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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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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后沉思了一下,才道:“好吧,请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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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宫人前来宣见时,何文颂就知道她赢了,脸上勾起一抹冷魅的笑容。
  缓缓地步上了大殿的台阶,她屏开了侍女的陪伴,一个人独自地在宫人的带领之下,走进了巍峨堂皇的大殿!
  大殿里很静,没有一点声音,她的目光搜寻着,终于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男人。
  他斜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屋外的风景,似乎并未发觉她的存在,不是未发觉,是不屑。
  他那黑眸中浅淡的忧郁与无视,是最教她痛恨的。
  “妾身给太后娘娘请安。”
  “平身,坐吧。”皇太后淡淡地说。
  何文颂莲步轻移,盈盈地在崔墨耀面前打了个转,才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满带笑容地说:“没想到奕王爷也在,真巧。”
  崔墨耀冷哼一声,真是那么巧吗?只怕他前脚才进宫门后,就有人向她禀报了。
  “何昭仪诞下皇子,一直没机会当面恭喜你,恭喜你为人娘亲。”崔墨耀只是礼貌地应付她一句,跟这种人,他实在没什么话好说。
  “智儿长得像我,可精溜了,你还没看过他吧,不如随我去看看?”何文颂眨眨眼,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下次吧。两手空空的手,怎么好意思呢,毕竟是我第一个侄儿啊。”他语气浅淡地拒绝。
  “没关系啦,不必这么见外的。”她侧过脸,觑视旁边的男人,他与当年的模样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英俊潇洒,那么的令她心动。
  崔墨耀还没回答,皇太后已说:“哀家好久没去瞧小孙儿了,何昭仪,哀家同你一块去吧。”
  “母后,晌午已过,你老人家得休息了,不然皇上会责怪妾身打扰母后的。”何文颂娇嗔回答。
  “既然何昭仪这么说,无论如何,我得去看看我的侄儿了。”崔墨耀冷冷地直视着她,平静的嗓调中没有一丝温度。
  “那是。”何文颂绽开如花般的笑容。
  崔墨耀站起身向皇太后说:“母后,墨儿先行告退。”
  “妾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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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重华殿,两人走在花园的道上,崔墨耀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对于宫庭的尔虞我诈、争名夺利,他已经厌倦了。
  只可惜,有些东西他明白得太迟,有些东西,失去了不可能再得到。
  即使知道,但他的心仍是会隐隐作痛。
  何文颂的目光不时瞟向他,没想到几年后的今天,当他们再站在一起,会是这样形同陌路,会是比形同陌路更悲哀的叔嫂关系。
  如果她以为自己曾经……只是曾经,了解过他的话,那么,她此刻也应该从他那一双冰冷的眼眸中认知到一个事实——那就是曾经以为了解他的自己,是如此的可笑、而且可怜!
  两人之间一直沉默,最后还是何文颂先开口:“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去放风筝吗?我只顾着看风筝,结果掉进河里去了。”
  “不记得了。”
  “但我一直记得,那时候我并不会游泳,是你跳到河里把我救起,为此,你大病了一场。”她的眼眸充满了深情,一如当初。自始至终,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即使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心里不会有她。
  他随手攀折下一根柳枝在手里乱耍:“皇上他还好吗?”
  “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何不去看看他?”何文颂眨眨眼笑着说。
  “我只是一个闲人,皇上日理万机,没必要。”
  “如果你肯去见他,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我还是下次再去看智儿吧。”他淡淡地说。
  “好吧。”她仍依依不舍地跟在他身后,她不想放过任何多看他一眼的机会。
  “不用送了。”他与她挥别,大步离开。
  她的心随着他的身影远去而缓缓下沉,她突然大声喊:“你应该去见皇上的。”
  崔墨耀的身子震了一下,但他没有犹豫,更没有回头。


☆、废了她!(1)

  夜,无眠。窗外的月色朦胧,跟多少个夜晚一样,死一般的寂静;却又跟多少个夜晚不一样,再也……再也听不见她温柔的叮咛,就算她凶恶地骂他,他也好想再听一遍。
  他一直那样,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窗前,紧盯着外面,遥望。
  原来,他在等她。
  等待着那扇大门被轻轻推开,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悄悄出现,慢慢地走到他面前,歉意地低下头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然后抬起头,凝望着他的眼,轻轻地微笑。
  静静的,暖暖的。就像往常一样……
  明明亲眼看着她……跌入黑暗,明明不会再有……明明知道是欺骗自己,却还是一夜接一夜,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啊,等啊……
  等待着一个永远也无法等到的人……
  等待着那张含着笑的温暖脸庞……
  等待着那个,我们能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时刻……
  夜深人静,形单影瘦。
  洒下无数寂寞。
  亲爱的,你好吗?近几日有雨,你出门有带伞吗,可是我无法预知你那儿的天气究竟如何;
  亲爱的,你好吗?春夏正值交替的时候,千万不要随意加或减衣服,很容易感冒着凉;
  亲爱的,你好吗?最近打马吊手气还不错么?可是千万别熬夜好么?
  亲爱的,你好吗?身体都没事吧?那头发是否还是那么黑那么柔亮?
  亲爱的,你好吗?你的武功还是一如既往的出色吧,一直都想跟你比试比试;
  亲爱的,你好吗?你一定在很努力的练武功吧?你说过你喜欢学武的,不要太辛苦,记得休息;
  亲爱的,你好吗?睡觉时还是需要许多枕头么?千万要盖好被子,不要冻到;
  亲爱的,你好吗?母后又夸你了,说你好能干;
  亲爱的,你好吗?皇上终于有子嗣了,他会很幸福的,你看见了一定会很欣慰;
  亲爱的,你好吗?我在想你,你感觉到了么?
  亲爱的,你好吗?真的,好想你……如果天堂没有你想要的,你就回来吧,好吗?
  灯光熄灭了,滴下的眼泪已停不住了,天下起雨了……
  从此以后,一种再也无法幻灭的寂寥。困难重重的夜晚,更途添幽幽情长。
  突听窗外远处黑暗中有人高歌。歌声随风传来,唱的竟是:“何太师手段高,蜜糖来把毒药包,吃在嘴里甜如蜜,吞下肚里似火烧,糟!糟!糟!天下人俱都着了道……”
  “谁——”崔墨耀突然跳起来惊呼一声。
  韩高从外面奔进来,袖子一挥就将灯火点起,见到一脸肃穆的主人,连忙问道:“爷,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唱歌?”
  韩高愣了一下,莫明其妙地说:“没有呀,一个人都没有。”
  “可我明明……没事了。”崔墨耀挥挥手,示意韩高退下。
  韩高看见心神恍惚的他,不放心地问:“真的没事?”
  “去睡吧。”崔墨耀走向大床。
  韩高不再说什么,把灯吹熄,出去时把门带上。


☆、废了她!(2)

  心病还须心药医,旁人是帮不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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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崔颖炎龙体一直欠安,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也不能忽视。几个大夫诊治过后,都诊不出病因。
  开始的时候,只是心悸,渐渐地,手震、失眠,身体无力,脱发……这些,他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除了常陪了他身边的何文颂。
  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后外,他最能信任的人就是何文颂了。没办法,这个世界太浑浊,就连自己的兄弟都信不过。
  何文颂安慰他一定会好起来的,并说会到宫外寻世外名医。
  何文颂坐着轿子出宫,出了宫门后,一直往西走,拐了几条街,轿子入了太师府。
  在进府前,她掀起轿子看了一下,远处巷子的拐弯处,一个人影闪过,消失……
  她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缓缓松开手,轿帘垂下,掩去外面的纷繁。
  她下了轿后,直走向上房,并让宫人守在门外。
  主人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里面并没有人,何文颂左看右看一番,然后在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骤眼一看,那是一张普通的椅子,何文颂把手伸到椅子下,轻轻一按,桌子底下的地板突然缓缓移动,露出一个洞来。
  阶梯很暗,得到达地下,便豁然开朗,有一股味儿,像是药材味,又像是潮湿的味儿;不远处灯火燃亮,何太急的一张脸就在灯光之下。
  “你来了。”何太急淡淡地问一句,也没有回头,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围着灯火转,他专注地看着那个瓶子。
  “爹,你这么着急召我来,有什么事?”何文颂开门见山地问。
  “有没有被人跟踪?”何太急不答反问。
  “有,不过我有办法对付。”黑暗给了人一双黑色的眼睛,而人们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灯光下,何文颂的眼眸闪着异样灵动狡黠的光。
  何太急将瓶子往桌上一放,带着冷笑说:“这个瓶子你拿去,足够对付他的了。”
  何文颂恨恨地看着那个瓶子,恼怒说:“爹,跟踪我的人不是他,是你的好女儿文芙。”
  何太急怔了半晌,然后缓缓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文芙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不明事理。崔颖炎有什么值得她这么死心塌地?”
  “当然不值得,那个昏君,早就应该下台了。”何文颂恨崔颖炎,即使在耳鬓厮磨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都是另一个人;同样,崔颖炎有时候也会心不在焉,也许他的心里,也有着一个深爱而得不到的女人吧。
  “按计划行事。但崔墨耀一定得死,不然我们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女儿的一点心思,又怎么逃得过父亲的眼睛?如果凡事都妇仁之仁,又怎么可能成就霸业?
  “他现在没权没势的,就像一个废人,我们根本不必花心思去对付一个废人。”
  何太急站起来,拿起瓶子塞进何文颂手里,在她耳畔低声说:“只需要一颗,便能送他到长乐无极世界。”


☆、废了她!(3)

  何文颂额上冒着冷汗,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手颤抖着,但何太急将她的手握得紧紧,冷冷地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何太急又说:“只需要再回加三服药,皇上便再也起不来了,到时候,这天下的主人就该改胜何了。”
  何文颂只觉得那笑声极刺耳,恨不得将耳朵掩起来,可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下去。
  “文颂,爹等了那么多年,已经等不及了。你加大剂量,两服作一服加在他的膳食里。”
  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中毒者不易察觉,但会渐渐出现轻微的不适症状,慢慢加重,直至身体衰竭而死。
  “我听爹的。这样,我们就可以不动一兵一卒,取下崔氏江山。”
  她的眼中,有跃动的火苗,如黑暗中的精灵,给以人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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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丽堂皇的皇宫一片明亮,雕着细致图纹的石柱上皆放着一颗斗大的夜明珠,两排石柱相互对称,让莹亮的光芒照亮整个皇宫,宫里的守卫也尽责的在宫里来回巡逻。
  尤其是何昭仪居住的金兰殿,守备更是森严。虽然何昭仪不许任何人接近内宫,可在寝宫外围,守卫每过一刻就巡回一次,保护着何昭仪的安全。
  寝宫里的摆设华丽,却又不失典雅。
  何文颂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越发的风情万种的人儿发呆许久,然后目光转到台上一个瓶子上,又发呆许久……
  “皇后驾到!”外面传来一声高喊。
  “皇后娘娘,你不能进去……”一个宫人焦急的声音。
  “我是皇后还是你是皇后,滚开!谁敢拦本宫,杀无郝!”一道娇脆的嗓子高傲地命令道。
  宫人们都呆在那里,也不知道是该让路,还是该拦路,皇后和何昭仪,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何文颂用手将瓶子一扫进抽屉里,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上唇红,又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缓缓起身往外走。
  “妾身参见皇后娘娘。”何文颂出门迎接姐姐,按照品衔,她在六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何文芙冷哼一声,拖着大红的长长的宫尾服直进殿,裙摆一甩,在正殿中坐了下来,气势凛然。
  “姐姐今天怎么会来,也不提早说一声,好让我出去迎驾。”何文颂陪笑着。
  何文芙挥手屏退所有宫人,瞪着那个笑得妩媚,悠然坐下的妹妹,厉声说:“本宫问你,对皇上,你做过什么?”
  何文颂掩嘴轻笑,春色上脸地说:“姐姐,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我……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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