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的学园都市-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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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裂火织……？
可想而知，她既然召回了天草式，又让土御门这么紧张……那么说，她最起码……也不是友军。
“小夜，神裂是谁？”女王大人的脸sè微微有些变化。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听到这个名字后，红夜的脸sè起了极大的变化。
“比之第三位御坂美琴，也丝毫不会相差，甚至还犹有过之的天草式女教皇，也就是那群yīn阳师所全心追随的对象。”红夜的语气里，透着丝丝的寒意。
“小夜你这是说，那群yīn阳师会背叛我们？”女王大人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也不知道……”红夜闭上了双眼，双手也陡然握紧。
“我说那个，能让我和小白单独谈谈喵，在大社里，你们也不会担心我对小白不利吧。”土御门突然说着。
“小夜，不能答应他呢，他是学园都市内的人吧，会不会是背负着追杀的任务也说不定呢……”女王大人立刻就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有些戒备地看着土御门。
“没事…土御门要是想对我不利，是不会让自己这么被动的，他可是非常在意他的妹妹，不会做出赔上自己的白痴行为的。”红夜温柔的安抚着女王大人。
“是这样的吗？小夜你可不要随意地下结论哦，要不然又受伤……”
“放心啦，要是担心的话，小祈你就在门外好了呢，而且土御门怎么说，也算是还熟悉的人吧……”红夜继续安慰着她，好不容易才让她能应允下来。
八上阳平也没有反对意见，不过他出门之前，倒是回过头说了一句：“出云大社，是不会让神明被祝福的人蒙难的。”
红夜点了点头回应了他。
然后殿内，骤然就显得空旷而冷寂了起来，片刻之后，还是土御门先打破了平静。
“喔喔！小白，常盘台的大小姐是彻底被攻下了吧，那种温柔的模样，还有体贴的照顾，呜哇，和阿上一样，都是到处都会有遇到可爱的女孩子，可恶啊！”
“需要我发邮件去告诉舞夏你很羡慕吗？”
“啊哈哈，小白总是这么不坦率，连阿上都会诚实的说出来……”
土御门还在开玩笑的时候，红夜打断了他的话语。
“神裂火织，她的立场是什么？”红夜的语调不易察觉地带着一丝颤抖。
“想来小白你也猜出来了吧，神裂大姊头……她会阻止你取得完整的天羽羽斩喵。”土御门随后就将原因都解释了一遍。
“战争……战争，她还真是把别人的苦难都当成自己的责任了啊……即使我不去夺取天羽羽斩，罗马正教就不会发动战争了么？”红夜之前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不过他的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涌起了怒气。
“啊，我知道罗马正教袭击过小白你喵，它也敌视着学园都市，但之前尽管和学园都市暗地发生了几次冲突，但罗马正教还是没有发起战争的理由喵，所以神裂大姊头，也是想要竭力维持住这个平衡的。”土御门回答着红夜。
“说到底，还是实力的问题啊……”红夜露出了冷笑。
只是因为罗马正教拥有二十亿信徒的超级宗教，所以不管他有什么困难，就必须予以退让，就连土御门，他的话语中，也显然是赞同他就此收手，说不定他这次前来，也有神裂火织的意思呢。
若是在以前，他肯定会避开冲突，但是到了这个地步……
“呐，土御门，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夺取这件灵装吗？”红夜的神情恢复了平静，语气淡漠地突然反问着，
“我也很有兴趣喵，情报上说小白你似乎只是能力暴走……”土御门推了推墨镜。
“不是暴走，而是掌握的知识不够。”红夜立刻否定了他的话。
“知识……？”土御门推着墨镜的动作突然僵硬住了。
“无知是一种原罪，而明明触碰到了不可言的领域，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知道了什么，那就是更大的罪过。”
红夜的语气，变得异常的平静，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道不可言？这是古中国的先贤之语吧，小白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还记得那次天使坠落吗？就在之后，我感觉到平常的感官之外的存在的东西，但是我却无法理解它们，这是我的知识不够，当我的知识迟迟无法跟上我所察觉到的东西……自然就有了这次的问题。”红夜以非常拗口的方式说着。
融合了天羽羽斩的碎片后，他知道了一些东西。
不过土御门却立刻就理解了。
“这么说，就像是强行阅读不能掌握的魔道书一样的喵，但是小白，你如果掌握的话……”
红夜微笑了起来。
“其实我应该感谢那名天使呢，原来我的那条道路，是那么地艰难呢……没有它的出现，也许再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我也无法寻找到方向呢……”
“但是小白，你的身体也快到极限了吧，如果试图继续的话，也许不用大姊头的阻止，小白你的身体也会崩溃掉喵。”
“有希望和没希望之间，土御门你会选择哪一个呢？而且，即使能像以前那样继续下去，我最终也会走向崩坏吧。土御门，这次见面你觉得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红夜依然微笑着，神情里透着难以言喻的一股轻快的感觉。
在他对面的土御门突然觉得，小白似乎因为他的到来，心念发生了变化，似乎是……下了决心呢。
“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其实小白你的打扮还是那么死板，单sè调的衣服穿多了怎么都会让人觉得厌烦喵，舞夏偶尔也会换下女仆装的说！不过小白你好像变得更加有活力了喵，真是的，像班长那样总是冷冰冰而又严肃可不好，这样才是高中生……！”
土御门哈哈一笑，努力想要表现出轻松的模样。
“活力和热情啊…果然呢，当你对一件无能为力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的时候，那应该是非常幸福的吧……”
红夜微微垂下了头，神sè温和而又安静，不过土御门却听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
但在下一刻，土御门的笑声戛然而止。在他的眼中，红夜的身上，似乎燃烧起了炽烈的火焰，内敛……却仿佛要燃尽面前的一切阻碍。
土御门目光闪动了下，也不再多说，甚至连学园都市的事情，他都不准备继续说出来了。
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最终的结局出来前，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小白，多保重喵。”
土御门转过身，退出了偏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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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要说我挖坑了……这一卷，很大的用处是用来填坑的……
求推荐，求收藏，本周很有节cāo的说……
………【162。埋藏于心底的阴影】………
＇＇＇CP｜W：250｜H：190｜A：L｜U：//file1。qidian。/chapters/20135/11/2236721635039004233800331821960。jpg＇＇＇这是动画中的截图，是神裂以前的战斗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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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少年，为什么就不能放弃呢……”
踏着林荫间的小道，神裂火织的眼前，出云大社的正殿已经隐隐可见。
天草式的众人已经被她召回，但她却只是让他们原地待命，就独身前往。
接到了土御门的通讯后，原本还抱有最后一丝期望的她，也终于是打消了和谈解决的想法。
不过不知道为何，她的心中却忍不住烦躁而又焦虑，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寻找那件灵装！
你对目前的掌握的力量还有不满吗，那已经是上天对你极大的恩赐了！
就算是身体的问题，寻找更合适的治疗方法就可以了啊，罗马正教对科学侧已经满怀敌意，就连清教也是四面受敌！
和平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稍不留神就会引发难以想象的争端，战争一起，城市被毁，无辜的平民都会惨死于战火，生灵哀鸿遍野，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以一人之意引发世界乱局，你真的没有半分悔意吗？！
如果是这样，哪怕你是茵蒂克丝的恩人，也同样对天草式施以援手，我也会为了阻止你而拼尽全力！
神裂火织的表情逐渐变得越发地严肃与冷漠。
她不会杀人，自然也不会杀掉那名少年。在把即将引燃的导火索熄灭后，她会为少年寻找治疗的方法，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没有人会被卷入危机，这样的结果他最后也会乐于接受吧。
只要不是泯灭人xìng的杀人鬼和妖怪，还是会对他人，保留心中的怜悯和善意吧。
神裂火织紧了紧怀中的七天七刀，凝视着前方的出云大社。
天草式很少直接与神社和佛寺打交道，更多地时候都是在隐藏自己躲避着这些传统魔法势力的追捕，而且这次大社的态度，也明显是偏向于那名少年的，必须要将大社的战力考虑在内…
怀中的通信纸符忽然发亮了，一直在监视着红夜行踪的土御门传来了情报。
“神裂大姊头，小白离开了大社喵，目前的位置是在你的西北方向一点五公里外，还看不出有逃离的意图。”
“西北方？是山地……？”
神裂的视力可见的极限距离是八百米，但那已经是大社背后的山峰所在之处了，已经是远离大社的建筑群了。
天羽羽斩的传说中，似乎并没有特意强调在山地附近战斗的事迹，这么说，可能是大社依山而设下的术式吗？
神裂火织瞬间就作出了各种推想，但她的脚步，还是飞快地调整了方向。
………
神裂火织停下了步伐，微微调整着呼吸。
一点五公里的直线距离虽然不长，但有着险峻的山势的阻拦，以她的圣人体质，也耗费了一些体力。
不过到了这里，地势已经变得越来越平缓，地上还偶尔点缀着一些鲜绿的草丛，应该是在山脚下，人迹罕至的所在。
天sè已经渐渐yīn暗，为了不打扰出云的民众，她在白天并没有立即行动，只是现在看来，却完全没有必要。
“动作真慢呢，女教皇阁下。”
在她的十数米远的地势稍微突起的坡上，她所要阻拦的少年高高地站在那里，俯视着她。
红夜的身后，是数座高耸的山峰，连成一片，在yīn暗的天sè下，构成了连绵不断的漆黑的背景。
“这是……？”神裂的眼睛蓦地睁大了，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连想要质问他的话语，也忘记了说出来。
这个情景……这个景象……
“你看上去很惊讶呢，神裂你以前也不是经常在这种环境里战斗吗？这里幽深而又清静，可是个安心长眠的好地方呢。”
红夜的衣衫，随着山间刮过的风而猎猎作响，在风中凌乱的银sè长发，也将脸颊都遮住了大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但是……你就是这样来践踏别人的痛苦吗？”
神裂火织有些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她一直都是被选中的人，拥有着圣人的力量，在作为天草式的前任女教皇时，经常在山里在斩杀着为祸人间的妖怪。
但当她回过头时，她的眼里，只能看见遍地的天草式成员倒下的身体，分布在山坡丘陵上，漫山遍野，只有她能存活下来。
她之所以离开天草式，就是不想让他们，再被卷入她这种级别的战斗之中，她的道路，只要将信念都灌注与她的长刀内，由她来开创就好。
那些陷入困境的人们，都是需要被拯救的对象，所以……
“白井红夜，停下你的行动吧，你想在历史上留下千古的罪名吗？”
“千古罪人啊……立刻就扣上了大帽子啊，就像萨拉热窝那样，首先的罪名不在德意志，而是在暗杀大公的热血青年身上吗？”
红夜面无表情地看着神裂，没有丝毫被她所打动的模样。
神裂的心里不自觉的涌上了一抹怒气，向前踏出了一步。
“我不是要和你谈论历史的对错，也不想为罗马正教而辩解，我只是想问你，你就那么想要凌驾于凡人之上，获得那奇迹般的力量吗，上天给予你的幸运还不够吗？”
“野心和幸运…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啊，呼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红夜先是有些愕然，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了起来，到最后却发狂似地大笑了起来。
笑声如癫似狂，绵绵密密，包含着数之不尽的压抑和悲伤，在空气中震荡着，在空旷的山间激起了阵阵回响。
“很可笑吗？”
神裂火织jǐng惕地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