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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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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孕妇的情况没有大碍,还恭喜他们喜得麟儿。

    ————————————

    人家都说,孩子出生,第一个抱它的亲人理应是爸爸,但郁绍庭却是在场人里最迟抱到孩子的。

    他低头看着襁褓里的孩子,有激动跟喜悦,也有淡淡的陌生,这个小生命从此将占据在他心里占下一席之地。

    病床上,白筱还在睡,麻醉余效还没过。

    至于其他人,都被郁绍庭遣了回去,只有他留在这里陪夜,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但他却没有一丁点的睡意。

    等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郁绍庭拿出手机,把儿子放在白筱旁边,拍了几张照留念。

    也不管是不是凌晨,给通讯录里的号码群发了一条短信,宣告自己第二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喜讯。

    很快,无数短信回复过来,无一不是恭喜他的。

    “真的?三哥,恭喜呀,明天……不对,等会儿我就去医院看小嫂子跟孩子。”

    “恭喜郁总,是儿子还是女儿?”

    ……

    郁绍庭倚靠着一字,翻看那些短信,愉悦地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温柔的目光落在白筱脸上。

    凌晨,在白筱的微信朋友圈里,多了一条说说,附带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三只手,旁边写着——‘10月11日4点18分,诞下麟儿,母子平安,ps: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

    白筱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明,右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却触碰到什么东西,她垂下眼睫,看到的是埋在自己手边的一个脑袋,黑黑的头发,白筱嘴角微微上扬,知道是郁绍庭。

    剖过腹的地方,疼痛越来越清晰,哪怕她的身体上方正挂着镇痛棒。

    这一刻,她的心情很复杂,生下了孩子,除了欣喜,满足,还有一股空荡荡的失落。

    孩子没在病房里,应该是被抱到婴儿房去了。

    第一次,她生下景希,睁开眼,只有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千万支票,但这一次,是他陪伴着自己。

    白筱动了动手,手指插/入他浓黑的发间,轻轻地抚摸,直到她的手腕被握住。

    他也醒了。

    郁绍庭握紧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一直没再松开,柔声问她,饿不饿。

    白筱点头,忍不住问:“孩子呢?”

    “早上护士抱走了。”他看出她眉眼间隐隐的失落:“过会儿,我去把孩子带过来。”

    ……

    郁绍庭去抱孩子的时候,郁景希胸口挂着大书包出现在了病房里,咧着嘴,冲白筱笑得有些滑稽。

    白筱往他身后看了看:“谁送你过来的?”

    “我自己来的。”小家伙说。

    “怎么不让大人送?”每次他单独外出,白筱就心惊胆战的,怕他迷路出事,尤其还是从郊外回来。

    郁景希拿下大书包,打开拉链,从里面扒拉出一根手链:“这是我给弟弟求的,戴了它,弟弟会平安长大。”

    白筱摸着手链,很欣慰高兴,小家伙左右看了看:“弟弟呢?”

    “在婴儿房,你爸爸去抱了。”

    郁景希点点头,跳下床,抱起自己的大书包:“那我先回家了,晚点再来看弟弟。”

    白筱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再等会儿,让你爸爸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小家伙摆着胖嘟嘟的小手,忙拒绝,然后一边说‘再见’一边跑出了病房。

    白筱拦不住他,自己刚剖腹产过,吃不消下地,等郁绍庭抱着小儿子回来,郁景希早已跑得没了人影。

    得知郁景希自己下了山,郁绍庭先通知寺庙那边,然后又打电话回沁园,李婶接的电话,说小少爷刚回来了。

    “嗯,中午给他做点喜欢吃的菜。”

    郁绍庭回头,看着倚在床头逗弄孩子的小女人,语气也变得缓和:“如果他要来医院,让小梁送他过来。”

    这天下午,郁绍庭接到宝光寺打来的电话,听主持说了几句话后眉头紧锁,白筱也在旁边,见他一脸凝重,在他挂了电话后,好奇地询问:“出什么事了?”

    “景希下山之前,把宝光寺旁边静修庵里的一个小尼姑也拐走了。”

 ;。。。 ; ;    跟裴祁佑在走廊上碰到时,白筱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此之前,他们差不多已经三个月没见过面。

    郁老太太跑去挂号,怕白筱站着受累,让她在旁边廊间的公共椅上坐着等。

    白筱跟裴祁佑正面碰上时,两人纷纷脚步一顿,没有笑脸相迎,也没有立即转身便走,气氛略尴尬。

    她注意到,裴祁佑的右手食指跟无名指按着左胳臂肘内侧,那里有一颗止血棉球洽。

    而他刚才出来的地方,正是医院检验科验血的窗口。

    “来做孕检?”裴祁佑突然开口,他的视线落在她突起的肚子上,有些许的怔忪,随即黑眸弯了弯,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没有陪你过来?”

    白筱见他这么自然地跟自己打招呼,也没太扭捏,淡淡地回答:“我婆婆在外面排队挂号。”

    裴祁佑点了下头,没再说话,就这么站着,没有离开钤。

    在白筱想着要不要出去找郁老太太时,一个留着及腰黑色卷发的女人走过来,手里拿着几张检查单子,她在裴祁佑的身边站定:“你验完血了吗?尿常规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说着她一顿,转头瞧见了白筱,清秀的脸上露出友好的微笑,出于礼貌,还跟白筱点头。

    白筱回之莞尔,上次裴老太来沁园找自己,在咖啡馆门口,跟这个女人有过一面之缘,加上同学聚会中途,自己在洗手间里听到的话,白筱已经猜到,眼前这个不多话又知性有修养的女人,应该就是她们口中的‘禾纬’。

    禾纬侧头,对裴祁佑说话,很轻柔的声音:“晚上,爸爸让我们去家里吃饭。”

    她的手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白筱猜想,如果没有错,他们应该是在做婚检,一般豪门子女,为了保险起见,婚前都会做健康检查。

    正想借口离开,郁老太太担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筱筱,怎么站在走廊中央?”

    白筱转头,老太太已经到她身旁,拉着她的手上下看,确定她没有被人撞到磕到才放心:“以后记得站边上,医院里人多,要是被人撞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江阿姨?”在白筱开口前,禾纬先喊了一声。

    郁老太太闻声扭头,除了看到禾纬,也瞧见了裴祁佑,先是一愣,尔后望着禾纬:“你是——”

    “江阿姨,你忘了吗?小时候我妈妈去你家打麻将,我经常跟着去的。”

    郁老太太一脸恍悟,笑容和蔼:“原来是你呀,来医院,身体不舒服吗?”

    禾纬右手也搭在裴祁佑的臂上,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平常的裴祁佑,才略羞赧地道:“就来做一些检查。”

    “哦,这样啊……”郁老太太也没多问,只是笑着说:“那不打扰你们了,我也陪儿媳妇去楼上做孕检,你跟你妈妈说一声,有时间一起出来喝下午茶。”

    ……

    直到郁老太太挽着白筱进了电梯,裴祁佑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电梯门慢慢合上,他脸上神情变得意兴阑珊。

    “昨晚没休息好?”禾纬关心地在旁边问他。

    裴祁佑淡淡地说了句‘没有’,不着痕迹地拿开她的手:“还需要做哪些检查?”

    禾纬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被这么扯开,作为女人,说不介意是假的,但她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小题大做,听到他这么问,恬静地挽起唇角,把自己的单子看了看,告诉他:“没多少了,还有第二性征的检查没做。”

    她之前一直待在国外,跟前夫离婚后才回的国,也从朋友圈及父辈那里得知裴祁佑跟郁家的孙女有一段过去。

    后经朋友介绍,禾纬认识裴祁佑,跟他相处了一段日子后确定男女朋友关系,进而商定婚事。

    有人会说,才几个月时间,未免太速度了。

    但对禾纬而言,其实一点也不快了,她浸润在国外多年,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哪怕裴祁佑以前有过荒唐的岁月,但她看得出他已经摒弃了那些浮躁,在渐渐变成一个稳重的男人,况且,她的年纪不小了,耗不起所谓的爱情长跑。

    所以,在彼此做出进一步了解之后,发现能一起过日子,两人就默契地做出了结婚的决定。

    “我忘记器/官检查的报告应该也出来了,祁佑,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来。”

    说完,禾纬把手里其它报告跟单子交给他,急匆匆地走了。

    裴祁佑幽黑的眼睛依旧停留在紧闭的电梯门上,他的喉结微微一动,还没彻底从遇见白筱的情景里走出来。

    刚才,跟她在走廊上碰见,并不是偶然,其实他坐在那里抽血时就看见她往这边走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起身,为什么要跑过来假装跟她偶遇,在她跟郁绍庭的婚礼之后,他没有再见过她一面,明明他们还生活在同个城市里,他却已经需要从旁人口中才能听到关于她的消息。

    只是现在,每每提到她,大家都会下意识地把她跟郁绍庭这个名字连在一起。

    他们不再说白筱怎么怎么样,而是会说,前几天刚好看见郁三的新婚太太在哪里做了什么事。

    其中说的最多的是,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大家怀疑当初他俩应该是奉子成婚的,还有,郁三疼这个漂亮年轻的老婆疼到骨子里去了,昨天,某某还在沁园小区门口,撞见夫妻俩在饭后散步,郁三蹲下来给老婆系鞋带。

    他渴望听到关于她的消息,但真的听到了,胸口却空空的,像是被挖去了一块心头肉。

    当她站在自己的面前,穿着款式简单的孕妇衫,扎着马尾,干净的素颜,他又感觉那么的不真实,恍如隔世。

    郁夫人这个婆婆待她很好,她走路时都小心翼翼地护着,在郁家,她应该不会再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他上回听人说,她的预产期在十月下旬,还听说,她这一胎怀的依然是男宝宝。

    ……

    上个月裴祁佑出差去拉斯维加斯,空闲下来,他借了一辆车,再次去到那些曾经他跟白筱携手踏足过的地方。

    那时候浓情蜜意的如影相随,如今却只剩下他形单影只。

    他最后去了离领事馆最近的教堂,坐在木排椅上,抬头看着十字架上的耶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跟白筱结婚,除了两本证明他们是合法夫妻的证书,还有一对早就准备好的婚戒,其它,他什么都没给她。

    他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坐了多久,直到外面天色彻底漆黑,一个年迈的牧师走过来准备送客。

    牧师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请他离开,而是惊讶地问他:“这次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的太太呢?”

    裴祁佑望着似曾相识的老牧师,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听到牧师又说:“你们是这些年里,唯一一对没有亲朋好友到场、拉着我说结婚宣词的中国夫妇,不过你的太太,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们离婚了。”他的回答异常的平静,顿了顿,又告诉老牧师:“两个月前,她嫁给了另一个男人。”

    老牧师在胸前比了个十字动作,像是在替他默默哀悼,哀悼他逝去的爱情跟婚姻。

    当时他突然又觉得自己其实也没那么可悲,最起码,他的事业在蒸蒸日上,又有了稳定的结婚对象。

    拿着外套,准备离开,老牧师却叫住了他。

    牧师不知从哪里取了一个木匣子出来,递给他:“这是你太太放在这里的,她那时跟我说,十年后,如果你们还在一起,她会跟你一起把这个取回去,但现在看来,她应该不会再来了。”

    他盯着那个密封的木匣子,看了良久,最终还是把它带回了酒店。

    木匣子里静静地躺了一封信,信封上清隽秀丽的笔迹,写着——致我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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