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寥寥一水-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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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出来再打!!”镜对着里面大声叫道,后面一护立刻应了一声,向着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唰唰。
叮叮叮叮。
只听黑黢黢的屋子里又是一连串的声响,然后猛地一静,震耳欲聋的野兽嘶吼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中年老板的叫声划破了微微泛红的黑色夜空,“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你的命!!”
一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镜开辟的破洞跑了出来,他右手似乎受了伤的样子,全凭左手不甚灵活地反击着老板的攻击。但比之越战越勇的中年老板,他终于渐渐落了下风。
镜眉头一皱,正要冲过去帮他,却突然感到一道劲风从自己身后直直地刮了过来。
锵!
咯咯咯……架住偷袭的刀身发出了一阵让人牙齿发酸的悲鸣来,恐怖的巨力差点把镜直接扇飞出去,镜死死地咬住牙,顺着这根巨大的爪子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身高大概有两米多高的可怕女人。蓬乱的头发飞扬在她的脑后,皮肤暗黄而粗糙,一双巨大的眼睛狠狠地瞪大了,巨大的嘴巴直接裂到了耳根,尖利的牙齿密密地布满了整个口腔,显得尤为的恐怖。
她狠狠地瞪着挡住她道路的渺小蝼蚁,空着的右手一挥,直接向着镜的脑袋抓了过来。
“缚道之三十九,圆闸扇!!”
镜大吼出声,乘着圆形的防护盾出现的瞬间,连连后退,冷汗淋淋地站在了气喘吁吁的一护身边。而这边的老板也突然停下了攻击,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个女人,竟是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咔。
虽然阻挡了片刻,但那女人最终还是将圆闸扇抓了个粉碎。然后,慢慢地看向了这边。
“镜师父……这就是……裂口女?”咬着牙将嵌入自己手臂中的铁钉拔出扔到一旁,一护努力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低声向镜问道。
这个面目可怖的女人带给了他一种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被一只巨大的野兽作为猎物盯住了一般,此时的一护,就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困难。
“……没错。”镜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可怕的裂口女,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虎口已经被刚在的攻击震得裂开了。
“终于……找到你了……”高大的裂口女满脸阴郁地走了过来,对着一护和镜身后的老板这么说道。
“咿咿咿……”老板剧烈地颤抖着,却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已经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次再赶逃跑,绝对给你死!”裂口女完全忽略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这么威胁着老板,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唰。
一把短刀穿过了裂口女的腋下,直接插入了老板的眉心处。老板瞪大了眼睛,赤红色的血液瞬间弥漫了他的整个视野。他保持着那张兀自带着惊恐表情的面容,缓缓地倒在了地上,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之后,终于彻底安静了。
“……啊啊啊啊!!!!你们做了什么!!!杀了你们!!”裂口女狂叫着转过身,挥舞着巨大的爪子向着两人冲了过来。
扔出手中小太刀的镜静静地看着那个癫狂的女人,一动也不动,嘴里一直喃喃念着的话语声渐渐变大:“……结合吧,反弹吧,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黑色的长方体凭空出现,直接把裂口女包围了起来。
“啊啊啊!!”黑棺破裂之后,全身浴血的裂口女便这么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她凄惨地尖叫着,本就巨大的嘴大大地张开,尖利的牙齿向外暴出。
一护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应该冲上去迎战还是该转身逃跑。
唰。
冰冷的寒光闪过,刀刃下,巨大的裂口女被直接劈做了两半。热乎乎的红色血液向着四周喷射出来,淋得一护一头一脸都是。
而直到这个时候,一护才真正从裂口女所带来的威压中挣脱出来,看了看旁边同样稍稍松了一口气的镜,他的嘴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
他突然发现,自己认知的世界,与它的真实面貌,有着很大的差距。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100章!!!!太不容易了!!!!泪流满面……
祝大家节日快乐~~~
然后道歉……因为学校的事情拖拉到了6月,大概10号才能完全结束……所以6月1日原地满状态复活的誓言并没有实现……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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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目标变强的初中生活!
117、101 间奏 。。。
和一护在午夜的时候道别了之后,镜便径直回家好好地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她却突然不知缘由地早早坐在了并中教学楼的天台水箱上。
周末的学校异常的安静。自从石川雅也升上国三,云雀恭弥占领了接待室之后,天台这个地方反而成了近似于镜的绝对领域一般的存在。当然,云雀午睡的时候还是会经常跑来侵占领土的。
只是此时这个空荡荡的天台让镜稍稍有些寂寞罢了。
和一护道别的时候,她很是尽责地告诉自从斩杀了裂口女之后就一直很沉默的对方,不要多想,只要握紧手中的刀就好了。
结果却被反问,“什么都不想,您觉得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
毕竟镜就是这么走过来的——虽然用这样很是沧桑的语气显得有些不恰当,但事实上,镜总觉得自己这短短十几年的生命中所经历过的事情是比大多数人一生中经历的事情还要庞杂的。
如果每一件事都去追究,去思考的话,自己一定早就疯了。
认准了目标之后就坚定地走下去。既然所谓的是非对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很难界定的事情,那么,还不如丢开这些条条框框,只是单纯地执着于自己的坚持。
反正,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镜都会一直坚持走自己选择的那条道路。
所以当时她很是肯定地回答一护,“是的,什么都不想,只要跟着自己的刀锋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
……看一护那小子的表情,虽然一时不能接受的样子,但镜相信,他迟早是会和自己走上同一条道路的。
那小子也是个一根筋的家伙呐。
这么想着,镜从衣袖中抽出了自己的短笛,横在了嘴边。
10月清晨的空气里已经带上了一种清醒的寒冷,仿佛带着水珠一般的寒冷空气附着在肌肤上,轻轻的就是一个寒颤。清幽的笛声在被薄雾笼罩的校园中回荡,不经意间,就带上了一些幽怨的意境。
胡乱吹了两三支曲子之后,镜放下了竹笛,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还真是让人怀念的音色啊。”那个声音这么说着,在镜的身后响起。
镜努力试着尽可能自然地看了过去,“蓝染。”她这么叫道,身后那个带着一脸和善笑容的中年男子轻轻推了推自己脸上没有任何作用的黑框眼镜。
“早上好。”
“……早上好。”
在一阵沉默之中,蓝染缓缓走上前来,站在了镜的旁边,“没想到你认识黑崎一护。”
“……一护很有潜力,所以就顺便培养了。”镜干巴巴地解释了一下。看样子……蓝染果然很早就开始注意一护的存在了,是因为黑崎一心的关系?
“就像当初教育我一样?”蓝染挑着眉问道。
镜顿了顿,抬头看了过去,“我不记得了。”
“……那还真是遗憾呐。”蓝染用近似耳语一般的声音叹息道。
镜又注视了他一会儿,才慢慢地收回了视线,微微收拢了自己的下巴。
“你很紧张,是在怕我?我以为你已经看过水形的记忆了。”蓝染语气轻松地问道。
“但那毕竟不是我的记忆。”镜稍稍有些不快地说道。
是的,那并不是她的记忆,所以她并没有太多的代入感,但与此同时,她也很庆幸那并不是自己的记忆。一种旁观的态度,反而让她看清楚了很多。
蓝染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他的算计似乎是一种天生的产物——镜发现,在那个时候的自己身边,能够留下的人物几乎都是经过蓝染筛选的结果。当然,也不排除那之中有他无能为力的强大存在。
但镜的那几个式神,除了最开始的玄音,以及最强的號羽和战斗力其次的拂岚之外,其他几个都是在蓝染有意无意的筛选之后剩下的,他们对他保持着仅次于镜这个主人的敬意。也就是说,在不危及镜的生命的情况下,他们很有可能将镜的一切信息都毫无保留地汇报给蓝染。特别是在以前的镜十分信任蓝染的情况下。
……真是可怕,就连式神这种只认定一个主人的存在,也能被他隐隐地操控在手。
镜不禁有点庆幸对方死神的身份,大概正是因为式神并不能随意地到达死后的世界的缘故,所以自己的存在才能一直保密到现在。
如果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蓝染发现的话……镜并不能确认对方是不是会来一次养成游戏——考虑到水形记忆中所显示出来的他那种近乎偏执的控制欲,其实这种可能性真的很高。
虽然一时间想了很多,但事实上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况且此时的蓝染正将这次的谈话控制在一种慢节奏的状态下。
他轻轻笑了一下,自顾自地就说了起来,“这应该是我这次呆在现世的最后一天了,毕竟队长也不是可以随时呆在这里的角色呢……早知道就去竞争13番的队长了,不过和浮竹队长竞争的话,就算是我也会很棘手呢。”
如果不是有上上世的记忆作弊,镜保证自己会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丝毫不明白对方这么说的意义的她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但蓝染似乎对此已经相当的满意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笑意,“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抽空来看望你的。”
“不用了,反正我们也不熟。”镜干脆地拒绝道。
蓝染笑了笑,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没关系,慢慢就会熟了。”
这下,就算是镜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了。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有些气馁地小声冒了一句随便你出来。
蓝染终于笑了起来。
就在蓝染离开后不久,镜接到了来自长谷川的电话。
当然,又是任务。因为之前魔法少女的影响,最近东京各地都不大平静,以至于像镜这样的闲人也不得不充分利用了起来。
“抱歉,打扰了。”镜敲开了东京一家住户的房门。
据说这家人的长女在和男友分手后的第二天被残忍地杀害在了自己家里,脑袋不知所踪,只剩□体还在。虽然警方也进行了一系列的调查,却并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正因为处处都透着古怪,所以像镜这样的“非专业”人士才会出动。
过来开门的是家里的次女,大概刚刚高中的样子,一头利落的短发,眼睛大大的,很是可爱。
“……您就是……警方派来的……特别调查员?”她有些惊讶地问道。
镜的眼神可疑地游移了一下,随即便十分肯定地答道,“是的,敝姓皇。”
幸好她有着一张看上去便很正直的脸。虽然有些疑惑,少女还是让开了身,让她走进了屋内。
“十分抱歉,皇小姐。因为家姐的去世……母亲已经被送去医院了,而父亲……因为十分的伤心,所以可能并不能很好地招待您。”单名莉的女生歉意地说道。
“不,我很能理解他们的悲哀。”镜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还请他们节哀。”
“多谢。”这么说着,小莉将镜带进了里屋,“……您还用些茶吗?还是……”
“请让我直接查看现场。”镜摇头。
现场基本上已经被处理得很干净了……就明面上而言。
看着那一缕缕的黑色邪气,镜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可以请你详细地说说当时的情况吗?”她转身问道。
“啊……是的,”小莉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很有调理地说了起来——看样子警察也问过她很多次了,“那天早上,姐姐说她的头发和老鼠缠在一起过的关系,就叫我帮她把头发剪掉。然后我便去楼下找妈妈问剪刀在哪里,才说了两句,就听见姐姐大叫了一声,然后……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她……她就已经……”
小莉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镜微微皱起了眉头,“我记得报告上说,就在前一晚,你姐姐和前男友分手了是吗?”
“……是的,因为那个家伙本来就很轻浮,所以我们都不大看好这段恋情,但是姐姐就是对那个家伙死心塌地的……”这么说着,好容易止住了哽咽的小莉又皱起了眉头。
“那么,前一天晚上,你姐姐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吗?”一面问着,镜一面打量着房间的四周。
“……这倒没有……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