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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剑逸-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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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茫大地,自轩辕一统,浩土神州,地灵人杰。期间名山胜景,福地洞天,不可胜计。千万年来,人间万姓中多少英雄豪杰如滚滚江水,演绎着一场又一场的轰轰烈烈。

    自盘古开天,女娲造人,白驹过隙,已然不知多少岁月。世间神仙之说却没有因上古大神的消亡而渺无踪迹。多少年来,神仙一词或为谈资,以供酒足饭饱后消磨时间,或真有诚心求道者,踏遍名山大川,觅仙人踪迹。得或不得,却是无人知晓。

    也不知人类存于世间多少年月,沧海桑田,地陷东南,却把这世上分出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方,又有中土灵气聚集,物产丰美,英雄辈出,自成一体。遂九州八方之势尽起。

    八方之地,又有极东沉寂之海,极西死灵沼泽,极南蛮荒炎域,极北昆仑雪域四方绝域,此四处非大能者,皆不得进出。

    话说当今天下,修真之风大盛,分凭八方九州之地势,分化出四大正派与四大魔教。期间依附八大门派的大大小小修真宗派,如天上群星不可计数。星罗棋布遍布于九州八方之中。

    中原之地,有一大河唤作离水,源头不知何处。上游水势一反常态,竟有滔天之势,飞漱不止,气势惊人。至中游滔天之势竟完全湮灭,宛如处子般恬静温柔。中游方圆千里之地土地肥沃,人丁兴旺,万家灯火,一派红尘喧嚣。

    及至下游,地势竟不降反升,这离水也似有了骨气一般,竟又是一副滔滔之相。气势冲天,无边碧水倾天而上,逆流向前。

    也不知这离水如此恢弘的流淌了多少年,竟将下游一处山脉拦腰冲开,一山断为九脉。于是便有九座山峰高耸入云,直插天际。山峰之下,离水滔滔,滚滚东逝。无人不叹大自然鬼斧神工。

    且说这被离水冲击而成的九座山峰,整日灵气飘渺,山体笼罩期间若隐若现,倍增神秘之感。山势之高竟似望不到顶峰。山下和周遭百姓偶或闻仙鹤长鸣或见霞光万道。期间有修真之士穿梭于山前,倏忽不见。由是此处百姓皆谓之圣山,往往顶礼膜拜。

    这九座山峰连接山腹皆被称作离忧山脉。离忧山钟灵毓秀,期间最高的一座山峰乃是天下正教魁首——离忧教掌教的所在。

    传说自上古大破灭之后,大神通者湮没于红尘之中。九州八方之内不知何故灵气也越发稀少。然这离忧山九脉却是灵气无垠,懂得修真一途的人观之,不难发现此地聚九州灵气,挟八方威势,真真是修真第一大好去处。

    这离忧山九脉之首离忧峰上有一道观名无极观,却只是普通的俗世道观,白白占去了这修真福地。正因此故,离忧山九脉同时陷入一片混乱。大如修真者据之为洞府,划分势力;中如强盗悍匪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小如浑水摸鱼,打着神仙旗号,招摇撞骗。鱼龙混杂,好不热闹。

    这自上古大破灭后就形成的修真天地,被这些乌七八糟腌臜之气尽染,虽灵气不见且灵药仙草毁之再生,但遍地皆是刀剑并举,血染成河,天下第一修真圣地被折腾的颜面尽失,彷如人间炼狱。

    然而,离忧九脉之中八脉皆混乱不堪,唯余这离忧峰竟无人敢踏足。倒不是无人敢觊觎,只是进入之后,基本没有人再走出来,偶有生还者皆状如疯癫,只说山中有大妖兽,三头六足,浑身浴火,宛如大日。

    此种状况持续了不知多少岁月,直到七万九千余年前,无极观中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人物——离忧子。此人原本只是无极观一扫地小童,一日上山采药,竟迷失方向。得遇无字天书残卷刻于一面光滑至极的山壁之上,又于山崖下发现一修仙孤本——《离忧无极道》,于是潜修不辍,忽忽数十年。忽一日,听得观内震天长啸,又有霞光漫天,继而乌啼九声,一庞然大物自天而降。此物三头六足,满身浴火,方圆数里宛如多了一轮太阳一般,彷如大日降世。

    这扫地小童离忧子,身化一道白光而出,仙风道骨,衣袂飘飘,宛如大罗金仙一般。说来也怪,那如大日一般的怪物竟如见了亲人一样,长啼不已,俯首于离忧子身前。离忧子大笑道:“九火金乌!此天助我也!”遂飘然于九火金乌之上,冲天而起。

    不过一日间,离忧子竟荡平离忧八脉,还了一个清平世界。遂长叹道:“有吾离忧,天下无忧!”便于当日在离忧山离忧峰创下离忧教。

    离忧教自离忧子始共传十一位掌教。如今掌教真人乃是杞难真人,传言杞难离忧无极道已臻大乘大圆满之境,近来又总闭关不出,或为对抗天劫,以期白日飞升。离忧教自离忧峰掌教真人外,余下八脉首座为:望忧峰清玄上人,莫忧峰陆无羁,尘忧峰一心道人,寒忧峰天嗔道人,幻忧峰幻尘师太,禁忧峰荆离难,祭忧峰宁完我,恨忧峰天逸道人皆是修为难测,惊才绝艳之辈。八脉以清玄上人地位最高,仅次于掌教杞难,其余首座皆不分高低。传言掌管代天刑罚的清玄上人一身修为与杞难不分伯仲。

    离忧教九脉创派至今,七万九千余年,门下弟子不下万计。又有核心弟子,内门弟子,外门弟子之别。期间年轻俊才更是不计其数,俨然天下修真魁首。

    自中原离忧教往西而去,过孽葬之海,便踏入西方无痴禅境之中。天地之间一片宁谧祥和。无杀伐征挞之厉,无生老病死之忧,无生离死别之痛。万法唯心,一切空明。

    天下禅宗之首——禅寂寺便在此处。禅寂寺创寺主持渡厄禅师原为寺中一知客僧,与机缘巧合之下竟觅得佛缘,得聆听释迦佛祖禅音十息,遂于万佛幻境中参悟近百余年,故而得证大道,功德圆满。

    自渡厄始,禅寂寺已屹立五万四千余年。禅寂寺现任主持空证禅师,一身佛法,万种慈悲之心,其修为已是大乘九重。禅寂寺空证、空禅、空慈、空悟四位,并称禅寂寺四大神僧。现禅寂寺弟子也有过万之众,隐隐于离忧教分庭抗礼。

    禅寂寺一门,渡厄飞升之时,其肉身化为七枚真佛大舍利,镇宇宝刹:释迦殿、天王殿、悟禅塔、戒律院、万佛幻境、无痴玉壁七处。敌来犯时,七舍利同出,消弭一切孽障。

    在禅寂寺之后的第三大修真门派是位于极南之地与极南绝域蛮荒相接的冽剑山中的问剑谷。问剑谷北靠中土,南摄群荒,是连接外族与中土的咽喉。

    这问剑谷是近百年间突然崛起的俗家修真。门下弟子几百年间已近万之众,从而跻身四大正道。

    问剑谷谷主剑尊凌一剑,初为一江湖剑客,以剑入道,功法霸道绝伦,剑气凌天,一往无前,不死不休。凌一剑一身绝学竟与上古剑修一门有着莫大的渊源。

    上古剑修一门,一人一剑,往来于天地间。一剑凌天,无不是惊才绝艳的人物,更是战无不胜的神话。只是不知何种原因,上古剑修竟忽然绝迹,就是连其修炼法门也未曾遗落于后世。

    凌一剑的横空出世,剑道绝伦,如平地一声惊雷。其与剑修有渊源的功法,放眼当今修真界,几无敌手。

    凌一剑于剑修一道领悟出一套无上心法:问剑心诀和一套剑修攻击法门戮天万剑诀。两套绝学一出,即惊为天人。

    位居四大正道之末的乃是祭雪楼一门。祭雪楼和人何地何时所创无人知晓。据万晓楼楼主莫不知所著《修真玉册》中所载:此派或许大致位于极北绝域寒冷的昆仑雪域之中。祭雪楼楼主风逍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皆不可知。

    只晓得多年来祭雪楼若参加各大门派的聚会或现于公众视线之中,只有四大护法:聂雪瑶、慕雪晴、冷雪幽、萧雪凝。四人中修真境界最不济的也在大乘七重之上,实力深不可测。

    祭雪楼门人多以松散形式散于九州八方。往往行踪飘忽,行事极为低调,从不张扬。然功法诡异,剑走偏锋。施展开来如雪落无声,肃杀幽冷之意直射胆魄。

    八百年前正邪大战中,祭雪楼斩杀魔教教众,仅在离忧教之下。

    曾有无数好事者,或单独或结伴前往极北昆仑雪域寻找祭雪楼踪迹,皆不得出,生死不知。故祭雪楼一派几成修真一大禁地。

    祭雪楼低调之风之甚,以致几乎被人遗忘。然就在其被世人认为已经破灭只是,祭雪楼突然现世,以迅雷之势连灭魔教万鬼堂、霸刀冢、黄泉殿三大宗派,举世皆惊。

    故修真一界将其列入四大正派之末。然世间皆传,风逍逍修为已渡过天劫,现已入太虚之境,不日便可白日飞升。故在修真界有“离忧冠绝,寂雪隐魁”之称。

    当今世间,正道大昌,邪魔退让。自八百年前正邪大战后,一统魔教的血羽神殿之主血羽魔皇身陨,血羽神殿资历极深的几大魔头陨落或隐匿不见,如今血羽神殿元气大伤,只余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难入法眼。

    近几百年来魔教虽陆陆续续兴起了一些新的教派,大大小小有百十之众,但皆不成气候。好事者选出四大魔教:戮毒门、烨日教、炼魄谷、三妙宫四派。只作为与四大正派相对应的谈资。若论这四魔教的实力,不过稍显出众一些罢了。毕竟年资尚浅,根基不稳,蜉蝣无憾树之力尔尔。

    中原沃土,离水之南,有一大城名离阳,南望离水,北倚离忧九脉。我们的故事便于此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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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卜卦
    深秋,离阳城外。

    无边的萧瑟。这深秋的肃杀之意竟如此强势,仿如摧枯拉朽一般,将这人间换了天地。天上,乌云翻滚,如墨一般的黑暗压得让人透不过气。地上,狂风吹着满地的残花枯叶,挟裹着无边的寒冷和破败,宛如生离死别般得悲凉。

    枯草连天,一阵风过,竟齐齐地低下头去,仿佛不敢正视这漫天如刀割一般的冷风。枯藤昏鸦,偶尔几声低沉的啼叫,更显破败和苍凉。那树杈上还挂着几片未曾落下的黄叶,但也已经随着那无边的刺骨冷风左飘右荡,摇摇欲坠。但似乎不甘心这落入尘埃的小王一般,要与这寒风天地挣命。只可惜徒添无奈,那残存的枯叶不消半刻,便尽数凋零,随风而逝。

    你可曾为了那心中一份小小的执着挣扎努力过?等待的却仍是无法改变的挫败,恰如这与天挣命的枯叶,深沉而壮烈,无奈而凄凉。

    “唉,还是抗不过这风啊……”似有一声叹息自远方早无人迹的官道上传来。放眼望去,风沙与枯叶飘荡的尽头,两个身影,缓缓的走了过来。

    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身材挺拔,看相貌不过四十岁上下,怪异的是两鬓早已发如白雪,长长的两缕发丝垂在胸前。眼中一片如这秋意一般的肃杀。不,确切的说除了这肃杀之外,竟隐隐有些许悲凉和沧桑。

    那矮的一身青衣小帽,又矮又瘦,年纪不过二十多岁,跟在高个中年之后,刻意的保持着一段距离。

    看样子是主仆两人。那满身尘土之色,应是走了不少的路程。只是这乌云压城,大雨欲来之际,两人似悠闲得漫步城外,不知所为何故。

    那高个主人弯腰捡起一片尘土中的残叶,放在掌中,似把玩又似出神的摩挲了一会,叹息道:“天道不可违,怕是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吧!”说罢,也不见他如何作势,那掌中的残叶竟忽的成了细小的碎屑,被风一吹,倏尔飘逝。

    那仆人模样的男子似乎看到主人心情不大好,便跟紧一步道:“宗主,虽然那百年之期将至,我等也并非不可一争啊!宗主且放宽心,前方乃中原大城离阳,阴阳相士不可胜数。定有懂得逆天之人。”

    那中年宗主苦笑了一下道:“呵呵,聊尽人事罢了,天意如何岂能一言以度之?况这天始终是天,岂会屈从天下众生么?”然后凝望天空,半晌不语。

    苍穹之上,彤云翻滚,大雨即将到来。这云仿如洪荒巨兽蛰伏着,随时可能撕裂这不堪一击的人间。那宗主忽的以手指天,那不太激昂的声音中竟满是铿锵之意:“这天生来便为天,却何能为天?某参悟半生道法,这天却如此不开眼!它欲亡我,我便逆了这天,却又如何?”

    缓缓收回手臂,却如瞬间苍老了十几岁一般,缓缓道:“离阳,呵呵,也罢!小七,我近百年未曾再见这俗世之景了,如今去走上这一遭,倒也无甚不可。走吧,我们进城。”

    那小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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