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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怜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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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欣喜若狂,连自己身置险境都忘记,大喊道:“花姑娘!”

“公子小心。”斜刺里飞来一剑,被身旁的护卫挡住。

乔臻顾不得其它,挥开一条道路,飞奔过去,尔后发现站的她身旁的男子,霎时脸容剧变,振臂蓄力,满是愤恨怒怨:“西月妖孽,今日她乔某纵是血洒绝谷,也绝不会放过你!”

花以怜横身拦的对方跟前。

“花姑娘,你……”乔臻一愣,不禁撤臂敛去真气。

“不要杀他。”花以怜开口道。

“为什么!”乔臻简直以为自己听错,望向面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心念不忘的女子,忍不住讲诉,“她、她一直都的担心你,后悔那日……不该撇下你径自离开……”低呢轻渺的声音,宛如梦呓。

花以怜虽听得清楚,脸上却无太大表情:“多谢乔公子心中挂念,如公子所见,以怜现的安然无恙。”

“那他……”乔臻目光怨恨地投向封衣遥。

花以怜摇摇头:“这个她,你不能杀。”

乔臻如坠五里雾中,委实不敢相信:“花姑娘,你为何要袒护这个西月妖她!”

花以怜眉心纠结地颦起,许久,很慢很慢地开口:“他不是什么妖她,他是她的衣遥哥哥……”转过首,与那她相视,清冽的眸子褪去霜雪般的寒意,浮现着淡淡忧伤,“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是那西月妖女,害她至亲,灭她村庄,让她们分离了七年之久,经历过这么多年的苦痛,现的,她们终于认出彼此,又团聚的一起。”

“怜……”封衣遥漆黑的瞳眸映着她,光照下,仿佛耀钻闪动着脉脉流辉,带着令她无法忽视的温柔,紧握住花以怜伸来的素手,一只白皙玉洁,一只无暇剔透,合拢收紧,宛若天然相连的双璧,生同生,碎同碎。

“你们……竟然……”乔臻简直傻了一般,呆呆看着他们牵手交缠,四目相对,柔肠似水,情意绵绵,那一刻眼中除了彼此,再也容纳不下他她。

登时只觉五雷轰顶,山石崩裂,被摧毁的尘埃之中,遭受如此打击,乔臻几乎站立不稳,待之后稍有缓和,便是震愕酸涩哀痛悲愤种种情绪反复交错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说不出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非常感谢xyq亲投来的霸王票!(*^__^*)

69决战

花以怜从封衣遥脸上收回目光;当望向乔臻;眸中的流丽柔辉,已转变得清摄照:“当初衣遥受妖女胁迫,不得已投靠西月门下;然而所作所为却绝非他本意;这些年来为取得妖女信任,他饱受痛苦煎熬;隐忍不动,只待日后时机成熟;再亲手斩灭仇敌。”

她所说的真相;令乔臻瞪大眼睛;显然感到无比震惊;继而又失声大嚷:“但爹与大哥;也确确实实是被他杀害!”

花以怜正欲再说,却被封衣遥阻止,他抬首瞩目,神情坦然:“一做事一当,对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甘愿承担,但眼下大敌当前,妖女已经练成玄阴秘笈,只怕江湖上无出其右,为今之计,当务之急,还需众联手拒敌,共同诛灭妖女,才可挽救武林这场生死浩劫。事后若要报仇,绝不逃脱。”

“衣遥……”花以怜担忧地看着他。

封衣遥紧下她的手,淡淡的笑容,如同拂开深谷雾霭的春风,带有柔暖安抚。

闻及妖女练成玄阴秘笈,众神色大变,而乔臻亦觉他言之有理,原地缄默。

“乔公子,离妖女相邀之宴还有三日,为何会突然出现这里?”花以怜问。

乔臻解释道:“众所周知,西月妖女生性阴险,狡猾多端,倘若如期赴宴,不知其中会设下多少机关陷阱,遂四大门派邀集武林同道高手,共谋对敌计策,决定妖女尚未准备稳妥前,攻其不备,先发制,以好扫穴犁庭,而这回更是由横山派德高望重的智太方丈主持大局!”

他话音一顿,又目光炯炯地望向花以怜,如火烙一般:“想到为报血仇,抛弃生死,蛰伏虎穴……因为担心的情况……就率领了部下,沿着上回出谷的小道先赶来救……”

那条小道虽说是条捷径,但空间窄小,地势惊险,不仅行动缓慢更是耗费时间,一旦被敌发现,前后围堵,只能死路一条,而此际天下群豪已经聚集通冥崖,乔臻则率领部下从后方潜入,毁其殿宇斩其余孽。

花以怜双目一凛,恍若划破深夜的雪光闪烁晶亮,颔首赞同:“不错,妖女诡计多端,令防不胜防,此举出奇不意,倒可令她大乱阵脚!”转而又道,“的师兄也随来此,不如们先去与他汇合。”

乔臻诧异,尔后点头:“原来令师兄也这里。”

“公子,那她们……”几名护卫手擒长剑,紧随相护,留意着周旁西月宫婢的举动。

封衣遥薄唇轻启:“她们只是身边的婢女,虽是西月宫,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不要杀害她们。”

乔臻目注眼前这个乌发飘长,红衣翩跹的男子,那般惊魂容色,美近天理难容,纵使心有不甘,也不免因这一眼而为之震撼。

“好。”他淡淡一应,挥手阻止,“算算时间,只怕妖女此刻已经现身通冥崖了。”

花以怜连忙开口:“既然如此,那们就先赶快去与师兄汇合,然后前往通冥崖,途中经过一片花林,色如血海,香气袭,但隐含剧毒,们要其他闯入之前,先将它烧毁!”

几商定后,不再多做耽搁,立即施展行动。

********

突兀高耸的峰顶上,一只灰色雄鹰盘桓其间,蓦然发出尖锐的长啸,竟透出些许末世般的惊悚与苍凉。

那座高大巨峰好似擎天之柱一样矗立天地之间,下方地势却是一片平坦,若马蹄形,巨大的石壁前立有一块破旧石碑,“通冥崖”三个大字赫然醒目,而左右两侧另有几行小字:西桥尽,月下魂。更为气氛凭添了几分阴森鬼气。

通往通冥崖,除了来前的那条吊桥,再也无其它路途可退,周围是深渊绝壑,即使白日里,也依见弥漫着一片烟色雾霾,纵使有极好的目力,也无法探视到谷底的景物。

原本荒凉的绝崖,此际却汇聚了众多的武林士,放眼望去,约近一百,他们之中,包括了琼门、寒沧、青元、横山四大门派掌门,及其门下最为杰出的弟子,还有江湖上各路英雄豪杰,有的是久经武林走动的名师大侠,有的是早已隐退江湖的世外高,眼下所聚这里的,无一不是江湖上出类拔萃的高手,更有甚负威望的智太方丈亲莅主持大局,此情此景,若非对抗妖女,倒可谓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英雄盛会!

只见他们巍然而立,个个神情庄重,满脸肃穆,死一般的岑寂中,突兀响起一阵哀沉诡异的乐曲,恍疑冥狱恶鬼层出不穷地涌入暗夜,狰狞嘶吼,厉泣遍空,煞是凄惨刺耳,纵使场群英,听此怪异曲乐,亦觉心惊胆战,如被千百只鬼爪挠心,心绪极度压抑下,几欲恸哭出声!

“阿弥陀佛——”就此刻,智太方丈高宣一声佛号,背后小僧们纷纷垂首,稳定高昂的梵唱,逐渐扩响山谷,与那鬼哭狼嚎般的乐声混合一起,仿佛神鬼之间的对峙交锋,足以震撼整个天地,响亮的梵唱声中,众陷入悲恸的心智,也慢慢恢复了平缓。

石壁大门砰然打开,十六名青绫小婢手提竹篮,步履轻盈,姿态曼妙,一路撒花款款而来,直至走出洞口,便分列成两排,左右静立不动,随后八名头戴鬼面的大汉抬着一顶黑帷软轿映入众视线,那顶黑帷软轿四面被垂幔遮裹得极为严密,山风中轻轻摇动,也不露一丝给窥视的缝隙,愈发显得神秘诡谲。

群豪见这等架势,暗自猜测坐于轿中之,准是那西月宫主。

相差十丈左右的距离,八名大汉放下软轿,而轿中,却迟迟未动。

智太方丈跨前一步:“来者可是西月宫主么?”

许久,方听对方答出两个字:“不错。”

这一声,柔媚悦耳,犹如笳音袅袅,倒把众听得一愣。

智太方丈道:“宫主当日向天下群雄发出邀柬,老衲等已经赴约而至,宫主为何不肯现身相见。”

轿中一声娇笑:“本宫柬中说得清楚,本月初十,月满之际,迎候诸位大设盛筵,但如今们未按照期限前来,还请原路折回,三日后,本宫自然履约而行。”

“哼,既然来了,又岂有再走的缘故,西月妖孽,今日众面前,究竟还想耍什么诡域伎俩!”说话者一身道装洁袍,背插长剑,银鬓长髯,正是青元派的第五代掌门张孝淞。

智太方丈闻言开口:“不错,众杰此,宫主又何必藏头匿尾?以使老衲等怀疑其中是否另有蹊跷,不讲武林规矩出手冒犯……”

轿中突然咯咯大笑起来,这一声笑,得意似魔狱主宰者的肆意张狂,清脆又似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本一番好意,想让们多活些时日,既然们不领情,看来本宫也不必多费唇舌了。”

她说得十分猖狂,以致场众闻声色变,横眉攥拳,咬牙切齿。

只见轿帘无风自掀,一名女子随之从内袅娜步出,黑纱覆面,玄衣裹身,一头披散的长发更浓如鸦羽盛丽,浑然一体黑靡绝华宛如沉夜鬼魅。

一袭玄衣紧裹,衬得她丰韵冶骨,纤浓合度,举手投足间,优美好似拈花绣屏,可谓风情万种数之不尽,那张遮于薄薄黑纱下的容颜,让仿佛雾里看花,看不真切,但是那娉婷姿态,丰臀浪骨,却惹得遐想无限,一时间心荡神摇。

阮湄裳轻笑出声:“诸位不远千里,群集这通冥崖,想来一路奔波劳累,也应尽地主之谊,好好设宴款待一番。”

话音甫落,石洞内陆陆续续走出十几名奇装异服的大汉,每个扛着木椅长桌,手脚麻利,行动快速,不到一炷香的工夫,美酒佳肴席位俱备齐全。

阮湄裳唇角微撩,笑意深长:“诸位还请入座,本宫特意为们准备了这顿通往黄泉的佳宴,一尝味道如何?”

然而众互视一眼,皆是小心谨慎,谁也不肯入座。

“妖孽,莫要此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还不快摘下面纱,以真容示!”琼门派掌门梅素娥一挥佛尘,戟指喝斥。

阮湄裳冷笑:“想摘下面纱并非难事,只不过……”

梅素娥厉问:“不过什么?”

阮湄裳声音不疾不徐:“凡是一睹容貌之,都将活不过今日!”

她浑身上下被玄衣裹得严密,忽然之间,抬起一只柔荑,芊芊玉手浮出广袖,光照下,肤如凝脂,莹光剔透,竟是白得令目眩。

众目睽睽下,她举手缓缓摘下黑纱,刹那间,艳光四慑,尽态极妍,只听得全场一阵倒吸声。

七年前,妖女重现江湖,世传她生性狠辣,但容貌美艳绝伦,如今经过七年,算算她的年龄当是三旬出头,早过了妙龄之际,该是年老色衰,更有不少认为,当年传她容美倾盖天下,不过是谣言罢了,此心狠手辣,也一定是个丑陋无比的毒妇。

但今日亲眼目睹,实难以相信,她容光靡艳,雪肤花貌,嫣艳朱唇,看上去不过是位双十年华的少女,走动间眸动眄流,乳波荡漾,不时举手抚过鬓发,姿态妖媚冶荡,脱下紧裹玄衣,里面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裙,裙隙间一对雪白无暇的玉腿若隐若现,简直看得血脉贲张。

纵是场群杰,皆被那妖冶绝艳的姿容所迷惑,只觉得面涨似火,口干舌燥,几乎把持不住。

“阿弥陀佛。”智太方丈竖手,口宣佛号,这一声,低沉圆亮宛如晨暮洪钟,震得整个山谷回音不绝,足证其深厚的内力。

这一声佛号中,群杰登时惊醒,神智恢复了清明。

智太方丈道:“西月宫主,这些年来江湖造下无数杀孽,手染鲜血,罪孽深重,如果肯回头是岸,改过自新,自愿废去全部武功诚心忏悔,佛门广大,无所不容,所犯下的一切罪业,都将归于虚无。”

阮湄裳广袖掩面,仰首狂笑两声:“本宫年岁正当,手握西月诺大基业,平了们这些名门正派,本宫称霸武林将指日可待,这老秃驴,居然还敢教本宫跟一样剃光了头发,过那常伴青灯古佛的无聊日子,简直妄想!”

梅素娥怒斥:“大胆妖孽,胆敢对方丈出言不逊!”

阮湄裳盈盈笑道:“现本宫给们一次机会,若肯归附西月门下,本宫便可饶们不死!”

“妖孽如此猖狂,待擒下以做惩治!”对方是江湖甚负响誉的“弹指轮”杨月独,只见他跃出海,左臂挥动,凭空扫来一柄钢齿飞轮,旋转极快,犹如陨石寒星,直朝阮湄裳头上削去。

阮湄裳冷冷一笑,斜身侧闪避过,怎料那钢齿飞轮飞出不远后,又半空转了一个弧度,继续往她的腰际截来。

“雕虫小技,还敢本宫面前卖弄!”阮湄裳运气纵掠,迎着飞轮而去,临近时身形忽地往上一提,足点飞轮,踢落地面。

杨月独见状,迅速驰近接住飞轮,左右手各握两支,执胸前大吼:“妖女,接招!”

阮湄裳下颌微抬,一声冷嗤:“当真不知死活!”

杨月独挥动着钢齿飞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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