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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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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拿剑,正欲转身走人。却瞄到一张古筝。

奇怪,这里都是放着兵器,为何这古筝单单放在此处。要说是被放错了,那万万不可能,这里面天天有人打扫看管,定不会出现这种错误。

心里不免生了好奇心,走过去抚摸琴声,身子仿佛触电一般,有种莫名的感觉,好似有个声音在召唤。

下面还有本书,挪开琴身,《魔音》俩字引入眼帘。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曲谱啊,不过这里聚集了众多宝贝,我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翻开一看,曲调独具一格,音阶要么极高要么极低,是人声完全达不到的程度,这调弹出来会是怎么样一首神曲。

反正要偷玄冰剑,一件也是偷,还不如顺手牵羊俩件都拿了。

……………………………………………………………………………

破窗而入,屋中一片漆黑,我听到蕊儿低声惊叫,瑟缩在床角。

“是我!”我忙捂住她的嘴。

蕊儿惊魂未定,听到是我的声音才点点头,胸口却依旧浮动得厉害。

“半刻时辰后,你到院子元的井边等我,他会来接你,放心。”

☆、逃狱

“他是什么样的人?”蕊儿问道。

“视女如命之人!”着实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能隐去坏的,只说好的。

“那……”

“多的别问,今日之事谁也别提,只有你我知道,否则对我们谁都百害无一利。”说完便转身离去,打断她又欲出口的问题。

身形在黑夜中如闪电一般,风呼啸而过,冷风刺骨。

对监牢已是驾轻就熟,转眼便已站在尊王面前。

“时辰刚好,把剑给我。”声音冷得没有丝毫温度,比这寒风刺骨百倍。

“先给我解药!”我紧握着剑,退后一步倔强道。

“哈哈……还怕我出尔反尔,给!”

尊王笑得狂妄,笑得轻蔑。手一挥,一根银针飞来,快如闪电,瞬间刺入我胸口,心口巨疼。

“你……”身子瘫软,用剑拄着地面勉强撑住身子。

“是解药,你大可以看看你的手,在我面前还怕你逃跑不成。”淡漠道。

我看看手心,红肿已逐渐退去,遂明白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也怪不得我小人,是他下毒在先。

“给!”我手一扬,玄冰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直接落到他手上。

刀光一闪,我甚至没有听见铁器想撞击的声音,铁链如同流水般被剑划开。

一时目瞪口呆,竟不知道这剑有这么厉害,不知道落在他手里是不是种祸害。

“我女儿呢?”他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迫切地问道。

“我让她在清音馆等着。”一边回答,一边递上去一套衣服,“换上吧,这身出去我没有法向她解释。”

嘴角勾出一丝自嘲,接过衣服,淡漠道:“你没有告诉她?”

“你希望我告诉她吗?你是想让她了解你哪段历史?”我不答反问。

“……”

他漠然,表情凝重。

“走!”待换好衣服,他一手拎起我,身子轻身一跃,人已在监牢外了。

果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一直以为自己如今的轻功也算上乘,与他一比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拙劣。

一眨眼人已回到清音馆,四处望去却未看到蕊儿,这丫头是出事了还是临时反悔了,

看着尊王快要暴怒的表情,我越发急了,才知热锅上蚂蚁的滋味并不好受。

细碎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转身一看蕊儿竟躲在树影中,待看清我们俩才缓步而来。

“苏雅!”尊王激动地拥着女儿,脸上不再冷冽,而是意外慈祥亲切,让我竟觉好似换了一人般。

望着菊香的诧异和尴尬我点点头,示意她接受着尊王的父爱,她不动弹只是任其拥抱,眼里多出一份激动。

见俩人消失在夜色中,我清了清嗓子,吼道:“来人啊,快来人!”顺手在井边扔了一只绣花鞋。

不一会井边已聚满了人,冬日的月色格外惨白,洒在院中透着阴森。

佯装出惊恐,身子靠着最先冲出来的菊香,望着杜丽月一群人,一手指着井,失声道:“蕊儿,蕊儿自杀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杜丽月晃了神,继续道:“我看到她疯了般冲出来,嘴里喃喃道‘做鬼也会回来报仇!’。”

☆、人亡人忘

故意把“做鬼也要回来报仇”说得诡异空灵,看着杜丽月惨白的脸,我不禁一笑。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脚下一软,整个人猛地瘫坐在地上,身子战栗,抖动着唇道:“不会的,不可能……”

“呵,反正要报仇也与我无关,你说是吧?姐姐!”婉灵儿坐看好戏的模样,盯着杜丽月戏谑道。

“……”杜丽月完全愣住,脸上惨白。

“怎么能信鬼神之说,都是些无稽之谈。”叶茹雪上前扶起杜丽月,好心安慰道。

她太善良了,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是如此单纯,也难怪长得秀美却依旧只是个琴师,我是打心眼的喜欢她,也打心眼的同情她。

这皇宫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感恩与你,恩将仇报已是见怪不怪。

“滚开,不是我!”杜丽月一下抓狂,胳膊一摔,推开叶茹雪,她一个踉跄身子没站稳,我忙上前扶住她。

“谢谢~”她尴尬一笑,却丝毫的怨气。

“不是我,是你,一定是你害死她的。”杜丽月指尖抖动,咬牙切齿指着我的鼻尖吼道。

“她与我无怨无仇,我为何要害她,竟然你非要说到害,那我真该怀疑是你逼死她的?”我冷声道。

“小心冤魂不散,找你索命。”我心一沉,低声贴着她耳道。

见她愣住,心中偷笑,转身阔步离开,看你以后还敢再欺负宫女。

身后嘈杂声愈来愈远,我只觉俩道目光冷冷地射向我,锋利如刀。

蕊儿本就是一个无名宫女,她的死不会引起任何波澜,只是成了某些人心头的一块阴影,挥之不去,如同冤魂缠绕。

第二日,来了俩个侍卫,简简单单地看了一眼,懒散道:“井太深了,捞不出尸体。”便转身走人。

宫女的死也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无足轻重,事情也不了了之,没有俩日便云淡风轻,好似根本就不存在蕊儿这个人一般。

这日,皇上兴致极好,命我弹了一曲又一曲,却依旧乐此不疲。

他好似特别疲倦,脸色微白,堆满微笑的脸上偶尔闪过一丝愁容。

伴君如伴虎,我不知道这位孤家寡人在想什么,我连最简单的容渊都看不懂,更不提太子,也自然更琢磨不透君王的心思。

他们玩弄全是,手里的伎俩是活了上千年的我也无法赶得上的,只能望其项背。

文太监总管徐步而入,脚步轻盈生怕打破这份柔和的宁静。

人立在皇上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见皇上点头才嘘口气转身出殿。

书过了片刻走进一位大臣,看着已上了年岁,定是肱骨之臣。

屋“老臣参见皇上!”大臣站在离皇帝前方2米处,恭敬地俯身请安。

“起吧!快说到底是回事?”

“是。老臣派人查到,当前五位王爷各分几派,分别笼络势力。”

“狂妄之极!”皇上面色铁青,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拍,掀翻桌子,餐盘器物碎了一地。

太监总管朝我示意,我立马停止拨弦,小心翼翼地退走。

☆、结党营私

只听到后面大臣道:“如今太子爷和七王爷一派,笼络王丞相、司徒老将军、吏部侍郎等,而三王爷和……”

声音越来越远,我也听不仔细,只听到皇上暴怒地吼声。

心中愁闷,分为几派,是指结党营私吗?

宫廷中的争权夺势就要上演了吗,兄弟自相残?也许早就上演了,只是我懵懂不知。

心里愁得发慌,我不希望这样,因为太子、三王爷还有七王爷容渊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一个是爱的人,一个是朋友,一个是想保护的人。

可是我能如何,现在的我只是区区一名小小的琴师,想左右他们只是痴心妄想,何况我根本就不愿意被卷进去。

只是我能忍心这么坐视不理吗,看着他们刀俎鱼肉?

一路低着头琢磨着,我谁也改变不了,我谁也阻止不了,他们相争中间必有伤亡。

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绪开始杂乱,整个人都在神游,直到听见细碎的树叶浮动的声音。

我抬起头,心中惊诧,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是静妃当年的宫殿,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看来自静妃死后这里就没人居住。

院子里长满蒿草,一片枯黄,参天大树让宫殿显得更加清冷,透不进丝丝阳光,院落根本就没人打扫,到处都不满灰尘。

我静静地往前走着,心里觉得讽刺,当年的金碧辉煌、雕栏玉砌早已斑驳,剩下的只是物是人非。

咦?那间屋子怎么开着门,带着好奇心,徐步过去。透过门缝瞅到容渊坐在里面。

为何他在这,是思念静妃吗?看着满地尘土,大概这么多年了,他也是很少涉足这片伤心地吧。

看着他独自黯然神伤的样子,我心里一阵抽痛,冲动地想走过去抚平他拧紧的眉毛。

可我没有,因为我再也没有资格这么做,在他心里我已经被定成死罪。

那个昔日我想保护的人,竟被我伤得遍体鳞伤,我还有什么勇气站在他面前。

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参见七王爷!”

来人跪在地上,看不清模样,但身形却不陌生。

“查得怎么样?”容渊声音很冷,冷到我竟觉得根本不认识,那种温暖的声音去哪了?

“回王爷……”随着那人站起来,我看清竟是慕容俊,他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藏着什么勾当?

心中一怔,不由的惊叹一声。

“谁?”俩人不约而同地转身往外飞出。

糟糕,我忙身子一纵,脚下一轻飞到房檐上,看来再留下就会被发现了,遂顺着屋檐迅速飞身离开。

一路上我觉得头都快爆炸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人都藏着很多秘密,我根本看不透。

容渊到底在查什么?慕容俊,这个慕容俊太巧合了,他的名字,他的容貌,怎么……

“慕容风!”脱口而出,竟被自己突然而来的想法惊呆了。

不会这么巧,慕容俊和慕容风其中必定有联系,到底是什么联系我不得而知,但隐隐却有种强烈的感觉。

☆、怂恿

若慕容俊和慕容风相关,那容渊和慕容俊联手一定不简单。虽只见多慕容俊几次,但已看出他心高气傲,绝不是那种我金钱权势屈膝之人。

那到底他们要查什么呢?静妃,静妃之死!心猛地一怔,容渊从来就不相信静妃是病死的,所以他要查。

若他知道结果,那必是更大的纷争,他不会轻易放过皇后,那太子呢,恐怕也是恨之入骨。

失魂落魄的回到清音馆,远远地便听到北院的吵闹得厉害,急忙快步进去。

看见婉灵儿和杜丽月正站在屋中,趾高气扬,扯着菊香,劈头大骂。

“你个不要脸地丫头,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婉灵儿气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拧着菊香的胳膊,菊香只是躲不敢还手。

“仗着主人的脸,定是看不起你。”杜丽月在一旁煽风点火。

“还躲,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挽起袖子好似要和谁拼命似的,活生生地一个泼妇,一个耳光闪去。

“这是我的地方!”我一把抓住婉灵儿,气道:“你要撒野回你住处去。”

说完冷冷地看着杜丽月,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杜丽月一个瑟缩,不敢看我,上次那顿毒打也让她心生畏惧,怎么还敢如此放肆,不过是一旁看戏,等鹬蚌相争罢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凭着近日皇上爱听你的曲儿,你就嚣张跋扈了?”婉灵儿破口大骂。

“呵呵……”冷声一笑,笑到她脸上泛青,“又如何,我就仗势了。”

“……”一时语塞。

“哈哈……”片刻她仰天一笑,讥讽道:“不过还靠着迷惑太子那点妖媚罢了,待新鲜劲一过,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啊?”

我微微一愣,目光一暗,盯住杜丽月,这个长舌妇。

见我脸色讪讪,不再反驳,婉灵儿是来了劲了,“狐媚子,你再怎么献媚倒贴,也不过永远是宫女,你还以为你能飞上枝头便凤凰啊。”

“与太子妃相比,打扮得再花枝招展也山鸡扮凤凰,惹人嘲笑而已。你的家事,你的容貌能与太子妃比吗?”

听着她口口声声道夸张太子妃,我已经知道她哪是丢了东□□寻的,不过是无事生非,来找找茬罢了。

而这找茬的背后还有那么一个人怂恿,那便是太子妃,看来定是不要我好过,既然这样最好大家都不好过。

“呵!”我索性坐在榻上听到嘲讽,倒了一副茶悠闲自乐。

“怎么,你是丢了东西还是丢了脑,”我笑着反问道:“故意来找茬就不要说出背后怂恿之人。”

眼神一狠,扫过她俩,冷声道:“你可以告诉太子妃,我与她无争,何必苦苦为难。若想找我茬就放马过来,我也不会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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