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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126章

小说: 盛世田园,悍妻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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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段皇后赏赐嫁妆的事,赵不逾估mo着花葵已知道了,只是她嬉皮笑脸的和往日无常,一时让他拿捏不准了。

    “今晚我们分房睡。”花葵心里火气滔天,可不想在成亲前一晚和他闹翻,干脆就把他撵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啊?!赵不逾愣住了,随即无声询问原因。

    “听人说成亲前不宜见面,我们不能坏了规矩。”

    听到规矩二字,赵不逾只想笑,她根本就不是守规矩的人,现在说规矩就太不正常了,一定是为下午的事生气吧,他猜测着。

    “衣服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去壮壮房间睡,今晚我们母子一张chuang。”

    接住她扔过来的衣服,赵不逾抱着放回衣柜,走到梳妆台前,上面摆着托盘,放着两套喜服。想起第一次成亲捡项老爹的穿,当时他双~腿不便,还是让人搀着拜的堂。

    拿起衣服穿上,裁剪非常合身,粗略整理好,拿着另一件要花葵试穿。

    看到喜服,想到明天和余秒白同时成亲,花葵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打掉衣服,使性子道,“我不穿,你爱和谁穿谁穿。”

    赵不逾从地上捡起来,抖落上面的灰尘,然后要为她穿,她不让,左右挣扎着不让他得逞,“说了不穿,滚一边去,别碰我。”她已经够烦了,还来惹她,讨打吗?

    气氛不对哦!壮壮瞧瞧这个,看看那个,脑袋转的似拨浪鼓,“爹,娘!”

    听到壮壮的声音,看他怯怯的神情,花葵懊恼的推开赵不逾,“吓到壮壮了,你快滚,别杵在这里。”

    瞅着她抱着壮壮上~chuang,放下帷帐哄他入睡,隔开他的视线,赵不逾暗叹一声,在梳妆台前的矮凳上坐下,手上仍旧拿着喜服。

    不足一刻钟,壮壮沉沉入睡,花葵毫无睡意,面朝里侧躺着,她知道赵不逾没走,可现在她没心情搭理他。

    半个时辰后,赵不逾走过去撩起帷帐,在chuang沿坐下,扣住她的肩头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下午接到段皇后的赏赐后,他打算上折子求父皇帮忙,可是赵子龙和直待到天黑才走,导致他递折子已来不及。

    送走赵子龙,赵不逾立即去找余秒白,想让他放弃,只是他劝解的话还没说,妙白气也没喘的说了很多。包括她此刻的欣喜心情、两人幼时的时光、和母妃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诉说了她对他的情谊,说这些年一直盼着和他白首,今日终成事实,恍若梦境般。

    她说不在乎他心里有人,只要他记得有她这个人,她就心满意足了。她说,婚后生活照旧,她依旧是王府的管家,愿意为她操劳这一切。

    面对余秒白如此卑微的祈求,赵不逾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给不了她爱,给不了承诺,想到母妃临终前的殷殷叮咛,赵不逾只能无言的默认这一切,只是,他能给的也不过是个名分,再去其他。

    “我心里很乱,你不要烦我了。”再有几个时辰他们就要成亲,可是他却什么表示都没,难不成要默认这一。她理解余秒白在他的成长中的中重要性,可心中还是以后有期待,期待落空,她更加的烦躁。

    赵不逾握~住她的手放在心中,让她明白他心里只能容下她一人,只是她视而不见。

    “我想静一静,你出去吧,现在我脾气不好,无法保证能耐得住性子。”

    赵不逾又坐了片刻,她始终不肯再看他,也不肯再开口,他只得离去。

    夜已深,黯淡的月光从窗户缝隙中钻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昏黄的影子,花葵竖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时辰后,她掀开被子轻悄悄的下chuang,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沿着墙根和走廊贼溜溜的朝余秒白的房间走。

    赵不逾在隔壁房间,了无睡意的他听到轻微的开门声,立即披了衣服下chuang,待打开~房门看到一道黑影消失在回廊拐角处,一颗心揪起,立即推开寝室的门,大步来到窗前,忧心的撩开帷帐,只有壮壮安慰的睡着。

    稍一思索,察觉有些不对劲,那道黑影莫非是他?帮壮壮拉好被子,赵不逾朝黑影的方向追去。

    以前在黑心村,她和小满就经常半夜溜出整人,所以mo黑走夜路对她来说轻车熟路。

    余秒白的房间灯还亮着,花葵轻手轻脚的来到chuang下,舔舔食指,点破窗户纸,小心踮起脚尖爬在窗户上瞧里面。余秒白一身红妆,坐在铜镜前似乎在打量自己,花葵暗咒一声,让你高兴会儿,明天有的你哭。

    突然,余秒白好像感应到什么,朝窗户的方向看过来,花葵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听到椅子移动的声响,赶紧翻身躲到柱子后,可又觉得柱子不够粗,挡不住自己,边钻到几步远的小花圃里,冬青不畏寒冷长的茂盛依旧,恰能把她遮严实。

    余秒白开门走下台阶,在院中瞧了好大一会儿,什么都没发现,想着是自己太敏~感,便就折回房间。

    没多久,房间的灯熄灭,花葵又在花圃里蹲了会儿,捉mo着她差不多入睡后离开花圃,蹲的时间太久,双~腿都麻木了,她扶着双~腿再次来到窗下,从怀里掏出一管子,然后朝房间里吹气,管子里装的是迷~药,是上京城找阿离时项老爹给她防身的,一路上都没用到,不曾想此刻有了大用处。

    “余管家,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相,妄想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花葵低声呢喃着,在外面站了一刻钟,确定余秒白足够沉睡后,小心翼翼的打量过四周,推开余秒白的房门,闪身消失在门内。

    赵不逾就站在余秒白对面房间的屋ding,恰把她所有的小动作瞧的一览无余。还以为她盛怒难消才把他赶出房间,原来是把他支出去,她好趁机搞这小动作。

    就着微弱的月光,花葵mo索着来到chuang前,紧张的屏住呼吸,撩起帷帐见她睡的深沉,长松一口气。来到梳妆台前,爬在上面找她常用的那根簪子,刚她瞧见的,就在铜镜下面放着。

    顺利找到簪子,花葵从袖子里掏出早先写好生辰八字和纸符,包住簪子后,咬破食指把血涂在封口处,然后扔在chuang底下,心中祈祷着咒语能生效,让这余秒白明日无法成婚。
196发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余秒白,不要怪我!”这话听在耳中想是电视剧里的恶毒女陪,感觉怪怪的,花葵摇摇头,甩掉那诡异感觉,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在夜色的隐藏下匆匆回到房间。

    以前是做坏事是整人,是人家欺负她她去反击,这次却是她为捍卫自己的权利去害人,这……不算害吧,只是让她明天无法成亲而已,抛去心头那仅有的一点愧疚感,她抱着壮壮沉沉入睡。

    赵不逾跟着她回到院子,在房间门口站了好久,终是没去责问她,算是默认了她的行为,心中那天平本就失衡,对于自己的默认不感意外。只是……妙白,终是只能辜负你的心意,母妃,孩儿不孝,未能做到答应您的嘱托。

    隔天,天未亮,还是黑漆漆的一片,王府上下就沸腾起来了啊。花葵要坐着花轿从王府出门,在街上转一圈后再回到王府。

    花葵昨晚睡的迟,脑袋里昏沉沉的,由着几个婆子丫鬟摆弄,然后蒙上盖头在搀扶着迈过门槛,上了花轿。就在轿夫抬起轿子时,花葵想到了余秒白,瞬间就清醒过来。双手拧着衣袖,醒着余秒白的情况如何。

    不知那咒语生效没?这是她第二次施咒,根本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若是没效果,那余秒白此刻会不会同她一样已经上了花轿?花葵越想越发担心,暗恼自己昨晚该用迷~药迷的她两天醒不过来,岂不是就如此担忧了。

    八抬的大轿走的极稳当,可她的心却是晃悠悠的,怎么都平复不下来,心烦意乱的扯下红盖头,透过轿帘的空隙瞧着街上瞧热闹的人群。

    有什么好瞧的,又不是没见过人成亲,真是少见多怪,等等,不经意间一道人影闯入视线内,为确认自己没认错,花葵撩起帘子一角,认真望过去。

    果然是陶姨,她眼角闪光,似乎是泪水的痕迹,既是想看她出嫁,昨日为何找理由离开,她到底瞒着自己什么事,那马夫这两天不知有查出什么消息没。

    且说恒王府内,丫鬟婆子去给余秒白着装打扮,门敲了好几次都没人应,如此等下去会误了吉时,外面的人无耐心再等,便没经允许推门进去。

    房间内黑乎乎一片,点灯照亮后,看到帷帐垂着,chuang上的人好像还在沉睡,想是昨日紧张了大半晚上,早上才没醒来,两个梳妆的婆子相视一笑,一体态微胖的婆子朝chuang榻走去,道,“余管家,今儿是您和王爷大喜的日子,该起来梳妆打扮了。”

    话刚落音,一道尖锐的惊叫声划破耳膜,胖婆子吓的连退好几笔,一个错笋差点跌坐的地,脸色变了又变,粗短的手掌连连拍着心口,“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走开,我不要成亲,我不要嫁人,不要嫁给他……”枕头和衣服从帷帐里飞出来,从飘起的帷帐里,看到余秒白抱着身子缩在chuang角,神情空洞恍然。

    这是怎么回事?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和的朝chuang榻凑去,以为是喊错了称呼,便小心道,“王妃娘娘,该梳妆了,再晚会误了吉时,您快下来,让婢子快带你帮您拾掇好。”

    “不,我不嫁人,我谁也不嫁,出去,都出去……”余秒白头脑混沌一片,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可怎么都想不来是什么,脑海里断断续续的闪过几个她和别的男人成亲的画面,不知为什么要拒绝,可她就是有拒绝的理由。

    “王妃,你不是喜欢王爷嘛,今日就要喜结连理,您得偿所愿,这可是好事啊。”和余秒白走的近的丫鬟小声道,余管家对王爷的心意王府上下所有的人都是看的眼里的,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打心底为她开心,“过了今日您就是王妃,是王爷的妻子了。”

    “妻子?”她好像是要嫁给谁,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不是她们说的那个人,本能的就拒绝,“不,不是他,我喜欢的不是他,我不要嫁给他,走,你们都走开,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是欢天喜地的待嫁,今儿怎么就突然反悔了呢?丫鬟婆子个个傻了脸,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去请示王爷如何处理。

    不过消息没送到赵不逾耳朵里,就被段皇后派来的管事太监刘公公拦下来,这刘公公正是段皇后指定操办恒王婚事的,来时得了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把差事办好,他这你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自是谨慎小心。

    一听说余秒白这边有异常,立即朝这边给赶来,瞧瞧到底出了啥事。余秒白房门出,里里外外围了好多人,刘公公脸一拉,喝声道,“都没事做了吗?”

    丫鬟小厮立即撒开,刘公公喊住两个看起来粗~壮结实的丫鬟守在门口,这才抬脚跨进门。

    胖婆子见到管事的,匆匆行礼,禀告道,“刘公公,余管家似乎不对劲,躲在chuang上不让婢子碰,你看这如何是好?”

    显然,刘公公不信胖婆子的话,一使眼色站在旁边的丫鬟立即上前撩起帷帐,看那余管家的确是脸色发白的窝在chuang角,只着一身白衣,长发凌乱的披在肩上,厉色瞪视那胖婆子,“这人不是好好的,还不快梳妆。”

    “这……”胖婆子无奈,只得招呼两人同时上前,可刚靠近chuang沿,余秒白就从身~下mo出一把剪刀对着众人,“不要过来,走开,不要逼我……”

    怕被伤到,胖婆子等人不敢上前,只能看向刘公公,让他给想个法子,“刘公公?”

    “昨儿不是好好的,啥时候成这样子了?”刘公公惊愕不已,不相信她一~夜之间有如此大的转变。

    “婢子不知,今儿一来就这样,还说着不要逼着她嫁人之类的话,婢子也无法可施,刘公公,时候不早了,可不要误了吉时可好。”

    刘公公迟疑片刻,迅速有了决定啊,“绑也要把人绑在花轿上,还不快点。”

    无奈,胖婆子等人只得奉命行事,她和另一个婆子从两侧接近,试图抓住她的胳膊,躲下她手中的剪刀,可两人不过刚上了chuang沿,那剪刀的方向一转,就搁在了自己脖子上,“别过来,否则!”

    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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