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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且绣眉如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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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家虎道:“既然穿着难受,你且还穿上干甚?”

    骆家氏白了一眼自家的丈夫,得意的摸了摸翠玉耳坠,道:“这可是上好的衣裙,想来小嫂嫂不会有意找我要回这些物事,待今日一穿,晚里我就收拾到包裹里,正好留给俺家女儿做嫁妆。”说完便快步上前,一脸笑意望着子菱道:“我家那只顽猴如今且直嚷着要独玩,我想也是正好,只我们这些女子玩乐且轻松一些,只是有件事还有央侄女才是。”

    子菱浅笑道:“叔母有甚底事,直说便是。”

    骆张氏笑道:“这会我身上且没带甚钱,自是担心子芦若身无分文在京里闲逛太过无聊,还请借上些钱两周转才是。”

    骆张氏一口开,子菱自是猜到一二,这会时候极熟练地取了三十文钱,交到骆张氏手中道:“不知够否?”

    骆张氏讪讪道:“还要再借五十文才行,你叔父也不愿跟着去。”借之一字说得极用力。旁边秋香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见子菱扫了一眼她,忙捂上嘴忍住笑。

    待见子菱一行人走远了一些,子芦凑上前直叫着:“还真给了钱。”

    骆张氏将六十文钱小心塞进自家钱袋,取了二十文放到子芦手中,叮嘱道:“省着些花才是。”

    子芦见着手里的二十文钱,皱起眉头,嚷道:“我见你分明拿了快百文钱,怎只给我这一点。”

    “去一边玩。”骆张氏推了推自家儿子,嗔道:“省下的钱,娘亲给你攒着娶媳妇时用。”

    见着儿子搭拉着脸离开,骆家虎笑道:“你且又攒下多少钱两。”

    骆张氏比了个六,笑道:“横竖都是花出去的,若买了物事,我且心痛。我跟他们说你不愿跟着去看庙会,你且回骆家吃饭。”如今她心里却有些得意,看来这便宜侄女子菱却是个容易打发的人。

    骆家虎笑着应下,抱过骆张氏刚买下的物事欲赶回骆家吃午食。

    待到夜里庙会逛完回家,子菱总结第一次较量,才知也许其他方面自家这位叔母是比不上,但唯有脸皮厚确是自家望尘未及的。

    连秋香也惊叹道:“其实大姐家这位叔母只二个极强的本事,一是借钱皮厚色不改,二是熟懂计算。”

    之后又过了几日,骆家碧母女倒是深明人在屋檐下,客随主便。平日二人都在房里做着女红,只偶尔翠花与子菱聊些女红针线之事,又帮着四香做些内院里的粗事,倒也是个好相处的人,没几日便与众小娘子熟识了许多。只子菱本来就不是外向的人,连着几年又是跟在二姐身边,多少染上了二姐几分冷性子,喜静不喜闹,加之翠花时常是一副怯怯的沉默模样,所以这二位表姐妹虽也能玩到一处,却也没太多深交。

    至于骆家虎夫妻明里像是收敛了许多,倒暗里却背着子竹,对骆二娘很说了些不中听之话,诸如妾不能掌家,子菱本不应该被收养才是。骆二娘忍耐了几日,见着自家退一寸,这骆张氏便要进一丈的模样,终是有些怒意,也顾不得他们以后会如何背底里嚼舌头,吩咐春香之后几日家中用度一律从简,还将平日的吃食换上杂食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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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贵人】………

    第三十四章贵人

    吃了二顿清汤面后,便让骆张氏心中不爽,但还没有来得及表示出不满之意,骆二娘便先一副委曲求全万不得已的模样,嘴里直唠叨自家没了钱,家里花销如何大。倒让骆张氏欲开口了几次,都未将怨言说出口。

    很快骆张氏心里开始嘀咕着另一件事,骆二娘曾偶尔一次说漏嘴,说她家制衣店其实并非全属骆家,很大部分是帮着贵人照看的,赚些零头而已。

    “这骆林氏口中的贵人到底是甚?”

    “你问我干甚?”骆家虎睡在床上,听着躺在旁边的妻子反复偷问着,不免有些烦躁,道:“你若真想知道直接问他家便是了。”

    骆张氏推了一下自家丈夫,不满地小声道:“你怎大的声音,小心别人听了墙角。你当我没问吗?没瞧着当时骆二娘那副模样,故作神秘,只字不提对方是谁,只说是宫里的贵人,我呸,她那副模样,还能认得宫里的贵人。”

    当然,骆张氏自也在子竹面前旁敲侧击地问了一次,同样也没个答案。毕竟当初分利之事,也只少数人知道,而这其中并不包括子竹。至于宫中的贵人,虽子竹猜到是刘贵妃,却也不便多说甚,自是不好解释刘贵妃与骆家认识的原因。

    骆家虎听了自家妻子的一。番细说,犹豫了小会,道:“说不定她说的是真的,你不是与我偷去看了那家店”

    说来当初他们一家三口人偷偷。摸摸地去打探亲戚家的店子,却是走到店门口不敢进去,实在是因为他们发现进出这店里的主顾个个衣鲜光亮,没甚市井打扮的平民,就有些胆怯退却。所以一想到此事,就让骆张氏有些尴尬,忙道:“说这些干甚?不过难道他家真有甚贵人相助?”

    骆张氏细琢磨又道:“那我可要。打听一下这位贵人是谁的贵人?”

    骆家虎打了个哈欠,随口道:“妇道人家能有甚机会。遇见宫里的贵人,想来是我家侄儿的贵人才是,听说他如今是在京里一处有名的私塾里上学,必是由他的那些富贵人家的同窗牵得线才是。”

    骆张氏一听,喜滋滋道:“我这侄儿还真有些本事。”

    第二日一起床,骆张氏便一脸笑容地叫着自家儿。子与子竹多亲近,更是难得亲自下厨,与侄儿做了家乡菜,如此这般一家三口团团围着子竹嘘寒问暧,虽最初让子竹有些感动与激动,但过了三四天,倒让子竹私下稍有些苦不堪言,拉着妹妹诉苦道:“虽叔父一家对我甚好,可我却也不耐每日他们只围着我打转,太过热情,可我却也不好直接拒绝叔母的美意。”

    子菱看着自家哥哥实在天真的可爱,骆家三口。的心思且是自家与骆二娘心知肚明,只他不懂,便正色道:“哥哥我且说句不好听的话,当年我们在家乡,你见过他们几次面?”

    子竹细一想,终犹豫地摇头。

    子菱浅笑道:“有。句话说得好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我虽不拒绝亲戚间的往来亲近,但一想着过去他们且从未济困扶危,想来以后也不会有雪中送炭之事,而锦上添花虽美,却是过犹不及,不值得太过珍惜与珍爱。”

    子竹这会深思了小会,露出愁容,问道:“妹妹这话的意思却是不喜欢叔父一家。”

    子菱慢条斯理道:“怎不喜欢,毕竟他们是自家们的亲人。但是比起我对哥哥与娘亲的感情却要差上厚厚的一层。”

    这会时候子菱自是不敢轻易表示出对于叔父一家的不喜,毕竟子竹因他们的到来而十分高兴,想来一直认为这世上除了子菱和骆二娘便再无其他的亲人,如今知道还有其他的亲戚,而且这些亲戚对自己也十分好,所以就算骆张氏表现出稍许的贪财和粗俗,却是在子竹完全能忍受的范围。

    毕竟在子竹眼前这叔父一家除了初次见面有些摩擦之外,但其他表现却像是对自家侄儿十足用心和用情,这会时候自家泼哥哥冷水直言这门亲戚用心不纯,指不定要被叔父一家安上挑拨离间的骂名得不偿失。所以,子菱言语中自是不能强迫让子竹否定对于亲情的认同,不过是先打个预防针,让哥哥明白甚是最亲的人。

    子竹听了子菱的话,自是笑了起来,道:“娘亲与妹妹也是我最重要的。”

    谁料第二天,子竹便跑到骆二娘面前,一脸犹豫地为自家叔母求情,央娘亲帮她在云想衣店找份事做。原来今一早,骆张氏便出现在子竹书房里,言语中多有表示出自家且是不愿吃闲饭,愿在京中找一事做,正巧见着云想衣生意十分兴旺,就有了在店里做工的念头,当然目的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能帮上些忙,同时顺便学些手艺,打算回家乡后开个制衣店。

    骆二娘听了子竹的话后,露出一丝愁容道:“这会时候店里人手已是足,实在不缺人,反而还欲要减人。再说自家店的情况却不能合适你叔父一家照搬着回县里开店才是。”

    子竹见骆二娘为难的模样,自是不安道:“娘亲,若是不行便算了。”

    骆二娘道:“怎能算了,你叔母既然开了口,自家们岂能不帮忙,我正好知道有一个非常合适你叔母的好地方。”

    “甚底地方?”子竹一听,自是来了精神,眼睛一亮忙问道。

    “就是前些时候才去世的陶家娘子,她原来帮工的那家绣庄这会正需一位口舌灵巧的婆子,我看却正合适你叔母,而且那处地方全是平常市民往来之地,更能学到些本事或手艺。

    子竹听后,叉手诺道:“还是娘亲想得周道。”

    骆二娘浅笑道:“子竹如今越发懂事,娘亲还等着你快些娶妻,我也将家交了出来,自家轻松些。”

    子竹这会脸通红,微有羞意道:“娘亲怎说这样的话,就算我娶了妻,家中之事也应是作长辈的你做主是。”

    二母子说笑了一会,子竹便将为叔母找了一份好活的消息兴冲冲地告诉骆林氏,自然骆林氏十分失望,自有些埋怨之意,倒让子竹心中有些感觉不讨好的不乐。

    当天下午骆二娘便在离家二条街之外租到二间屋子,正好一家一间屋借给趁熟的亲戚住下。

    骆家碧母女俩是安静地就搬出了骆家,住进所租的小院里每过二三日便会到骆家看望骆二娘一家人,之后骆二娘见骆家碧的女红还不错,便帮找了一些绣活,母女俩的京里生活在骆家的帮衬下,倒有了些起色,翠花偶尔还做了些吃食送给骆二娘品尝,算是初步摆脱趁熟的状态。

    至于骆家虎一家,骆张氏一听说要让搬出家中,自是冷言冷语道:“且是嫌弃我们这些亲戚了。”但当子竹回家,却换了个说法,说得口沫飞溅,只一个意思便是舍不得侄儿,不愿意骆家多浪费钱两用做租屋子,她们一家三口愿意委屈住在客房中。

    这样下来,倒让骆二娘拿他家暂时没辙,只得睁一眼闭一眼的,但却也禁不住她死缠乱磨借着子竹的口向自己“借”去了七八贯钱。

    这日午后,天气渐开始热了起来,子菱正春困,歪歪地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换季之时,秋香正准备将春季的厚衣准备放在太阳下晒去湿意再装箱之际,翠花进了子菱的屋。见着翠花掀帘时屋,秋香笑道:“曹表妹,这会来得不巧,大姐才睡下了。”

    翠花才从骆二娘屋里出来,如今轻手轻脚地上前,小声道:“不妨事,我只是来还前几日向大姐借的荷花花样。”将手中的花样底子递给秋香,便欲出屋。

    不料这会突然从屋外院里传来杀鸡般的叫声,把秋香与翠花吓了一跳,连着子菱也醒了,茫然道:“这外边是发生甚底事,这般热闹。”

    秋香掀了门帘看出去,当下就惊得目瞪口呆,这会时候夏香正凶神恶煞地举着一把扫帚追着子芦喊打,刚才那声惨叫正是骆子芦被打个正着叫出声的。

    骆子芦在村里时便不是本分守规的人,虽不过十七八岁,也是跟瓦中ji女私混了几次的。如今在京里见着繁闹之景,心中越发难耐,只可惜手中没甚钱两,虽几次三番怂恿子竹一同到瓦舍中玩乐,却因旁边一直有磨墨跟着,自是未能如愿,只得被迫安分了几日。前些日子正听得自家娘亲说到骆家的账都是春香管着,也算个有实权的丫头,子芦便动了心思,三番四次言语间**春香,春香自是不耐他,平日见着多有躲闪,从不搭理他。

    而就在刚才骆子芦正见着春香端坐在屋里窗边算账,便闯进屋里凑了上去。

    春香自是从骆子芦一进门,便用眼角扫着他,见着对方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心中自是不乐,将账薄一关,便起身叉手,一脸平板问道:“骆堂兄,你有何事?”

    骆子芦言语轻浮地说道:“无事便不能来找你吗?”说罢又凑近了春香半步,随手将从院中摘的一枝花放在春香跟前。

    春香见着孤男寡女一屋,骆子芦又是这副轻浮风流模样,自是不想多说,欲拿起账本便离开躲着,却不料骆子芦见着春香冷若冰霜、不理会自己的模样,心中无名之火便起,冲上前一把抓住春香之手,幼稚地调戏道:“妹妹如今风华正好时,怎一天都关着这屋里算甚闷账,再过些日子是清明,正好一起去踏青。”

    春香又羞又恼,用力抽出自家的手,却抽不出来,顾不得甚脸面,怒道:“还请自重才是!休怪我赶你去屋,伤了你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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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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