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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风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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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芸听得此言,怒意更甚,大声叱道:“你给我住口,整天只知道惹事生非,很能打是吧?我就打给你看。”舞棒又待出击。张大柱急忙绕到许大路后面,扯住他衣角求救。

    邓芸见许大路挡在她面前,把眉一扬道:“不关你事,让开。”许大路此时怎能让开?笑道:“邓姑娘别动气,这事多少跟我有些关系,我不能让开。”邓芸奇道:“我自教训我师弟,关你那门子事?”忽将柳眉一竖道:“我知道啦,你这是不打自招,肯定是你挑唆大柱伤人的,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便要发作。

    许大路忙摇手道:“慢。”邓芸又强自捺住性子,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许大路故意清清嗓道:“你要是关起门来教训师弟我原本是管不着,只是”拉长了调子,众混混也均伸长耳朵想听个仔细。邓芸不耐道:“别吞吞吐吐的,只是怎么样?”

    许大路突将手往邋遢不堪的地面一指,侃侃而言道:“h市是我家,清洁靠大家,你教训师弟不要紧,只是把我家搞得这么脏,怎么说跟我没关系?”此言一出,众混混登时晕了一大片,两小捧着肚子打跌,连杜若蕊也忍俊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拿手掐了他一把。

    许大路极是镇定,只一本正经地望着邓芸,眼睛眨也不眨,邓芸一双明目睁得老大,半响作不得声,面上肌肉微微颤动,也不知是想怒还是想笑,呆立片刻,将棒子往地上狠狠一摔,把口张得一张,匆匆撂下两个字:“无赖。”便掉头而去,连张大柱也不顾了。许大路待她去得远了,才额手庆幸轻松过得一关。

    处理完酒吧之事,已近午夜,众人各自散去,许大路送杜若蕊回到酒店房间,依依不舍吻别后自行离去。刚至楼下大堂,便给邓芸堵住,板着脸扔过一句话:“我师父找你。”许大路一吓,琢磨着莫不是老狐狸要趁机开涮?虽不惧他会把自己怎样如何,只怕呆会问将起来,面子上殊为大大不好过。心内寻思对策,脚下便磨磨蹭蹭,一路挨了好多记大白眼,到了谭观房门前,犹未想出法子,干脆把心一放,忖道:说不得了,最多拚了这张老脸。

    进得房内,谭观笑呵呵迎上来道:“这么晚还劳烦老弟过来,真是不好意思。”许大路见他面色甚善,并无问罪之意,当即定下心,脚步轻快不少,抢上前握住他的手笑道:“谭老要见我,晚点有什么关系?许大路早说过,只要你老吩咐,我是风雨无阻,随叫随到。”谭观哈哈笑道:“老弟太客气,来,来,请这边坐。”

    一老一少俩狐狸分别坐定,许大路游目不见同他一起返回的张大柱,心道再好不过。谭观先让邓芸倒上两杯茶,才道:“老夫刚刚接到急电,明日一早须启程赶回京城,是以惫夜冒昧叫老弟前来一叙。”

    许大路惊道:“那我兄弟怎么办?”

    谭观道:“令友暂时无碍,只要老弟办好日间老夫跟你所言之事,老夫包你兄弟无事。”

    许大路大感头痛,心道又来了,打起精神道:“现在有空了,谭老详细跟我说说罢。”

    谭观略为思忖,忽问道:“老弟可信鬼神之说?”

    许大路不知他所问何意,便随口道:“伟人告诉我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没见过什么神仙鬼怪,也不知应当信还是不信,这个跟我要做的事有关么?”

    谭观神色有些异样,道:“老夫只是偶然想起了尊师似乎对之深信不疑,随便说说而已,跟这件事没多大干系。”

    许大路虽知他话中定有用意在,但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遂懒洋洋道:“是么?他老人家没跟我提过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既然与此事无关,谭老还是说正题吧。”

    谭观见他不甚在意,想得一想道:“虽是与正事无多大关联,只是老弟日后办事要去的地方颇有些古怪之处,令友疗伤所必须取得的丹丸更相传是神仙遗留下来的。”

    许大路讶道:“谭老也相信么?”

    谭观沉吟了良久方道:“老夫也未曾见过鬼神,但此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弟行事取丹之时,最好同老夫一般作如此想。”

    许大路大奇,这谭老头放着正事不说,只一个劲讲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意思?忽忆起杜若蕊对自己说过武林五大流派中有个什么符咒流,好象便是专门干些画符捉妖之类的把戏,还有个阴阳道,也是整日里闲着无聊,只管炼丹修仙。只恨当时没能问个仔细,心下嘀咕道:“难道这世上还真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老狐狸要我去帮他降妖伏魔不成?这玩意老子可不在行,不对头,待会回头就找蕊儿去问个明白,别稀里糊涂堕进毂中枉自送了小命。”

    谭观见他面色有异,复道:“老弟也不要太放在心上,那地方虽是古怪,但只要你行事时小心谨慎一点就可以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闻得此话,许大路心中疑惧更深:即是没有什么大问题,老狐狸又何必在事前如此郑重其事,再三叮嘱自己注意?由此看来这件事不仅是凶险无比,其中的诡秘莫测之处尤为更甚。自己有多少斤两自个心知肚明,若是真遇上了什么鬼怪,只怕还不够人家塞獠牙缝。

    事关生死,许大路不想再听老狐狸兜圈子,直接了当道:“你老就把话说白了吧,是不是要我去帮你抓鬼什么的?”

    谭观一怔,失笑道:“老弟此言差矣!”

    许大路也是一愣,摸鼻道:“谭老话中不是提醒我小心鬼怪么?”

    谭观歉然道:“是老夫没把话说清楚,难怪老弟有此误会。”许大路心道,你说清楚不就得了,弄得老子一惊一诈的,这种玩笑也能开么?面上不由悻悻作色。

    谭观知他不爽,先给他赔个不是才续道:“老夫干脆掐头去尾跟老弟说说算了,今年的重阳在南岳山会有一个大聚会,限武林中各门派年岁在三十以下的门人子弟参加,选出其中优胜的三人,这三人可获得准许进入一处秘洞,洞中倾国财宝是不计其数,更有各种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灵丹秘芨,只要能带出来,就属于你私人所有。”

    许大路几疑谭老头在讲天书,听得是头晕脑涨,迟疑道:“我要做的就是先擂台比武,然后古洞寻宝,就这么简单?”

    谭观颌首道:“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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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许大路心中切齿道:“老狐狸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引老子上钩,就为了送老子这么一份大礼?当真鬼都笑出尿!”凿一句道:“真是如此简单?有这么好的事?”

    谭观知他意思,正容道:“事实便是如此简单,只是若想达成目的,这其中过程难度甚大,也很是危险。”

    许大路心道这还差不多,没把老子尽然当二百五来搞,问道:“这其中难在哪里,险又在哪里?”

    谭观简略道:“大会十年举行一次,每次均有数百人角逐这三个名额,分组比试,生死各安天命。”

    许大路倒抽一口凉气,道:“打死人不用偿命么?政府部门也不管?”

    谭观轻描淡写道:“只要你是正大光明战胜对手取得名额,就算把这几百人全杀了,也不会有人公开找你报仇,政府根本不会理会,也管不着。其实除非彼此间有深仇大恨外,大多在比试时都只点到为止,不会生死相见,上次大会就只死了十来个人而已。”

    许大路矫舌难下,他自小所受的道德教育法律观念与常人无异,此刻十来条人命在谭观口中说出来便如跟死十几只鸡鸭般无足轻重,传统信念登时大大受到冲击,又思及武林中对同类人尚且如此,对常人性命岂不更是视若草芥,国家法规对他们又有何用?当下便将疑虑说出来。

    谭观摇首微笑道:“这只是在特定的场合中才会如此。武林中人也生活在世俗社会中,怎会如此目无法纪?国家制定的法律准绳对之虽是无多大约束,但一般也会遵守。再则大家也要受到门规之类的一些制约,一旦触犯禁律,所受惩罚比政府的刑律更要来得严厉残酷,以后你自然便会知道。”

    许大路自觉问了一个蠢问题,微糗点头道:“那还差不多。对了,不就是去打几架再找宝贝么,你要我小心那些玩意儿干嘛?”

    谭观脸色凝重起来,道:“比试的凶险倒是不惧,以老弟的功力来看,老夫相信你定能顺利闯关夺取到名额”

    许大路难得有谦虚的时候,这会儿也自插嘴道:“谭老对我期望太高了,只是我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恐怕到时会让你老失望。”

    谭观肃容道:“老弟别打岔,会不会招式不打紧,你现今的功力在同龄人中足可横行无忌,随便学几手套路就能解决问题,你先放宽心听老夫把话讲完。”

    许大路见谭老头竟然如此高看自己,不由心中窃喜:“难怪老狐狸这么巴结,原来老子也算是一高手,值几个钱了,真是人在福中不自知啊!可不能白白浪费”当下心思乱转,想自谭老头身上掏出些货色来。口里依自老老实实道:“连谭老都说没问题,那我还担心什么?你老请继续说。”

    谭观续道:“关键便在这藏宝的秘洞中。大会自举办以来,无人从中带出任何物件,除极少数人能全身而退外,余人轻则损神伤体,重则功力尽废,精神失常成了白痴,还有许多人就此失陷在洞内,再不见返回,侥幸得归的人叙说自己在洞中的境遇时,有的道下了无间地狱,有的道入了仙家福地,有的道身处古代沙场,不一而足。各人同处一洞,遭遇却尽皆不同,个中情形太过奇诡莫名,疑有鬼神在中作崇,是以老夫特意提醒你这一点。”

    许大路惊道:“怎么会这样?”忽又思及道:“既然没有人从洞里带出东西,你们又如何知道里面有财宝秘芨,妙药仙丹?”言下颇是不信。

    谭观言之凿凿道:“秘洞藏有异宝是千真万确,关于这点老弟不用置疑。”

    许大路见他说得如此肯定,不好再问,心里打好主意,转言道:“这个劳什子大会办了多久,真的就没有一个人在里面带出点什么来?”

    谭观叹息道:“此次已是第五十八届水陆大会,前后共计有一百七十一人入洞,无一人能携宝而归。”

    许大路是真唬了一跳:办了近六百年的武林超人奥运会都没能把问题解决,自己又能顶个屁用?当即就势把头摇得有如大风车,吹胡子瞪眼道:“谭老你这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么?这事我可干不来,我看我去找师父他老人家得了。不好意思,让你老费心了,大恩不言谢,以后许大路必定报答谭老疗伤之情,就此别过。”便作势开溜,心中自道且慢。

    果然谭观忙道:“老弟且慢,老夫还有话说。”

    许大路无奈止步,哭丧着脸道:“谭老哇,不是我不想早点医好兄弟,只是我还有一家老少要养活,不能去冒这个险。”

    谭观道:“老弟有把握一定能找到尊师吗?”

    许大路见老狐狸不懂味,明明要把自己当枪使,偏生又不想付出,心生恼怒,摇头大声道:“我到中央电视台打广告去,就不信找不到,总好过白白去送死。”

    谭观有些急了,苦口婆心道:“尊师是世外高人,等闲小事怎会理会?老弟若是怕自己进洞有何不测,老夫到时给你几样本门祖师爷留下的护身宝物,你自身再小心防范,当可保全无虞,何必如此悲观?”

    许大路想得片刻,复又摇头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找我师父来保险一点,免得出了事自己后悔,家人伤心,你老就不要为这事操心了。”

    谭观见他只是推脱,作出一幅贪生怕死之态,与日间态度截然俩样,不觉大是奇怪,急切间望得许大路眼色嘻忒不甚正经,他心思机巧,一想便即醒悟,暗骂自己老糊涂了,把一件简简单单的事弄得如此复杂,到现在几近不能下台。惟恐许大路对之更增不满,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恳切道:“老弟呀,老哥哥不该存有私心,还请老弟海涵。”

    许大路见老狐狸已抵不过,面色诚挚向自己致歉,也就不想太过于下作,摆明车马道:“这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欠谭老一个,大家都一样。”

    谭观松口气,要他**裸地全数将事挑明说出来还真觉得老脸有点挂不住,当下与许大路相视一笑,彼此间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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