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的学园都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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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红夜顿时惨叫出声。
“黑子你…这样太过分了吧，他可是你的哥哥啊。”美琴惊愕地看着黑子刚抱住红夜，就直接把他撞倒在了地上，不由出言责备道。
这样也很容易造成伤害的，而且，而且，怎么…怎么能够扑在他身上啊！！
“不要紧啦，哥哥身体强的很得，也没用全部力气呢，谁让哥哥抢我和姐姐大人的电话呢。”黑子这才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浑然没有自觉。
“真的…真的不要紧么，看情况好像很不好呢。”美琴嘟哝着，还是不自觉地瞟向倒地的红夜。
“没什么啦，不要管他了，姐姐大人这几天想的我好苦呢，已经足足…足足有六天没见到姐姐大人了呢。”黑子眼里顿时燃起火焰，靠向了美琴。
“黑子…黑子！不要乱摸啊！”
“黑子…黑子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这些夜晚我都是抱着姐姐大人的枕头才能入睡的啊！”
“放手啊，黑子，这里这么多人啊，这样很难为情的。”
“就是说没人的时候，姐姐大人就同意了？”黑子抬起头来，满脸的惊喜。
“没有啦，没有那回事啊，都说了放手啦，不要再乱摸了！”
“姐姐大人的味道…”
轰隆！噼啪！蓝白的电光闪过，黑子带着满足的神情软倒了下来。
美琴回过头，这才惊讶的发现倒在地上的红夜早已消失了。
现在的红夜已经走在通向研究所的路上了。
刚才黑子的撞击，并没有很痛，只是为了让黑子满意才那样叫的，而且黑子也并没有使出全部的力气。黑子的格斗术虽然比他好，但是他的耐力，那可不是黑子能比的。
早在俄罗斯等候客机时，就通知他过来进行了例行检查了，刚才就正好溜走了。
因为空间cāo纵的复杂xìng和罕见xìng，他的能力研究是直接由木原数多负责的，木原家虽然大部分人几乎泯灭人xìng，但在能力的研究方面，学园都市还真是少有能与他们比肩的。
当然，红夜极讨厌木原数多，讨厌木原这个家族的人，只是一直找不到出手机会，木原数多，毕竟也是高级科研人员，杀掉他也会牵连到黑子的。他，毕竟只是level4。
红夜摇摇头，在第七学区的木原的研究所面前停下了脚步。
出示了自己的证明，就直接通过了大门和jǐng卫的审查，进入了充满yīn深和压抑的内部。
木原数多的研究所，即使外表洁白宏大，但是内里，永远只有着黑暗，在这片地域，没有光明和美好，有的，仅仅只是黑暗，黑暗下的摧残。而且，令红夜觉得讽刺的是，这居然是学园都市里价值最高的研究所之一，因为，一方通行，超能力者的第一位，几乎整个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度过。
“木原数多，看来，你准备得很充分嘛。”走进宽广的测试室，红夜就停下了步伐，淡淡地对着场zhōng yāng的男人说道。
“真是令人厌烦的小鬼啊，这么没有礼貌。”木原数多目光yīn翳，凶狠地瞪着他，左脸脸上的刺青和身上的白大褂，更显得凶暴无比。
“礼貌？礼貌对于你来说，那是个什么东西，真难得你居然会谈这个。”红夜闪到了他的面前，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居然让我等了这么久，还这么嚣张，我是好久没有露过面了吗，连个小鬼都敢指责我了？”
“我想不是吧，出去提起你，也许连第一位都会在心里咒骂几句吧。”
木原很无聊地叹了口气，突然没了兴趣，“该死的，要不是那位，早就把你切片了，快点过来吧。”
他拿了把枪，在手上四处转动着。
“研究所里不能带火箭炮，真是令人厌烦呢。”四周的研究人员急忙飞速调试了起来。
要知道，木原数多，可是绝不会把手下的人命当回事的。
“空间的最大传送距离，最大传送重量…”
“对空间移动能力的禁锢范围…”
“对空间施加的影响范围…”
“防护的力度，攻击的调换……”
“………“
木原数多坐回了机器前，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数据。
中途为了准确测量，还专门找来了空间系的能力者进行试验。一系列的测试后，一份报告放到了木原数多的面前。
“空间cāo纵的测试结果：空间最大传送200米，最大重量上限1300KG，禁锢范围为150*150米，震荡范围最大100*100米，可抵挡level5超能力者一击，可对level4的部分攻击进行调换，level5结果不明，推定可能xìng极小。综合评定为优异的大能力者。注：未知开发能力不明，推演可能有后续能力。”
“咳，真是令人越来越有解剖兴趣的小鬼啊，连树状图居然都无法推演完全呢。”木原数多放下了手中的表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可惜你应该是不会的，或者说你也不敢去呢。”红夜冷冷的说道。
木原数多眉头微微凝起，面容显得更加狰狞，“会有那个机会的，不要让我抓住，小鬼。”
木原数多的心中，红夜一直都是一根刺。从接受开发开始，红夜就一直都是这个态度。没有像其他小孩那样害怕，也没有变得木讷内敛，一直都是这样的淡漠，这让他的心里，很是不爽。
对他来说，别人的绝望，那是他的快乐，连一方通行都给予过他这种享受，但仅仅只是红夜，从来都没有过。不论是别的孩子的伤痛，还是他试图施加的恐惧，都从来没有让他露出半分绝望和沉寂。
红夜猜的半点没错，虽然木原数多手段残忍，但他从来没有对他和一方通行进行过太过分的开发，但是，他并不是仅仅因为这个，才可以几乎无视木原数多和…那些接受开发的学生。
“木原数多，我想，从第一天起，你就在研发对付我的方法吧。”红夜在走出门口前，突然回身说道。
木原数多仍然坐得很安稳，只是稍微抬了下头。
“不错嘛，连一方通行都没想到的你居然知道，怎么样，心底动摇了吗？”木原数多涌起了一阵兴趣。
“嗯，你应该是没有研发出来，否则你就会直接无视我了，那我可以稍微放下心了。”说完红夜挥了挥手，满足的离去了。
“该死的~！”木原数多一拳重重砸在了机器上，立刻jǐng报声大作。
心情略好的红夜，回去的路上，再度光临了那个自动贩卖机。
准备尝试新口味的他下意识忽略了自己的能力，直接用出了四十五度回旋踢，然后……
jǐng备突然加强的自动贩卖机周围，出现了大片的jǐng卫机器人追杀。
“为什么会这么早就提前加强防御啊啊啊啊啊啊，这不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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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吧，我真的会保证每周最少四更的，这真的是极限了。。。我上的大学。。。那简直就叫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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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心底的支柱】………
压抑的污秽的气息，弥漫于整个空气中，无孔不入。
光明从不肯施舍自己的一点宽恕，或者说，它的宽恕，即使放大十万倍，也无法给予这里丝毫的温暖。
黑暗中，似乎有着点点的光亮，但那点点的光亮，和空气中的药味混杂在一起，更多了几分异样的残忍。
红夜静静地站立在黑暗的走廊里，不想动弹分毫。但背后却有着奇异而又不容抗拒的力量，推动他前行。
「又来到这里了吗…」
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只是下意识地思想。
渐渐地，光亮在面前放大，这才可以较为清楚地辨认出，那光亮正是屋内的灯光发出。
这屋，是机械的世界。惨白的墙壁已被改造成各种各样的数据显示屏，四周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机器，地板正zhōng yāng，被巨大的手术台牢牢霸占，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们正行走于其间，四处调试着仪器。
他们丝毫感觉不到红夜的到来，任由他穿行。
手术台上，躺着位年约十一二岁的男孩，只是他的身上，布满着大大小小的管子，淡绿的、鲜红的各种各样的液体汩汩流动着，就连头上，也插着六七根软管。
男孩的脸上布满着恐惧，试图挣扎，但被机械牢牢固定着，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看好了，这次的能力突发xìng增长似乎与前几次的新型试剂有些关系，这可是个大好素材，出了点差错下次就不用见到我了。”
手术台前的男人冷冷地说着，对于男孩的挣扎，连嘲笑的情绪也没有，只是在简单地陈述着事实罢了。
红夜想要闭上眼睛，可是无论怎么做，面前的场景都清晰的呈现着。
男孩继续挣扎着，但是逐渐的，他的反抗减弱了，眼神也渐渐黯淡了下去。
屋内的场景，突然变幻了，来来往往的技术员的速度也变快了，似乎在放着快进的电影。
唯一不变的，还是这万年不变的惨白sè墙壁，和越来越充斥着血腥和死亡污秽的空气。
红夜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些许的无力和怜悯。
手术台上，那个男孩，再度躺在上面，全身插满了软管。
黑sè的瞳孔里，连挣扎也不再见到，只是死气沉沉。
整个的世界，似乎对于他，已经不再有意义。有的，仅仅只是绝望，无论怎么摆弄，都在没有反抗。
红夜想伸出手去，但半途又退缩了回来，看着手术台的男人肆意的进行着骇人听闻的cāo作。
“救救我…”寒透心底的呼救声传来。
“救救我……”声音绵延不绝，凄厉高亢，慢慢浸透了哀伤和绝望。
手术台前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
他的左脸上有着凶恶的刺青，正是木原数多。
他举起了手中的手术刀，刀尖上，慢慢地往下滴血，反shè着惨白的光线，似乎是在嘲笑着红夜。
空气中，多了许多道飞舞的影子，漆黑的，不断扭曲着形状，发出着凄惨的叫声。
“救救我，来救救我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哭！”
哀嚎声中，影子慢慢落了下来，渐渐地，变成了许多学生的身影。
“都是你的错，你没能救我出去！”
“你还是这么冷静，为什么，在这里，不应该有你这样的家伙啊！”
“就是你有特权吗，为什么我们要被这样对待，我们这个样子，都是你造成的！”
他们慢慢的逼近红夜，面容扭曲，充满着疯狂和…绝望。
“你该死啊！”
他们的身上，慢慢出现了大量的伤口，血液漫出，浸透了衣衫，有的骨肉分离，连人形都不在具有。
红夜还是不能动弹，只是他的眼里，已经再度被淡漠所取代。
无论是木原，还是凄惨的景象哀嚎，他的眼里都没有半点波动。
“虽然想说抱歉，但是，我也是无能为力啊。”对着漫天扑来的被试验的学生们，红夜淡淡地回应着。
在这里，他最先接触到的，就是他的妹妹和妈妈。
和这世界上他相处最多的，也是他的妹妹，白井黑子。
无论曾经进了多么黑暗的地狱，无论成天接触到多么惨烈的景象，只要想起白井黑子，红夜就可以无视这一切。
对于他来说，黑子才是在他心里最有真实感和温暖感的妹妹，平时不管怎么吵闹，心底的最深处，永远只留存着她的身影。
惨叫声伴随着身影扑了上来，眼前瞬间就被黑影所布满。
“一起绝望吧！”
“给我消失啊！”
红夜猛然从梦中惊醒。
发呆了好一会，他才渐渐回过神来，发现被子，已经被他的汗水浸透了。
从七岁起，他就在那个研究所接受开发。如果没有支撑的话，他的xìng格，估计也早就扭曲得不成样子了吧
他无力地靠在了床头，拿起了手机，拨通了黑子的电话。
“喂，哥哥？”
“黑子啊，明天请我吃饭吧。”红夜说道。
“咦……哥哥，你又做噩梦了吧。”凌晨被吵醒，黑子本来很是烦躁的，但是听到红夜的与平常大为不同的声音后，她立刻就关切了起来。
“没什么呢，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呢，可不要赖帐哦。”红夜稍微有了点中气，笑着说道。
“不要岔开话题啊，又被吓醒了吧，真是一点都不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