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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蝎女王驾到-第178章

小说: 蝎女王驾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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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族部落附近就这么一个假巫医,若是想要找别的巫医过来,怎么也得一天的路程了,苏芷如今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着她能撑得了一天,难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雌性,就要如此狼狈的死在压律的面前吗?

    狼族部落所在的板块,唤作第三板块,在第三板块里,雌性和雄性之间的比例早就达到了一比二十,雌性稀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雌性,哪怕相貌奇丑,只要能生育便是好的!

    压律身为狼王最信任的兽人,他当然不能放任雌性在自己的眼前死掉了,为了对得起狼王的信任,压律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突然想到了之前一直照顾着苏芷的阿扎。

    将扣鼠用兽皮绳子绑成了一颗圆球,压律把他留在了苏芷住着的木屋子里。

    顾不得嫌弃苏芷身上的脓液恶心,压律快步走到石榻边,不由分说的将苏芷打横抱起,在兽人们的一片抽气声中,搂着苏芷的身子向着阿扎的木屋跑去。

    为了保护雌性,雌性全都居住在了部落的正中央,正中央的木屋和部落边缘的居住着的阿扎当然有很远的一段距离。

    压律脚下生风般的狂奔着,即使气喘如牛,他仍一刻不敢停歇的向前奔跑,由于跑的太快了,压律的脚每一次踏在地面上,都会引起怀里的剧烈颠簸。

    苏芷的脑袋时不时的撞在了他的心口处,抛开晕头转向的感觉,每一次碰触,苏芷都能体会到压律心口处传出来的剧烈跳动。

    虽说压律是怕她在自己的怀里没了气才这么尽心尽力,但苏芷还是泪点极地的因为压律的拼命而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鼻子发酸,压律胳膊上传来的力量,不知怎的突然让苏芷想到了温柔的洛水和口是心非的巫镰,死死的把自己的脑袋埋到了压律的怀里,苏芷将眼眶中的泪珠偷偷藏了起来。

    别说,离开这么久,她真的想他们了。

    好在眼角的黑窟窿还算争气,等压律将她抱到阿扎面前时,那脓汁总算不流了。

    阿扎原本正蹲在墙角里默默地一个人闹脾气,他还在因为压律应付似的漠视和阿玛见苏芷被带走了时的无动于衷、铁石心肠而生气,猛地听到了压律的呼喊和正在屋外扫地的阿玛传出的惊叫,阿扎一个激灵从角落里爬了出来。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可冥冥之中,阿扎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不用压律再呼喊第二声,阿扎已经双眼放光的拉开房门,从角落里跑到了大门口。

    “雌性!”

    没有先同压律打招呼,也没有同阿玛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几乎是在看到压律的瞬间便发现了苏芷的存在。

    飞快的跳过门槛,阿扎瞪着一双闪闪发亮的眸子赶到了压律的身侧,他的个子不高,堪堪到了压律肋骨处,阿扎够不着苏芷,只好垫着脚尖往压律怀中看去。

    跑这么远本来也是为了找阿扎的,眼见阿扎这么热情,压律也不客气了,他走入屋子,将苏芷放在了石榻上后,喘着粗气的抬手往苏芷的眼角处一指,言简意赅的说明了来意。

    压律还以为阿扎在听明白了他的叙述后,会着急忙慌的为苏芷检查身体,哪曾想他只是趴在石榻上,杵在苏芷的身前端详了一番她眼角的黑窟窿,就从苏芷的身边爬了下来。

    心脏骤然一紧,体温很快凉了大半,压律心急如焚的等不到阿扎主动说话,他急忙向前探了探身子,吞咽着口水,神情严肃的询问出声:“真的没救了吗?”

    阿扎原本打算从石榻旁边的木筐子里将原来没用完剩下的草药拿出来,这会儿听得压律这么说,手上的动作总算变得停顿。

    他抬起头无辜的眨着眼睛,想了想后,忍不住低头在压律的脚边呸了一声,阿扎白了压律一眼,随之略带责备的说着:“压律哥哥你说什么丧气话呢!雌性把眼罩摘了,导致伤口里的药汁流出来了,再抹点药进去就好,好好地什么叫没救了?”

    说着,阿扎已经从木筐里取出了一个用扁平石块当盖子的小石罐。石罐子并不大,乍一看和捣蒜的木罐子很相像,阿扎又从木筐里取出一个细长的石块,在石罐子里捣了捣,随后重新爬上石榻,跪在苏芷的面前,用长石块沾着罐子里的药汁,往苏芷的伤口里倒去。

    眼角的黑窟窿真的很深,石罐子里剩下的小半缸药汁一滴不剩的倒入了苏芷的伤口中,这才将黑色的窟窿堪堪填满。

    眼见黑窟窿里的绿色药汁晃晃悠悠的正好与眼角齐平,阿扎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抬起胳膊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吓死我了,还以为这绿脓草不够了呢!没想到早上剩下的这点刚刚够!”将手中的石罐放在了一边,阿扎略微停顿的继续说着,“看来伤口快愈合了!以前得一罐子才能将伤口填满,如今不足半罐子便足够了呢!”(未完待续)
第265章 最近米有人看文了喵?
    阿扎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压律呆呆的偏过头和阿玛对视了一眼,见阿玛同样露出了迷惑的神色,明白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无知后,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绿脓草是一种狼族部落后山上特有的稀缺药草,因为它碾成糊状时,汁液和脓液很相像,阿扎才根据这个特性为它取了个形象的名字叫绿脓草。

    这种药草是阿扎在后山采蕈子的时候偶然间发现的,他经过试验后发现绿脓草不仅可以加速伤口的愈合,还可以起到杀菌消炎的作用,为此,在苏芷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阿扎一直在用绿脓草帮苏芷处理伤口。

    苏芷眼角的黑窟窿很深,普通的方法很难接触到她的创伤面,为了更接近伤口,阿扎便把绿脓草整个填到了苏芷的窟窿里,让绿脓草将伤口全全包裹。

    没想到绿脓草的存在会带来这么大个误会,阿扎毕竟年龄有限,他后知后觉的看着一屋子奇怪的兽人们,将苏芷再次包扎妥当后,把这些神情诡异的众人毫不客气的推出了屋子里。

    苏芷眼角的黑窟窿确实会流脓水,不过脓水当然不会照着她刚刚那个模样肆虐了。

    但经历过之前的事情,压律实在被吓得不清,就算知道苏芷眼角流出来的是绿脓草,他也不敢像当初那样直接将苏芷带走了。

    见阿扎驱赶自己,虽然不情不愿,压律还是带着后来追上来凑热闹的众人们,一起乖乖的退到了院子里,他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同阿玛严肃的商讨起。将苏芷留在这儿需要注意的问题了。

    压律的妥协,最高兴的莫过于阿扎了,让苏芷躺在了石榻上好好休息。阿扎兴高采烈的跑到神色凝重的压律身前,和他喋喋不休起来。

    事情就这么痛快的拍板钉钉。苏芷没来得及将那个相对高档的石榻捂暖和,便再次被带到了她当初昏睡了半年之久的破木屋。

    好在她一向对这些外在的事情不讲究,苏芷扶着眼睛上重新罩好的兽皮,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受伤的人本就容易嗜睡,哪怕之前已经睡了那么久,还是忍不住犯困。

    乏困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向着身体四周蔓延。懒得硬撑下去,苏芷干脆就这么无视着屋外嘈杂一片的众人,自顾自的进入了梦乡。

    ……

    时光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睡着了连饥饿的感觉都相约一块儿消失了,苏芷这一觉直睡得天昏地暗,等她再次醒来时眼睛上遮盖着的兽皮早就被阿扎摘掉了。

    嗓子里干的有些发苦,苏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随着视线逐渐聚焦在一起,虫鸣鸟叫在她睁眼的瞬间钻入到了苏芷的耳朵里。

    听着木屋外传来的声响,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双肘撑榻的从石榻上坐起了身子。

    苏芷不自觉的弓起了双腿,她倚着身侧的木墙,睁着眼睛向着木屋扫去。眼见木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口渴的感觉猛烈袭来,苏芷只好往前挪了挪身子,向着石榻下一迈,赤果着双脚朝着石桌子旁走去。

    可惜石桌子上的杯子早就空了,狭小的屋子只有角落里搭着的一个小灶台上,有着水源的痕迹。

    苏芷想都不想的走到了小灶台跟前,她仔细的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怪不得屋子一滴水都没有。原来全都在这里用来熬药了。

    之前没有注意还感觉不到,如今看着眼前的药壶子。苏芷猛然闻到了一股药草煎煮时特有的腥味。

    她被药汁特有的苦涩气味熏的连连后退,但越来越强烈的口渴感却神奇般的促使着苏芷向前走了两步。瞪大眼睛注视着火上沸腾着的药汁,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苏芷突然拿起旁边放着的两块厚重兽皮,将兽皮垫在了药壶子上,把药壶端了下来。

    药壶里的药汁明明比她喉咙里的干苦更让人难以接受,苏芷却浑然不知,她吞咽着唾沫,将药壶的盖子揭开后,用旁边的小杯子,从药壶里舀出了一杯子的药汁,吹凉后倒到了自己的口中。

    想象中的苦涩并没有传来,皱着眉头的苏芷反倒感受到了一股属于瓜果的清香,奇怪的等着双眸看向了渐渐冷却的药汁,她不敢相信的又舀了一杯子的药汁吞了下去。

    这一次的瓜果清香味比刚刚还要浓烈,药草的腥味反而弱到可以忽略,嗓子越润越渴,苏芷望着可口的药汁,她干脆将石杯子往灶台上一放,端起药壶“咕咚咕咚”的将药汁尽数灌入腹中。

    “你干什么!”

    正喝的痛快,苏芷刚把最后一滴药汁舔干净,木门突然随着一声惨烈的惊叫,被人用力的推开了。

    苏芷正专心致志的研究着手中的药壶,被来人的声音一惊,她手中的药壶应声砸在了地上,被彻底的摔了个稀巴烂。

    连忙跳起来侧过身子闪到一边,躲过了药壶碎裂时迸溅出来的石渣,防止了石渣扎在了自己赤果的脚背上的悲剧,苏芷选了一个没有石渣的落脚点,眉头紧锁的转过身子看向了门口处膛目结舌的罪魁祸首。

    一个身材高挑,围着虎皮的肤白唇红的女人顺着苏芷的视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雌性颤抖着伸着手指,指向了地面上的石渣,她悲戚了好一会儿后,倏地愤怒抬起头恶狠狠的盯向了苏芷。

    “你!你偷喝了狼王的补药!还打碎了熬药的药壶!”

    因为震惊,雌性的音量不自觉的提了很高,刺耳又尖锐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让人无端生出一种胸闷的感觉。

    仿佛这么说还不尽兴,雌性在指责完苏芷却发现她无动于衷后,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抬脚从门槛处迈了进来,抬起手就要朝着苏芷的面门上砸去。

    来了狼族部落这么长时间,眼前的女人却是苏芷见到的第一个雌性,望着雌性眼眸中透露出来的不善目光,苏芷将她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后,赶在雌性的拳头落在她面门之前弯腰从雌性的腋下绕过,走到了靠门的位置。

    睡足了喝饱了,苏芷现如今浑身充满了力气,她双手抱胸的倚住了门框,神色微愠的看着一击未中而怒火中烧的女人,责怪的问道:“在我住着的屋子里熬的药,自然是为我熬制的,你不请自入也就算了,竟然这么张牙舞爪,没有教养,狼族部落的雌性都像你这样没素质吗?”

    不明白自己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好斗心,看着雌性兽人的满脸怒容,苏芷突然变得不痛快起来。

    她毫不客气的张口嘲讽着,不理会母兽人越变越红的脸色,转身向着木屋外走去。

    苏芷真没想到,自己休息的屋子里会熬制着的为狼王准备的补药,狼族部落的兽人们不是一向看不起阿扎的医术么?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让阿扎为狼王这么重要的人熬起补药来了?

    况且,苏芷理所应当的觉着,在她睡觉的屋子角熬制的药汁,当时是为她准备的药了,否则为什么没有人守着,也不去别的屋子里熬药呢?

    苏芷刚刚会草率的将药汁当水的喝下去,就是存着这种心思的缘故,她觉着药汁本来也是为自己熬制的,早喝晚喝都一样,所以才没有顾虑的将药汁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这会儿突然冒出个奇怪的雌性来,虽然嘴上逞着一时之快的同母兽人反驳着,苏芷的心里却不由的敲起了鼓。

    自从她清醒过来有了意识后,苏芷只想安安分分的待在狼族部落着,养精蓄锐,等待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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