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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混在南宋当权贵-第49章

小说: 混在南宋当权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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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龟寿哭丧着脸,像死了爹一样。

    柔福帝姬总算出了一口气,心情略略好了,想起房间里的虞丰年,忙回奔后院。到房间里一看,房门大开着,虞丰年踪迹不见。

    柔福帝姬十分奇怪,这没多大一会儿,能去哪里呢?他可是喝了那药酒的,药性那么强,一龙三凤都未必泄了肾火,难道等不及找那个丫环解决去了?

    柔福帝姬燃起一肚子燥火,连忙喊来那两个贴身丫环满府寻找,找来找去也没找到,俩丫环只得回来禀报。柔福一肚子淫|火无处发泄,兜脸两巴掌,打得两个丫环扑通跪在地上,大气儿也不敢出。

    这时候,门外又大乱起来,高禄来报:“皇姑,不好了,打了奴才,主子来了。秦桧老小子在福门外要见你。”

    柔福帝姬正在气恼之时,秦桧也来火上浇油。可他毕竟是一国丞相、堂堂太师,哥哥赵构都要礼让三分,柔福帝姬只好强压怒火来到大门外。

    秦桧本就生着一张驴脸,今天脸更是拉得能顶三头驴。见到柔福,强憋出一张笑脸,拱手问安:“千岁在上,老臣秦桧有礼。”

    柔福再气也要尽到礼数,还礼已毕,问道:“太师大驾何故亲自到此?您瞧,天色已晚,高驸马又公差在外,有事明天再说不好吗?再说了,太师有什么事,命小厮送张纸条,驸马府照办不就是了?”

    秦桧压气言道:“秦桧打搅千岁清静,罪该万死,不过,刚才我加奴才秦龟寿冒昧来到府上,听说语出不敬,惹恼了千岁,被千岁的人给抓了,望千岁不要见怪,将他放回我的府上,我回去定当亲自好好管教。赶明日,我再备了厚礼到千岁府上赔罪!”

    秦桧话说到这个程度,也算给足了柔福帝姬的面子。柔福故作不知:“有这等事?高禄,你抓了太师府上的人吗?”
第178章 驸马府柔福求欢
    柔福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微微一摆手说道:“哎,不说这个,这两日来,是我不好,吓到了公子。所以今日请公子来,也算是我向公子赔礼。你瞧,我把两个丫环留在身边,就怕公子再有所误会。所以公子不必向我道歉,这杯酒还是公子先喝,喝了就算是您接受了本宫的歉意,喝了之后,你我还有许多的话要说!”

    她也托词推了,把虞丰年的那杯酒又端给虞丰年。

    虞丰年更加确信:这酒定有问题。虞丰年忙恭恭敬敬接过来,笑道:“好好好,皇姑对小的实在恩遇有加,小的诚惶诚恐,不过请皇姑见谅,小的天生有个毛病,不能空腹饮酒,饮酒之后浑身奇痒,如害一场风疹之病,皇姑,我们先吃些东西如何,这酒等会再喝。”

    柔福奇道:“还有这种奇病?”

    虞丰年道:“是啊,这毛病打小就有,实在怕冲撞了皇姑。”

    柔福说:“那就先多吃些菜。”就给虞丰年夹菜。

    虞丰年忙谢过,吃了几口菜,说道:“皇姑昨日说有话吩咐小的,不妨说在当面。”

    柔福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吩咐,只把心中的一些话找个人说说。公子心里可瞧不起奴家?”

    虞丰年连忙摇头:“不不不,小的从未曾瞧不起皇姑,皇姑金枝玉叶,一国之尊,小的内心十分的恭敬。”

    柔福说:“你也不必这么说,奴家知道的,这世间所有的男人不认识我的都觉得我高贵如凤凰一般,可认得我的都瞧我如草介一般,贱婊|子一个,表面上皇姑长皇姑短,心里想的却是,‘这个贱女人被抓去金国,千人跨、万人骑,早就该一根绳套里吊死,公子,你心里也是这么想我的吧?”

    虞丰年还真不是这么想的。他对柔福的鄙夷不来自于她在北国的经历,而来自于当下的放|荡。“皇姑此言差矣,小的从没有这般想过。说句大不敬的话,靖康国难不是女人之耻,是男人之耻,是大宋之耻。大宋的男人没有能力保护女人,任由金国人将女人抓了去,该杀该刮的是男人!皇姑无错,只因生在皇室之中,做了这亡国的奴隶,小的心里为皇姑鸣不平……”

    柔福眼睛里荡漾开无尽的意外,她从没有听过任何一个男人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些个腌臜东西,开口闭口三纲五常,女人的职责无非大难临头,宁死不失贞洁,可虞丰年竟然说出了一个女人的心伤。

    柔福说:“公子,你真是这样想的?还是故意迁就我、讨好我?”

    虞丰年说:“小的句句肺腑之言。”

    柔福说:“你能如此为女人说话,难能可贵,难能可贵,我寻你来做个倾诉找对了人。可是像你这般见识的人少之又少。其实,就算公子瞧不起我,我也丝毫不会怪你。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做天底下人人不齿之事,一点都不后悔!”

    她沉吟良久,接着说道:“你知道我自嫁入高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丈夫高世荣从未有一天爱我,皇兄赐婚于他,他便认为是几辈子做下了孽,祖坟上都冒绿气,没脸见人,所以初婚之时,他对我呼来喝去,动辄拳脚相加,我全身上下被他打得皮开肉绽,处处青肿,骂我是个淫|妇,说我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我隐忍了一两年,两年之中任他寻花宿柳,任他填房纳妾,家里的丫环只要她能看得上眼的,随他收用。我堂堂柔福帝姬做到这一步可以了吧,我只求能安安静静过一辈子,可高世荣依然不容于我,就连这驸马府中的姬妾都瞧我不起,指桑骂槐,当我好欺负吗?

    我寻了一个机会,奋起反抗,我把那两年的遭遇都一一讲给了皇兄听,我皇兄下旨斩了高世荣的三房小妾,吓得高世荣自此不敢睁眼瞧我。我也看破了这世道,反正他永远不会有一分爱我,我便从此仗着皇姑的身份,惩戒高世荣。

    他不是骂我残花败柳吗?我就残败给他看,他骂我是婊|子,我便真做一个**,不管是谁,只要是我看上的,我便不避耳目、招入府中,与之玩乐。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我的手心。为此,高世荣气得暴跳,却不敢对我有一丝违逆之处。人生苦短须尽欢,抛开名节便什么牵绊也没了。

    公子,这番话只藏在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少污浊的男人抱着我睡觉,我却不曾说给一个人听,只说给了你听。你跟他们不一样,那些人一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人前背后骂我,可我勾一勾手指头,他们便像公狗一样凑上来,那东西软如鼻涕浓如酱的时候,却有骂我不知廉耻。

    唯有你不同,你扛着梁却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昨天那一巴掌,打醒了我,我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世俗,却被世俗伤害得体无完肤。”

    柔福说得期期艾艾,竟说得虞丰年十分动情。虽然她可能不是真的柔福,而是东京汴梁的小尼姑静善,可作为一个女人,尤其作为一个曾被抓去金国的女人,她是这个时代的受害者,其可恨与放荡,来自于她曾历经的疼痛。

    柔福说完,重新端起酒杯:“公子,从没想过我能视某一个男人为知己,能想一个男人说这么多的话,如不嫌弃请满饮此杯。”

    虞丰年端杯在手,凝望无语。正在时候,门外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小厮,高声禀报:“皇姑,丞相府上的大管家秦龟寿来了,说有急事求见皇姑。”

    高世荣不在家,有事自然向柔福禀报,柔福帝姬十分不悦,一个狗腿子求见,他有什么资格见我?“不见,让他滚!”

    小厮面露难色,只得乖乖退出去。柔福回过头来,虞丰年杯中的酒已空。

    柔福大喜:冲两个丫环一使眼色,两个丫环面色一喜,恭恭敬敬退出去,将房门倒带。两个丫环之中,一个老实愚拙,抽身走了,躲得远远儿的。一个机灵的,十六七岁,知道柔福的安排,蹲在门边扒着门缝瞧着里面的动静。

    一条缝隙朦胧,其间人影晃动,柔福离了座位走到虞丰年的身边,只听柔福说道:“公子,那酒可好喝,身子可发烫?”

    没听到虞丰年的声音,却从缝隙中瞧见柔福翘起一条腿搭在虞丰年的腿上,缝隙中只能瞅见裙子裹着的丰|臀扭来扭曲,说道:“身上热了吧?身子涨了吧?公子这般人物是我所稀罕的,错过了公子,让小奴如何心甘?”

    只听虞丰年语调含糊,吐字不清,问道:“酒……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柔福帝姬咯咯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能让你喜欢我的东西,公子,我漂亮吗?”

    虞丰年喘气如牛:“我热,我热……”

    柔福帝姬笑得更欢,翘起的那条腿只顾在虞丰年腿上磨蹭,看得门外的丫环面红耳热,左手食指咬在嘴里,右手探在裙下摩挲不已,身子蹲不住,慢慢软在地上。

    不想,这时候身后脚步声响,刚才报事的小厮去而复返,吓得丫环慌忙爬起来。小厮问道:“皇姑呢?”

    丫环说:“皇姑在物屋里,何事?”

    小厮说:“大门外秦龟寿不走,非要求见皇姑。临安府衙的官差也到了,说咱们府上的人偷了他们秦家的东西。”

    丫环自然不敢做主,也不敢搅扰了柔福帝姬的兴致,说:“皇姑自在屋中,要喊你去喊吧。”
第177章 大闹三圣庵人财兼得
    四名大汉朝祖师堂里面喊了一声,里面又出来四名大汉,他们刚要抬箱子,就见丞相府的方向浓烟滚滚,锣鼓大作:“失火了,失火了,快救火,快救火!”

    大门口方向跑来一名官兵,招呼庵堂里面的大汉:“别忙了,快去相府救火,大火烧起来了,秦爷喊我们快过去帮忙……”

    他所说的秦爷是指秦龟寿,庵堂里的人也都归秦龟寿管,都听秦龟寿的话,谁敢不听,克扣工钱,听话的秦龟寿就会有奖赏。表现的时候到了。

    他们也管不到郑胖子,留下祖师堂里的两个账房先生“看家”,其他人包括打手、尼姑全都出了庵堂的大门,救火或者看热闹。其他殿堂的尼姑听到喊声,也都走出来眼望前院,不知所措。有人眼尖,望见祖师堂这边摆了许多箱子,以为是送礼的,都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趁这个工夫,郑胖子一挥手:“抬进去”。十二名仆人将六口箱子抬进祖师堂,两名账房先生一看:“哎哎哎,你们这些人不能进,箱子放下都出去,听到没有都出去……你们笑什么?出去!”

    可是,他们非但没有出去,四个人放下箱子到在门口把风,其余的人把门一关,箱子打开,从箱子里跳出六个人来,为首的身材高大,器宇轩昂,正是虞丰年,后面跟着雷鸣等人。

    虞丰年带着一张虎头面具,嗞出两颗獠牙。

    两名账房先生吓得魂飞天外,“你们是什么人?”

    “什么人?肉人!”郑胖子离两个账房先生最近,他猛然从腰里拽出一把尖刀,扑哧一刀,插进一个账房先生的肋下,一拧,账房先生惨叫一声,死于非命。

    另外一个“扑通”就跪在了地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虞丰年拽出墨锋一挑他的下巴,墨锋太锋利了,稍一碰就划了一道口子。那孙子一疼,一摸,“哎呀妈,血……”裤裆顿时湿了,人也瘫倒在地上。

    “没用的窝囊废!”

    虞丰年观察了房屋的设置,一眼瞅见高大的佛像,佛像前面摆了三个蒲团,“这便是能信师太所说地下室的暗门吧,颜如玉她们应该就藏身在下面。”

    虞丰年命人挪开蒲团,果然看到下面有一道木板暗门,上面有一道地锁。虞丰年拿刀尖儿在那账房先生眼前一晃,问道:“这下面是什么?是不是关着那些小尼姑?”

    “啊?你怎么……知道?”

    “交出钥匙!”

    账房先生屁都没敢放,乖乖地交出钥匙,虞丰年命人下去救人。

    账房先生身后还有四扇大铁门,象鼻子大锁挂着,虞丰年暗想:“这恐怕是秦桧老贼的赃库吧。”又一晃匕首,嘿嘿一笑:“钥匙,开门!”

    遇到一个窝囊废的好处便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开了四扇铁门。

    等铁门洞开,虞丰年和郑胖子等人全都大吃一惊,黄的是金子,白的是银子,圆的是珠子,还有翡翠玛瑙红珊瑚……粗略换算成白银,至少上万两。发财了,大丰收!

    其实这只是老贼一个月收受的贿赂而已。

    “弟兄们,装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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