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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且绣眉如墨-第96章

小说: 且绣眉如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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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有可能会吃亏,但我愿意做出有限的付出,只因为你是我夫君的生母而已。

    朝云如夫人坐在屋里感觉今天的心情就如夏天的天空,忽雨忽睛,手指点头桌头,笑着摇头道:“看来我这位媳妇却也不是百无一用。”

    待回了屋,子菱交待润玉道:“如今这店里的事已与小姑合伙,你堂哥我以后另有安排。”

    润玉虽不说话,子菱却也看出她掩盖住的失望,见对方闷闷不乐的样子,子菱心中也是对她感到抱歉,毕竟当初自家是主动找上门,却不料如今反悔,现在看来只能以后弥补了。

    想到这里,子菱想起那天夜里做挂面的念头,不如找人尝试做一下才是。

    这会时候子菱正想着如今进行挂面的发明研究,却听到院里有人在吵闹,叫来秋香才知,原来从前天夜里银姐说要选掌灯女使,让她们连着四天准时夜里戌时到书房,熬到午正回房睡觉。却不料昨晚第三天时只有银钏准点到了书房,玉钏与桃红却睡得死死得。

    待第二日醒来,玉钏、桃红认为是银钏捣得鬼,而银钏当然一口否认,三人便吵了起来,弄到最后差点打了起来。还好润玉与银姐是将他们各自拦了下来,这才暂时偃旗息鼓。

    而玉钏虽表面看来平静下来,但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刚才借着银钏做事之际就偷翻了她的床,居然被她找到扔在床脚下的一半包药。

    玉钏立刻兴师问罪拦住银钏,谁料银钏毫无理会对方,玉钏一时气愤用力推了银钏一把,当时银钏就跌在地上没个声响。而玉钏见状自是被吓得花容失色,还好桃红发现,镇定地上前探了一下银钏的鼻息,发现对方气息虽微弱却并未有死亡的痕迹,待这时院子里已是闹开了,一时间众说纷纭,乱成一团。

    子菱一听院里出现这种事情,脸顿时沉了下来。出屋见着一院的女使已被润玉责骂着站在院中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子菱也不理她们,眼如针般扫过跪在前边战战兢兢的玉钏。

    过了一会时候春香来回话道:“我才请人看了,银钏只额头上有些血迹,想是倒地时磕到了石子,暂时陷入昏迷,未有生命之危。”

    听说对方没有生命危险,玉钏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稍好了一点。

    子菱的脸色却依然不佳,冷色道:“之前你们私下闹吵倒也罢了,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我这院小容不下这些大胆妄为、有失体统之人。吵架摔昏了人,若是下手再狠些,岂不是要死人。”

    玉钏抬头见子菱严肃的模样,感觉大势不妙,忙道:“娘子,我且是冤枉。”

    夏香是早看不惯对方平日阴阳怪气的模样,责道:“谁冤枉你的?平日姐妹打打闹闹,怎么没见有谁将谁推到地上昏了,若不是你有心下狠手,银钏怎会这样?”

    玉钏咬唇,不甘心道:“我只轻推了一下她,谁料她未站好。”

    夏香是个直爽的人,插腰骂道:“照姐姐这般说,今我拿刀子划你一刀,也不是我的错,却是你站在刀口位置处的原因。”

    玉钏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辩解。

    子菱这会虽不说话,但心里明白其实因掌灯女使之事银钏连着几日夜里未睡好觉,白天还要做事,弄得身体处于虚弱状态,指不定连头脑都是半晕半呆之中,想必不用人推,她也坚持不了多久,玉钏说她没有用大力倒是有可能。但是银钏的伤是在额头上,必是玉钏由对方后背推去的,却有些暗地阴人的感觉,就算不是有计划却也有八成是故意为之。

    子菱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桃红,最后落在玉钏身上,“你们既然进了这院,安安份份做事,老老实实做人,谁该赏该罚我都放在心里,自有安排。而现在出了这事,不管银钏是否做对玉钏做过甚,但如今我却只见玉钏伤了人,在院里犯的事。现在指不定整个府里都是知道了,平白让我与四郞被人笑话没管教好你们,弄得家宅不宁”说到后来子菱有些咬牙切齿,就在刚才她就瞧着别院有几位婆子探头探脑地往院里看,还好春香反映快已关上了院门。

    话说到这份上,周围的女使自都明了玉钏的命运,脸色齐刷刷微变。玉钏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慌忙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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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清静了】………

    第十六章清静了

    众人不说话,只润玉这时低声道:“虽玉钏伤了银钏,却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银钏却也有不对的地方,刚才玉钏不是在银钏床下捡到一包药吗?”

    子菱微皱起眉头,道:“你知那半包药是甚物事?”

    润玉道:“已问了人,说是安神入睡的”停顿了一下,她继续道:

    玉钏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抹着泪,哭道:“娘子,果然是银钏下了药,不然我和桃红如何会昏睡过去?她还留着半包,说不定今晚还要偷给我下。”

    秋香愤愤不平低声道:“这些龌龊物事都混到院里,娘子你不能再心软了。”

    夏香在心有同感道:“秋香说得对,不好好清理一下院里的这些鬼鬼祟祟的事,以后可怎办。这回是下药,下回就不知下甚物事了。”

    “与银钏一屋的还有哪几位?”。子菱倒是心平气和的问道,院里另二位女使一脸紧张地站了出来。

    子菱指着半包药问道:“这物事是。从你们屋里搜出来的,若没有承认”还未等子菱说出后边的话,就见其中名叫阿姚的女使急忙道:“娘子不用查,这包药我曾在银钏身边见过。”

    子菱吃了口茶,细打量了一番。这位阿姚,阿姚也不过十五六岁,长得不出挑,微黄的肤色,细眉细眼间眼神却很亮,倒有几分聪明机灵之色。显然她在子菱的注视下渐渐显得有着不自在和慌乱,微低着头,手指扯着裙边。

    子菱这时询问和银钏同房的另一位女使:“阿妘你。也看见过吗?”

    这位阿妘一脸紧张地摇着头,结结巴巴道:见。过。”

    见娘子的目光又回到自家的身上,阿姚忙解释。道:“婢是的确看见过这包药被银钏拿着。就在前二日因银钏带着薄荷香袋,我便央她送我些薄荷,当时正巧看着她的枕下放着这包物事。”

    子菱挑了挑眉。头,像是认可阿姚的话,而玉钏更是随着阿姚的揭发,脸上渐露出喜色,却不料子菱之后话彻底断了她的期待。

    “我且不管前因只看后果,银钏下药玉钏伤人,都是我不能容下的事。”子菱冷一笑,前些日子她放下的空饵,自是想到会有笨鱼上勾,只是她没料到是眼下情况而已,鱼不仅上了勾还闹出这种事来。

    子菱见人证物证皆在,且占在理上,这会自是雷厉风行地吩咐着人去问朝云如夫人,她送来的银钏和玉钏二人,如今是送还给她还是直接卖了。

    玉钏吓慌忙跪走二步,急辩驳道:“娘子饶我这一次。毕竟我会伤银钏,也是她不对在先。”

    子菱抿了抿嘴望着一院的女使,视线在润玉脸上停留片刻又移开了,不温不火道:“我刚才说过,这小院之外的事我且管不着,但在这小院之里谁受赏谁该罚、谁对谁错,自应由我决定,谁给你们的权力决定谁对谁错。”权力二字子菱说得极重,这会润玉也隐约听出子菱话中对她刚才越俎代庖之言的警告,心中一紧,不敢再多说话。

    “当然若你们想私下解决恩怨,若闹到院外,自有管事的婆子处理,但若闹在我这小院里出了事,就休怪我无情了。”子菱最后的话,彻底断了玉钏的念头,这时的她瘫在地上,大声哭泣起来。

    子菱见着玉钏面无血色的可怜模样,心中不免又有些同情她。但这份同情,很快在她发现玉钏涂得艳红的指甲时熄灭了。

    对于子菱来说,自是没有古人那种主仆阶级森严的观念,更没有视人命如草贱般的心态。在她看来,女使小厮做活,自己给钱天经地义,自己能暂时支配她们目前的生活,但并不代表能支配她们一生的生活甚是生命。所以在某种程度子菱能容忍并宽待一些无伤大雅的放肆行为,但这却并不代表她能容忍下那些试图动摇自己在这小院地位的行为。

    男主外女主内,对于古代这些已出嫁的女子来说,内院也许是她们唯一施展才能的天地,在这里没有一位女主人能容下任何一位不同心的异已,连子菱也不例外,她内心害怕并厌恶那些在自己眼前肆无忌惮表演出来的越界行为,比如银钏玉钏她们的野心,以及因野心而而产生的争斗。

    早打发走,自己身边也安静干净得多。子菱这会下了决心,不能留下这些不安份的女使。

    那边朝云如夫人已是听到四郞院里的事,知道送过的二位女使闹出这样的笑话,气得脸发白,转眼一想,她又不怒反笑,直接就让人回子菱,银钏与玉钏由她处理就是,不必送还给自己。

    不一会功夫,就有管事婆子进院准备带走玉钏。至于银钏,子菱见她还在昏迷之中,便吩咐待她醒来再带走。

    看着哭得一塌糊涂被拖走的玉钏,一时间院里女使们刚才还窃窃私语,这会已是静无声音,大家看着眼前一团和气、有些稚气之色的子菱,不免升起同样的感受,这位小娘子也不是一位好欺负的人。

    见女使们都老实了,子菱问道银姐,“掌灯的女使选出来了吗?”

    银姐低声道:“本是想选银钏,如今她不在这院里,就只有桃红了。”

    听着银姐点到自家名字,这桃红不喜反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忙跪下来央道:“如今婢手上的事且未完,掌灯女使确实不能胜任,还请娘子选其他姐妹。”

    虽说女主人要卖女使不必有甚理由原因,直接卖了也不会有太大的闲话,再说银钏与玉钏也确有不对之处,子菱这些行为在别人眼中自是无可厚诽。但是桃红见着前天还有些洋洋得意的二人如今且都赶出院里,心中还是打了个冷颤,这时她清醒地意识到,之前娘子一直容忍她们的嚣张,极有可能是为了现在不落人口舌赶走她们而用的碍眼法。而如果刚才银钏与玉钏闹架时,自家像早上般插了手,想必现在的命运已和银玉二钏一样。有了对子菱的忌讳,桃红自是不敢再去有意接近四郞,这才将掌灯女使的活当成炭火慌忙避开。

    子菱淡一笑道:“既然桃红不行。那这掌灯女使就让阿姚当罢。就给她的奖励。”不去看众人露出的惊讶表情以及望着阿姚的各色眼神,子菱吩咐着女使散去,就准备回了屋。这时眼角突然扫到一位熟悉的人影,却是柳绿,只见她穿着一身绿衫罗裙,梳着倭坠鬓,插着一只粉珠银钗,面色红润,眼角带春,倒不像养了二天伤才回院的人。

    子菱微停下步子,对着绿柳道:“你脚可好了吗?”

    柳绿眉带羞色,怯生生地柔声道:“已好了大半。”

    子菱点了点头,便回了屋,透过窗口,见着柳绿正欲回房,行走间婀娜多姿,倒一点看不出她曾经扭了脚才好大半的样子。

    回了屋,子菱叫秋香取了绣床,如今快要到中元节,绣的经书才开了个头,还需要加把劲才是。

    秋香这会取了绣床,见屋里无人,犹豫道:“娘子,那包药真是银钏的吗?”

    子菱将墨色丝线比了比经书上的墨迹,漫不经心道:“就算她不是,如今也是了。”

    秋香惊了一声,忙捂嘴道:“娘子你也不相信阿姚的话。”

    夏香在旁边傻愣愣道:“阿姚难道是说慌?不可能吧,她且没必要说慌。”

    子菱抬头道:“阿姚说的话可是真,可是假。”

    夏香还没想明白,嘴里嘀咕着,旁边秋香见子菱露出不耐的表情,知她现在心烦,忙将夏香拉到边上,道:“虽说应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阿姚所说不过是一面之辞,所以有所怀疑自是免不了。”

    这会春香进了屋,正听到秋香与夏香的唠叨,笑道:“夏香你是个直肠子,怎知那些弯肠子人的事。”待春香细一说,夏香才知道,对于下人下药之事各家的处理虽有不同却是大同小异,一般都对犯错之人严惩不怠。更有主人如果未抓住罪魁祸首,干脆就将有嫌疑的下人皆卖走的处理手段。所以在今天这种情况,阿姚完全有可能在并不知道这包药是否和银钏有关系的情形下,为避免受牵连或其他甚原因,立刻站了出来,直接将这事情推到当时根本无法自己申辩的银钏身上。

    “阿姚的反应还真是快。”夏香先是叹息后是郁闷,“你们都想明白了,只我一人糊涂。”

    春香道:“我只愿像你这样能真糊涂着过才是好。”

    秋香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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