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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盛世安稳-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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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回答让静王愣了愣,继而露出惭愧的表情,嘴巴嚅嚅,却终究闭上了。
  偷听的人也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有些人若有所思,有些人撇嘴。
  君南夕这话最后还是传开了,惹来了老一辈人的赞赏,同时也在百姓中引起了激烈的反响。
  



☆、第九十六章

  “主子;关于殷家死亡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流雨说到后面,她迟疑了。
  “说吧,什么情况?”殷慈墨不咸不淡地说道。
  “出乎意料,谢家并没有参与其中,其中却有宁王的首尾。”
  殷慈墨的表情不变,似乎早已料到一般。见她脸上难掩可惜遗憾之色;殷慈墨问,“谢家没有参与其中;觉得很意外吗?”
  “是啊,我们查到宁王曾让人透露过那片野狼之地的存在。主子;你瞧,连宁王都动心了呢,谢家人却无动于衷;白白的放任着对手安然离开,谢家还真沉得住气。”
  “你错了,从宁王透露了那片野狼之地存在的时候,谢家就知道有人比他们更着急了,所以他们才会一直按兵不动的。”
  而且,殷慈墨想起她曾听过的一个故事,一个捕蛇者将一条毒蛇打死了,那毒蛇刚死时,捕蛇者正巧滕不开手去处理那毒蛇,特意和周围人说了一句别去动那条死蛇。偏有一十来岁的孩子为人比较狭隘阴险又不听劝,拿着刀去砍蛇头,那蛇没有死透,被砍成两半之后,蛇头弹跳到那孩子身上,一嘴咬住了孩子,那毒蛇毒性很强,那孩子又没得到快速有效的治疗,很快的就死了。
  殷家就如同那条还没死透,仅剩下一口气的毒蛇,可谢家却不是那小孩。
  “如果宁王没有多此一举就好了。”流雨嘟嚷。
  殷慈墨嗤笑,“流雨,你以为搜集到谢家参与此事的证据,就能颁倒谢家了吗?想想吧,殷家一家子人活着的时候,在皇帝心中的分量都比不上谢家,更别提殷家已经覆灭了。死人是永远都比不上活人的。”
  “而且人啊,都是自私的,皇帝也是不可避免的。其实,殷家一干人的死活在皇帝眼中算不得什么。只有事关他的生死以及大昌的存亡的事才会让他犹如芒刺在背。除非谢家触及皇帝的底线,皇帝需要这样的‘罪证’来对付谢家,那么,我们手上的证据才有一丝存在的价值。”
  只是,可能吗?不说原来的周昌帝就对谢家的观感甚好,就说如今吧,周昌帝的身体也是极需一批如谢家这样的臣子来维持平衡的。而且现在的谢家,又有谁敢动呢?殷家这个前车之鉴还在眼前呢。
  “所以想通过这样的事来颁倒谢家,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得好。”
  流雨听着这一席残酷的话,以及看着她主子脸上的冷笑,无端地打了个寒战。
  殷慈墨瞥了她一眼,懂得怕就好,他们殷家之前就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才会落得那么个下场。
  她近来回想了这些年殷家与谢家交手的情况,也看明白了一些事了。
  他们殷家一开始的小打小闹,一直也没引起谢家的注意,许多的小打小闹都是有收获的。只是最近两年,殷家人的胃口无形中被养大了很多,凡事都追求利益最大化。
  而就是在这时,谢家回过神来了,有了防备。而且谢家不像殷家那么贪心,她发现了每回政治斗争时,谢家都会有所斩获,而且斩获并不大,不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与争夺。而且斩获之后,通常都会消化一阵子,并不乘胜追击,深谙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极有分寸。在这种蚕食般的成长,谢家慢慢壮大了。
  而殷家却因为太过贪心,目标太大,要不是守不住抢回来的‘肉’,就是因为‘肉’太大,和别的势力混战,抢得头破血流,却不得进食饿着肚子舔伤口。
  此消彼长,两家的实力越来越悬殊了。最后,她祖父还妄图以卵击石,最终却导致了殷家的灭亡。
  只是这些事情她明白得有些晚了。不过,总比一直没明白来得好。殷慈墨只能这般自我安慰了。
  当天,君南夕主动出征的消息传到殷慈墨耳中时,她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和叹息,一切皆是命啊。分析了那么多,奈何君景颐听不进去啊。
  看着浑身萦绕着低气压的主子,流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去,把夜哥儿给我抱过来。”她此刻非常想抱抱儿子。
  “是。”
  *********
  “里面还在生气呢?”周翠好奇地问。
  周嬷嬷瞥了女儿一眼,“活干好了?不该你好奇的少给我打听那么多。”
  被训了一顿,周翠撇着嘴走了。
  而周嬷嬷看着紧闭的大门,眼观鼻鼻观心地守着。
  屋内,谢意馨抱着小十一气呼呼地说,“小十一,咱不理你皇兄了,这个先斩后奏的混蛋!”
  君南夕在一旁看了,颇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摸摸鼻子,看来这回真是把她惹毛了,这都快两刻钟了,还没消气呢。
  小十一被抱得很不舒服,可没有蠕动,就这么静静让她抱着。他淡淡地看了他皇兄一眼后,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笨拙地给她拍背,安慰地说道,“不理他,嫂嫂不要生气,以后十一做什么事前都会和嫂嫂说的,才不像皇兄一样呢。”不会犯皇兄一样的错误,不会惹你生气的。
  小家伙的贴心让谢意馨很窝心,一低头,注意到小家伙怪异的姿势,知道他这样坐着不舒服,立即给他调了位置。
  “十一真乖。”谢意馨说完还睨了君南夕一眼,意思就是他连个孩子都比不上。
  君南夕不知不觉地靠了过来,挨着谢意馨,在她耳际低声说道,“孩子困了,我先抱他去休息,然后任打任罚,为夫都随你,嗯?”
  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喷到她耳垂及脖子处,痒得她有些不自在。
  想用美男计?没门!努力地忽略掉身边带着灼热气息的男体,谢意馨低头看向十一,只见小家伙已经困得眼皮一搭一搭的了,一眼看向沙漏,确实到了他平常午睡的时辰了。
  于是就让君南夕把孩子抱走。
  十一被抱离谢意馨的时候,努力地睁开眼,看见是他皇兄,才又闭上眼,任由他抱着出了门。
  君南夕把他交给了等在门外的周嬷嬷,并没有把他送回他的屋子。然后转过身,回屋,顺手再把门关上。
  “媳妇儿,别生气了。”君南夕试探性地把手伸到谢意馨腰间,却被她一掌拍开。
  被拍开了手,君南夕不气馁,转身去端了杯茶,再次腻了过来,“媳妇儿,生了那么久的气,渴了吧?来,先喝杯水歇一会再继续。再气也不能拿身体不当回事啊。”
  被他的话逗得噗哧一笑,谢意馨也知道适可而止,过了就不好了。于是白了他一眼,谢意馨才伸手接过茶。这就意味着这一页处划翻篇了。
  君南夕装出一副狠狠地松了口气的样子,谢意馨睨了他一眼,“下回还敢这样吗?不是不许你去,只是你连个商量都不打,身为你的妻子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搁你身上,你高兴吗?”
  “下次不敢了。”他笑眯眯地挨着谢意馨,伸出手给她揉捏起腰部的穴道来,“媳妇,其实昨晚就想和你说的,这不是昨晚忙得忘了吗?”在屋里,他的语气低沉又暧昧。
  一提起昨晚,谢意馨下意识就想到他昨晚连哄带骗地让她摆的几个姿势,她脸一热,不由得又瞪了他一眼,挺了挺至今仍然酸胀不已的腰肢,“今晚你睡书房。”让你昨晚‘忙’得忘了正事——
  “别啊,这么冷的天,睡书房,孤枕难眠啊。”君南夕求饶。
  “你刚才不是说任打任罚的吗?”谢意馨斜睨了他一眼,眼中似笑非笑。
  那一眼的风情差点没让君南夕失神,只见他双手将眼前的佳人圈入怀中,头磕在她肩上,“求夫人饶了为夫这遭,罚小的替夫人暖床吧?”
  再生气也改变不了他要到战区去的事实,所以谢意馨也软了心,由着他抱着,这般相处的时光,怕是越来越少了。
  上一世,这场仗打了小半年,大昌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打胜的。这一世,纵然多做了一些准备,也不知道作用大不大。
  “什么时候走?”谢意馨低低地问。
  “后天一早。”感觉到她的低落,君南夕心一紧,拥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了。
  谢意馨说道,“棉衣已经做好了,连同景王派人送过来的棉花,掺杂了木棉,一共做了一万两千件棉服。”
  那些棉花全制成了棉衣,没有棉被。在军营,还是棉大衣实用,不止白天可以穿,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可以裹在不够暖和的被子里。
  只不过棉花耗棉多,他们想尽量做到人手一件,即使不能,也要尽可能做到。如果一件棉衣全用棉花,暖是暖了,但棉花不够。所以,不得已掺杂了一半的木棉进去。
  对于这个结果,君南夕是知道的。这一万多件的棉服,只能覆盖在最前线的将士而已,还有大部分的人是没有棉衣的。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他们也想过买些羊绒的,只是产羊之地基本都归北蛮那边管辖。从今年六七月份起,北蛮就不再对大昌出售羊绒羊皮了。用高价倒可以买到一些走私的,但数目也是不多。
  从头到尾,谢意馨都没说过让君南夕不去军营的话。她生气也只是气他这么大的事却没有提前和她说而已。因为她知道君南夕决定去做的事,必是他深思熟虑过的结果,不会轻易改变了。
  再者,正如他对静王所说的话,他姓君,该承担的责任,就不会逃避。
  人活于世,总有些事他们必须去面对的。
  这些谢意馨都明白,她不去阻止他,但他也没法阻止自己,哼!
  君南夕并不知道谢意馨此刻心中的想法,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暗自庆幸呢。但他很快便尝到了被人先斩后奏的滋味,不过这是后话了。
  “今晚去见母妃,你与我一道去吗?”君南夕低头问。一想到今晚他母妃可能会流泪,他就头疼不已,却又不得不去。
  谢意馨摇头,“不了。”她去了肯定是被数落的,再说,离别在即,她婆婆一定有很多话和她丈夫说,她就不去了。她有别的事要做,她得回娘家一趟,找她祖父拿一些战场上可能用到的药。
  “我离开后,你常常进宫陪陪母妃吧。”
  “嗯。”谢意馨含糊地应下来。
  



☆、第九十七章

  出发前一晚;君南夕早早地就把十一扔给了周嬷嬷,然后淡定地将屋里的丫环都打发了出去,在丫环们意会的眼神中,抱着谢意馨就上了榻。
  被取笑了,谢意馨脸一热,恨恨地拧了一下他的腰。
  被拧了;君南夕仍然面不改色的,接下来自然是一夜缠绵。
  次日一早;谢意馨尚未睡醒,君南夕已经轻手轻脚地起床了。
  去了耳房洗漱妥当;穿戴整齐之后,他盯着那些下人说了一句,“我不在家;你们要好好伺候王妃,知道吗?”
  “奴才/奴婢遵命。”
  君南夕这才满意了,最后看了帐子一眼,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身姿毅然。
  帐子内,谢意馨睁着眼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然后才闭上眼。
  打仗总是让人恐慌的,而大昌也有许多年没打过仗了,需要给百姓们一点信心。所以出发前的一些仪式是要的,而且周昌帝亲自给他们送行了,还说几句话,鼓动军心。
  昨晚她已经说了,不喜离别的场面,就不去送他了。
  他也觉得今日围观的民众会很多,不去也好。
  所以粮草大军出发的今天,谢意馨没有去观看仪式。
  不过晋王府里有人去了,伺候谢意馨的丫环周翠正巧今日休息半天,就去了。她回来和春雪说起了当时的场景。
  “咱们王爷上马的英姿吸引了不少当天来围观的少女呢。”
  君南夕先前盅毒未好这时,为了提高体质,学了一些拳脚功夫,身体还算矫健。尽管腿脚有毛病,其实如果走路不快的话,看不出来的。
  “不少人都说咱们王妃有福气的。”
  “咱们王妃自然是有福之人。”春雪附和。
  “春雪姐,你不知道,他们说那个话时的样子,那叫一个酸啊,我给你学学啊。”周翠说完,就灵巧地学起舌来,“之前都以为她是个福薄的,才会被半强迫地嫁给晋王这个注定不长寿的皇子,哪知才过一年,人晋王就治好了病。虽然说腿脚还是有点毛病的,但晋王这般的人物,就算有点瑕疵,也属极品好不?再加上那点瑕疵,不细看又看不出来,晋王妃真是捡了大漏了。”
  “春雪姐,你说这些人酸不酸?当初王妃嫁过来时,他们说了多少风凉话,现在见人好了,又这么一副酸样子,啧啧。”
  谢意馨在屋里练字,隐隐绰绰地听着,不由得失笑。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下一刻会如何,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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