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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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焉的人儿道:“真想让我抱你下来?”
“……”叶和欢不敢再迟疑,老实下车。
郁仲骁锁了车,说:“上楼吧。”
叶和欢拎着自己的包,站在车旁没挪动双脚。
郁仲骁走了两步,见身后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他折回来,“又怎么了?”
比起郁仲骁的一派泰然从容,叶和欢心里乱如麻,她想问‘你干嘛带我来这里’,却又怕自己处于弱势,硬是咬着牙关不提不问,然后破罐子破摔地想,上去又怎么样,这人难道还能吃了她不成?
如果不上去,搞不好这个人又要自作多情,再说,不管他玩什么花样,她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这么一想,叶和欢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她淡淡地回道:“没什么。”
——
叶和欢上次来清和园,还是六年前,那是她打电话给郁仲骁分手的第二天,她把他的工资卡放在了这里。
顺道留下的,还有那串公寓钥匙。
……
六年后的清和园,已经搬进很多人家,不再是曾经的死气沉沉。
叶和欢跟在郁仲骁身后走进公寓。
她以为扑面而来的是灰尘味,结果却闻到淡淡的清香。
郁仲骁伸手按了玄关处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瞬间照亮一尘不染的地砖,他弯腰从旁边鞋柜里拿出一双粉红色的室内拖鞋放在叶和欢的脚边,然后自己换好鞋先进屋。
他好像也不担心她会逃跑,把车钥匙丢在沙发上后,转身进了厨房。
叶和欢脱下高跟鞋,把脚放进拖鞋里,大小正好合适。
这里还是她当初设计的样子,就连她当时随手搁在隔断旁边的青花瓷花瓶也没动过,只不过里面多了一根干枝梅花。
叶和欢看向那套珍珠蓝色调的半皮休闲沙发,当时会看上这套沙发,不过是她觉得沙发的长度跟宽度都适合做愛,付钱的时候,她还喜滋滋地在大脑里构想该跟郁仲骁用什么姿势在上面做一次。
现在再来回忆,叶和欢只想到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转而朝厨房走去。
走到门口时,叶和欢听到里面传来电热水壶烧水的声响,她又稍稍往里挪了一小步,然后看见了背靠在橱柜边上静静抽烟的郁仲骁。
但也只是一个侧面。
光线阴暗的厨房,窗户开了半扇,男人看着窗外的某个方向,倾泻进来的几缕皎洁月光落在他的衬衫上,英挺成熟的五官线条越发的正,沉稳的气质掺杂些许颓靡慵懒,手指间的香烟安静燃烧着,给他添了几分沉默的魅力。
叶和欢抬起手敲了敲厨房敞开的门:“笃笃——”
郁仲骁从思绪里抽身,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她亭亭玉立在门边,甚至不肯多迈一步。
“如果没其它事,我先走了。”叶和欢说。
“这些年你都在丰城?”
叶和欢怔了怔,没想到郁仲骁会突然问自己,但也只是瞬间的慌乱,随即便冷静下来。
郁仲骁往旁边的垃圾桶轻弹了下烟灰,他像是随意地问:“上海不是发展得更好,为什么要选丰城?”
叶和欢回答得更随意,她耸了耸肩:“不为什么,当时刚从奥地利回来,哪有想那么多,丰城物价可比上海低不少,”说着,不动声色地结束话题:“你明天要回去,早点休息吧,不用送了。”
说完这句话,叶和欢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再拖泥带水,彼此形容陌路是最好的结果。
郁仲骁却蓦地站直身。
他走过来,毫无征兆地,把她拉入了怀里。
因为猝不及防,叶和欢往前踉跄,接触到男人坚实健硕的身体,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中,郁仲骁的手臂稍有收紧,他的下巴轻压她的削肩,在她耳畔略温柔地说:“这么多年,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叶和欢任由他搂着,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味道,眼眶内忽然湿润了。
不想吗?
她扪心自问。
怎么可能不想呢?
许久,郁仲骁放开了她,低下头看她神情怔忪的模样,并不像她说的那些话那样不留余地,他的喉结微微耸动,眼神又温柔了几分,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细白的脖颈:“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走——”
话音未落,人已经被用力地推开。
叶和欢感觉自己像猛地从梦里惊醒,她往后退了两步,轻笑地道:“你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眼角处的风情流转:“你把我弄上来,又说这么煽情的话……”
她重新回到郁仲骁跟前,纤细的手指扯着他衬衫的纽扣,抬起猫瞳睨他,眸底蕴藏着某种暗示:“如果你真的想做,那就做吧,不过你得跟我保证,今晚我们过夜的事情不能说出去,胭胭他爸爸过几天就出差回来了——”
郁仲骁回望她的眼眸,浓重得似要晕出墨来,等她一说完,他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叶和欢吓了一跳,却咬着唇没有惊叫。
郁仲骁把她抱进了主卧,没有开灯,把她扔在了床上,随即俯身而上,牵制住试图挣扎的叶和欢。
席梦思还在轻微地上下晃动。
叶和欢的心跳越来越快,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大放厥词,双手无意识的揪紧身下的床单,即便脸上还努力装得很镇定。
郁仲骁压着叶和欢柔软似无骨的身体,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她凌乱的心跳。
“……”叶和欢有些呼吸不顺。
郁仲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他的大手伸到下面去脫她的牛仔短裤,叶和欢立刻去阻止,她也一瞬不瞬的回望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并不是真的不忐忑,手上无声地角逐,却拦不住男人遒劲的力道。
叶和欢的包已经掉在床尾,东西撒了一地一床。
腰间忽然一松。
叶和欢拼命想要夾紧自己的雙腿,牛仔短褲连着內褲已經被郁仲驍拨下一半,露出白皙的臋辦,但她洠в杏么趴耷坏纳羟笕模皇蔷笄康乜醋庞糁冁纭
女人的眼神,有时候比任何誘惑的动作都来得撩撥男人的慾望。
郁仲骁被她看得眸色一深,他一手解开皮带丢到一旁,从床边掉落,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叶和欢能感觉到他解开褲頭,拉下了褲链,她的身体顿时紧绷得像一根拉紧的弦。
低低的喘息在昏暗之中越发清晰。
叶和欢见郁仲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没有按照自己想的剧情来走。
 ;。。。 ; ; 男人高大伟岸的身体倚靠在驾驶车门旁,他戴着腕表的手抄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刚从嘴里拿下那根烟,吐出一口烟雾。
在靓眼的红色越野车面前,他竟丝毫未失色,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叶和欢的手指微微用力抠着包的拉链,被眼前的这幕搅乱了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绪。
他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又怎么知道她在咖啡馆?是从医院就开始跟着她还是经过时看到才等在这里的?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洽?
叶和欢注意到,他停车的位置刚好在斑马线的旁边。
是她必须经过的地方。
叶和欢心里萌生出了一丝退意,另一条斑马线在她身后五百米开外,要转身吗……
可是,看着他靠在那漫不经心抽烟的样子,也不瞧她这边,叶和欢又觉得自己何必要退缩,一但转身,倒显得她心里有鬼,不就是过个马路,有什么好忐忑的?再说,这条路又不是他家造的,还不允许她走了钤?
这么一想,叶和欢挺直了自己的腰,不紧不慢地走不过去。
她穿着细高跟鞋,牛仔热裤很短,那双纤细白腿在车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笔直,柔顺的卷发散在肩头,晚风吹来,有几缕拂过她的脸颊,叶和欢没有心思去拨开,只想着快点过马路回家。
从车旁经过时,她目不斜视,只是捏着包带的手指有微微地收紧。
“车钥匙不要了?”
身后,男人开口的嗓音,比夜色还要沉。
停下了脚步,叶和欢看着路边来往的车辆,调整好面部表情,这才转回身来,对上郁仲骁那双幽深的眼眸,小脸上的讶异被她演绎得无懈可击:“刚才在想事情,没看到您,”说着,她瞟了眼那辆牧马人,“我也没说急着用车,您不用大晚上特意给我送过来。”
郁仲骁没搭理她这番‘鬼话’,他从裤袋里掏出了车钥匙,手伸着,意思很明显——自己过来拿。
“……”
叶和欢咬了咬内侧下唇,随即便露出一抹浅笑,真的走了回去。
钥匙落入掌心,叶和欢收拢手指。
她没有抬头去看郁仲骁此刻脸上的表情,但她注意到,车旁边有两三个烟头。
叶和欢道了谢,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把包随手丢到旁边,点火,手放在挂档杆上时,眼角余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反光镜,但也仅仅是一眼,她就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两边都是停满车的路边车位,空出的路不算宽但也不窄,以往得心应手的倒车,这次却怎么也做不顺。
倒了几次都没成功,叶和欢的心里越发焦躁。
当她听到细微的擦刮声,本能地去踩刹车,因为太急,整个人都往前倾去,胸口磕到方向盘,略微的疼。
从包里拿过手机,想要叫勤务兵过来帮自己倒车。
车窗被轻叩了两下。
叶和欢降下车窗,偏头瞧出去,脸上还有些惊魂未定。
郁仲骁说:“下车。”
这次,叶和欢没跟他唱反调,乖乖地下车待在旁边,郁仲骁熟练地掉转车头,不到一分钟,她的车头已经对着路口。
在引擎声停止的时候,叶和欢走了过去。
郁仲骁已经下来。
“太晚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说完这句话,叶和欢就要上车。
下一秒,手腕处一重,叶和欢被突然扯住,有恍然的惊吓,然后她的背已经贴着越野车的后车门。
郁仲骁的双手撑在车顶,他稍低头,叶和欢抬起眼,因为背着光,她看不清他深邃的脸庞。
在她说出破坏气氛的话来之前,郁仲骁吻了上去。
手机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叶和欢的后腰隔着堅硬的车门把手,很不舒服,双手已经抵上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手指微微弯曲揪着衬衫想要挣扎,可是郁仲骁吻得很执着,根本不容许她拒绝。
我应该推开他……
这个念头盘旋在叶和欢的脑海里,却久久无法付诸实际行动。
下颌处细嫩的肌肤,感觉到男人下巴处扎人的胡茬,他的大舌撬开自己的牙关,趁虚而入,叶和欢的眼睫不住发颤,大脑嗡嗡作响,不同于白日商场地下停车场里那个狂乱冲动的吻,这一刻除了滚烫,她只感受到触电般的酥麻。
郁仲骁突然放开了她。
他的目光深沉,眼底还夹杂着更多热度,撩开她唇上的发丝,重新覆上她的唇瓣,这一次,吻得愈加温柔。
口腔里有淡淡的尼古丁味,可是叶和欢不讨厌,或者说,因为这个人是郁仲骁,所以她讨厌不起来,还情不自禁地为这股味道沉迷,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她原本推搡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
两条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似乎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过于热切的进攻,让叶和欢有点不知所措——舌根被霸道地'口允'吸,口中的津液交换着,身体的力气仿佛在被慢慢抽尽,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圈紧男人的脖颈。
郁仲骁像得到了鼓励,他将叶和欢纤柔的身体紧紧压在车门上,濡湿的亲吻间,一手托着她细白的后颈,另一只大手下滑按在了她圓翹的臋上。
叶和欢的呼吸越来越艰难,身前好像压着一座硬硬的大山,可是她却没有喊停。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她依然迷恋着这个男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迷恋,哪怕她再口是心非,身体给的反应却很诚实。
这样的吻,对她而言充斥着绝望,是不该再有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