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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妖娆毒妃-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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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溪自然也明白,她只是觉得,此时的云珊状态不太对,如果做出什么过激的事,会不会不利于现在的情势?



    岳战鸣见云珊沉默,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上前走了几步,正在继续说话,只见云珊突然一笑,那笑意苍白,如一朵娇美洁白的花,只是到了深秋,似乎轻轻一碰,便会碎。



    “是嘛……”云珊拉长了声调,目光遥望着凌五的方向,声音喃喃似自语,只是……恐怕再也见不到那少年帝王的明亮眼神了吧?



    人生真是无常啊——那一次的深宫别离,没有想到居然会是永别,一步一步,细细碎碎脚步,踏在深宫的青石砖面,真是凉啊,那个时候却是走得满满甜蜜,以为那时候会是短暂的别离,等到第二个朝阳升起,便会再次相见。



    不曾想……那一个转身,居然就是永远。



    “可是义父,”云珊突然扭头看向岳战鸣,目光如两道利剑闪出的光,带着遮掩不住的恨意,“你说话不算数呢,居然骗云珊。”



    岳战鸣先是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随即又被她的话说得心头一沉。



    云珊却不再看他,只是低下头,抬起手臂,自己一遍一遍的打量着自己,嘴里喃喃的说道:“你看,你骗云珊,现在云珊脏了,却也救不了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既然如此……云珊如此脏,隐忍着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一次一次的重复着这几句话,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在场的人都被她这种状态弄得有些心惊,总觉得那些话凉凉的,似乎有什么深意,让人的毛孔都有些冒凉气。



    唯有冷亦修和容溪,刹那间,便懂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目光深深,各自感慨。



    岳战鸣彻底愣住,他岂能不懂云珊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到底知道多少?又打算如何做?



    他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口,只见向后不断退着的云珊,再次喃喃的说道:“既然如此,便找一个干净的死法吧。”



    她说罢,不看任何人,身子一跃,便跳下了那口水井。



    众人皆呆,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一闪,如一朵莲花美丽绽放,却又瞬间不见,“扑嗵”一声响,传入众人的耳中时,众人才回过神来。



    容溪和冷亦修在云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同时向着那个方向而去,奈何还是慢了一步,云珊落入了井中。



    岳战鸣突然松了一口气,为着之前的那些担忧,随即,便是一痛。



    他的目光沉冷,盯着那口水井,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发到那口井上,昨日与冷亦维在这树林中谈话时,就发现有这么一口井,却没有想到,今日再见,便是云珊的死地。



    “快!救人!”皇帝急忙指挥着侍卫,七手八脚的救人,岳战鸣怔在当地,迟迟没有动作,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边一乱,冷亦维就上前对皇帝说道:“父皇,这边太危险,又……出了这等事,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龙体要紧,儿臣在这里等消息。”



    皇帝还没有说话,容溪对着皇帝施了一礼道:“父皇,刚才齐王殿下还没有回答问题,他如何能够那样冤枉我家王爷,如果不给一个交待,儿媳可不依。”



    众人一听都暗暗赞叹,这位王妃可真厉害,居然还没有忘了这档子事儿。
第二百九十六章  关你屁事?
    皇帝听着容溪的话,不由得微微一愣,但是,他也无法说出什么,因为就在刚才,冷亦维的确是说了那样的话。



    冷亦维的神色也跟着一僵,他知道容溪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容溪居然如此直接和干脆,如一把寒意闪闪的刀。



    “三嫂,”冷亦维看着皇帝微僵的神情,不得不再次对容溪拱了拱手说道:“当时的情况十分混乱,臣弟等又是心中焦急,一时没有看清楚,这才……”



    “既然没有看清楚,又为何胡乱说话?”容溪打断他的话反问道:“东西可以乱吃,话是要乱说的吗?何况还有这么多王公大臣在此,如果传了出去产,我家王爷如何做人?”



    冷亦维被顶得面红耳赤,在印象当中,似乎还从来没有这样的难堪下不来台过,偏偏又是自己理亏在前,现在说什么,人家不买帐,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宁王妃,齐王殿下已经解释清楚了,宁王殿下都没有说什么呢,他们自然是兄弟情深,不会因为此事而生了嫌隙的。”一个大臣从队列中走出来,手捻着胡子说道。



    容溪微微的冷笑,她慢慢的转过身去,目光落在那位大臣的身上,那人穿了一身深紫色的骑装,腰间扎着带子,只是肚子有点大,~无~错~小~说~m。~QUlEDU~骑装紧裹在身上,显得有几分滑稽,他的眉毛有些稀疏,眼睛小而圆,一双眼珠是淡淡的褐色,骨碌碌转动,闪烁着几分精光。



    这种眼神让容溪心中很不舒服,特别是他刚刚所说的话,听起来好像是怪自己无理取闹,多管闲事的意思,她打量了几遍那人,“你是……”



    “在下陈效明,在兵部任职,”陈效明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看不出有对容溪的尊重。



    容溪的眉心却是一跳,陈效明?哈,还真是冤家路窄,他的儿子此刻还捆在自己的院子里呢。



    “噢?原来是陈大人,”容溪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陈效明精明的小眼睛转了转,总觉得容溪的笑容背后有些深层的意思,但是究竟是什么,他又想不出来。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除了上次在刑场上远远的看到过一次,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见到这位宁王妃,果然容貌出众,风姿也不同于寻常女子,只是……再怎么不寻常,也终究是女子,在这男人的场合,哪里轮得到她讲话?



    何况……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更深的意思,他刚刚投靠了齐王冷亦维的队伍,眼下这位宁王妃如此刁难齐王,自己怎么能不挺身而出,好好的表现一下?



    他并不知道,他的“挺身而出”,才真的是让冷亦维陷入了更困难的境地。



    在那边的冷亦修已经大步过来,他看着陈效明的目光在容溪的身上转来转去,满眼里都是算计,那种不悦感瞬间升腾了起来。



    他来到容溪的身边,侧步挡住了容溪,完全没有理会陈效明,而是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让父皇担忧,实属不该,但儿臣在冲出火场后全力奔赴而来,却不料想,听到岳王爷如此激励的唤着儿臣,原来八弟也曾误会了儿臣,儿臣的名声是小,云珊郡主的贞洁是大,更者现在云珊郡主西去,无论如何也要死者一个交待才是。”



    皇帝的脸色微沉,目光在冷亦修、冷亦维和陈效明的身上扫来扫去,冷亦修的意思他岂能不懂?偏偏他说的又是滴水不露,句句是为着云珊郡主,不提他自己,实际上要想为他自己正名才是真。



    皇帝最后不由得瞪了冷亦维一眼,真是个不省心的,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急着胡说什么?现在弄得人家不依不饶,这破摊子还得自己给他收拾!



    想到这里,皇帝负着冷冷道:“维儿,这件事情的确是你唐突了,没有眼见为实,就信口开河,如何能成大事?快向你三哥三嫂道歉吧!朕累了,回去休息!”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众人,众人在身后齐声道:“恭送皇上。”



    送走了皇帝,冷亦维再抬起头来时的脸色不再像之前那般面带笑意,而是微微冷了冷,“三哥,好本事。”



    “不敢,还是八弟引的路子好。”冷亦修冷冷一笑说道。



    冷亦维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看风翼南,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冷亦维的心中更加明白,问题肯定是出在那家伙的身上。



    “齐王殿下,你打算如何道歉?”容溪笑眯眯的问道。



    冷亦维回过头来,微敛了眸光看着她,慢慢道:“道歉?”



    他极慢极慢的笑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丝冷锐的弧,一双桃花眼中的春色退去,如冬日里严寒无边,“三嫂,哪里有什么道歉这一说?不过是胜者王候败者寇,今日之事是三哥与三嫂计高一筹,亦维佩服。”



    “佩服就免了,”容溪摆了摆手,“刚才我家王爷说了,是你引的路子好,我们不过是就坡下罢了。”



    冷亦维气得心头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偏偏有不知死的陈效明捻着胡子揍过来说道:“二位王爷——有事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



    “关你屁事?”容溪霍然转头看着他,目光如钉子一般,狠狠的刺入陈效明的肌骨里。



    陈效明一愣,没有想到容溪会如此说话,他的脸色一僵并一沉,胡子抖了抖说道:“宁王妃,你……你……怎么也是身份贵重之人,怎么好……如此开口说出污言……”



    “关你屁事?”容溪再次反问,“我家王爷都没有嫌我,轮得到你吗?”



    陈效明张口结舌,冷亦修也却是抿嘴一笑,他真是爱死了“我家王爷”这个称呼,而不远处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郝连紫泽眼睛望着天边爬上来的星,也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宁王殿下,这……这……”陈效明无法对容溪怎么样,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看这情形恐怕根本骂不过,可又不甘心吃这哑巴亏,只能气鼓鼓的看向冷亦修,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几句,教训一下他这个老婆。



    “别叫他,”容溪的的语气突然一厉,如黑暗中突然抽出来的冷刀,唰的一下子劈了过来,“要是让他来说,恐怕你早就不能站在这儿好好说话了。”



    陈效明被容溪的话说得后背一凉,一时间脑子里一空,他努力的思考,不知道容溪所说是什么意思,但是又不敢再胡乱开口。



    冷亦维却是瞬间听懂了容溪的意思,心头一沉,果然如此!



    冷亦修脸上的笑意早已经退去,他自然也知道,容溪不会无缘无故冒出这么一句话,显然是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而且应该是与陈效明有关的,十分重要的事。



    孝儿正在心中为容溪刚才的话而拍手称快,特别是想起那个陈会轩猥琐的样子和说出的那些淫词浪语,就恨不能抽他几个嘴巴子,她没有注意到,冷亦修的神色微微变幻,正在琢磨着容溪刚才所说的话。



    冷亦修用询问的目光看了看容溪,后者却紧闭着嘴巴不肯说,冷亦修这才突然意识到,今天的容溪话好像真的挺多的,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像……是心中有什么怒气不得以抒发,想要找个出气的地方散气。



    他的心中更加狐疑,目光在陈效明的身上转来转去。



    陈效明的后背早已经冰凉,此时又被他这么一盯,他只觉得那目光如冰,在自己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趟,每个毛孔都有些冻得麻木,连呼吸都有些不太畅快了。



    “宁王妃……你……你什么意思?”陈效明不敢对上冷亦修的目光,调头看向容溪。



    容溪的笑意森凉,唇瓣如花,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如刀,“什么意思?本王妃还是劝陈大人顾好自己,管好自己的人,处理好自己的破事儿再人五人六儿的出来管别人的事吧!要想讨好卖乖也不是这么个做法!”



    容溪的话说得直白干脆,后面的一干大臣都竖着耳朵听着,不敢放过一丝的风吹草动,这可是高层的对话啊——随便几句话就能够透出一点信息来。



    他们听着容溪的话,心里的算盘瞬间“噼里啪啦”的打得响了起来,眼皮子垂着,脑子里嗡嗡的快速转,宁王妃这话儿是什么意思?陈效明做了什么事?还是陈家发生了什么事?八成的人都把脑子转到了陈效明的独生子陈会轩的身上。



    陈效明的脑子也在飞快的转,他也担心事情和自己的宝贝儿子有关,上一次就是因为冷亦修出面,打了儿子几十军棍,三个月都没有下来床,这次……不过,宁王妃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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