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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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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丽君拼命点头,激动地道:“是我是我,钱嬷嬷你终于记得我了。”
  两人久别重逢,相拥一起,喜极而泣。
  原来,这个钱嬷嬷正是黛妃以前的宫女,跟黛妃感情深厚,不忍看黛妃落难,所以在暗中悄悄地帮黛妃。
  久久,刘丽君才与钱嬷嬷分开,抹去脸上的泪,问道:“钱嬷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表姨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事说来真是一匹布那么长,她呀,听说你们一家都死了,就疯了。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公主和驸马呢?”
  刘丽君将自己的遭遇跟钱嬷嬷说了一遍,钱嬷嬷老泪纵横:“老天真不开眼,公主和驸马那么好的人……”
  她哽咽住了,泣不成声。
  一旁的傅雅轩看得动容,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轻轻地道:“你们别太难过了,仁心公主和驸马一定不想看到你们这样的。”
  钱嬷嬷点点头,长满老茧的一双手轻轻地抹去刘丽君脸上的泪,看到小主长得亭亭玉立,心里也总算有些安慰。
  傅雅轩意外地发现,墙角后面探出来那个形消骨瘦的脸,眼角竟然在淌泪。


☆、他们一定是被陷害的。

  她问道:“钱嬷嬷,黛太妃记得以前的事吗?”
  看到黛太妃流泪,钱嬷嬷也顿感诧异,难过地道:“她有时候记得,有时候不记得,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说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当年先皇捉奸一事是真的吗?”路秋红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令人意想不到,每个人都瞪着她,她承认她是很八卦啦,她俏皮的吐吐舌头。
  其实,傅雅轩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有点什么意思问,就被路秋红抢了先。
  钱嬷嬷神情激昂地举手指道:“老奴敢以颈上人头担保,绝无通奸一事,娘娘跟驸马的感情很好,可那是兄妹之情,绝不是逾越的男女之爱,更不可能做出那种有违论理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嬷嬷恨恨地跺跺脚:“他们是被冤枉的,如果那天我没有离开银心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脸上,期待她继续往下讲。
  钱嬷嬷顿了顿,又道:“那天,是花影宫的小苏的生日,叫了几个宫的宫女一起庆祝,其实那些宫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的,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叫上我。”
  “当我回去的时候,才知道出事了,先皇带着怒气离开,娘娘和驸马在□□……娘娘酒醉得不省人事,驸马也醉了,赤身□□……”
  闻言,路秋红脸色通红,傅雅轩脸色霎白,刘丽君脸色铁青。
  也难怪先皇会这么生气,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一个是妹妹的夫婿,一个是自己的后妃,令他颜面尽失。
  “不会的,我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刘丽君双目空洞地喃喃道。
  “老奴也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一定是被陷害的。”钱嬷嬷坚定地说。
  傅雅轩眼波流动,注意到黛妃一直不停地流泪,她问道:“钱嬷嬷,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本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钱嬷嬷又怎么肯拿自己的改名来信誓旦旦?
  “那天,老奴出门的时候,娘娘还好好的,而且她从不喝酒,更不可能喝醉;而驸马也不会留在宫中吃饭,因为他每次都说要回府陪妻子和孩子;而先帝也不会在下午到银心殿;这么多事情凑起来,难道都只是巧合吗?”
  当一件事无法找到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用巧合来做解释的。
  傅雅轩沉吟了一下,抬头问道:“你怀疑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他们绝对是被奸人陷害的。”钱嬷嬷的语气更加坚决了。
  “那黛妃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钱嬷嬷想了想,缓缓道:“后宫这种地方,就算你没有去开罪别人,别人也会有千万个理由来恨你的。”
  “因为争宠。”傅雅轩懂的。
  “是因为争宠,她们都争风吃醋,不过娘娘的脾气好,从来不与她们计较,娘娘常说:‘吃亏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总是这样教导我们。”
  傅雅轩眨眨眼睛,问道:“黛太妃跟花影宫的菲太妃有没有过节?”
  钱嬷嬷又想了想,回答道:“没有过节呀,菲太妃是个非常恬静的人,她的温和是后宫有名的,跟娘娘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的话,傅雅轩就更想不通了,想了想,又问道:“驸马呢?你们知不知道他跟什么人有过节?”
  “驸马脾气也好,平时尽忠职实,跟在先帝身边不爱说话,不爱是非,无论是身为臣子,还是身为丈夫,都是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人。至于得罪人,更不可能了。”
  这么好的人,何必招至灭顶之灾?
  傅雅轩只觉得头痛得很,大拇指掐在太阳穴上,闭上眼眸,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王妃,你怎么了?”路秋红焦急地问道。
  “我的头,好痛。”
  钱嬷嬷道:“你们回去吧,娘娘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刘丽君拉着钱嬷嬷的手,低唤道:“钱嬷嬷,有劳你了。”
  “小主千万别这么说,小主你自己也要保重。”
  “嗯。”刘丽君重重地点头。
  离开时,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往墙角看了一眼,那抹瘦小的身影早就不知躲哪去了。
  ……
  无头绪,无头绪,一点头绪都没有。
  说菲太妃要陷害黛太妃,可是没有杀人动机;靖国侯周泰安要杀害仁心公主一家,也没有杀人动机,说出去相信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这种荒诞的事。
  可是,张一刀的证供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反正都是一死,按理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没有理由说谎。
  这两件案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菲太妃和周泰安两人之间有没有关系呢?那特殊的朱红丝线,难道也只是巧合吗?
  傅雅轩站在小亭上,吹着凉风,只是此刻,再凉的风都无法使她的头脑冷静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被问题逼得炸开了。
  “原来你在这里。”身后传来声音。
  傅雅轩没有回头,看着小亭外的湖面,月光下,碧波粼粼,像一层银粉铺于水面。
  “起风了,你还在这里吹?”崔墨耀走近她,与她并排而站,侧首看着她的脸,很美的脸庞,他的心都柔软得要融化了。
  “不冷,在想事情。”她淡淡回答。
  “还在想那件案子呀?”他的语气中,透着心疼。
  “我是好奇心强,好胜心也强,也是想帮助人,可……我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她恨恨地拍打自己的脑袋,多么希望自己聪明一点,脑袋灵活一点。
  崔墨耀捉住她的手,慢慢将她搂入怀里,怜惜地道:“不要这样逼自己,放松一点。想不到就别想了,有时候,上天给人安排不止一条路,只是你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一条路,等你找到了,就发现你一直想不通的东西,其实可以很简单。”
  仔细想想,他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她现在好像在一个瓶的瓶底里,她就像一只蟑螂,无论有多少只脚,多么顽强的生命力,也休想爬上去。


☆、睡不着!

  她也实在不想去想,去烦心,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疲软地依进他的怀里,很温暖很舒服,她娇嗲地道:“我睡不着。”
  “那我陪你在这里看星星好了。”他抱起她,在椅子上坐下。
  今晚的星星真多真亮,像有很多很多亮晶晶的眼睛在眨向他们,迷人极了。
  她依在他的胸前,枕着他的手臂,惬意地闭上眼睛,问道:“什么时候带我去拜会你的师父?”
  “又在想案情?”他轻抚着她的脸,大拇指轻轻划过她的眼帘。
  “人家是真心的想见见你的师父。”
  他的指尖慢慢地画着她的眉骨,缓缓道:“我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前几年见他的时候,他的脾气很怪,他非常不喜欢见到陌生人。”
  “怎么会呢?他曾经是南征北战的将军啊,难道见过他的人都得死啊?”傅雅轩不禁冷笑。
  “其实以前他不是那样子的。以前他很好客,待人又和善、亲切,深受人们拥戴,大概是后来因为将军夫人和他的孩子不幸逝世的原因,才令他一蹶不振,后来还性情大变。”
  说到这,崔墨耀的脸在月下失去了颜色。
  傅雅轩突然睁开眼睛,问道:“将军夫人和孩子都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
  “是在战场上去的,当时与永昌军交战,遭到敌人的突袭,那天正好夫人带着孩子去看周将军……后来……后来虽然打了胜将,可是夫人和孩子就……”
  虽然事隔多年,但现在想起来,崔墨耀的心仍然会痛,为那些在战场上死去的人们。
  傅雅轩感觉到他紧崩的神情,轻轻地握住他冰冷的手,又问道:“很久了吧,有九年了吧?”
  崔墨耀想了想,回答道:“不是九年,是十年,我记得很清楚,那年的雪特别大,将军哭得很伤心,回京以后,就再也不上战场了。”
  他的语声中透着悲凉与无奈,傅雅轩抿了抿唇,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一直过得不快乐,后来也娶了两门亲,生了两个孩子,后来可能是想通了,但再也没有上过战场了。”
  都曾失去过至亲,傅雅轩低声喃喃:“这也太巧了吧!”
  “什么?”崔墨耀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吧,我很想认识这位英勇无敌的将军。”
  “那就明天吧。”他也很想再见见这位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点滴恩情,他未敢忘怀。
  ……
  靖国侯府
  郊外的空气好,就是路途远了点。
  柔软的青草,看来就好像是张碧绿的毡子,明亮的光线中,充满了芬芳的香气。
  傅雅轩跟着崔墨耀从马车上下来,只见靖国侯府高大的门口十分气派。
  崔墨耀跟门卫交淡了几声,站在门外候着,等人通报。
  一向像蟹一样横行无忌的傅雅轩,居然站在门口等人通报,当今除了皇上有这个待遇以外,这位侯爷是第二位了。
  她今天不仅穿上了华丽的服装,还特别温柔有耐心,静静地站着,雍容自若,大方贤淑,完全有贵夫人的气质。
  少时,靖国侯周泰安出来亲迎,傅雅轩终于看到了这个曾经威镇四方的将军,但看到了,又不禁觉得失望,他并没傅雅轩想象的那样,气势惊人,戾气逼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只见他一袭紫色锦袍,玉带束发,一张脸保养得极好,有着逸尘的贵雅不凡,一双漂亮的眼睛灿若星辰,很难想像,这样的男人拿起刀剑来,会是什么样子。
  “王爷,王妃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周泰安抱拳温歉地开口,打乱了傅雅轩的思绪。
  “师父,冒昧来访,还请见谅。”崔墨耀连忙抱拳回礼。
  “王爷到访,我是求之不得。两位快里面请。”周泰安微笑迎客,礼仪兼备。
  傅雅轩愣愣地望着他,失了礼都浑然不觉,崔墨耀用手肘撞了一下她的背,侧身俯在她的耳朵道:“师父请我们进去。”
  “哦!”傅雅轩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补上一个微笑道:“师父,您请!”
  “王妃真是太客气了,你叫我师父,我可不敢当。”周泰安微笑道。
  “墨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我常常听墨提起你的,我一直很仰慕你的,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个时候,傅雅轩将学到的打官腔用上。
  靖国侯府的建筑是两层的楼宇,屋顶飞檐纵横,宇脊勾连,气势轩昂,外部回廊,富丽庄严。
  从方砖砌成的绿荫甬道走到正厅,一路上看不到半个下人的影子,院子绿树成荫,厅里摆设雅致,墙着挂着花草名画,正中摆着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宁静致远”。
  无论怎么看,这都不像将军住的宅邸,但像是文人雅士的雅居。
  “两位,请座!”周泰安恭敬地请他们坐,突扬声喝道:“沈安,沏茶。”
  傅雅轩看到不那个叫沈安的人,却听到了回应声。
  坐了一会儿,傅雅轩站起来在厅中轻轻踱步,仰起头来望着那四个大字,道:“宁静致远!这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应该是出自师父的手吧?”
  周泰安淡淡一笑道:“只是兴致所致,让王妃见笑了。”
  “师父弃武从文,实在是一种难得的境界。”
  “王妃过奖了,只是闲来无事玩玩,附庸风雅罢了。”
  三人闲聊着,少时,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端茶上来,然后一分钟都不停留就退下了。
  为什么是男子端茶呢?是因为女仆都去忙了吗?
  “王爷,王妃,请喝茶。”周泰安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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