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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之为我而狂 summersu-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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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正就这样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嘴巴没有一秒钟能停得下来。终于这宛如一只苍蝇般嗡嗡作响的自言自语,把罗犀从烦恼中拉了回来。她很不客气地把东西逐一从车里丢了出去:“马铃薯要选大一点的,这样可以少削点皮嘛,反正味道又没差;你挑的胡萝卜太老了,会又硬又辣;买包玉米粒好了,给你做个我的拿手菜。。。。。。”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八章   最惊喜的礼物
两人在超级市场里有用的没用的,一下子买了一大堆。直到两辆小推车都高高堆起,他们才拖着酸麻的双脚向外走去。

  罗犀准备的菜如果用丰盛来形容,实在太夸张了一些,不过就是几道家常小菜。这些菜普通到几乎中国的家家户户们都吃过,而且经常吃。比如青椒炒蛋啊、西湖醋鱼啊、糖醋排骨之类的。由于罗犀出生江南,所以对酸甜品味的菜肴格外钟爱。她还以为可能会不太合关正的口味,毕竟东方男人大多不爱吃带甜味的食物。哪知道她才去冰箱倒了一杯水,再回到餐桌时就发现所有的菜都少了一半。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罗犀对关正的速度着实有些目瞪口呆,连手中杯子逐渐斜向一边都没发现。

  “还说呢,我除了昨晚吃过饭后,一直都没吃东西。”因为满嘴都是食物,关正的声音听来有些古怪,所幸罗犀听懂了。

  “不是吧?就算今晚是我请客,你也不用饿上一整天啊?!”

  “唉,你不知道,我天天在餐厅里吃饭,看到那些东西就饱了。我啊,只想在家里吃些普普通通的饭菜,就像平常人那样。”

  “那请个人帮你做不就好了?”

  “但感觉不一样啊。”

  “那就结婚啊!让老婆帮你做!”

  “我结过一次婚的。”关正把排骨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十分有礼貌地将骨头放在碟子里,“知道吗?那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经历,自从摆脱掉婚姻之后,我对自己发过誓,绝对不会再结婚!无论多让我动心的女人,我都不会和她结婚!”

  “哇,婚姻恐惧症啊。。。。。。这样的话,以后只要我在,你就来我家吃。”罗犀很是同情地点着头许诺。

  “那就说定喽,”关正的反应很迅速,好像很担心罗犀会反悔,“话说回来啊,我觉得自从车祸之后,你真的变了很多啊。”

  “好多人都这么说过。”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我从小就会啊,九岁的时候我做的桂花绿豆糕就很好吃了呢。”

  关正有些好笑地放下了筷子:“别骗我好不好?我都听说了,你十八岁上大学的时候,还分不清楚白菜和青菜有什么区别,连洗衣服要放洗衣液你都不知道!居然还敢说小时候就会做饭!”

  罗犀顿时语塞,支支唔唔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又犯了严重的错误,忘记了这个身体其实并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另一个人。还好关正只是认为罗犀在吹牛,也没有深究,不然罗犀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说着说着,终于说到了老屋上。

  看到老屋的房产证,罗犀无论是眼中还是嘴角,甚至就连身体都微动着透露出笑意。她静静地听着,听着关正讲起雷劲如何一再拒绝他的要求;讲起他如何施压;还讲起小云如何果断地背着雷劲,将老屋的产权分文不收地转让给关正。。。。。。

  罗犀自己也想不到,她居然能够这样面带微笑地,听着这两个她最不愿听到的名字。她还可以不时体贴地为关正湛满咖啡,头脑冷静地问一些相关的问题,并且一再面带感激地说着些恭维的话。。。。。。就像,就像那两个真的是不相关的陌生人。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掩饰了?

  罗犀回答不了自己,或者发如同许多人说的,从她这次醒来起,她就已经不一样了吧?

  关正是个很细心的人,这点罗犀现在才知道。为了让罗犀放心,他特地差人到了苏州的老屋,把老屋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用数码摄像机拍了个清清楚楚,还刻成了一张光盘。这张光盘和老屋的房契,就是关正送给罗犀的生日礼物。

  光盘里的老屋还是如记忆般,带着慵懒的优雅,连园中那棵树也像多年前一样,全身爬满深刻的皱纹。。。。。。看到老树的特写时,罗犀真是既欣慰,又伤感。欣慰就欣慰在,她终于可以为家人做一点事了;伤感却伤感在,这个家可能再也不属于她了。

  “谢谢。。。。。。谢谢。。。。。。”

  罗犀突然不再说那些应付人的场面话,握住关正的手一再重复着两个字。罗犀的反应过于激动了,甚至让关正感觉得到她身体的颤抖,弄得关正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不停地报以微笑。但看到这样的罗犀,关正突然觉得自己多浪费几周的时间争取老屋是非常值得的。因为,她由衷的微笑只有他关正才看得到!

  刹那间,关正有些茫然。面前的这双眼睛宛如一个流动的深潭,上面耀眼的点点光芒就如同游戏的金鱼,温柔而俏皮,时而浮上,时而沉下,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追逐。他不知道自己的姿势保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像被黑洞吸走了一切似的,整个脑袋都是空空荡荡的。那种感觉就像他在很疲累的时候睡着了,并且做了一个长长的美梦,现在正是如梦初醒的时候。

  “走啊,我带你去一个很不错的地方!我们一起喝几杯!”于是,罗犀将关正带到了凌非介绍的酒吧。

  “嗯,这里不错啊,感觉很舒服。”关正微笑着解开上衣的钮扣才坐下。他这个习惯和凌非一样,不管在哪里都那么注重礼仪。

  喝着酒聊天,气氛果然更好了一些。罗犀还把昨天凌非讲的几个十分有趣的限制级小笑话讲给了关正,听得关正目瞪口呆。

  “这真是凌非讲给你听的吗?”关正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了,我编这种谎话干什么?”

  “这个家伙,我从小就认识他,也没听他给我讲过!”关正微笑着摇头,给罗犀倒了杯酒。今天他们点的是伏特加,原因是罗犀一再表示想要喝醉。”

  “我当时也很吃惊。”罗犀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也不顾还有几滴酒留在嘴角闪着光,“不过我也很开心,从前看到凌非,总觉得虽然他的人明明是近在眼前,但感觉却像是远在天边。经过昨天之后我才真正感觉到,他和我一样,不过就是一个人罢了。”

  听到这话,关正望着罗犀微笑不变,眼神却有些复杂:“别喝得太猛了,很容易醉的。”

  “哪里会这么容易醉啊?我的酒量其实也不太差。。。。。。”

  轻风带起树梢的叶片,一直卷进酒吧里。阵阵清凉的风,拂起罗犀的发梢,也扬起了她的笑脸。只是,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般开心。

第二十九章   寒宅
陈家大宅一如往常的安静,或者用死气沉沉来形容会更加合适一些。这个地方就是这样,表面看起来家庭成员众多,但人人都在过自己的生活。餐桌上默默无语,晚饭后个人回到个人的小空间,只有陈老爷子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后院的露台上,慢慢地摇着摇椅。

  每一天的每一个傍晚,这里都是这样渡过的。但今晚略有一点不同,陈家的长孙,向来喜欢逍遥处在的花花公子陈仁义居然六点钟就回来了。

  “陈总,怎么办啊?”不知是冷气太冷,还是太过紧张,吴日中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陈仁义恶狠狠地把手里的文件摔在吴日中的脸上,雪白的纸片如雪花般散落在地面,只是不如雪地般美丽反倒变成了一堆垃圾:“你这个笨蛋,都让你做得干净一点了!怎么会把我都牵连进来了?!万一她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我们两个都要坐牢!”

  吴日中垂着头,任由纸片从脸上凶猛地扫过。他的眉眼依旧顺从,似乎毫无怨言,只有被咬紧的唇角,紧攥的拳头才能泄露一点他的心思。他怎么能够不愤怒,这些事都是在他陈仁义的指示下做的!当时自己就曾经拒绝过,是陈仁义说就算出了使,他那个只贪图享乐的糊涂表妹水湾也绝不会追究。可现在呢?一出事就把所有事情推到自己头上!

  像陈仁义、水湾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家伙们就是这样,他们眼里永远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就好像他们就是这个世界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而其他人则是卑贱的奴仆。自己小心翼翼地讨好这些人,希冀他们能从指缝中漏下点点好处去养家。他们也真就如同施舍乞丐一样,带着轻蔑的微笑丢给自己几个赏钱。他们作威作福,靠的不过就是生来的好运,实则一堆没用的草包,除了一身名贵的皮,根本一无所有。但有时自己从心底里悲哀地感觉自己无非是他们身边的一条狗,要自己叫就得叫,要自己坐就得坐!

  紧攥的拳头逐渐放松,胸中的一团火也逐渐退热。是啊,这种场面自己早已经惯了不是吗?还气什么。对一个要凭自己的能力去养大家庭的人来说,自尊本来就是奢侈的东西。因为它换不来面包,更换不来昂贵的珠宝和名牌皮包。所以,自己需要的不是自尊,而是这些吧。

  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吴日中的拳头彻底松开了,自己需要眼前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蛋。正如他也需要自己这种被他用金钱的缰绳拴得牢靠,绝不会轻易起异心的狗一样。

  唉,这句话说起来可悲,听起来伤人,但却是事实。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吴日中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脸上似乎带着一种做错事时才有的歉疚。当然,这是装出来的,而且在这种时候非常有装的必要。

  陈仁义没有回答,他转着手着镶着碎钻的金笔,挺帅气的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屑,不知是冲着如丧家犬一般只知道垂着头等骂的吴日中,还是冲着另一个人:“你就别管了,我会另外想办法。首先我们要弄清楚她是不是真的会选择报案。”顿了顿,他的目光划过一道弧线又落到吴日中身上:“你是怎么搞得?她去纪准那个家伙找回来了你居然都不知道?还说公司里上上下下全是你的人?那地上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有人给她的!”

  “这件事真的有点奇怪,按道理说,就算她请得到纪准,但这些文件她是不可能能拿得到的!”偷偷瞥了一眼陈仁义的脸色,见他似乎在沉思,便继续放心地推测:“你说,会不会有人在帮她?”

  陈仁义手中转动的金笔终于停了一下,钻石的光芒在收桌的台灯下显得格外耀眼。他微眯了一下眼睛,眉头少有地皱了起来。他确实很少皱眉,因为很少有人敢让他皱眉头,但今天的事情的确棘手。

  “听说,她最近和关正、凌非走得很近。会不会。。。。。。”吴日中没有说完,因为他观察到陈仁义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陈仁义的心思很好揣摩,不管是关正还是凌非,他都惹不起,所以如果真是他们两个人在背后着着水湾,他一定应付不来。

  “SHIT!”陈仁义低声骂了一句。最近不知道最近怎么搞的,诸事不顺!也不知道是不是新交往的那个小歌星与他八字不合,自打两周前和她上过一次床后,就一直倒霉到今天,还是早点把她甩掉算了。不过还真有点可惜,虽然她长相还不如自己的老婆,但身材可真是没得挑。。。。。。

  吴日天眼中的陈仁义突然表情变得格外古怪,他自然不知道陈仁义会在这个时候把心思转到别处,否则换做平时的他,只一眼就看得出陈仁义眼中的暧昧。

  “陈总。。。。。。陈总。。。。。。”足足叫了三四声,吴日中才把陈仁义的注意力重新叫回来。

  看到眼前的吴日中,陈仁义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他的耐性一向不好,只有美女除外。有时为了美女,他甚至可以把几个亿的生意都抛到脑后,什么亲情友情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就比如今天。。。。。。

  “我不是说不用你管了吗?怎么还呆在这里!快点滚!给你那么多钱,居然什么事都办不成。要不是看你是我同学,又够忠心,我早就把你一脚踢出去了。到时你就等着去领失业救济金吧。。。。。。”陈仁义的表情就尤如不经意吞下了一只苍蝇似的,那么恼怒,那么厌恶。

  于是,在陈仁义辱骂声中,吴日中垂着头默默地退出书房。

  吴日中虽然离开了,但陈仁义却像是并没有骂过瘾,再度把手边能摔的东西,比如书、烟灰缸、甚至连同刚才他手中那支精致的金笔一起,毫不心疼地扔在了地上。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他知道,只要一会儿工夫这书房又会像之前那样整齐漂亮。

  推开门,外面居然站着他的妻子——阿瞳。他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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