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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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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么……”

    “公主,是我。”林翰邈握住了佳甜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公主,是我,我是翰邈,你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真的是你。”佳甜很用力的让自己能看清楚他,却忽然想起自己脸庞的伤,又赶紧别过脸去。“你别看我……我丑的很。”

    “不会啊,怎么会。”林翰邈的声音很温柔:“公主如花似玉,怎么会难看。哪怕是让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佳甜眼中迸现了喜悦的火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心话。”林翰邈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佳甜先是美滋滋的笑了起来,随后却有掉下泪来。“你别哄我了,根本是我快要病死了,你可怜我。我知道,你从来就不愿意承认这门婚事,若不是当日我……使了手腕,皇上赐婚,你根本就不会理我。翰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为难你,我只是……”

    “不许说这些傻话。”林翰邈轻轻的将食指贴在她的唇边:“我是否真的在意你,也许你一时感觉不到,但请给我多一些的时间,我要证明给你看。”
第二百八十三章 天花频染,后宫不宁
    回到翊坤宫,一盏茶饮罢,年倾欢却还是久久不能平静。林翰邈对佳甜的那番话,她与皇上都听得一清二楚,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当真是别有一番力量。如此,她也算是真的安心了,只是希望佳甜能撑下去,熬过这一关。

    “娘娘,找到了,方子找到了。”花青欢天喜地的走进来,连请安都忘了:“内务府的奴才已经从康熙爷的起居录上,找到了当年的那张方子送去给了御医。”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年倾欢心里的一块大石又落地了。“当年,康熙爷也患过天花,说是有人献上一张民间房子,治愈了康熙爷的天花恶疾。想来这方子如今也一定能治愈公主。”

    花青一个劲儿的点头:“娘娘放心吧,公主吉人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是啊,好事多磨,希望佳甜赶紧好起来。”年倾欢又是好一阵的沉默,半晌她才幽幽道:“今儿就甭传晚膳了。简单的弄完白粥也就是了。本宫有点乏了,准备好药浴吧。”

    “奴婢这就去准备,娘娘您先休息片刻。”花青瞧着贵妃的样子,也觉着是累了,怪心疼的。轻轻的挂上了门,就匆匆的退了出去。

    ————

    静徽看过了和硕易安公主,心里也就踏实了。就着映梦的手返回景仁宫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黑了。

    映蓉等在宫里,神情有些焦虑。“娘娘,您可回来了,八阿哥他……似乎不大好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静徽并没有多么惊讶。“是么?许是想本宫了。”

    映梦白了映蓉一眼,心气儿很是不顺。明明皇后面前,都是由她侍奉了,这个映蓉偏偏还是要惹人嫌,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当真可恶。“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御医过来。”

    “诶!”静徽拉长了语调,显然是不愿意。“本宫不是说了么,八阿哥许是想本宫了。本宫不在,他便不好好用膳。”

    “可不是么,八阿哥成日里最粘着娘娘您了。娘娘您不在,乳母哄着也是哄不好。奴婢这就陪娘娘去瞧八阿哥。”映蓉得意的瞥了映梦一眼,心里少不得耻笑,根本就摸不准皇后的心思,还想在这皇后面前得脸,当这景仁宫的大姑姑,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唔。”静徽点一点头,撒开了映梦的对映蓉道:“那你便不陪着本宫去瞧瞧吧。”

    “娘娘……”映梦有些不甘心:“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静徽没有做声,只是就和映蓉的手缓缓的往八阿哥的厢房去。

    映蓉则轻声漫语道:“先搁着吧,娘娘看过八阿哥,自然会吩咐传膳的。”

    动了动唇,映梦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好,心里虽然憋气,但终究也只能这么憋着。要得脸,怎么就这么难?

    绕过了回廊,走道里渐渐的静了起来。

    映蓉四下里瞧过,没见到旁人,这才幽幽一笑:“娘娘,奴婢瞧着,八阿哥脸上的红印子许就是天花。和硕易安公主先病倒了,八阿哥跟着就病了,奴婢心想,这宫里的人即便再有疑心,也架不住这病逝来得凶猛,娘娘这回可以看年贵妃娘娘的好戏了。”

    些许日子,映蓉没有侍奉在自己身边,静徽这会儿再瞧她,只觉得太过伶俐了。“本宫知道你心里明白,但并不是什么话都能宣之于口的,你不懂?”

    没想到皇后竟然会不高兴,映蓉心里一凛,连忙收敛了喜色:“奴婢多嘴了,娘娘恕罪。”

    “以后注意也就是了。”静徽凛起眉,若有似无的瞟了一眼,才跟着道:“八阿哥病了,暂且不要惊动宫里之人。只待夜深人静之时,再放出风去便好。叮嘱那些成日照看八阿哥的奴才,统一口径,嘴上都留着把门的,否则别怪本宫不客气。”

    “娘娘放心,奴婢明白该怎么做。”映蓉谨慎的答着话,不敢再多言其他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阿哥房里的奴才早就乱成了一团。因着和硕易安公主患了天花的事情,已经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了,奴才们都估摸着小阿哥也得了这种恶疾,虽然是伺候着,却不敢靠的太近,生怕自己也跟着遭殃。

    静徽慢慢的走进来,看一眼病床上昏沉沉的福惠,心里也不大踏实。“八阿哥从何时起变成这个样子的?”

    乳母忙道:“回皇后娘娘的话,昨个儿八阿哥就怏怏的,进的也不香。奴婢以为是八阿哥玩的累了,早早就哄了他睡。今儿早起,瞧着八阿哥挺好的样子,就没多想,谁知道方才就发起高热了,奴婢想去知会皇后娘娘,可映蓉姑姑说……”

    映蓉忙道:“那会儿娘娘才去了和硕易安公主的闺房,奴婢当然不敢莽撞,毕竟公主那里……怕沾染什么回来就不好了,故而只等着娘娘回宫。”

    “唔。”静徽点头,走上近前看仔细看了看福惠的脸:“这些红点是什么时候有的?”

    乳母忙道:“回娘娘的话,是才有的。若是早有,奴婢也实在不敢隐瞒。”

    “得了,你们先下去,本宫在这里陪一陪八阿哥。”静徽眉宇之间凝结着一股担忧,少不得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们不要胡言乱语,以免鼓惑人心。还有,都留在自己的厢房,别乱跑,出了景仁宫若是有什么事儿,本宫可管不着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应是,又整整齐齐的退了出去。

    映蓉忧心不已:“娘娘还是别离八阿哥太近了,万一传染上……那可怎么是好?”

    “不妨事。”静徽略微思忖,还是于八阿哥床边坐了下来。“他才出生几日,皇上就下旨将他送来本宫的身边抚育,转眼这么多年了,若所没有一点情分,怎么可能。到底是本宫看着他长大的。”

    “娘娘慈爱之心,日月可鉴。”映蓉除了说这个,并不敢多说别的,生怕又是哪句话说的不好,惹得皇后不高兴了。

    静徽轻轻的伸出手,柔柔的抚了抚福惠的脸颊:“若他不是年贵妃的孩子,不是年氏血脉的孩子,该有多好哇。本宫尽可以将他视如己出,培育他成为后继之君,为本宫撑起一片天地。可是一想到,他是本宫最恨之人的亲骨肉,哼!”

    剩下的话,静徽不愿意宣之于口:“你先下去吧,本宫陪一陪八阿哥。”

    “奴婢告退。”映蓉总觉得皇后近来有些奇奇怪怪的。当然,她不敢多话,只能听之任之,毕竟皇后待她大不如从前了。

    ————

    “娘娘,娘娘……”隔着门,乐凝带着哭腔低低唤道。

    年倾欢隐隐觉得不妙,赶紧起身:“什么事,进来说。”

    “娘娘,不好了,方才景仁宫的奴才叫开了门,说是八阿哥……八阿哥好像也得了天花。”

    “什么?”年倾欢撩开了身上的锦缎薄被,一股脑的跳下床:“福惠,好端端的,他怎么能得这恶疾。御医来瞧过了么?是怎么说的,何时发现的?”

    “宫门已经落锁了,皇后娘娘为能请御医前来就诊,漏夜惊动了整个紫禁城。这会儿皇上的御驾也朝着景仁宫去了。可何时发现的病症,以及到底是否天花,还未经证实。”乐凝的眉头紧紧的皱褶,眼眶泛红:“奴才问过景仁宫来传话的奴才,说八阿哥脸上已经有了红疹。”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去准备肩舆。还有,让人去请宋御医入宫为八阿哥诊症。”年倾欢记得,今天并非宋青当值,这会儿一定不在宫里。但不管怎么样,她能信任的也就唯有宋青了。“记得,无论如何,都要请宋御医进来,旁人的话,本宫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抵达景仁宫的时候,果然帝后都在。年倾欢心里担忧,走进去的时候,只觉得腿肚子都发软,每一步都走得极为不踏实。“皇上,八阿哥怎样了?”福过身,年倾欢赶紧问。

    胤禛看着她急的脸色发青,连忙道:“御医在里面,福惠发了高热,已然喂不进药,进的东西也吐的差不多,瞧着身子发虚。”

    “好好的,八阿哥怎么会染上这恶疾?”问话的同时,眼尾锋利的流光划过皇后的脸庞:“据臣妾所知,和硕易安公主染病前后,均没有来过景仁宫,更没有抱过八阿哥。”

    静徽有些不乐意,脸色阴沉:“贵妃这么说,本宫如何解释得了?公主还不是成日好好的待在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不是忽然就沾染了此等恶疾。难不成贵妃以为,是有人故意将此恶疾带进宫来招公主与福惠得病么?若果然如此,本宫也想揪出此人,好好的处置。福惠到底是出生就养育在本宫身边的,难道本宫就不心急,就不心疼么?”

    “倾欢。”胤禛略微沉重的唤了她一声。“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治好佳甜与福惠。”

    皇上的话意,就是责备自己冲撞皇后了。年倾欢心里嚼着恨,因为她不信此事与皇后无关。可脸上只是柔婉的顺从:“皇上恕罪,是臣妾冒失,口不择言了。皇后娘娘一向待福惠极好,必然也不希望发生此事。但愿福惠吉人天相,也好让娘娘早些安心!”
第二百八十四章 处处关心,尽显慈惠
    年贵妃既然说了软话,静徽也就随即收敛了脸上的愠怒之色。“本宫知道,贵妃也是同样的担心福惠,毕竟是你怀胎十月,一朝分娩诞下的孩儿,岂会有不担心的。但是事出突然,并非你我所愿,眼下再怎么着急也是枉然,只能赶紧让御医想辙子,赶紧治好了最要紧。”

    知道这件事情,皇后做的十分漂亮,从头到尾,她都是一副慈爱的样子。皇上必然都看在眼里了,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指责皇后是幕后真凶,只怕年倾欢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可如果不是皇后的安排,怎么就这么凑巧,偏偏是福惠染上了着恶疾?

    “多谢皇后娘娘关怀,有娘娘的福泽庇护,福惠一定能好起来。”年倾欢微微叹息,转首对皇帝道:“昔年康熙爷治愈天花的方子,已经送到公主那里了。稍后请御医斟酌药量,给福惠试试可好?”

    胤禛颔首:“自然是好。你也不必忧心,福惠自幼身子强壮,必然会好起来的。”

    静徽慢慢的仰起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少不得担忧:“贵妃还有九阿哥要看顾,已经这么晚了,你不如早点回宫去。天花毕竟是恶疾,未免有什么不测,这些日子,你还是少来瞧福惠。本宫必然会亲力亲为的照顾好福惠,这一点你大可以宽心。”

    听皇后的话在理,胤禛也随声附和:“是啊,倾欢,福沛自幼身子就弱,当小心还是小心些为妙。朕一有空就会来瞧福惠的。何况有皇后照料,你也不必担忧。”

    “臣妾明白。”年倾欢本来,还想在床边陪护福惠用药,可皇上皇后这么说了,她饶是张不开这个嘴了。“皇后娘娘,臣妾想远远的瞧福惠一眼……”

    为娘的辛酸,静徽当然明白。“好吧,你去瞧吧,但是贵妃切记,千万不要离得太近。为你好,也是为福沛好。”

    “是。”年倾欢咬了唇瓣,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皇后最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每每都拿捏的恰到好处。“福惠,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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