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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老公别修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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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彩旋听到任震天的名字时,惊讶地捂住了嘴巴,瞧着震飞的侧脸。是的,她第一回见他,就觉得他像,但毕竟那么多年,震天又死了那么久,怎敢说那是震天呢?难道这个震飞真是震天的魂魄吗?

震飞听到无影道长说的话,霎时满腔怒火,抿紧双唇,握紧双拳弄得骨头咯咯响,斥道:“任震天跟你有什么仇,要溺死他?”声音冷淡,却是隐含着愤怒。

瞧到无影道长拿出葫芦,陈彩旋想都不想,箭似的冲过去横在两个男人间,与他打斗了起来,边紧张地喊道:“震飞,你走。等我夺了这葫芦你再出来。”

“你走一边去。”震飞的语气不善,也许是刚才的事情,让他的情绪还没恢复过来。他边说着,边跳起打了一个前空翻,越过彩旋的头顶,在半空稍一停顿,伸手抢去葫芦,然后再一个旋身,两脚轮流踢到无影道长的头上。

等震飞收脚落地的时候,无影道长的脸已肿得像猪头,眼睛都睁不大,口里全是血,牙齿掉了几颗,嘴唇像香肠,颤颤巍巍地站在那儿。

彩旋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任震飞温柔,没脾气吗?不,绵羊发起脾气来,比狼还凶狠,对他真是又多了一层新的认识。

震飞就像疯了一样,得势不饶人,上前对着他拳打脚踢,外加指功,看似乱打一通,却是有目的地击打。手脚不停,嘴巴也没停,他骂道:“废你武功,收回你的法力,我看你还拿什么害人?”

直到无影道长喊救命,抱头蹲在地上,震飞才收手,拍了拍手,坐到一边去。他满面怒容,像似不解恨,手仍紧握着,像尊黑着脸的门神,让彩旋有那么一会儿害怕,犹豫着,不敢上前跟他说话。

“你不是死了吗?我这些都是如假包换的法器,专收妖怪的,你怎会不怕?难道你怨气太大,是猛鬼化身回来报仇?”无影道长不甘心地问道,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平时遇到鬼怪,他哪会这样惊慌失措,镇定自如得很呢。但现在,跟前这个,是他杀的,不知为啥,也许他做贼心虚,所以竟然淡定不起来了。

彩旋有点期待地瞧着震飞,等着他的答案。对这答案,她喜忧参半,既想跟前的人是震天,好让她圆了当年的单相思,但她又不想他是震天,孤魂野鬼,到处流浪,太惨了!

震飞对无影道长这种弱智问题,不屑地翻翻白眼。本不想说,但看到彩旋也是充满期待,他犹豫了一下,才道:“任震天他已经死了。而我是任震飞,不是妖怪,当然不怕你那些法器。”

说完,他不敢去看彩旋,很心虚,之前的恨意也消掉了不少。他揉着眉心,为自己这两天不断动气动情懊悔,他怎么似乎有了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无影道长瞧着他,不想信他的话,但又觉得无法不信,因为不信的话不合逻辑。他慌张得忘了自己的本领,占算任震天死后的事情。等他记起时,才发现自己彻底失去法力,不但什么术都用不了,包括需要仙气引领的占算术都用不了。

为此,无影道长趴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那可是他耗了半生修炼回来的法力,竟然顷刻之间没了,包括他在道教的名声,社会上的名声,都是臭名远播。

听着他的嚎啕大哭,两人都选择听若不闻,静静地等待他收了哭声。任震飞也平息了刚才波涛汹涌的坏情绪,此时平静地说道:“任震天,他是我朋友的孩子。你和他什么关系,干嘛要害他?”

无影道长抽抽噎噎地,心灰意冷地瞧着震飞,多相似的五官,多相似的神韵!他不禁叹了一声,这压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其实很想找个机会说出来。那负罪感压着他,真是半夜有人敲门,他都会颤一颤。

“我第二任女朋友就是被他爸爸抢走逼死的,我找不到机会害他爸爸,为了泄愤,便害他。”他虽说谎忽悠大众骗钱,但除了任震天,没害过其他人。即使火影,他也是让那些女人变白痴,并没要了她们的命,他自我感觉,他已经很仁慈了。

震飞闭上了眼,没想到一件溺水事件,竟然隐藏那么多恩怨?他当年查到的,望春说的,竟然都不是全部答案。

“是任青瀚太冷血,都是他的错。不是他害死望春在前,我不会害他。”初恋情人背叛他,第二任的快结婚却也背叛他,被其他男人抢去。即使最爱的仍是初恋情人,但到了再次被人夺爱时,他已忍无可忍。所以,当望春死去,他给了自己杀任震天的一个理由。

震飞睁眼,若有所思地瞧着他,苦笑。半响,他才道:“杀人偿命,你该知道怎做的?”

陈彩旋僵住了身子,那脑就像当机了,这怎么回事,任震飞变成狠角色了,他不是说不杀生吗?

无影道长的脸色变得铁青,想了好一会,才咬牙说道:“你说的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语声苍凉,人一下子似乎老了很多年。

举起木剑,正要刺入腹中时,陈彩旋啊地大叫,任震飞微眯着眼,手一挥,一颗小石子把他的木剑震落地上。

彩旋呆呆地看着震飞,满腹疑问,他的石子哪来的?

只见任震飞不带感情地说道:“别弄脏了这房子。”

彩旋听着抹了把冷汗,以为他是阻止自杀,原来只是要无影道长挪个地方自杀?那个,彩旋不敢阻止,毕竟这个无影道长实在是人神共愤!

无影道长愤恨地瞧他,然后挣扎着站了起来,捡起了桃木剑,慢腾腾地走向门口,说道:“好,我到外面死,不弄脏你们的宝地。”

震飞蹙了蹙眉,无动于衷地望着他,说道:“逼你自杀,岂不毁了我的名声?你去自首吧,能否免了死刑就看你自己的运数。”

彩旋那提着的心顿时落地,还以为他真的动用私刑,还以为他真的冷血无情,现在说到底还是留了条后路给无影道长。

无影道长望着震飞,老半天才慢慢地说道:“谢谢。”然后转身蹒跚着走出去。

彩旋瞧着他驼背,绝望地走出去,忍不住喊了声:“影。”

无影道长停住了脚步,却没转过身来,沉默地等着她的话。

“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

无影道长弱弱地笑了笑,慢慢地走了下楼,朝派出所走去。在派出所门口,他驻足了很久,泪流满面,抹干了泪水,才脚步沉重地走进派出所。

“震飞。”震飞一直沉默着,瞧着窗外的夜色不发一言,震天的死因似乎对他的打击很大。

见震飞没回应她,她走到他跟前,半蹲着,瞧着他,温柔地说道:“震飞,震天可能是望春指使,由无影道长出手杀的。他刚才把所有罪名都揽上身,还是没供出望春出来。我想,我想他真的很爱望春,任青瀚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很大。”

震飞揉了揉眉心,轻道:“别说了,我心里清楚。只是这上代人的恩怨,把一个年轻人给毁了,真的很可惜很可惜。”

“其实,如果是我,谁横刀夺爱,说不定我会直接拿刀上去砍她全家呢。”

“那你是认为无影道长这样做是合理了?”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听她说话,就来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当然不合理了,只不过他们现在已是一命抵一命,这恩怨的东西不是我们这些外人所能理解的,不是吗?”

震飞定神地瞧着她,神情高深莫测,让彩旋有些搞不懂。但震飞最后却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让彩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人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休息着,彩旋老是觉得缺点什么,让人不安心。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想起,屋里还缺维维和炮炮的身影。

哎呀,刚才怎那么钝,不问问无影道长?因为任震天的事,彩旋都搞糊涂了,连儿子的生死都忘了。

第3卷 91、(第四卷)

陈彩旋在屋里大喊着他们的名字,又把屋里每个角落都搜了个遍,甚至床底,窗外都看了,还是没人。怎么办?彩旋有点担忧地看着震天,说道:“我们现在需要去把无影道长追回来吗?他会不会绑住他们,锁在哪里了,让我们找不到?”

除了客厅有他们刚才的打斗痕迹,其他地方都是整整齐齐。震飞在屋里走了一圈之后,说道:“应该不是,如果有,刚才无影道长不可能不拿他们的生命来要挟你我,或者换取火影?”

彩旋有如惊弓之鸟,想想又喊道:“他们不会是出了别的意外吧,否则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没见人?”

震飞皱了皱眉,抬头看看时钟,说道:“要不,我们出去吃饭,顺便在附近走走,看看能否遇到他们?”

“这,好吧。”

吃了晚饭,在外面绕了几圈,包括那个儿童游乐场,但还是了无踪迹。两人都有点忐忑不安地,又赶回家里,期望那一人一猫能安然无恙地在家等他俩。

再次回到家的时候,乌灯黑火,没人在家。茶几上,彩旋的留言条依然压在茶杯底下,甚至都没动过,他们根本未曾回过家。他们究竟去哪了,彩旋急得在客厅里团团乱转,不断四处打电话找人。

“彩旋,放松点,炮炮留在维维身边该没事的。”

两人在屋里又坐了段时间,然后彩旋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说道:“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再出去找找,再找不到我就要去报警,去抓无影道长回来查问。”

任震飞思考了一会,也站了起来,说:“那我们去找无影道长。”

俩人沿着刚才无影道长走的方向,一直追去。当他们找到派出所时,兜兜转转地才找到了刚被审问完的无影道长。

从派出所出来,两人的心仍是吊在半空。原来维维他们早在无影道长到来前,已经离开了家,估计是为了躲避无影道长,所以才溜上街。但这么晚还不回家,彩旋又不禁担心他们出了意外,毕竟那是个7岁的小男孩和一只不懂人类社会生活法则的猫妖。

两人在人行道上走着,眼睛在人潮中搜寻,老是找不到人让彩旋有点心烦气躁。甚至,当她看到任震飞还那么沉得住气,步伐不急不慢地跟在她后边的时候,她无名火起,骂道:“你就不能走快一点吗?”

震飞有点愕然地看她,他走得不算慢 ,但太快,是否会错过什么呢?想到她挂念儿子安危,便忍耐着她此时的臭脾气。只是,他沉默不语的做法,让彩旋更恼。

彩旋就趁此,把所有的不满向他发泄:“我知道那不是你的儿子,你可以一边休息去,不需要那么勉强陪我去找人。”

说完,她开始一路小跑,一路穿梭于大街小巷,凉亭和广场的聚众之地,发疯似地在人群中跑来跑去。她的脑里,不断重播着任震天的意外,每想到这,她就担心维维,怕他一样霉运,遇到不测。

任震飞愣在街头,委屈中流露着矛盾纠结的神情,只是彩旋早转身跑开,并没看到他的神态。

在这个凉快的春季,陈彩旋跑得汗流浃背。不知过了多久,街上的人逐渐稀少,黄色昏暗的街灯下,彩旋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慢慢地往家走去。她的心,做着最坏的打算,今晚若再不见维维,她明早就去报警。

她和维维的家,由阳台和窗户望进去,无一丝灯光,黑蒙蒙一片。远远地瞧着那个房子,彩旋心里一阵凄然,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却听到了熟悉的童音“妈妈”,然后是整个人扑到她的怀中。

她都已累得筋疲力尽,这样子猛撞过来,她没法站稳,只好后退。她搂着维维,两人快跌倒之际,任震飞从后面搂住了彩旋的腰,转眼,两母子都靠在他怀里了。

彩旋惊讶地看他一眼,原来他一直跟在身后,始终没离开她?

震飞也愕然地看着怀中的母子,不知所措。但没多久,他表情丰富起来,时而阴沉,时而扬嘴轻笑,似乎这个怀抱,带给他一种全新的感觉,让他有意想不到的情绪体验。

但怀中的母子已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并没看到他那阴晴不定的脸色。

“维维,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借震飞之力,彩旋站稳了身子,自然地轻靠着震飞的身体,但她一心跟维维说话,便没在意这细节。

维维知错地低下了头,小声说:“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去哪了?”她重复道,语气甚是严厉,因为紧张他的安危,所以生气。

“额,跟梁叔叔去了昌隆动物世界,然后赶回来的时候刚好遇上塞车,所以,晚了回来。”边说边偷偷瞧了瞧不远处的梁一斌,声量越来越小。

陈彩旋很惊讶地随着他的眼光看向一斌,问:“你怎么在这?”不待一斌答话,她已开始四处张望,问道:“炮炮呢?”

“不知道。我中午吃完饭,上个洗手间出来,刚好梁叔叔过来,然后我们回头想找炮炮一起去玩,就已不见它了。”维维说得很委屈,仿佛他出去玩是因为炮炮不在家。这家伙分明是推卸责任,一斌的额头不禁黑了一条线。

彩旋轻皱着眉毛,那心不知怎么不是很舒畅,暗想着炮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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