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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舞月剑情录-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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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全寺所有的僧侣,全部被杀,是巧合还是早就有预谋?她让自己取的东西是不是就是秦皇宝藏图?她是不是就是钱宏安的母亲?或许另有其人?
    “公子!”阿大垂手侍立在他身边,如今的徐玉,让他感觉到好恐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深沉的压抑,他不敢向以前一样跟他玩笑。
    “天羽怎么样了?”徐玉苦笑着问道,阿大对他态度的转变他又怎么看不出来,但是他有他的无奈。
    “我给他上了点伤药,喂他吃了点粥,如今已经睡下了,但却一直睡不安稳,想来痛得厉害。”阿大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
    徐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想起上次绿萝送给他的金疮药还带在身上,当即从怀里取了出来,递给他道:“这是上好的金疮药,等下你拿去给他缚上。”看着这只小小的玉瓶,触到脖子上挂的小巧的如意锁来,想到绿萝娇俏美丽的容颜,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似乎又在眼前回荡,心地蓦然浮起了一丝温柔的暖意来,让原本烦躁的心情略略得到安慰。
    “是!”阿大双手接过他那小小的玉瓶,憨厚的脸上浮起一丝愤慨,忍不住便道,“公子,我和天羽大哥根本就没有得罪金先生和那个长老,他们无辜将我们抓去……”
    徐玉没有等他说完,便挥了挥手道:“你别说了,我知道!”
    “那您还让人打天羽大哥!”阿大低声的说道,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要问。
    徐玉看了一下眼前的这个憨厚的少年,黯然的摇头道:“你不明白,今天并不是我要打他,若是我不主动,恐怕他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折磨。”
    阿大不解的问道:“公子,我不明白!”
    徐玉想了想,这事也向他解释不清楚,当即问道:“阿大——你想不想回去看看你的师傅?我的意思的说,你想不想回崆峒?”这个无辜而憨厚的少年,心地善良,他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跟在自己身边受连累,早知道就不应该带他来京城。
    “不——”阿大断然道,“公子,不管怎么说,我都不会走的,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连毒师傅那都没有去,又怎么会回崆峒,你是不是又想赶我走了?”
    “我不想赶你走!”徐玉柔声说道,依然想着游说他离开京城,远里这是非之地,“只是跟着我太危险了,昨天你不就无辜受了牵连?”
    阿大果断的摇头,他知道徐玉的心事,从刚才的谈话中,虽然他并不怎么明白,但也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心狠手辣,所以,他依然一如既往的跟随着他,绝对没有改变过注意。
    徐玉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你自己小心点,那几条蛇天天给我带在身上,若是出了什么事,只管用毒就是了,不用顾忌,保住自己的小命那是最重要的。”
    阿大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眼见徐玉没有别的吩咐,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南宫天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落日时分,忍着痛楚微微抬起头了来,却看见徐玉正站在窗口,落日的余辉在他的脸上身上渡上了一层金芒,使他原本就俊美无比的外表更多了一层出尘脱俗,一身雪白的长袍越发映衬得他如同玉树临风,飘逸几疑不是凡尘中人。此时他也听到了声响,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床上的南宫天羽。
    “少主!” 南宫天羽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
    徐玉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动,然后拖了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了下来,笑了笑道:“问个问题好吗?”
    南宫天羽心中猛得一震,抬头看着他,谨慎的道:“少主请问!”
    “你知道我想要问什么,别装糊涂了。”徐玉忍不住冷笑,若是第一次在城门口碰上金先生,他公然的凌辱南宫天羽,徐玉还相信他们之间只是私仇,但接下来的这一幕,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鞭笞南宫天羽,逼他生气,目的何在?眼前的这个人应该知道些什么,从他今天受刑的时候硬撑着就可以看得出来。
    南宫天羽猛觉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心脏,让他不得不全身都紧张起来,空气忽然变得沉闷压抑,徐玉的这句话,几乎比那无情的鞭笞更让他觉得恐怖,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艰涩的道:“奴才不知道少主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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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卷 京都疑云 第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9…5…30 1:18:29 本章字数:3263
  徐玉忍着心中的怒气,难道他不知道,今天有多危险吗?如果他真的心狠一点,至置不理,他可能就会被活活打死,他还在隐瞒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徐玉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却看到南宫天羽眼中难掩的惶恐。
  “少主,真的……”南宫天羽艰涩的叫道,他确实知道一点什么,但并不怎么清楚,告诉徐玉也与事无补,而他却根本不能说,也不敢说,否则,他的这条小命就算是真的完了。
  “你——是不是不准备回杭州了?”徐玉愤然的怒道,冷冷的撂下他的威胁,说完也不再逼迫他,他眼中的惶恐让他颇为难受,原本在一路来京的路上,南宫天羽跟他随意的聊天说笑,何曾对他有过这等惧怕?当即松开了手,起身离去,心中却暗恨金先生。
  眼见着徐玉猛然拂袖而去,南宫天羽大惊,惊慌的叫道:“少主……”他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从床上滚了下来,手脚并用,爬到徐玉身边,徐玉早在他叫他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眼见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颇为后悔,不该在他伤重的时候,再给他心理施加压力,他也够可怜的了。
  “少主——请您高抬贵手,奴才死不足惜,但请你放过家父,别迁怒与他,他已年迈……”说到这里,他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两行清泪,滑露到脸上。
  徐玉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黯然道:“你应该知道,并不是我想要为难令尊。”
  “少主——”南宫天羽看着他道,想要再说什么,却被他制止了,徐玉扶起他来,让他在床上坐了下来,淡然道:“你不愿意说的事,我不会再问,你放心养伤就是。还有,以后别叫我什么少主,你也不要自称奴才,我们是朋友。”
  “公子,天羽……”南宫天羽嘴唇动了动,却一时之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徐玉苦笑,又好好的安慰了他一翻,这才离开——心中却暗恨自己窝囊,为什么总是这般心软,原本还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从南宫天羽这里问出个眉目来,哪怕最后用刑逼供,反正他们自己人都可以作践他,凭什么自己要可怜他?但他一看到南宫天羽那付样子,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第二天,金先生就找了大量的徐玉想要的书籍过来,并请了两个京城颇负名望的饱学老儒,做他的老师。徐玉自己也知道他是半吊子,有老师指导,那是再好不过。这个金先生人虽然讨厌,但办事效率到还真的不错。
  徐玉恭敬的对两位老师行礼,同时让阿大和南宫天羽陪着他一起读书听课,一来也趁机长点知识,二来也让金先生没时间为难他们俩。师徒相互介绍后,他才得知这两位老师一个姓王,面目清瘦,精神却是很好;另一个却面似重枣,老态尽现,姓李,两人均为七旬左右的老者。
  两位老师都是出了名的酸儒,如今收了人家的重礼,又秉承圣人教导“诲人不倦”,知道徐玉竟然想要考今年科举的前三甲后,更是振作精神,不辞劳苦,孜孜不倦的给他讲解四书五经,盼着徐玉能够金榜题名,他们俩脸上也占点光彩。
  偏偏徐玉对诗词歌赋都还有天赋,练武更是聪明,甚至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对这个经书子集却毫不感兴趣,前几天,他还耐着性子听着,但越听到后来,就越是乏味,对他来说,真是行同嚼蜡。这天下午,李老师口沫横飞的讲解着一段经书,正讲得兴起,却见徐玉已经昏昏欲睡,心中不仅火起,慢慢的取过桌子上的一把戒尺,对着他手上重重的打了下去——
  徐玉倒也不是装睡,他只要一听到李老师讲书,就如同中了***一般,瞌睡上涌,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但在戒尺带着劲风就要落到手上的时候,他本能的反应,反手一抓,握住了戒尺,然后用力微微一带,戒尺就平平的飞了出去,落在了地板上。
  “徐玉!”看着落在了地板上的戒尺,李老师觉得自己为人师表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凌辱,这个不肖弟子,真是不服管教。
  “李老师好!”徐玉讪讪的笑了一下,俊美的脸竟然微微泛红,心中却也有了三分恼意,这老头也真是——竟然敢打他?在他的心中,他可根本没有把他们俩当做老师,他们俩只不过是他花重金聘请而来的教书匠而已,他们之间只有着银货两讫的交易,并无别的关联。
  “徐玉,你想不想金榜题名?”李老师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故作威严的问道。
  “想!”徐玉点了点头,老实的答道。
  “那你能不能专心一点?”李老师努力把声音提高了些许,道,“从今天起,你要是再在我们讲课的时候打瞌睡,就要受鞭笞二十下。”他故意加重了这个惩戒,一般来说,学子们在上学的过程中,如果犯下了大错,才动刑鞭笞,而打瞌睡或偷懒,最多就是打上一二戒尺了事,李老师所谓的鞭笞二十下也只是吓唬吓唬他。
  坐在一边的王老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也忙点了点头,帮腔道:“不错,我们若是再不对你严加管教,那只会误了你自己。”虽然金先生在重金聘请他们的时候,曾给过他们警告,对这个学生断然不能等闲视之,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却发现徐玉性子温和,而且天赋极高,只是不怎么爱读书,想来是大家公子的通病。但若是好好的雕琢一翻,必成良材,要是他金榜题名,自己两人自然也跟着占光不少。所以,两人都是一般的心事,竟然想着用严厉的课徒方式来好好的管教于他。但是,也许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这个弟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俊美飘逸,但却并不是大家公子,而是出身江湖草莽,又怎么能听从他们俩的循循教导?
  徐玉听到此,真是哭笑不得,想了想,看了满桌子堆积如山的书籍,当即问道:“老师,弟子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能不能询问一下?”
  “你说就是!”李老师昂起头来,他自负饱读经书,自然不把徐玉的问题放在眼中,同时他也想趁这个时候炫耀一下自己的学识。
  徐玉看了看眼前这位饱学的夫子,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横亘于心中的疑问:“何为正邪之道?”
  李老师本以为他一本正经问出的问题,必定是什么隐晦之极的经书不解之迷,却没有料到竟然是这么一个通俗的的问题,想了想答道:“正就是正,邪就是邪,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心中光明磊落,俯仰天地无愧者是为正者;心存邪念,秉承恶意,为非作歹者为邪。”
  徐玉听了,心中颇为不快,想了想又道:“老师可知武林之道,江湖之争?”
  李老师曾未回答,王老师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道:“老夫少年时,曾秉承家训,离家游学,夜遇土匪,蒙一个崆峒派姓潘的侠客相救,曾听他说起过一些江湖事故,也算是略知一二。”
  站在徐玉身后的阿大和南宫天羽均不知道徐玉这个时候问这些问题干什么,但也不敢随意插口,只有阿大在听到王老师提到崆峒派的时候,不禁竖起了耳朵,想着那个姓潘的侠客不会就是师傅吧?
  徐玉此时心中也是这般想法,于是继续问道:“那老师可知道江湖中的正魔两道?”
  王老师翘起了二郎腿,微微的笑了笑,满脸的得意,道,“我曾听人提起过,江湖中分正魔两道,正道中人个个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他们居住的地方,被人称为武林圣地;而魔道中人却烧杀虏掠,无恶不作,实在是天地难容。”说到这里,他略顿了顿,却没有注意到徐玉已经微微变色的脸,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来,恨恨的灌了一口,补充了一下口水,又道,“我曾听那位侠客说起过,那魔道有什么鬼府、罗天圣教——哼,一干邪魔,也敢称这个圣字?还有一个叫什么合欢门,最是下流,门中弟子,多修一些淫秽不堪的东西,还美其名曰‘合籍’;女弟子都是人尽可夫的下流贱人,男弟子却个个都是淫贼,实在是有违天理,有违天理啊!要是那个合欢门的门主落到了老夫手中,老夫非得将他凌迟碎剐,以警天下……”
  南宫天羽和阿大两人暗叫糟糕,越听越是心惊,暗想着这个老夫子从什么地方听来了这等江湖中的闲言碎语,还敢在徐玉面前乱嚼舌根,两人均连连的向他使眼色,可惜王老师正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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