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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甘与师尊渡情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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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御驾亲征 狼狈为奸

西泽国无论是兵力还是财力都无法与霖国相较,即便是云泽掌权也无法完胜。

如今,我与独孤渊最担心的不过是云泽预备持久战,采用拖延战术,那么,霖国便是得不偿失了,不仅久攻不下西泽国,耗尽霖国兵力、财力,即便最终将西泽国纳入霖国的版图,也抵不住其他几大国的肆意趁机来犯,休养生息最少也得十几年,这中间来不得半点差错,又有谁能保证呢。

“折颜。”独孤渊已然一袭战衣,铁甲光寒,使得独孤渊本就俊美如神的脸庞平添了几分英挺之气,英雄气概徒然大盛“早先便听说云泽天赋异禀,只是从未有机会交手,如今倒好,也算是圆了我的遗憾。”

“独孤渊,云泽最恨的不过是我,对你,他未必会下杀手,千万千万珍重。”我深深地看着独孤渊,尘世数年,我原是最忧心白泽渡道之事的,而如今,已然有了偏颇,只盼着独孤渊周全。

独孤渊没好气地刮了刮我的鼻尖,极为宠溺,没有丝毫慌乱与担忧:“你就这般盼着自己的夫君落败他人之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看着独孤渊甚是不正经的样子,有着嗔怒地推了推他:“独孤渊,我在与你说正事呢。”

“我知道。”独孤渊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挣脱不开,生生将我搂进怀中“我都知道,无论是输是赢,我都会好好的,自然,云泽也会好好的,等我。”

闻言,我欲稍稍抬头看看独孤渊,却被他霸道地按着脑袋,不得动弹。

“折颜,素女与你一般,不会对凡人出手,所以不必担心,至于云泽,他不过是爱之深,故而怨恨我罢了,但他骨子里仍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君子,他不会对我下杀手的。”独孤渊是懂我的,是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即便战祸将近,也并不代表是云泽的逆天,战火中的生死杀戮乃是顺应天命,怕就怕素女插手,联合云泽,犯下天劫,白泽承受不起的,独孤渊血肉之躯亦是不堪承受,独孤渊一语道破我的忧虑,倒是让我安心了不少,是啊,素女毕竟是上古之神,无法对凡人主动攻击。

西泽国皇宫,萧垚忿忿的看着眼前明艳动人且带着风尘之气的女子,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

“你恨我?”素女背对着萧垚,手里拿着一枝红梅,沉醉地嗅着,仿若是醇厚的琼浆玉露般令人沉迷。

“呵!我怎敢怨恨你呀?”萧垚邪魅地勾起嘴角,霸道地将女子锁在怀中,双手肆意地在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游走,片刻,女子嘴角便情不自禁地溢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女子沉醉在萧垚霸道的男子气息之中,甚是享受,却错过了萧垚眸子里的不屑与愤怒,似毁天灭地一般狠绝,当女子魅惑地睁开双眼时,萧垚又恢复了一派情欲之色。

女子如蛇般柔软的身躯紧紧贴合着萧垚看似单薄,实则精瘦有力的胸膛,媚眼如丝,在萧垚耳边吐气如兰:“萧垚,给我。”

萧垚仿若就等着这句话一般,闻言,便一把横抱起早已站不住的女子,向龙榻缓缓走去,红烛摇曳,衣裳金锣,应是良辰美景。

清晨,女子如果腹的猫一般,慵懒地支起上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垚:“怎么样?与她比起来,我的技术可是好些?”

萧垚紧蹙着眉,阴郁着抓着素女的手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缓缓凑近女子如花般较弱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一口,唇上沾着鲜红的血,甚是糜烂。

“怎么?生气了?”女子不怒反笑,戏谑地挑着萧垚的下颌,甚是嘲讽“若不是看在你这张脸长得还算清隽的份上,尚可取悦我,你以为你会活到现在?”

没错,萧垚生得很好,清眉俊目,很有白泽的感觉,只是,谁都知道萧垚素日里的温润尔雅都是伪装出来的,再者,白泽,尤其是凡人能玷污的?

萧垚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极是不屑,什么上古神女,不过是被淫欲冲昏了头脑的风尘女子,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

没错,这女子便是许久不见踪迹的素女,自景鸢死后,西泽国昭告天下,出兵霖国时,便是素女与萧垚结盟之际。

原以为,是云泽控制了萧垚,想要报复我与独孤渊,只是未曾料到,萧垚早与素女狼狈为奸了。

只是,萧垚为何会与素女结盟?云泽又怎会任由萧垚支配,即便是恨极了我与独孤渊,以云泽的性子,也绝不会屈于人下,随意被旁人指使的事。

“你答应我的事可以办妥?”萧垚神情有些急切,以前,不动声色的温润君子萧垚只有面对景鸢的事时才会如此,现在,素女又答应了什么事使萧垚如此急切?

“不急,已是办妥了,不久你便可如愿以偿了。”素女漫不经心地抚上萧垚精壮的身子,平日里极好的保养使得萧垚的肌肤比女子都莹白上几分,甚是诱人,下一刻,萧垚便将素女压于身下,帷帐曼曼,又是几分春光无限。。。。。。

☆、第六十五章 凌然对峙 意外之人

“独孤渊对你可真好。”素女甚是妖娆地挑起一缕青丝,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悬崖边缘的我“宁愿负了天下人,也不愿看你受半分委屈。”

“姑姑过奖了。”我仿若是背水而战,冯虚御风,凌然于悬崖边缘,确是淡然如水“独孤渊很好,我甚是幸运。”

“是啊,你确实幸运。”素女周身的戾气徒然高涨,似乎,她很是介意独孤渊对我好。

“姑姑,我知道,若是有你的鼎力相助,独孤渊必败无疑。”我虽是不解素女为何这般针对我,不惜以云泽修道一事作赌注,苦苦相逼,原先我也是认为素女此番下凡,不顾天谴,干预凡尘俗世,不过是为了先前在神界白泽拒绝了她,出口恶气罢了,此刻想来,倒是我浅薄了,素女的性子,向来是争强好胜,若单单是白泽回了她,她该是愈发地好胜,再接再厉才是,为何,百年之后,做这般损人损己的事?

“这点,你倒是可以放心了,独孤渊与我无冤无仇,他的命格已定,福泽恩厚,善始善终。”素女仿若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不亦乐乎,约莫是在兴头上,倒不急着把我们往死路上逼。

虽是已然猜到素女不会对独孤渊有所动作,至于云泽与独孤渊的较量……只要独孤渊落败后不轻生,也就无碍了,云泽的性子怕是看着独孤渊被自己俘获会更加解恨。

此刻,我心中的石头倒是落下了,略略勾了勾嘴角:“自然,不过,敢问姑姑,我与师傅白泽亦是与你无冤无仇,为何……”

“无冤无仇?”素女脸色突变,蔓延着无尽的杀意与狠戾,我想,若不是我此刻修为尽废,形如凡人,她约莫是不会顾及责罚,对我狠下杀手。

“是,折颜自问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姑姑的事,昆仑神界与神界遥遥相对,想必更没有什么地方冒犯姑姑的了。”素女的神情确是像与我有深仇大恨一般,只是,百年前,事事都有白泽帮我打点一切,更是未许我单独与旁人见面,继而道“虽说神界一晃眼便是百年,可折颜还是记得很清楚,细细思量后仍是觉得未有什么对不起姑姑。”

“说来也是,你倒也真是无辜受累。”素女红纱轻掩朱唇,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意却是不达及眼底,眸底透着深深凉意“其实,我恨的该是你的师父,白泽。”

“原是为了那件事,折颜明白了。”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笑得极为淡然,夹杂着几分无奈与苦涩,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关乎风月情爱,这女子啊便是看不清摸不透的了,到底还是因为白泽拒绝与素女欢好,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如今看来,女子的耐心比诸男子更胜,竟是百年不晚。

“那件事?”素女无所谓地笑了笑,却是甚为牵强“无论谁是罪魁祸首,我都认定是你得罪我了,白泽重世为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比起那个清清冷冷,难以接近的白泽,云泽倒是更容易诱惑。”

“姑姑难不成是疯了吗?”闻言,我竟忍不住气急攻心,厉声呵斥“已然十世,若是此世再有所差池,他便回不了神界,甚至会魂飞魄散!”

“这个我自是知道的。”素女笑得更加得意,只是眸子里的幽幽算计实在令人厌恶“若是真到了那个地步,我定是有把握保住他的一魂一魄,到时候,我大不了花个上百年,甚至上千年时间聚其魂魄,生其修为。”

“你真是疯了。”饶是我这般清冷的性子,也被素女说得动了气,眸子里满满地皆是嘲讽。

“对了,你可知道为何我是最恨你的?”素女大约是爱极生恨,这般无法无天,不管不顾地在凡尘生事,届时,天劫累累,即便是父神在世,受着天地法则的约束,也着实吃力。

“既是恨了,必然有你的道理,既然认定了,你又怎会轻易改变?”白泽对我的情谊,神界早已传遍了,也就我不知晓罢了,素女必然是知道的,女子大多是这样的,爱上了一个男子,至死不渝,一如素女这般不拘情爱的上古神女也是深陷其中,纵使她再恨白泽,也是舍不得的,如此,恨上我倒也不足为奇。

“你倒是想得通透。”素女仗着自己乃是父神亲自创造的,这身修为法力亦是父神亲手教授,自是旁的神、仙比不得的,骨子里的傲气显得愈发的盛气凌人“当年,白泽拒绝我也就罢了,可他竟对我说,他不是嫌弃我‘人尽可夫’,而是他至始至终爱的只会是你,多可笑啊!”

话已至此,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忽然间,我觉得素女真的很可怜,枉为上古神女,竟参不透爱恨缘由。

“独孤渊本是我用以报复的棋子,可是,我未曾想到他竟不惜与我为敌,也要护着你。”素女徒然扭曲着脸,尽显丑陋的面目“即使如此,我便让你就此丧了命,绝了他的念想。”

“丧命?难不成姑姑忘了吗?我只受天地法则的制约,纵使你神力再盛,也没有资格,更何况此时我与凡人无异。”

“我何时说要亲手送你去黄泉了?”素女转而笑了,阴霾之气倒是收敛了不少,侧身看向石山的后边儿“出来吧。”

水粉色裙裾闪过,女子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第六十六章 借刀杀人 神谕之名

我站在悬崖边,衣袂飘飘,望着眼前死而复生的人:“你不是……”

“你是想说我不是死了吗?又怎么会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是吗?”景鸢嘴角高高扬起,眸子里已然不复往日的清澈,满是恨意“你是不是很惊讶?或者说……你是不是很失望?”

“怎会,你还活着自然是好事。”我有些不解地看着景鸢,当略及素女满是冷意的笑容时,我恍然大悟,怕是素女说了些什么,景鸢才会对我有如此大的恨意。

“我说折颜,哦不,该是尊称您一声‘霖后’,您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霖国帝后了。”景鸢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眼神凌厉,别样的恐怖“您说,若是掉落山崖,会不会粉身碎骨,香消玉殒呢?”

“素女,可是你在背后捣的鬼?”我波澜不惊地转过身子看着景鸢身旁的素女。

“你在胡说些什么!”素女还未说话,景鸢便一步向前,气势逼人,甚是维护素女“若不是神女,我又怎会起死回生,我又怎会重拾机会与云泽在一起?”

“素女,若是恨意难消,你大可冲我一人,又何必拿这天下苍生做陪葬,与你又有何好处!”我丝毫不理会景鸢的咄咄逼人,仅是直直地看着戴着伪善面具的素女,透着无限的怜悯与悲凉。

师傅说过,我的眼神太过清澈,让人不忍直视,更能让人萌生一种毁了它的冲动。

果然,素女狠狠地撇开眼,杀意愈发的凝重了,指着被蒙在鼓里的景鸢:“景鸢,便是她害得你与云泽不得厮守终身,若是她活着,你与云泽便不能好生在一起。”

“素女!你疯了!”我紧皱着眉,厉声呵斥,景鸢已然被素女蒙蔽了,忿忿地将染了剧毒的剑拔出剑鞘,剑身泛着隐隐绿光“景鸢,不要!你会万劫不复!”

可是,景鸢似是没有听到一般,提着剑,一步步向我逼来,我已是无路可退。

素女笑意不断扩大,轻笑地看着我无力地挣扎,嘶吼:“没用的,她听不到你在说什么,还是束手就擒吧,或许没那么痛苦,若是你挣扎,那就说不定了。”

我被素女以“缚地术”生生定在悬崖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景鸢恨恨地将剑刺过来……

“小姐!”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沁霜突然出现了,挡在了我的面前,剑穿心而过,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我的胸前,我傻傻地看着慢慢滑下的沁霜,那个决绝地与我说“再见便是路人”的丫头,那个面冷心热的丫头,那个心疼我、护我周全的丫头……

“沁霜!”逸尘眼疾手快地接过缓缓倒下的沁霜,手竟是不住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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