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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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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误伤,错进太子府

次日清晨,启明星还未退去,天开始微微发亮。我变回狐狸,在狩猎地点找好藏身位置,把自己隐没于草丛之中,静静地等着狩猎队伍地带来。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入耳,渐渐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策马奔来。

“天黑之前,谁狩猎最多,我就将这支金箭与谁。”

“是,皇阿玛。”

烈日当空,我已经窝在草地上近好几个时辰,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却也未见容渊身影。已觉得有些体力不支,毕竟这是一副新身躯。

“吁~~”,一匹骏马在前方不远处停住,是容渊,他已拉满弓准备射杀左方跑来的野兔。机会来了,我立刻化身成人,准备去挡住那支箭。

容渊心地善良,若是不小心误伤了我,必定心中愧疚,这样我就会以养伤的名义,堂而皇之的入住王府。

“啊~~”谁知刚站起身子,“飕”的一声,从我身后射来一箭,穿过背脊直入胸口,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倒在地上。

“皇兄?”容渊错愕道。

“怎么会?我明明看到一只狐狸。”

朦胧中我看到许多蝴蝶在我身边飞舞,有的停在我伤口处替我止疼,有的在我眼前飞动,似在唤醒我。又感觉到一人纵身下马,焦急地飞奔过来,把我从地上抱起。

这不是容渊的怀抱,宽厚却冰冷。听着粗厚的喘息声,只觉越来越困,用最后一份力气施了小法术,以免昏迷后暴露原形。头越来越晕,黑暗向我□□,血的腥味将我淹没……

身体滚烫,感觉自己快要熔化,眼皮很重,挣扎了几下终于打开眼帘,竟发现自己置身在火海,我奔跑着想要逃出这个地方,却发现怎么跑还在原地;忽然,又觉得冷风刺骨,转眼自己竟在冰天雪地里,蜷缩下身子却仍冻得瑟瑟发抖,一层层的冰覆盖了我的身体;一瞬间,我又置身于浓雾下,看不清是何处,朦胧中看到一身白衣女子向我走来,静妃拉着小容渊,微笑着把他的小手放入我的手心;鸟语花香,发现自己竟在山间,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背对我而站,突然转身,手持弓箭,向我射来,我一惊,侧身躲闪。

一屁股坐起,惊魂未定,却发现自己在一张漂亮的大□□。

“太子,这位姑娘醒了。”一名老者正立于我床边,看到我醒来,急忙向身边的男子禀告。

男子转身,紧锁的眉头稍稍放松。这人高大挺拔,身如玉树,约有二十,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乌黑深邃的眼眸透出冷俊。我心中惊诧,被眼前这位拥有绝美五官的男子摄住了。

男子见我正呆呆地盯着他,遂打破宁静,淡淡地问,“姑娘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请问这是?”意识到自己的无礼,羞红了脸,忙低下头。

“这是太子府,这位便是当今太子,我是这里的管家刘富。”旁边的老者向男子福了福身子,微笑着像我解释。

原来这位是太子,容渊的二哥,也是昔日和容渊一起救我之人,更是一箭误伤我之人。琢磨着,我是该指责他误伤我之事,还是忍一口气等伤好了再说。思到毕竟他最后也救了我,况且他还是太子,好汉不吃眼前亏。

☆、红胎上脸,美人失色

缓缓起身下床,微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细声道:“多谢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

许是没料到我不责难反倒感激,太子一愣,露出一丝讶异,瞬息即逝又恢复冷俊,轻步上前。我抬起头,等待被他扶起,因为伤口太疼,我实在没有力气自己站起。突然,太子身子一僵,迈出的脚步停在半空,露出一脸的失望,又转为一脸厌恶,转身离开。

我正不解,管家急忙上前扶起我,歉意道,“我家太子人不坏,只是话语少,姑娘……”管家刘富突然震住了,摇摇头,“可惜了,前缘如此……姑娘还是好生休息吧,有事就吩咐老奴。”

我被这主仆二人弄得丈二和尚,难道是我哪里失了礼数,细细想来,我都是循规蹈矩并无出错。难不成我哪里露出破绽,暴露了本身,但要是这样,这俩人应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为什么老者说可惜,我实在不解。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别人眼光与我又何干。缓缓移步上床,转身时却看到镜中的自己,一下愣住。挪着步子走到镜前,以为是眼花了,细细一瞧,心中大惊,怎么会这样,我的左脸竟长出了一块红色的圆形胎记,虽然不大,却不再是花容月貌。

我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考虑着该如何是好时,想起师父给我的锦囊。解开其中一个,师父的影像出现在房中,“徒儿,何事让你这么急着找我?”

“师父,我的脸怎么了,我出关时并没有胎记啊。”

师父依然微笑着,捋着胡须道,“徒儿莫急,这胎记是为师对你施的法,时候到了自然会消失。”

“师父,我不懂?”

“好徒儿,以后你自然会懂的。”影子如雾般越来越薄,最后消失不见,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人。我虽不解师父为何这么做,但想必有缘由,想到胎记终会消失,心里也算好受些。

呆在屋子里实在闷得发慌,见外面太阳已微微西斜,热气已过,便让侍女菊香扶着我到处走走,太子府宅院富丽堂皇,花园的更是美不胜收。走走停停,却还是觉得体力不支,遂找了一处凉亭坐下。

在太子府已十日有余,伤势已无大碍。期间一直有侍女下人服侍,管家来过几次,但是那位太子却再未露面。心里估摸着,这太子也绝非好人,以貌取人,伤了人不仅无丝毫歉意,还连人影都看不到。

正襟危坐于亭中,思绪飞转,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画面,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想了很多却不如不想。见菊香还站在我身边,我让她坐下,她却笑笑摇头不敢。

我痴痴一笑,这丫头还真是天真,我在这府中既不是主人也不是小姐,甚至连宾客都称不上,只是一个被太子误伤的人而已,她竟把我当小姐般伺候。打量这丫头不过13岁模样,让她就这么陪我几个时辰也是可怜,便打发她回去帮我熬药。

我见周围无人,这里也算寂静少有人来,便斜倚着柱子悠闲地躺下,拿丝帕遮住脸,闭上眼舒舒坦坦地小憩起来。

后记:十年前,过世的玄光大师算出,太子前缘未尽将在今生重遇,再续情缘。此女子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能引来无数蝴蝶飞舞。当太子看到受伤女子周围蝴蝶翩飞时,就知这必是今生要等之人,但发现脸上有块红斑,不禁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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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太子,少惹为妙

一阵微风拂面,丝帕随风飘走。微睁双眼,放眼望去西边的天空,竟披起了一层薄薄的昏黄色轻纱,太阳已被掩了一半,霞光把云彩染成了桃红色。眼前此景让我想起李商隐的《乐原游》,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微微叹息,正欲起身离开,却不知何时身后立于一人。太子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正盯着我出神,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起身,立刻收回目光,似乎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我微微屈身,溢出一丝微笑,算是向他行了个礼。他却对我视若无睹,转身阔步离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我是又气又恼,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苟言笑,冷眼相对,好像我是他天生宿敌一般。

闲来无事,总会一人在附近转悠,一来疏解心中压抑,二来适应这副身子。偶尔与他不期相遇,开始时,我都会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但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久而久之,我也乏了,撞见他时,要么远远避开,要么就偏过头假装未曾看见。

由于久居山林,习惯鸟儿叽叽喳喳之声,呆在这落针可闻的府中反而不觉自在,备受煎熬。手里握着的书一页未翻,历经一千年,听过无数文人墨客吟诗作赋,自己也算稍懂文韬,但却未曾学字,一页纸竟多半字不认识。

遂放下书,推开窗,月光洒满整间屋子,一轮圆月悬挂在天空,星星闪闪烁烁。心情即刻转好,伴着蒙蒙月光闲庭信步。一股幽幽的清香,随风飘来,闭目,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轻盈。

寻着香气,不知不觉走到一棵槐树下,枝头缀满了白色小花,微风拂过,无数花瓣随风起舞,时而飘左时而飘右,时而打一个旋儿,飘飘洒洒铺满一地。月光透过,落下点点星辉,此情此景让我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弯腰捧起一堆落花,抛向空中,抬头凝望,花瓣飞舞到最高处遂又纷纷飘下,轻轻滑过我的脸。心里一惊,发现一人斜坐在树枝,背靠着树干,一手撑脸,正盯着我。

待花瓣落尽,看清竟是太子,正冷眼打量着我,我也抬着头不甘示弱,瞪大眼倔强地对视着他,许久突然看到一丝笑容闪过他的眼眸,心中的底气一下没了,让我这么看着一个美男子还是头一次。

心中想着以他俊美的容貌、显赫的地位,不知引得多少女子争风吃醋,要是他能再温文尔雅点,想必自己也会为之倾倒。思到此处,才发现自己也这般花痴,不禁羞红了脸,遂低垂了眼不敢再看。

他纵身一跃,恰落在我前方,面无表情,目光冷淡,令我怀疑刚刚的一切,只是柔美的月色让我产生了幻觉。他凝视,气势逼人,我低头,犹豫着是走是留,走不合礼数,留令我窘迫。

“歌声不错,”我一愣,没有想到会蹦出这句话,这欲福身道谢,“却扰我清梦。”说完转身,背着手阔步离开。

我愣在那半响,呆呆地盯着前方,一时竟没有回过神,琢磨着他是夸还是贬,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人不可理喻,少惹为妙。

☆、刁蛮公主、落败下风(上)

太子府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屋子主人冷漠阴沉,待人冷淡,奴才丫鬟也不是什么好货,只会仗势欺人。因我在这呆也不久,本不愿搭理,闲言闲语我就只当未曾听过,以大欺小我就当看不见。可是这日,我确实忍无可忍。

当日,我坐在榻上捣腾着刚找来的字贴,想着闲来无事也学学写字,顺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可是满屋子找到了笔墨砚,却找不到纸。

我把这三样东西放在桌上,盯着它们发愁,要是少了砚台我还有办法,可这纸没有了,就如同巧媳妇难成无米之炊啊。菊香见我这般,笑道:“姑娘要是不介意,我去要点纸来,只是要稍稍久等。”心中自然觉得是好,遂点点头,高兴地打发菊香去了。

可是等了许久,仍不见菊香回来,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脚都走酸了,还不见人影。走到门口张望,心中想着这丫头不会拿个东西趁机玩去了吧,但是想想这些时日相处,她并不是贪玩误事之人啊。菊香一向乖巧,这么久不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心中老往不好的地方想着,是不是摔湖里了,是不是跌跤了,是不是……越等越急,按奈不住性子,便自己出门寻她去。

路上倒是遇到几个侍女,见到我也并无怠慢只是明显感觉眼神傲气,恐怕这里只有菊香当我是小姐伺候着吧。不能找人询问,只能见着路就往前走,四周瞧瞧。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丫鬟,我要的东西还敢不给。”声音尖锐,厉声呵斥。我顺着声音看去,菊香一脸委屈却不敢反抗,说话那女子衣着华丽,侧着身子看不清模样,正伸手去扯菊香的衣袖,菊香不肯。

那人火气一来,挥手就对着菊香脸上一个耳光,五根手指印生生烙在菊香脸上,一把扯过菊香的手,想取下她手上的银镯。菊香死拽着不肯放,抽泣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求您了,就留给我吧。”

女子无动于衷,冷声道:“管谁留的,本公主只要喜欢,就由不得你。”使劲一拔,银镯太小,没能取下,但菊香的手却已经磨得通红,菊香一个反抗,女子脚下一滑,“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我这才看清了女子模样,长得秀丽,大大的眼睛,凝白的肌肤,和菊香年龄差不多,也算是小美人儿,只是那气急败坏的样子,着实不讨人喜欢。她摸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指着菊香骂道:“你敢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菊香向后退了俩步,摇着头一脸畏惧,怯怯道:“不是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女子一个健步,走到菊香面前就是拳打脚踢,我看着实在气愤,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啊。

本想施法惩治她的,但是想想明人不做暗事,她有错我何必暗中教训,遂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手将她推开,她不服拉着我的手张口想咬。我眼疾手快,一巴掌给她甩过去,一时俩人愣住,菊香和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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