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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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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送到别院的吗?”傅定允喊住了那丫环。
  丫环微一福身应道:“是的,二少爷。”
  傅定允的目光往餐盘上一扫,轻轻问道:“这会不会太少了点?”一只小鸟都不止这种食量吧。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看着丫环和餐盘,而是将头别过,他并没有担心那个女人,他应该恨那个女人的。
  “二少爷,欧阳姑娘吃的不多,这些她可能都还吃不完。”而且她坚持持斋。
  “这么一点她也吃不完?”傅定允不禁拧起了眉头。
  莫不是天水宫的女人都是喝仙露的?难怪有这么漂亮的皮肤。
  “嗯,欧阳姑娘常常都剩下很多。”
  “你们平常是怎么照顾的?”傅定允不自觉说到这里才停口,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多管闲事了,冷声道:“没事了,送去吧。”
  “是。”丫环应了一声。
  傅定允眼帘一垂,不再管那事,将目光转向香香,道:“香香,师父师母的身体都还好吧?”
  “都还好,谢谢关心。对了,刚才你们说的欧阳姑娘是什么人?”香香好奇地问。
  “她……别管她。你看这新的阳明山庄如何,我带你四下走走吧。”傅定允话锋一转,避开了那个令他不愉快的话题。
  “好啊。”得得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发现师哥现在思虑似乎比以往更加深沉,却也更具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
  深夜,傅定允独自在床上辗转反侧,近来所发生的种种,总在午夜梦回之时浮现在脑海。
  他的伤好了,兄弟们逼着他下决心处置欧阳丹丹,他也总是在心里告诉自己,应该处置她,总将她关着也不是办法。
  可是,傅雅轩临走前的那句话,他一直未忘记,丹丹的弟弟在虞姬的手里,如果她真的为救弟弟才行刺于他,也不是罪无可恕。
  如果不是身不由已,又有谁想做别人的杀人工具呢?
  他心中来来回回想了千百遍,心思紊乱,在床上无法入眠。
  他想了又想,终于下床,披上外衣,独自在庭院漫步。
  不知不觉,却走到了别院的门口。
  月儿如钩,仿佛勾住了他的心,这样的月光太美丽太温柔,特别容易让人迷醉。
  傅定允在门口走了又走,回头望了望,最后终于纵身翻过了墙。
  凉亭、花圃、浴堂,这一切景物依旧,他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前方。
  是欧阳丹丹,她没睡,独自在趴在凉亭的石板上凝望着月亮,仿佛在诉说此间的寂寞。
  傅定允不觉黯然神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远远地看着,不去惊扰她。
  但,夜风吹过,感觉有点冷,想到欧阳丹丹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单衣,出神了神的趴在那里,大概是连寒凉都忘了。
  傅定允放轻脚步走过去,来到她身后,解下自己的外衣轻轻披于她的肩上。


☆、她心头微颤!

  虽然很轻,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微微抬头,他的气息就在她身后蔓延,不知为何,她心头微颤,心弦轻动。
  当月光直照在她苍白的脸时,他看清她仰起的精细五官,突然心弦动了一下,他似乎看到了华硕,但仅是一下,理智便将他拉了回来,他是个十分理性的人,不会被任何事物所轻易迷惑。
  她也镇定下来,他来得太突然,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轻轻一笑。
  他也回予她微微一笑。
  然后,两人都低下头去,谁也不说话,似是有了默契。
  ……
  其实,香香到阳明山庄来作客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傅定祉写信请她来作客的,说是让她来山庄玩,其实是有意将她和傅定允撮合。
  傅定允一定是缺女人太久了,所以才会对一个女魔头这么手下留情,总之他这个作弟弟的就不能让他继续深陷下去,这个女魔头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就因为爹爹当年风流惹了一个,临老都不能安宁,他可不希望二哥重蹈覆辙。
  他注意到豆蔻年华的香香,看着傅定允的眼神开始不一样了。
  这日,一家人将香香叫到偏厅,伊静好声问道:“香香,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她细致的弯眉、清澈水亮的眼眸、芙颊朱唇,肌肤水细嫩透,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却有一身好武功,不乏豪气,真是越瞧越惹人爱。
  其实傅鲁两家早有些结为姻亲,只是以前香香年纪还小,所以两家的老人一等再等,现在香香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正是适婚之龄。
  “习惯啊,大家都对我很好,谢谢伯母。”
  “香香是个豪爽之人,伯母有些话,直接说了,你可千万别见怪。”
  “什么事啊?”香香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伯母问你,你的师哥对你好不好?”伊静略带含蓄地问。
  “伯母……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的,你看我们允儿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我们想……”伊静眨眨眼睛,问道:“香香,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香香也眨眨眼睛,似懂非懂地道:“难道伯母的意思是我和师哥……”
  “对,就是希望你能做我的二嫂嫂。”傅定祉实在很不适合两个女人含蓄来含蓄去的对话,干脆打开天窗把话说到明。
  虽然香香的年纪比他小很多,但她若嫁过来,按照辈份,他还是得叫香香一声大嫂。
  闻声,香香怯怜地抬起小脸,好奇地望着傅家的一群人,忽地粉颊泛起两抹异样的羞红,慌忙地垂下头去。
  “你说得太直了,人家姑娘会不好意思的。”陆娇娇在一旁细心提醒他。
  “没……没的事……”香午听了陆娇娇的话,更是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事实上,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过如此清秀从雅的男人,白净儒文,身形修长有致,光想到他幽邃的眸光含着精明,就令她心绪迷乱。
  “香香,伯母只想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你的师哥?”


☆、总不能关她一辈子吧。

  “是……有些喜欢。”香香是江湖儿女,生性爽朗,闻言心喜,略带矫意,不像闺阁女子般扭拧。
  “这就好了,伯母会给你作主的。”伊静轻轻地拍了拍香香的手背。
  “可是……”香香心中仍有疑惑。
  “你是担心定允吧?放心好了,你在这里跟他培养培养感情,他慢慢就会接受你。”
  在傅家人的故意安排下,香香每天跟在傅定允身边,照料着他的生活,陪他排忧解闷,陪他说话谈天。
  开朗的香香渐渐让傅定允注意到,身边有一个带给他欢乐、时有笑语的女孩,他能感受到香香对他的用心,能体会她试图带给他不一样生活的努力。
  然而,在他的心里却是百感交杂,每到夜深人静时,脑海中浮现的丝丝回忆,依然酸楚地让他难以入眠。
  这晚他又不知不觉越过了墙,远眺那一抹孤单的身影站在大树下。
  那棵大树,长的很高很高,仿似是两棵周遭的树拼接而成的,却光秃秃的,只是那最顶上有两撇张开的短枝条摇曳着零星的几片叶子。
  曾经怀疑它是同谁生了气,将气都撒在那丑陋干枯的枝干上。因为生的太高它是无法跟别的树嬉闹了,甚至说话都成了件难事。
  他心底有很多解不开的结,恐怕那个人也是一样吧,这一刀不仅刺向了自己的心口,想必也让她伤痕累累。
  是否放开手让她走,才是最好?让她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没有这些无解的约束,捆绑着她的青春年华,才是对的?
  ……
  傅定允想了一整夜,隔日一早便到了娘亲的房中。
  “娘北,我知道你的苦心,安排师妹住在阳明山庄,陪伴我度日。”他语气诚恳深切地道。
  “嗯,你终于想通了?那好,娘亲立刻派人到她家去提亲。”伊静雅致的脸蛋露出笑容。
  “娘!”傅定允急忙打断她的话,道:“不是的,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事儿。”
  “什么事比你终生大事重要?”
  “娘亲,我想……放欧阳姑娘走。”想了很久,终于还是要说出来的。
  “你决定了?”
  “嗯,让她走吧,这样大家都省事。”傅定允重重点头。
  突然一个声音大喝:“不可以。”
  回头一看,是傅定祉,他刚刚在门外,听到了所有对话。
  “三弟……”
  “二哥,不可以放欧阳丹丹回去。”傅定祉斩钉截铁地说。
  “三弟,我们总不能关她一辈子吧。”
  “我没取她性命,已是大恩,就这样放她走,当我们阳明山庄是什么地方,自由进出的菜市场吗?”傅定祉眯起黑眸,发出危险的信号。
  “三弟!”
  “如果你要说这事,就不用说了。二哥,你应该对香香好一点,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
  “你倒教训起我来了,没大没小。”傅定允白了他一眼。
  “我是快当爹的人了,怎么不可以?”
  “就算当了爷爷,你也是我的三弟,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那我这个当娘的可以说你几句吗?”伊静觑了他一眼,柔声问道。
  “娘,你别这样说。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便是。”傅定允难为情地扯动了一下嘴角。娘亲这不摆明是寒碜他嘛。
  “娘亲要你娶香香过门。”这小两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不会香香的。”傅定允回答得坚决。
  “为什么?难道香香对你不好吗?”
  “香香对我很好,可是和跟她就像兄妹一样,就像我跟轩儿一样,你明白吗?”
  傅定允说罢,转身开门要离房,他不想再讨论这件事,不料门一拉,看见香香站在门口。
  “香香?”他语气中带着无法忽视的诧异与愧疚。
  “师哥,我……”香香垂下头,心绪不宁地揪着手绢。
  “你都听到了?”他轻声问。
  香香不语,只是点点头,脸上愁眉不展,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傅定允和声道:“师妹,我对不住你了。”
  他没有给香香更多的安慰,从她身旁擦身离开,香香仿佛能感到这一瞬间有道冷风,毫不留情地吹向她。
  傅定允清楚地知道,不要给她失望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给她希望,他没有给香香留一点情面,自己这样显得无情,但这种事总是早点比迟点好。
  房里房外的三个人,都呆在那里了。
  ……
  是夜,终究是熬不过心的折磨,傅定允走到了别院,这次他不再翻墙,而是直接开门而入。
  欧阳丹丹每夜无眠,独坐灯下银针挑花。
  自从被关进来以后,她就修心养性,两耳不闻窗外事,更不会有人管她的死活,大概全天下没有人会再记得她了。这样也好,只有这样,她才能忘记自己的杀戮。
  门突然推开,一条颀长的人影站在门口,他很高,几乎要顶到门上了。
  欧阳丹丹没想到会有人来,更没想到来人会是他。
  手上的银针顿时落地,细小的缝针本很难让人注意到落地声音,但在此寂寥的夜,却是那么清晰。
  他们,本不该有什么交杂的两个人,可如今,心都乱了。
  缄默了许久,还是欧阳丹丹先开了口。
  “二公子……你还好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寂静中听得分外清楚。
  “很好。”他的目光不离她的脸,她比来时更清瘦了,也憔悴了。
  “那……伤……痊愈了吗?”她的心仍在隐隐作痛,恨不得是自己挨了那一剑。
  说话时,她眼眸中透出难以言喻的情感,这自己造成的伤,该如何启口?
  傅定允的右胸口其实伤的不轻,那一剑伤及经脉,要全然复原需要很长的时间,幸好这一段时间多亏了三弟的高明医术,他才好得这么快。
  “伤口已无大碍。”他避开欧阳丹丹的视线,又道:“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欧阳丹丹的心情沉,恐怕要是没事,他也不会到这关囚犯的地方来。
  “你明天就离开这里吧。”他说得不疾不徐,风轻云淡。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要放我走?”猝不及防的失落现在她的脸上。
  “是的,我们商量过了,决定放你走。”
  惊讶过后,是平静,她浅浅一笑:“你们都是好人,一门侠客。”
  穿堂而过的风,摇晃了烛火。风未动,火未动,是人的心在动。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欧阳丹丹缓缓抬眸,清楚地看到傅定允眼眸中的担忧,她也知道他担忧的是什么。
  她悠悠地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她会脱离天水宫,但在这之前,她要救出弟弟欧阳无双。
  “你自己多保重。”傅定允只感觉到离别前的无限凄酸,一句话几乎要哽在喉咙,他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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