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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座曾经血殇的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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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公想着打造那种东西只是为了找到火明公墓,于是就拿着图纸回来了。

    逼不及待又拿出族谱,兆延公在记事篇里查到了火明公墓的穴名和向挡,又细细琢磨一遍张六儿所说的最基本寻坟找墓法,顿觉开朗不少,吃不赶吃,又拿着图纸出了六陈。

    打铁铺的师傅看了看兆延公交来的图纸,又看了看兆延公,问兆延公打造那东西是要干什么用的。

    “寻墓用的。”兆延公如实地说。

    “打不了,”打铁师傅说,“找别个去打吧!”说着,把图纸递还兆延公。

    兆延公当然知道打铁师傅的意思,就问:“有生意都不做?”

    “不会做怎做?”打铁师傅全没好气地说。

    兆延公只得拿了图纸怏怏地回去了,又去找张六儿。

    “没办法啦!”张六儿说,“唯有我亲自出马为你们去借了,为了族上的事,再辛苦都要上的啊!”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不日,张六儿果然就为兆延公借来了六、七把洛阳铲。

    兆延公即时又召来族人商议。

    大家一致认为,通知各地张姓族人,择定时日又到梅令。

    “这次去,一定要有个结果回来,”兆延公说,“火明公有没有可能会在人家墓界内,或者是在什么地方,都要得个明白。”兆延公得了洛阳铲,依据张六儿所教的,在自家屋后背试过,果然好用,现在是信心十足。

    龙穴的穴位所在,许多看牛的人都能看出,就是不知道穴位具体位置在哪。如那些“壁上挂灯”啦!“渔翁撒网”啦!“犀牛望月”啦穴位!大家都知道是在那一处所在,但要真知道是在那一点,那就得问地师了,而地师,不够高明的,也看不出,所以但凡有好穴位的地方,多是坟墓布满,大家都想葬正穴位,但要真正葬正,谈何容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相传曾有两名地师斗法,前一个看准了穴位,先埋了一枚铜钱为志,后一个来了,插了一根针为定,那针就正插在铜钱的方孔之中,埋铜钱的地师就认输了。

    但知道了墓穴的向档,知道了墓穴名,大概就能知道墓穴所在的范围,基本上用“洛阳铲”打几个洞,就能寻到墓穴了。

    所以兆延公对寻找火明公墓很有信心不无道理。

    “多派几个人去,”有人建议说,“每处张姓人去十人。”

    “现在又不是去打架,”有人反对说,“各处张姓人去三、五个人就行了,也有二、三十人了,去到遇到阻拦,再召集人马去也不迟,现在一下子去这多人,人家以为你是存心去打架呢!”

    “我也认为有二、三十人去就足够了,”兆延公说,“此去是依六儿的教法;看火明公会否在人家墓界内;或者会在瓦窑坪什么地方;也依六儿的教法找寻,如此,不必太多人去。说实话,单凭一块青砖,说火明公就在人家的墓界内,也很牵强,虽然有据,尚且缺理,如果依火明公这样的穴名和向档,明白火明公不会是在人家墓界内,那就更好,不用烦到人家,如果火明公确实会是在人家墓界内,那我们也就有理有据了,到时寻与不寻,找与不找,容后再议。”

    兆延公也认为此去不用多人,“洛阳铲”如此好使,何需人多?虽然是族中大事,多个人去总是好事,但考虑到吃食住宿问题,也不能去太多的人。

    “三哥说笑,”有人说,“寻与不寻,找与不找,还用再议,如果有理有据,不要说火明公在人家墓界内,就是在阎罗王屋里,也要寻找。”

    “就是。”大伙都这样说。

    于是决定每村去三、五个人,选派那些德高望重的族老去。

    临散会,兆延公分散人马,往各地通知张姓族众,选派族人,约期各去梅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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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张成松英雄救美人
    成松是被派往上渡去通知文辉公的。

    从上渡回来,返到大新,已是下午,却见十字街口有人打人,一个人拿着一根拇指大小的栁条枝边骂边打一个妇娘,那妇娘蹲坐在地,卷缩着身子,任由那人抽打,只是用双手抱着头,不哭也不叫,就象一只被虐待的羔羊。另一个人在对围观的人在解释什么。成松见那妇娘被打的可怜,也走了过去。

    看那打人的,头上有一块疮疤,而那个向观众作着解释的人,脚有些跛的样子,两人的年纪都在四十开外。

    听破脚说,他是疮疤头的表哥,那被打的妇娘是疮疤头的老婆,三人同过南江来走亲戚的,但妇娘走到此儿,怎么儿也不愿走了,于是就被老公打了,还说那妇娘不听老公的话,确实该打。

    那年头,老公打老婆是正常的事,不但能打,而且能卖,有些人赌输了钱的,一句话就可以把老婆抵押了。政府也懒得理你。

    但成松还是一眼看出了端倪。成松三十上下年纪,走南闯北的多,听出那疮疤头骂的是南江的土话,而那跛脚说的是北河的口音,疮疤头应该是南江人,而那跛脚是北河人,两人怎会同过南江来走亲戚的?

    旁观的人越来越多,疮疤头也越打的起劲,成松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手执住疮疤头那打人的手,对疮疤佬说:“大哥,歇歇吧!当街大市打人,旁人不见好看。”

    “自己老婆,还打不得?”疮疤头说,说完要甩开被成松抓着的手,还想打人,但用了两下劲,抽不出来,手还是被成松的手紧紧抓住。

    成松身材不算很高,但结实的很,浑身上下就象由一块块肌肉组成,一看就知是练家子的。

    “自己老婆,当然打得,”成松带着笑说,“问题是恐怕打的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别人的老婆。”

    “别人的老婆?”疮疤头问,“是你的老婆?”

    “不是,”成松说,“但这样地打,不管打谁的老婆都过份了,打出人命,更是大事。”

    跛脚过来了,用手拍拍成松的肩,说,“不是你的老婆,你过来掺和什么?人家打人家的老婆,关你何事?你过一边歇吧!”

    成松放开了疮疤佬的手,对跛脚说,“大哥你不是了,你表弟打你表婶,你不但不劝,反而还往火上加油,难不成你也不是表哥?”

    “他认我表哥我就是表哥,有本事你让他叫你表哥。”破脚指了指疮疤头说,态度也明显地变了。

    “他认不认你表哥我不管,”成松理直气壮地说,“大路凹凸有人踩,事理不平有人论,这样打人我就要管。”

    这时,围观的人也议论开了,说这样打人确实不妥,但人家老公打老婆,你成松也是多事。

    而此时,成松更加相信那妇娘不是那疮疤头的老婆了,他已经觉察到了那两人脸上露出的慌乱。

    “那就叫大伙儿评个理,”疮疤头见围观的人有人帮自己说话,就朝围观的人说,“我花钱聚的老婆,我打不得?”

    疮疤头话音未落,那卷缩在地上的妇娘突然仰起头来,大声地说:“哪个是你老婆,识羞吗?”那妇娘说完,瞪了两眼疮疤头和跛脚,又把头埋了下去。

    围观的人“哄”的一声,不是吃惊于那妇娘的话,而是吃惊于那妇娘的美貌。那妇娘二十多岁,脸上满是泪水,嘴唇也咬的起痕,嘴角还抖动着,原来那妇娘不是不哭,而是不哭出来。那妇娘确有几分资色,那模糊着她眼晴的泪水,那就要咬破她嘴唇的牙印,也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成松确信了他的判断,那妇娘决不会是疮疤头的老婆。他从那妇娘瞪那两人的眼神中,已看出了那妇娘对那两人的愤恨。

    观众也开始怀疑跛脚和疮疤头。那时代,婚姻大事由父母作主的,不入洞房还不知道老公是谁,貌美的嫁了个丑陋的老公,英俊的聚了个麻面的老婆,都不出奇。但要一个女人不认自己的老公,也难。

    “人家说不是你的老婆,”有人问疮疤头,“你怎证明她是你的老婆。”

    “就是了。”又有人问疮疤头说,“除了你那个表哥,还有谁证明她是你的老婆?”

    “她是我的老婆就是我的老婆,”疮疤头死鸡撑着脚地说,“要怎么证明,要谁来证明?”

    “人家打不过你你可以这么地说,”观众中有人笑了,“人家打得过你,还可以说你是她儿子呢!”

    此话一出,许多人乐了。

    “总之,”成松正告疤疮头说,“你找不到三、五个人来,证明她是你的老婆,你不能再打她,更不能带走她。”

    “你怀的是什么心?”跛脚气汹汹地问。

    “公道心,”成松明明白白地说,“她愿跟你去,你可以带她去,她不愿跟你去,你休想强得了人家。”

    “让她跟你去?”疮疮脸冷笑了一下。

    “我让她自己走,”成松公清楚地说,“她要去哪就去哪,我不管她,但也不充许谁敢拦她。”

    “是啊!是啊!”围观的人纷纷地说。

    “还不走,”有人对疮疤脸和跛脚“好心”地说,“等会捉你们去政府。拐骗人口,看你蹲不蹲监?”

    “那好,我去找个人来,证明她到底是不是我的老婆。”疮疤头说,“你们得保证我回来时她人还在。”

    “放心吧!有这多人在此,她跑不了。”围观的人都这么地说,“你记得回来啊!”

    正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了此时,大家都心中有数了,那疮疤头和跛脚是什么人。大家都看出了疮疤头和跛脚的惊恐和失措。

    “好,好,你们在这儿等着。”疮疤头说,说着,招呼跛脚扯人'扯人,白话,离开、回家的意思'。跛脚还不愿扯,疮疤头领教过了成松的厉害,知道不是对手,而且成松还得这多人帮着,心知肚明,忙过来拉,跛脚也只能跟着疮疤头灰溜溜地走了。

    成松见疮疤头和跛脚走了,就对那妇娘说,“大婶儿,那两人走了,你快回去吧!是人家老婆要回去,不是人家的老婆也得走了。”

    “是啊!是啊!”众人都劝,“否则,那两人又回来了。”

    那妇娘却“哇”地哭了起来,“大哥不应救我,大叔大伯们也不应这样热心,我一妇道人家,人生地不熟的,能走哪儿?迟早还不是落在那两人手上?还能走哪了?”说着又哭。

    大伙就问那妇娘怎么个回亊儿?

    原来那跛脚确实是人贩子。妇娘是蕂县濛江人氏,老公好赌,输了钱,要把她卖了,她就跑了出来,要投大成樟村亲戚家,不想不识大成,船到平南,经人提醒才慌忙下船,已错过了大成码头。下了船,身上没有钱,不知怎回大成,正徬徨间,跛脚过来了,骗她说可以带她去大成樟村,就跟跛脚来了,一路上越走心越疑,到了大新,那跛脚果然在这儿要把她卖与疮疤头,她死活不肯,那疮疤头要强拖她走,她就拼命挣扎,疮疤头拖会也拖累了,跛脚又帮不了多大的忙,就被疮疤脸打了。现在那妇娘也不知该往哪走。

    “原来这样。”众人都同情地说。

    一老者对妇娘说,“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大哥送你去吧!”老者说着,又转过头对成松说,“后生人好心,送送这位大婶儿,免得又落在那两人之手。樟村不算远,经大安去,很快就到了。”

    “这。。。。。。”成松面露难色了,不是成松不想送,而是孤男寡女的,成松担心着什么。

    “后生人不要推辞了,”众人都说,“在这儿最放心的人是你,你不送谁送?况且,这件事还不是因你而起,不是你最先出头,谁会理这档事?谁又会知道那两人不是好人?现在这大婶儿刚出虎口,你也不希望她再入狼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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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真汉子只身送娇娥
    终于,成松带妇娘上路了,取道黎塘过大安。

    从大新到大安,有三、四十里路。一路上,妇娘走的慢,成松也只能慢慢伴着,两人都不说话。

    三月湥饔辏脑铝端鞘苯冢嵌嘤晔焙颍刮吹嚼杼列妫炀拖掠炅耍饺司偷铰放缘囊桓隽雇け苡辍8灸锸侨肓肆雇ぃ伤删驮谕た诘拈芟抡咀牛⒉唤胪だ铩

    雨还算大,还吹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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