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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归蝶迹-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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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听完女人的话,脸上划过一阵不舍,非常的真切,丝毫的不假装的显现出来,女人眼看就是要闭上了双眼,因为她任何一个字都没有再说出来了,男人难过的说:『别睡了…』
  这是我唯一听得见的话,我也一头迷茫的想要知道,女人到底说了什麽话,男人为什麽这麽紧张,其实我一切都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就是我与这个男人一段夭折的姻缘,话是我说出口的,我却毫无任何记忆存在,很悲伤,内心无数著悲伤,我的眼泪却流不出眼眶,只能这麽悲伤著,我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人体会过这麽多次的前世,是多麽痛苦的事情,看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死去、看著他们每个人无数的伤心难过,为了自己撑到了现在,然後来寻找自己与自己在进行无缘的前是姻缘,这让我颤抖著。
  月老说只剩下三个人以下,到现在,三个人都找到了吗?我的压力好大。
  女人失去了生命力,任著男人抱著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麽垂挂著。
  「啊──!」
  「蝶!」
  「小净!」
  大家紧张的上前来,就连男人也不例外,司徒净噙著泪,双眼无助的看著地上,什麽话都不愿意再说。
  我没有这麽无助过,至少这是第一次这麽无助,现在精神上已经给我太多的压力了,已经看要承受不住了…
作家的话:
:)))~




☆、第四十四章:一百块的争执

  「你还好吗?」大家担心的看著司徒净的异常。
  在无数次的自我冷静之後,我终於起了身,「没、没事,我没有什麽事情,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真的吗?」大家都疑惑了,司徒净最不想要让别人担心,所以这一个方面最容易撒谎了,他们自然是不会相信她的话。
  「小净,说实话。」司徒昀皱了眉,就是不明白司徒净为什麽要因为这一种事情而来撒谎骗他们。
  在被看透後,我只能呐呐的说:「我看见一个前世,里面的女人满身是血…昀…我已经快要受不了这一种每天都会看见自己怎麽死的前世,那太痛苦了!而且每一次都死的非常凄惨,看著你们都很难过、看著自己死去,那是一种怎麽说都说不出来的怪感受,自己明明就再这一边,却要一直忍受自己死了又死,太有压力了,我受不了的!」
  「小净…」司徒昀看著司徒净那怪异的神情,当然知道她又承受了什麽,他们也都很担心这样子下去会不会把司徒净给逼疯了,他们担心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看著司徒净的泪花,他们都明白,司徒净不喜欢那一种感觉,对她来说,她无法承受那一种场景,他们也都想要尽力的去保护她。
  可是,总是没有办法,他们看不见司徒净受了什麽苦,因为他们也受过了那一种苦,也许只是什麽东西想要让司徒净知道他们这麽痛苦、难过过,身为爱妻急切的他们,只想要保护她不受伤害,在这一件事情上,他们却不知道要怎麽保护司徒净才好。
  因为他们都自私,他们也都自私的想要让司徒净知道他们的痛苦,失去她,他们并没有很好受,几乎是颓废了好一段的时间才回覆了那一种伤痛,亲自体验到现在还流著阴影的魏神佑跟晓以及段厌、降命童子,还有现在出现的男人他们都知道,而其他人真的无法理解。
  「我想体会你们的心情,也体会到了,那真的很痛苦我知道。」
  「所以…你看见你与谁的前世?」司徒韩问。
  我指著男人,然後什麽话都不说,只是紧咬著下唇,许久我才肯开口:「我没有想那麽多你也是,我很意外,我以为已经…」
  「没关系,我能体会。」男人点了点头。
  他脸上也没有什麽很特别的情绪和御一样,但是在碰到令他气愤的事情,他会笑里藏刀,比御还要可怕上几百倍的人。
  「很抱歉我一开始那麽对你,但是我要先和你说,你很可怕。」
  「可怕?」他皱起了眉,不解司徒净这麽说他。
  「我发现你会笑里藏刀,和御比起来更可怕!我以为御一直独占最恐怖的宝座的!」我咬著下唇。
  沈抓了抓头,「蝶,你这就错了啦,其实这里个性最好的人就是御欸!他是被称为新好男人的人欸!你看过大家生气,一定没有看过御生气吧?」
  我愣了一下,仔细的回想著,才发现正如沈所说的,每个人生气我都有看过,就唯独御的火大我没有看过,我不好意思的说:「那、那是因为御都不笑啊!就会觉得很可怕,而且说话都冷冷的…」
  「没办法笑。」御摇了摇头。
  「为什麽?你笑起来不差吧?」我疑惑的看著御。
  「笑不出来。」御叹了一口气,他也很想对司徒净温和一点的,但是不管怎麽样他就是没有办法自然的笑出来,这是他残缺。
  「因为御从小脸部就不协调,所以他没有办法很轻松的笑出来,他有一段时间对自己很不满意,是到後来才看的比较开了。」蓝好笑的说,「跟忧郁症患者没有两样。」
  「不满意是指…?」我迟疑了一下。
  「就有残缺…」御呐呐的说,他当初真的很奇怪自己为什麽和别人总是不一样,明明都是妖怪,都可以变成人类,但是他却是没有办法拥有表情的人,看上去不残缺吗?他当初不敢和司徒净表明心意就是因为这一种关系。
  「有时候残缺也是一种美。」我笑的很开心的说,「你该往好处看,至少在人群之中,你是特别的。」
  「我并不想,」他摇头,「最特别。」
  「这麽说也是啦,但是你们的长相在人群中已经就很…突兀了,所以不想特别起来也很难啦,可是我啊!倒是觉得御这样子就好了,不必做什麽太大的变动,即使不能笑又怎麽样呢?你还是御啊!」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本来想要拍肩膀的,但是却拍不到,「你,独一无二,和大家一样特别,我喜欢你的残缺,只是我当初看见你的时候有萌发过「现在还流行装酷吗」?的感觉,但是後来发现你几乎不笑,就才想到应该不是在装酷,对你来说,装酷没有意义吧?」
  听到司徒净的话,御完全傻住了,晓为了要给御面子,只好憋著笑,都憋到可以得内伤了,「我不是…」
  「我知道,所以你就不要那麽在意自己不能笑了啊!每个人都会有残缺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十全十美,既然十全十美的话怎麽又需要找一个对象来和自己契合呢?乾脆和自己结婚就好啦!没错吧?」
  御认同的微微点头,「说的也是。」
  因为自己没有办法笑,所以笑成为了自己的残缺,司徒净可以自由自在的开怀大笑,也许他就是真正的需要这麽一个对象,来弥补他的残缺。
  他很认同司徒净的说法,也没有觉得她哪里说的不对。
  「你不能笑的,由我来帮你一起笑就好了!」
  「哇呜!好专业喔!」蓝不禁开口的损了一下司徒净,「要不要哪天你也来帮我笑一下还是哭一下呀?你知道身为男人真的在女人面前哭有些些的丢脸的。」
  「你会在意吗?」我不服气的看著蓝,「我相信你不会介意在我面前哭的,所以我呢,就放宽心胸,好好的听你哭,啊!还有啊,你在我面前哭我可是要收钱的!不贵、不贵,一次一百块就好了。」
  蓝整个人都囧了,「还有附加其它的功能吗?比如一下。」
  「比如,心理谘询、开怀大笑之类的吗?当然这是不收钱的范围,我收钱的只有你在我面前哭而已,一点都不贵对吧?」我奸诈的笑了笑。
  「那算什麽哪?是我在哭耶!为什麽你还要收钱啊?」蓝不禁也被司徒净的表情给逗笑了,「是说,真的一点都不贵啦,只不过是区区一百块而已…不对!有我你还不满足啊?我身价都不只一百块了!」
  「你都说区区一百块了,还跟我计较你的身价?!而且差很多欸!」
  「哪里有差啊!不管哪方面看过来都是我比较好吧?」
  「差多了!一百块可以买东西,你可以买东西吗?还没有叫你乖乖的给我呆在家里不要出来惹事勒!不然你不满意的话你下次就跟我出门好了,我把你典当在超商还是什麽地方!」
  「你这女人真是精打细算欸!为了一百块也不要我?」
  「不然你让他们评评理,你问他们,一百块比较实际还是另一半比较实际?」我随便的指著东方逸,「一百块的给我举手!一定要举!」
  不料完全没有人举手起来,「你们都给我通通造反了?!」
  「呃不,其实我觉得另一半比较实际,因为钱对我们来说其实不太重要,毕竟我们现在会在这里还不都是因为你,所以自然钱就不会觉得实际到哪里去。」乐名尴尬的笑了笑,说的却是大家的心声。
  「但是对我来说,一百块最实际了!」
  「我就说你该去读商了,读什麽观光?准备带人家去夜总会观光吗?」司徒韩懒懒的道,「哎呀,夜总会你又不怕,反正你以前也常常去,带人家去那一边应该也不怎麽奇怪才是了。」
  司徒昀想了一下,「搞不好你还会和人家介绍那是谁的墓碑也说不定,然後还会对著人类看不见的幽灵挥手,跟他们打招呼。」
  「那会吓死人吧?」段厌打趣的说,「真是看不出来蝶会这麽做,有一点稍稍改观了一下,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什麽弱女子呢,原来是灵异社的一员啊?」
  「我哪会那麽做!」我气的都快要跺脚了,「大不了带他们去观光地狱的结构,哪会带他们去夜总会打扰幽灵?!」
  「我说你呀,夜总会就可怕了,还带去地狱?你是想害死人吗你?人家看见幽灵直接休克、看见了地狱就直接挂掉了。」司徒昀自在的看著司徒净的动作,「段厌,小净不会是什麽弱女子啦,泼得很,骂起人来和泼妇没有两样,一点都不嘴下留情的。」
  「哪有人骂自己的妻子是泼妇的?!司徒昀你很没有礼貌哦!」我还刻意把最後一个音给提高的八度,「虽然我也从来没有说我是弱女子。」
  「好、好、好,我没有礼貌,我说错了,应该说,恰得很,一点都不嘴下留情,可以了吗?」
  「…没诚意!」我倪著他,满脸的不屑,看起来真的很欠打。
  「欸,我跟你道歉哪还需要诚意啊?之前都不知道谁最没有诚意吼?怪我罗?」司徒昀好笑的说,他就是想要翻旧帐,让司徒净知道他到底已经多有诚意了。
  当然是和司徒净比起来。
  「当然是怪你呀!」我理直气壮的说。
  「好、好,我的错。」司徒昀挫败的低下头,根本就是有理讲不通。
  「馨。」男人走到了女王的面前。
  「是。」女王听话的行了一个礼,完全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回答我。」男人皱起了眉。
  女王颤抖的说:「这、这…我只是一直都听著五长老的话做事,我真的不知道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是五长老跟我说你同意了我才做的…」她的声音发抖著。
  「你忘了我的个性?」男人挑了一下眉,「你知道我平常都会直接下令给你的,还是…你只是在找个替死鬼?」
  「馨、馨不敢。」
  「反正诗彦就是比我大就对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让人家去跟你说话的原因就在这里,假传命令,让你好有藉口来说那是谁命令你的、好让你脱罪可不是吗?」
  「不是的!大长老,我没有这麽想过!真的只是五长老的命令而已!」女王著急的说,就像真的被误会一样,「我真的没有…」
  「说。」男人笑著看著女王,想要用她得到答案。
  「我、我在一开始接到要除掉蝶儿的命令,我以为您已经说通过了,所以我就…」女王支支吾吾的说。
  「我说过了,不准动她,在她刚来到天界的时候,我就已经这麽警告过你了,那你觉得我还会下那一种鬼命令吗?」男人脸上浮现灿烂笑容,「等回去天界我在处置你,还有找出诗彦,我若心情好,你们就死在一起吧。」
  「所以说其实问题都再那个女人和那个五长老?」降命童子淡淡的瞪了一下女王,「可以叫诗彦给我出来面对吗?盖他布袋打死他。」
  男人脸上的微笑有一些消失了,「虚,你还是一样这麽幽默风趣,但是我非常乐意参予这一次的活动,这可不是令人期待?」
  「那这个女人你要怎麽处理?」
  「砍掉让她从练!我现在心情好,让她早一点见地狱王也没有关系。」
  「我听见有人在呼唤我!」地狱王的人影还没先看见,声音就先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
  「不,我并没有呼唤你,好吗?」男人白了地狱王一眼。
  「小白──!」我一把扑过去,摸摸许久不见的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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