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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飞来月钟情-第6章

小说: 飞来月钟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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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之后,苏清了然地微微一笑,说道:“我想姑、姞月姑娘有些误会了。其实我并没有让你当我的跟班呀!”

姞月瞪眼:“没有?那你怎么让我跟着你走了这一天?等等,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你让我跟你一起去京城吗?你反悔了?”

苏清也瞪大了眼——他这个瞪眼的动作比姞月的好看多了——说道:“我没有反悔!”

姞月气若游丝地:“……没有?那你为啥说不同意让我当你的跟班……”真是,非要让她这么清楚地说出来不可吗?就好像是她巴不得要当他的丫头似的。话说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没原则没自尊地黏在人家身后不放了……自我唾弃一万遍……

苏清作努力回想状,然后肯定无比地:“我昨天说的不是这样。我说:如果姑娘有困难,需要我的帮助,那么我愿意帮忙。可是我并没有同意让姑娘当丫头。”

姞月默:原来歧义出现在这里。她以为他说了这番话是已经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而他则认为只是在纯粹地帮助一个落难的女子。这根本不是等价交换嘛!

有钱人都是这么大方?不可能。

“你不让我做点儿什么,我心里不安。”姞月试着猜了猜眼前着这个老好生的想法,或许他是真的帮忙不图回报?

苏清的回答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姞月姑娘要坚持活下去,别让我感到自己白救了你呀!只是这样我就很开心了!因为毕竟我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轻生,也是第一次试着去救人,实在不希望以失败告终。所以我想,我既然救下了姑娘,就有责任继续帮助你——好人要做到底的。”

姞月被苏清噎了这么一回,觉得好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似的,于是咬着嘴唇不吭气儿,半晌后说了句“谢谢”,就自己进房间去了。

苏清站在外面,缓缓地收起了脸上残留的笑容,眸光冰冷地看向被姞月关紧了的屋门。

难道她是开始怀疑了么?不像。可能只是有些在意自己的能力被忽视了吧——啧,女人果然麻烦。一旦查清了她的身份,如果有威胁,就绝对要处理掉她;如果没威胁,还是赶紧摆脱比较好。

苏清一边摇头,一边推开门进了房间。

进屋后照例的检查四周墙壁门窗,又检查了茶壶茶杯以及壶里的茶水,看起来都没问题。然后再检查床铺和床顶……

“自己下来吧。”苏清轻轻嘀咕了一句,也不知是对着谁说的。

“啪嗒”的轻响过后,床顶的梁上轻巧地落下一个人。

“你上辈子是狗么——只有狗的耳朵才这么敏锐。”来者一袭紧身黑衣,连头发也被蒙面的黑布包裹了个结实,个头不高不矮,身材平平板板,声音因蒙布的缘故而模模糊糊……总之四个字:不辨男女。

“那么你就是老鼠了——只有鼠辈才在别人的屋里蹲着。”苏清不慌不忙地挡开这个人攻过来的一招封喉手,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啜饮着。

“喂,你不会真要把那个妞儿带一路吧?”黑衣人被苏清逼退了好几步,稳了稳身形后,再次走到苏清身边,掩不住好奇地小小声问道。

苏清嘿嘿笑了笑,反问:“那你说呢?要是我能查出她的来历,你想我还会把她带在身边么?”不等对方回答,苏清接着说:“你不在京城老实地当主考官,怎么有闲情跑出来瞎逛了?京城除了刚死一个确实该死的老家伙,难道又怎么了吗?还是说……你家号称温柔娴淑第一人的妻子,终于看不惯你这个双面人,把你赶出家门啦?嘿嘿,那这真是京城里的奇闻一件。”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哪来的这些废话!”黑衣人憋了很久,憋出两句话。

“身为主考官,却还这么沉不住气,那能公正评判么?唉,我很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啊!”苏清害怕似的左右拍了拍胳膊,“不行不行,看来我今年还是不去京城为妙——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会试,大不了重新再来一回。”

“……”

黑衣人忍了又忍,最后无须再忍地低吼道:“你要是不想让隔壁那个女的知道你这些事情,那就最好别再开口惹我!”

苏清点头,老实地说道:“好的,主考官大人。”

“……你……”黑衣人胸膛起伏,深呼吸了好几下,扔过去一堆纸,“给你的!本来是要放在你的书箱里,谁晓得你不知忽然发了什么疯,一反原则地带上了个女人,我都没法把东西塞给你了。”

苏清接了对方扔过来的纸张,三两下就将其并拢在了一起,然后又是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说道:“好啦,这里没你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回京城去当你的考官吧。嗯,你可千万千万别死,一定要等着我——我很快就能到京城去参加你主持的考试了。”

“……我宁可是你死在半路上,那你就永远都不能出现在我的考场里了!”

黑衣人低声诅咒完,就忽地不见了人影,也没看清他是从哪个地方走的,屋内只有半边窗户在呼扇呼扇地动着。

“还是老样子,脾气真不好。嫂子到底是如何受得了他的呢?下次去拜访的时候真要请教一下秘诀了……”苏清摇头晃脑地拆开了黑衣人送来的东西,埋头看了起来。

姞月在屋里并没有睡着,她和衣躺在被子上,大睁着眼正盘算着进京后该干些什么。谁知却听得旁边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像是两个人在小声说话。

这声音让她警觉起来。自己住的这间屋子,右边没有客房,左边只有苏清,明明隔壁的苏清是一个人,又没听到有人敲门进去,那是哪来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一个“咚”的声响,再然后就没了苏清来回走动咳嗽的声音。姞月越想越不靠谱,急忙坐起身,捋了一把已经披散开的头发,匆匆就拉开门,一步越过两屋中间隔着的距离,使劲地敲了敲苏清房间的屋门,喊道:“苏清?苏清?”

还没等她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喊醒,苏清披着一件外衣打开了门,能看出他满脸的睡意,绝对是刚被惊醒的:“姞月姑娘?怎么了?”

月光下,姞月清楚地看见了苏清的衣衫不整。她立即红了脸,不过依然故作随意地朝里面又瞅了一眼——没发现紧急情况。于是姞月淡定回道:“没事了。刚才好像听你这边不对劲,所以才过来看看的。既然没事,那我这就回去。”

苏清小幅度地打了个优雅的哈欠,冲姞月扯了个迷糊的笑,声音蔫蔫地说道:“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是你出什么状况了……还是快快去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傻愣愣的姞月完全被这幅“美男睡眼惺忪图”给震撼到了,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抓回自己天外飞仙了的魂魄,飞快地咕哝了句“不好意思”,然后就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哐当”一声关紧了门。

呼!不行了,这个男人太妖孽了!

姞月重重地靠在门板上,眼睛乱瞄,心脏乱跳。

而另一边的苏清动作缓慢地合上门。之后,他瞟了一眼刚才黑衣人离开时打开了的窗户,又瞥了一下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拾好的纸张,最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抓开的衣服。

看样子是没露馅。

苏清挑眉,整理好了衣服,心里却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落得要用这一招来混淆视听……哼,都怪那家伙!要不是他动静弄得那么大,我也不用这样了。

顿了顿,他踱回桌边坐下,又点燃了刚刚吹灭的蜡烛。视线一一扫过那些纸,他支起了下巴,想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要烧掉它们。

“万一被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呢……”

纸触火便着,在闪动着的火光中,苏清谨慎却又微笑着的面容尤其显得清晰怪异。

“哎,你又烧?”

刚才苏清开门前已经关上了的窗户,现在又被打开,窗外探进来了一颗脑袋。仔细一瞧,居然还是那个黑衣人!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直都没离开这里。

黑衣人趴在窗沿上,吱吱咋咋地小声叫唤着:“喂喂喂,你就这么对待我给你的重要情报啊?太没良心了!不过……嘿嘿嘿嘿,你居然也会用美人计,真是难得一见……”

苏清甩手送给黑衣人一个直射而去的茶杯,同时优雅地笑着,嘴唇上下一动,吐出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字:“滚。”

黑衣人勉强截住了直奔他面孔的茶杯,几个旋转递了回去,茶杯又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上,没出一丁点儿声音地归队于茶壶茶杯的行列。

“很危险的,要是再弄出什么动静来,小心你那个‘姞月姑娘’再被惊动了,你又要施美人计……”黑衣人说完,就窃笑着松开了扒在窗沿上的手,赶在苏清发怒之前脚底抹油了。

“……去死……”苏清恨恨地走到窗边,无声地钉紧了窗扇。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里,姞月还在缓和着呼吸,尽力去控制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根本就没功夫再去听什么“隔壁的动静”。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妖孽的男人!

——她还纠结着这个问题。

有道是“月下看美人”,姞月这回终于能认清自己跟上的是个什么级别的美男子了。“小受”已经不足以形容,只有用“妖孽”才能表达。

这么一个美男,还是一个善良老实的美男,天天对着自己笑啊笑,又是传说中的“救命恩人”,又是带着自己一路进京……不行!再这么下去,绝对会把心弄丢了都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啊!

姞月在心底狂呼着:抵制美男!我要抵制苏清!

——很好,姞月那颗反应慢半拍的榆木脑袋总算是接收了美人之魅,开始懂得去欣赏苏清的绝世容貌了。虽然她本来并不以为凭借长相就能恋爱的。不过现在看来,靠着相貌确实是能更吸引人的注意。

最起码,像姞月这种一直坚信长相不能决定一切的人,也被“月下美人”苏清给迷惑住了。

就是不晓得当苏清知道自己迷惑住了人家小姑娘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抵制美色

姞月何许人也?

她是面对“全校最受欢迎之校草”的表演社社长都能做到无动于衷的人。

曾有同学惊讶地问她:面对你们那个校草上司的一颦一笑皆勾人,你到底是怎样做到“无动于衷”这四个字的?

姞月淡定地告诉该同学:坚持信奉“美即是丑”,坚持信奉“美人带刺”。

其实姞月不是不懂得欣赏美色,她只是不轻易被美色所迷。

而她一直坚持着的原则怎么能因一个小小的苏清而被打破?所以,她花了三天的时间着意去使劲地多看苏清的脸,然后很快就控制住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了——她用“吐着吐着就习惯了”的方式成功摆脱掉苏清带给她的影响。

又走了几天的路,姞月渐渐注意到:那个看似没用的书生对进京的沿途情况十分清楚,途中该在哪里休息他掌握得恰到好处。

这一路上,他们要么快行、要么慢走,总之都能准确地在天黑前赶至一个或大或小的城镇,并找到一家客栈歇脚。

一次两次,她暂时还能当成凑巧;三天四天,她姑且还能当成好运;可连续五六天都这样又凑巧又好运的,就不得不让她产生怀疑。

因此,当苏清再一次准确地预算出他们将能在午前到达一个小城的时候,姞月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会对上京的路这么熟悉?”

一般的书生不都像大家闺秀似的足不出户地苦读诗书吗?连苏清自己都说,步行进京是为了“行万里路”的历练。他第一次赶考却又不见带着什么地图之类的东西,那他是怎样做到不迷路不错路的?他从哪里得来了进京沿线情报吗?

可姞月的这个问题令苏清低了头。他匆匆地快行了几步,将她远远落在了后面。

姞月没有很快得到回答,皱了皱眉。待她赶上苏清的脚步看过去的时候,却已不见低着头的苏清的表情。他有难言之隐?于是她又换了个方法问道:“你去过几次京城?”

苏清似乎很窘迫,转脸咳嗽了好几声,背过手去托了托书箱,再抽回手来扯了扯衣服,扯完衣服又去顶书箱。如此来回两三次之后,他终于盯着路面回答了这个问题,但那声音轻细得几乎让近在咫尺的姞月都听不到:“……我几年前进京赶考过……”

进京赶考过?

姞月一瞬间明白了这里面包含的深层意思:苏清以前参加过会试,却没考上,正因为他走过一次进京的路,所以才会对沿途城镇如此熟悉。

她没有想到竟是这个原因,难怪苏清会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咳,都怪她那颗属于女人的好奇心,看吧,真要害死人了!苏清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呢!

姞月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得错乱无比地亡羊补牢:“你还这么年轻,多考几次没什么……啊,不是,我是说,你现在还年轻得很,考上了进士只会让那些年老的考生没有出头机会……不,我的意思是……”

苏清也没想到姞月会比他还紧张。他抬头诧异地看一眼已经陷入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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