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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宅斗系统不能这么无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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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杜老太太经此一事也没再严格要求杜九娘,也未再提起让她和姐姐们一道学习规矩的事情,杜九娘乐得自在。

一日她从宁苑回来,还未进安苑的院门,便远远看见林妈妈立在屋门前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两人进屋后,林妈妈掩了房门,神神秘秘地拿出一物给杜九娘,说道:“姑娘可认得这个?”

杜九娘看了一眼,是个碧玺的珠串,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这可是三房司姨娘的碧玺香珠手串!”

听到林妈妈的话,杜九娘恍然大悟,却又蓦地记起杜老太太寿辰时,树林里发生的那一幕。

“妈妈是从哪儿寻到此物的?”

杜九娘很是好奇。她明明记得当时杜四郎问庄肃郎要这样东西,说此物是司姨娘母亲的遗物。当时庄肃郎还说不可能还给他。

“这可不是寻来的,是旁人自己给的。”林妈妈笑道:“咱们林家的老太爷和舅老爷可是顶有善心的,往日里救过一个落魄之人,谁知那人如今竟然也发达了。方才去胭脂铺子的时候途径他家店铺,那人一眼认出奴婢,就将此物送了过来,说是给姐儿当个玩物。”

胭脂铺子旁边的店铺?

“此人如今在做什么?”

“他到这儿不久,前些日子刚接手了一家当铺。依奴婢看,这珠串十有j□j是被人当了死当,不然也不能这样随便拿了来。只是不知司姨娘当了这珠串作甚?”

杜九娘顿时悟了。难怪庄肃郎说不可能还给杜四郎,却原来是当了死当!

思量了会儿,杜九娘对林妈妈说道:“你寻个无人看见的时候,将此物交给司姨娘,顺便帮我问几句话。”

林妈妈办事效率奇高,当晚就将话给带回来了。只是她进屋的时候,面上总是带着的祥和笑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气愤之色。直到看见杜九娘,她的神色方才和缓了许多。

“姑娘说的没错,陈妈妈果然与那事情有关,听说棋子是过了陈妈妈的手的。而且不只是三太太,就连二太太与此事也有些关联。”

“到底怎么回事?”

“司姨娘不肯多说,奴婢再问,其余的话她却是不肯讲了。不过……”

陈妈妈靠得近了些,轻声说道:“听三房那边的人说,最近三太太与二太太走得很近,三太太什么都听二太太的。就连司姨娘这手串,三太太仿佛也是准备送给二太太的。据说二太太最近运道不佳,找了道人看过,说是需要佩戴碧玺转运,年份越久的效果越好。”

杜九娘默了默。杜二太太信道?

杜家人的信仰可真是,嗯,兼容并包啊……

“那药材之事妈妈可曾打听清楚?”

“这奴婢就不大清楚了,平苑里的人知道此事的极少。不过那里,”林妈妈指了指平苑的方向,“怕是空了。”

“怎会如此?”

“前些日子伯爷将交给三房打理的两个铺子一处庄子收了回来,三老爷又是那个性子的,三太太还不得多卖些东西才能填的上三老爷的胃口?”

杜三老爷爱赌,这是杜府上下皆知的事情。忠武伯特意分了一些赚钱的营生让他们三房打理,前段时间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三房散得最快的是钱财,缺的最多的也是钱财。如今三房主动向二房靠拢,恐怕也是与此有关。

“依妈妈看,十郎那次出事,到底是哪边起的头?”

林妈妈沉吟了下,说道:“奴婢也说不好。那两边儿都和咱们大仇恨没有,却又小矛盾不断。不过姑娘往后可要当心,若有什么时候疏忽了,怕是要给旁人顶罪了。”

杜九娘微微颔首。

那事儿是谁起的头不是最紧要的,如今既然系统判定三太太是小boss,那么当务之急便是解决掉她。伯爷收回铺子和庄子的缘由,定然不是杜三老爷好赌。查明这件事,或许便能搞清楚三太太为何如此了。

此念头闪过,后续任务“探知真相”却是完成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隐藏任务——“三房不为人知的二三事”。

这就是要彻底探查三房的私隐了?

杜九娘默默关上面板,默默同情了自己一番,又默默鄙视了下无节操的系统。

人类已经无法阻止它八卦的脚步了……

第14章 干戈玉帛

绣坊给做的衣物送来了,旁人的都还合身,唯独杜九娘的衣裳略显松了些。百年老店自然不会量错了尺寸,唯一可能便是她最近瘦了些。

想想这些天鸡飞狗跳的日子,杜九娘捏捏自己还有些肉肉的小肚腩,思量着是不是应该更加鸡飞狗跳些才好。

有借口不用是傻子。

她以只信得过绣坊店主为由,跟杜老太太说要带新衣裳亲去绣坊一趟,让店主给她重新量身修改。杜老太太便也准了。

在绣坊门口还未下车,远处传来吵嚷声。

杜九娘撩帘子朝那边望去,竟然是隔壁药材铺子。本不欲多管,却意外发现了老熟人的身影。

庄肃郎。

此地离城里繁华之地略远,若不是绣坊名声在外,杜九娘她们断不会大老远请她们的人来做衣裳。只是城中药铺有好几家,怎的庄肃郎却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来?

杜九娘便没有立即下车,坐在车中悄悄看着。

药铺掌柜的是个浓眉大眼脸有横肉的高大汉子。

他将庄肃郎推搡着赶下了台阶,大喇喇拦在铺子门口,趾高气昂地对着面前的小少年说道:“对不住了,咱们这儿做的是小本生意,店子太小装不进您这尊大佛,你还是请回吧!”

庄肃郎抿了抿唇,说道:“药铺的药材明买明卖,我带了银子自不会拖欠你的,你又何必有生意不做?”

掌柜的朝他啐了口,嘿笑道:“银子?如今谁不知你的银子是坑来的骗来的?不然你怎地还要来我这儿抓药?怕是别家不肯给你,只好巴巴地跑我这儿来了吧!”

“掌柜的说得好笑,我往常来你这儿时,你可是自诩自家药材又好又便宜,还邀我常来。如今……这钱怎么了?我自幼研习佛法,无论对着谁,但凡是我应了的,所抄佛经必然一笔一划皆用心,所讲经文定会一字一句皆斟酌。辛苦付出所得,有何不可!”

此时已有不少人围了上来,在旁窃窃私语。

掌柜的对了周围人说道:“听听!听听!我还是头一次见人将别家给他的东西当了钱后,还能如此大言不惭的!”

有人问道:“这漂亮的小娃娃是谁啊?”

掌柜的还未开口,另一人认出庄肃郎,便道:“就是大名鼎鼎的庄知州家的公子啊!”

围观之人“哦”了声,开始对着庄肃郎指指点点。

庄肃郎脸色变了变,正要开口,一个妇人从药铺中出来,手中拿着几个纸包。

掌柜的见是自家妻子,皱眉说道:“你出来干什么?进去进去,这儿没你的事。”

妇人踌躇了下,看见庄肃郎,唤了他一声,将几包药往前递了递。

庄肃郎还未接过,掌柜“啪”地将药打落在地。纸包承受不住大力,裂了开来,草药洒了一片。

掌柜的怒目而视,妇人瑟缩了下,垂着头说:“我,我给公子再去拿包。”

“就他你还叫公子?东家太太怎么说的你全忘了?”

妇人低头嗫喏着说道:“公子人不坏的。还记得母亲上次病重时放在枕下的经文吗?其实是公子悄悄赠与……”

掌柜的不喜反怒,瞪着眼吼道:“原来你说是在寺中求得的,全是骗人了?他让你不要声张,你就帮他遮着掩着了?”说着将自家妻子朝屋内狠推了一把,“你给我老老实实屋里待着去!”

妇人没料到自己的话起了反效果,小声说了句“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你何必……”,被夫君又瞪了眼,只得低眉顺眼地回去了。

围观之人中传出个尖利声音:“我还当这小公子当真是小仙童,只给富贵人家动笔呢,原来咱们当初若是有个一丁半点儿的病痛,也能求了他的字儿来啊!”

有人附和了声,又有人不赞同道:“得亏了你没求来,不然现在知道那是小骗子写的,可不就后悔死了!”

“没想到庄知州两袖清风为人正气,却得了这样一个儿子。”

庄肃郎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思及病重的母亲,看了看地上药材,弯腰正欲捡起,一只臭脚伸来,将那些药材狠劲碾了碾。

庄肃郎腾地站起来,眼中冒火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神色睥睨地看着他,“怎的?还发火了?知道我们店东家是谁不?那可是知府大人的表舅子!你爹见了知府大人恐怕还得赔小心呢,我还怕了你不成!”

庄肃郎忽地笑了,“哦,原来是只懂得仗着人势的家伙啊!”

掌柜的愣了下,听到旁边有人笑了,才反应过来庄肃郎在骂他是狗,顿时火了。

他挽起袖子卯足力气正要伸手去推庄肃郎,谁知斜刺里哗啦啦跑出七八个衣着统一的家丁,将他团团围了起来。

掌柜的正要发怒,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山一样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这儿有什么好药没?哥几个最近病了,需要弄点药来。”汉子一手勾了他的颈项,一手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掉了个个儿,硬是揽着他就朝里面行去了。

掌柜的扬声唤伙计,半天没动静,在汉子粗壮的手臂中好不容易扭了下头,才发现两个伙计一人面前挡了一个壮汉,其中一个吓得面皮发抖了,另一个正陪着小心,正开口说要给爷们端茶。

掌柜的顿时没了气焰。

其他几名黑衣家丁正在屋外掐腰而立,虎视眈眈地看着围观者。那些本就是好事之人,见这些人着实可怕,又看庄肃郎孤零零站在那儿没人和他吵嚷了,觉得无趣,啐了几口就也离去。

待到人散了,一个长了三角眼的家伙对着庄肃郎毫不客气道:“方子呢?”

庄肃郎早就细细看过他们的黑色短装打扮,此时闻言,便将方子拿了出来。眼看三角眼将方子交给那魁梧汉子了,他这才扭过头,四顾看去……

杜九娘量完身,绣坊里喝了两盏茶,又挑了几条漂亮手帕,这才心满意足出了门。谁知马车行了没多久,在一处僻静地方被人拦住了。

听到对方清清朗朗的声音,杜九娘默了默,就也下了车。

铃铛的环佩声由远及近。庄肃郎迟疑了下,终究是半侧过身子,低声说了句:“多谢。”

与杜九娘相处多日,对方的习惯他还是知道的。

这位姑娘向来喜欢吸引人的注意,无论视觉还是听觉都不放过。平日里在伯府行走,她尚且要带上五六个人才算过瘾,若要出府,自然更是摆足了架势。

今日四个丫鬟坐镇,八个家丁护送,这还是她最低调的时候了。

杜九娘闻言看着少年倔强的侧影。

先前的庄肃郎有种刻意为之的仙气,有种淡漠疏离的感觉。如今他道谢时别扭的样子多了几分烟火气息,倒是可爱了不少。虽说他比她高上许多,但到底还只是个半大的少年而已。

此情此景下他依然能将“谢”字说出口,实在是出乎杜九娘的预料。

其实,杜九娘当时那么做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且她觉得庄肃郎背景强硬,那事不会产生多大的波动,谁曾想……

即便是他有错在先,但知错能改总是好的。

面对庄肃郎的感谢,杜九娘到底有些尴尬,好一会儿才“唔”了声当做回答。

她顿了顿,又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你的身份,何至于做那坑蒙拐骗的事情?”见少年倔强的身影又往旁边侧了侧,她暗暗叹息了下,“往后抓药这种事情,让家丁去做吧,好过于那样受气。如果没旁的事情的话……我走了啊?”

庄肃郎本一言不发,听到最后一句方才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杜九娘这才发现他额间没了朱砂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伤疤,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了一下,虽然伤口不大,但如今他眉间赤色半分都无,倒是能看清了。

她想起前几天自己交的任务给了个任务奖励,是个药膏,据说是“祛疤不留痕美容圣器”。当时她觉得暂时没什么用处就也没取出来,省得占地方——面板内搁置的任务奖励一旦取出便再不能放回去了。

如今看了他这疤痕,她想了下,对他说了声“稍等片刻”,去到无人的角落,将那任务奖励摸了出来,又回到原地交给他。

“试试看吧,可能有用处。”她指了指自己眉心。

庄肃郎会意,欲言又止了片刻,终是将东西收了下来,又道了声“多谢。”

两人就此别过。

只是道别之语刚刚说完,新任务的“叮”声响起。

回到马车杜九娘点开面板,才发现居然接到了个支线任务“干戈玉帛”,而任务对象竟然是庄肃郎。

杜九娘颇有些为难。

庄肃郎如今不来杜府了,她又不好常常出门,这可怎么办才好?

回到杜府后的日子里,有好几次她都打算去寻庄肃郎,顺便看看如何解决掉这个任务。可计划总是被打断,不是主线任务旧的完成接了新的,便是刚好有“打怪”的机会,一时抽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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