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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归蝶迹-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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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把头靠在椅背上面,看著手中的便当盒,那是我回家换衣服後准备要给乐名的。
  「小净?」他抬起了头,还有一些爱睡的看著坐在沙发上的司徒净,怀疑自己是得到幻觉。
  「你醒啦?」我把便当放到他的面前,「你应该还没有吃午餐吧?」
  「嗯,谢谢你,你怎麽会来?」
  「因为很久没有看到你了,所以打算就来看一下。」我笑了一下,把之前的不高兴给抛到脑後,「不要当工作狂了,那对身体不好,偶尔也休息一下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了。」
  「我知道了。」他低著头,很认真的吃著司徒净的便当,那是一种他一直很喜欢的味道,「谢谢你,那你吃了吗?」
  「我还没,但是并不饿。」
  他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面的便当,见还有一半所以交到了司徒净的手中,「一人一半。」
  我摇了摇头,「我本来就是要带来给你的,所以不要你饿肚子,你吃就好了,真的。」
  「我也不要你饿肚子,而且饿个一下也不会死,顶多就跟著晚餐吃,你难得过来找我,结果却只带我的份,我会有罪恶感的。」他举起了汤匙,「吃吧。」
  「不,我…」
  接下来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他给吻住了,当然这是在进行喂食。
  我还来不及反应的,但还是默默接受他的喂食,内心很高兴,至少他还会在意我的肚子到底会不会饿,并不是什麽都不理会了。
  然後门被打开了,很八点档的剧情,但是再现实中这一种事情非常会发生,毕竟在公共场合里面,一位生的美丽艳娇的女秘书走了近来,我连忙推开了乐名,脸上还有带著红晕迟迟无法消退。
  「抱歉打扰了。」女秘书撞见连忙就是要退了出去,她的脸上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甘心,像是再不甘心输给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一样。
  「不用了。」乐名知道女秘书这一进来是超杀风景了,就连司徒净也马上推开了他,他也只好倾听这位女秘书找他究竟要做什麽事情了,最好不要是什麽无聊的事情来倒扰他们两个人,不然他会讨厌这个女秘书,「罗秘书你不是找我吗?」
  「是的。」她点了点头,经过司徒净的时候还瞪了她一眼,看得出来有很多的不甘心,说她有多不爽快,就是有多不爽快,「关於这一次的会议,希望有一些事情希望总裁您批准。」
  乐名对她伸出了手,「拿来吧。」
  然後她就照著乐名的话,把手中的资料交道他的手中,手中还不忘解释说:「与我们合作的何老板很同意这一种企划,就要看总裁您要准不准了。」
  然後他很快的把文件都看了一次,摇了摇头的说:「我不同意这一种作法,风险太大了,你没有办法预料失败的後果,这时候分散风险才是好的决定,我有自己的计画,我之後会列给你的。」
  「明白了,报告总裁,陈老板在楼下会客室,希望您可以与她一起谈一谈。」
  「知道了。」他看向司徒净,「小净,你如果没有要急著回去的话,就等我一下吧,我很快就解决的。」
  「好。」我点了点头,也没有打算要很快就回去,毕竟很久才见一次面,就这麽回去了也很不满足。
  在乐名离开後,女秘书终於开口了,「我才不管你是谁,但是拜托你不要和我抢总裁好吗?我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这麽好的男人,就这麽放手我真的做不到。」
  我措手不及了,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重点是我跟乐名是夫妻,我要怎麽不跟她抢乐名呢?应该是我叫他滚远一点才对的,是不是角色有一些错乱了?
  「我才是不管你是谁,要我平白无故把乐名给你才是莫名奇妙,乐名本来就是我的!」我不服输的说,面对女人,用吵架的虽然不能了事,但是内心还是很不平衡,就是想要替自己出个一口气才行。
  「他喜欢的是我──!」所以她大言不愧的说出了这一种话,为的就是要让乐名属於她,「他才不会喜欢你这一种人!」
  要我相信乐名喜欢她实在很困难,这一个女人看上去就是不怎麽给他讨喜,听她一说自己也自然是不高兴,这一种反应一定会有的。
  「我才不会相信乐名会喜欢你。」我知道只要是我的前世情人都会很专一,就算风流,也没有付出真心,那是月老爷爷和我说的,我也这麽相信著。
  因为我一直都相信著他们……
作家的话:
这一篇则是在急忙之中诞生下来了
我这个人对八点档有某种感触。。。。




☆、第四十章:暗黦宫

  女人的战争都是很可怕的,当然司徒净也是女人,以妖怪的角度来看,她也还是母的,并不会突然变性。
  可是我并没有真的和她吵,只是放著她在一边叫嚣,如果是乐名,他会做出什麽决定呢?
  「啊──!」女秘书突然的发出了惨叫声,便倒了下去,就这麽趴在这。
  我错愕的看著她,马上就是扶起了她,一下子就发现她昏死了过去,就是把她用拖的放到沙发上头,「是谁?!」
  一抹淡淡的笑声,一个身穿平常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和一般人没有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的左脸上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然後我震了一下,身体害怕的开始发抖。
  「小净,我回来了。」乐名推开了门,看著男子,又再看看司徒净的反应,司徒净的反应是非常害怕的,「这位是…」
  「暗、暗黦宫的主教…」我开始呼吸不顺畅,手心开始冒著手汗。
  「别怕,瞧你抖成这个样子。」他的声音非常的柔和、协调,但是在司徒净耳里是那麽的刺耳与恐惧,「我只是借一步来和你说话的,如果可以的话,能和我走是最好的了。」
  我害怕他,他的全身上下我都害怕,为什麽这一种人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明白。
  他的表情永远都只有皮笑肉不笑,但是声音非常的温柔,「有再听我说话吗?」
  「你要跟她说什麽?」出自由一种心态,乐名只好出手问了那个男人。
  「我想,你跟我都是一样的吧,暴力讨债集团。」他笑了出声,很轻、非常轻,但是很悦耳。
  他一说,乐名也不在追究了下去,如果真的是,他也不会去伤害司徒净,月老爷爷有特别的说过,身为前世的他们,是不会出手对司徒净不利的。
  但是这一切都只仅供参考。
  「请便吧。」
  他笑了一下,走往了司徒净的方向,「我的使妖和我说有见到你,我找你找了这麽久,自然是很高兴有这麽一个消息。」
  「不要,你不要再过来了!」我害怕的退了一步,暗黦宫──听说足以送葬妖怪的一生,以前在工作的时候,就有看见这麽一个场景,所以对暗黦宫非常的有心结,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是主教的地位?
  妖怪在魔法阵中挣扎著,血花四溅、残破不堪,说什麽要帮他们做解脱洗掉之前的不良纪录,总是说的那麽好听。
  我害怕,自己也像刚才那个怪物一样,就这麽被破坏殆尽。
  「你是恶魔。」害怕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你杀了好多的妖怪!」
  他愣住了,他没有想过司徒净会这麽说他,他内心彻底的揪住,那是什麽感觉?就像被排斥一样的感受。
  「那个不是我在执行的,那个是祭司在执行…」
  「你说谎!我明明就有看见你亲手杀掉那一些妖怪。」我的恐惧完全写在脸上,非常的明显。
  「紫音!我早就说过了,转生这一种事情一点都不好玩!」他小声的吼著,内心非常的不满,「你不知道我到底等你等了多久,见面之後你却这样子定我的罪!真是讽刺。」
  见他有一些恼怒之後,自己畏缩了一下。
  「好吧、好吧,都是我杀的又怎麽样?」他近乎自暴自弃的说:「你都看到了,自己也证实了,但是我哪时候又说要杀你了?难道我要直接骂你妖怪,然後给你定罪吗?」
  这下换做我完全的愣住了,不知道要怎麽反应才好,他说的也没有错,虽然杀掉了的是妖怪同胞,但是并没有说要杀我,「我很对不起,但是你还是不要过来…你有压力,我不舒服…」
  「你是银狼族?」他看了司徒净一眼,通常都只有银狼一足才会害怕他们而已,而他也只知道司徒净这一世是妖怪,但是他并没有摸清楚他的底细,而他今天能见到他是很高兴的,谁知道她竟然是银狼一族,难怪她会怕他成这样。
  我点了点头,可是也没有怀疑他到底是怎麽知道我是银狼族的,也可能是天生厉害的人就有这一种资质也说不定,真是令人欣羡。
  「…天啊──。」他头都开始痛了起来,那她以後要怎麽靠近他?他以後要怎麽靠近她?真是上天真爱捉弄人,「这样我根本不能靠近你,到底是怎麽样啦!」
  「什麽?」
  「你不知道银狼会怕我吗?所以你一开始的反应才是对的,所以你可以试著不怕我吗?」
  「这个、那个…」我乾笑著,低下了头,不知道要怎麽回应才好,「我不知道欸,因为你都会有一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
  「好吧,那我可以跟你借一步说话吗?」他拉住了她的手,不顾她脸上的惊愕和慌乱,「不会伤害你的。」
  「嗯喔,好。」我就任著他拉我出去,压力没有刚才那麽重了,但是还是很害怕,毕竟他很可怕,总是皮笑肉不笑的,「为什麽你都皮笑肉不笑的?你笑起来的话应该很好看的。」
  「是你要我别笑的。」
  「我?」我愣住了。
  「嗯,因为你说会有太多的女人和你抢,所以你说只有私底下才能对你笑,但是很久了,也都快忘记那个笑的感觉了。」他轻轻的抱著她,「我等了你四百年了,就是一直在盼望这一天,所以我要使妖去找你,找到现在,终於找到你的,我很高兴能有这麽一天与你重逢。」
  「所以,你一直都没有转生?」
  「是啊,你以为所有人都转生吗?」他笑著说,这一次是真正的笑,非常的迷人。
  我看的都不禁红了脸,「真的…很有魅力。」
  终於知道前世的我为什麽要这麽说他了,原来不是没有原因,是有一个非常正当的原因,他真的笑起来太过迷人了,真的会有很多人抢。
  「是吗?」他挑了一下眉,「那我是第一次听你说实话罗?」
  「我很喜欢你的笑容,感觉很亲近。」我露出了笑容,非常的老实。
  是啊,我喜欢他的笑容,和一般的不一样,是非常迷人的,深深让身为前世背弃他的我──著迷。
  「是吗?我以为我们够亲近了。」他不禁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满司徒净的说法,毕竟他们可也算是夫妻,只是她转生了,这样子而已,他并不希望她只因为一个转生就把他们当作很疏离,他不喜欢。
  「那是因为你的部分我还没有想起来,今天遇见了你,大概就会梦到了,所以因该没有大碍吧?」我想了一下,「虽然我不知道我前世到底是怎麽挂掉的,可是我现在不就在你们的面前吗?怎麽大家都好像我随时会不见似的。」
  他抿了一下唇,停了几秒钟才开口:「你不懂那一种感觉,明明一切都那麽顺利,眼看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或者才刚开始,你就离去了,那一种椎心之痛无法形容,看著你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最後还是没有办法让你死而复生,所以我很傻的,跑去学了复生术,到後来也才发现自己真好笑,你复活了又能怎麽样?肯定事先被你大骂一番吧?首先你会骂我太懦弱,因为我被思念冲昏了头开始自暴自弃;再来你会骂我太没用,复活你之後你根本就已经不是人了,那时候我只有想著──只要让你在回到我的身边,不管使用这个术式到底要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他凄凉的笑了,「後来完全醒悟了,要这麽想,不如就让我找到你的下一世吧,让我们再重新开始,让我们在相爱一次,也许这样子才是对的,期间,我是几乎精神快要瓦解,但是微弱的理智还在,它要我不要因为你的死去而难过,所以我忍住了伤痛,在这一世找到了你,是多麽一个思念的脸孔啊…」
  「段厌…」我看著他,叫出了他的名字,非常的奇妙。
  脑中闪过一个刺痛的影像,那是一个女人浑身是血的卧倒在一个男人面前,男人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就连男人自己的身上都染红了,几乎是精神崩溃的呼唤女人,女人不予理会,就这麽深长的沉睡下去…
  ──血。
  我害怕的颤抖著,看著段厌,忽然觉得他说的没有错,这不是我能体会的,毕竟死掉的人是我,我连伤心的资格都没有,我把资格留给了看著我死去的他们,他们承受著这一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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