我动也不动。
  “我是想提醒你,男人的心也会受伤的。”肩上的重担突然轻了,他走回座位,面对我。“告诉你实话,总比哄骗你好。”
  “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我担心你男朋友为这点伤你的心,那时候你才会受不了。”
  他担心?杰夫才不会。
  我不再相信他的危言耸听,回自己座位,拚命去想邱杰夫的好处,以便下班时能以愉悦的笑容迎接他。很快,又忘了要恨路华。
  我们要先去吃饭,我已想好要吃水饺和酸辣汤,然后去看六点半的电影,“上帝也疯狂续集”听说很好看。
  。
  想得正美时,忽然有人靠拢过来,吴立中。
  “爱丽丝,你这里有没有喉咙痛的药?我突然感到喉咙不舒服。”
  我拿出一盒喉锭,打开盖子。
  “一颗三元,十元三颗。”
  “这价钱是怎么算的?”他拿了一颗便吃。
  “没办法,老板没拨这笔预算给我,只好请你们自力救济。也有止痛药,一颗十五元,喉痛、牙痛皆可用。”
  他交出十元。
  “另外两颗先记著。”
  我把十元放入用光了的护手膏的盒子中,轻轻摇晃,声音挺美的。“这是医药基金,请多多利用。”
  小吴一路笑出去;同回来的人宣传。陆星座听了,第一个来胡闹。
  “爱丽丝,我要治疗失恋的药。”
  我瞪眼。“你会失恋?大情人。”
  “你拒绝我的求婚,我真的失恋了。”
  “没有女孩子会答应你的求婚。因为你根本不是真心想结婚。我姨丈说,天生花心的人,到死都改不了。”
  “你在剌伤我的心哦!”
  我笑。“谁叫你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是真心的,只要你点个头,我立刻去订礼堂。”
  “亏你阅历女子无数,连求个婚都不会。怎么可以嬉皮笑脸,一点诚意都没有。”
  “要我买束玫瑰花,或跪下来吗?”
  “
  “好落伍!”我皱皱鼻子。“好了啦,大经理,玩笑到此为止。”
  “你真的一点都不相信我的诚心?”
  我摇头。“我永远搞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是认真的。”
  “那我真的失恋,给我失恋药。”
  我打开钱罐。“请没十元。”
  他二话不说便没钱。
  !
  “谢谢你的乐捐,十元是顾问费。”我说:“指点你一条明路,请打二八——号电话,那里有数位美丽能干又擅长家事的淑女,你娶那一位都是福气,至少以她们的才干,不怕你婚后不老实,不会跟你客气的。”
  “二八——这好像是四丽的电话嘛。”
  “答对了。”这几天我数次向平平问凡凡的情况,虽凡凡一直避不见面,平平也不知多少事,但“四丽”的电话号码倒还记在脑海里。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方捷……”陆星座警觉的不往下说,抛下我走了。这种人居然向我求婚,真不光彩!
  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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