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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太玄焚天-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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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披上薄纱远比全裸更加诱人,易流云此刻总算深刻了解了这一句话的含义,也对上一世为何情趣内衣销量极佳找到了有力解释。

此刻的炼红莺足以让易流云神魂颠倒。

她轻轻的走到易流云的身前,容色清冷,略带一丝羞涩与娇憨,这样的表情是从未曾在她脸上出现过的,哪怕是第一次与易流云交欢也只是冷若冰霜,此刻她的就仿似一颗略有青涩的红桃,虽然还未曾熟透,但却已然鲜美甘甜。

“本宗只是为了提升实力,阴阳合欢决乃是无上妙法,只要男女修炼得法……”炼红莺正想给自己的行为做一个苍白的解释,但胸口最娇柔的一团软肉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让她心魂一颤,下面的话一时竟无力说出口。

“你,大胆……啊”炼红莺本想呵斥,胸口那一团饱满坚挺的柔腻却被对方有力的手掌肆意捏揉,有轻微的痛,更多的却是销魂。

炼红莺的心头有一丝电流闪过,全身酥麻,软弱无力。

下一刻,一张俊朗的面庞浮现于她眼前,一双眼,深邃若海,说不出的迷人。

“本宗要在上面……”炼红莺话还未曾说完,易流云温润的嘴唇就掩了上来,咬住她娇艳的胸口一粒红豆,身下,那火热的孽根同时挺拔而入。

“啊……”

炼红莺闭上眼,象是一团冷厉的冰正悄然融化作诱人的春水。

阴阳铜镜内顿时春意昂然。

翻云覆雨,一番折腾,两人竟然都没有能够催使阴阳合欢决,完全沉溺于肉欲的快感之中,玄修也是人,即便炼红莺如何的孤傲,但在人伦情欲之前,抵抗力还差了些,何况她初尝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再加上易流云乃是欢场老手,手段不俗,几番挑逗,终究是放开矜持,全力配合。

云消雨歇,炼红莺靠在易流云的怀中,喘息连连,“你这个家伙,真够坏的,成心想让本宗累垮么?”

易流云搂着炼红莺,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说道:“我出力更多,比你更累都没有叫苦啊。”

炼红莺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浅浅素指点了下他的额头,咬牙切齿的说:“坏蛋,得了便宜又卖乖,难怪娘亲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易流云撇了撇嘴:“此言差矣,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

不料炼红莺柳眉一蹙,从他怀中起身,冷冷的瞪着易流云,声音也显清寒:“你可是想做一个坏男人?负心负情!”

易流云没料到随口一句玩笑话都能引起炼红莺如此大的反应,赶紧正色说道:“天地良心,我看上去像是个随便的男人么?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纯洁似水啊。”

“一团污水。”炼红莺淬了一口。

易流云却笑嘻嘻的凑上去,轻吻了炼红莺的樱唇一口,深深的凝视着她,正色说道:“红莺,我知晓你是为我好,我易流云是个有心肺的男人,你对我的好都藏在心里,我决不会负你。”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这话一点不假,炼红莺这个丫头片子听闻易流云的深情表白,心理甜丝丝的,表面却故作傲然:“哼,谅你也没那个胆。”

只可惜紧接着易流云魔手来袭,很快就让她娇喘讨饶。

“别闹了,说正经事。”炼红莺咬着樱唇,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易流云的魔手从胸前敏感处移开,娇喘着说:“阴阳合欢决乃是无上级的双修秘法,此法修炼得当,对你我都有莫大的好处,能够使你我双方的真气交融,互补互惠,我乃半步神通之境,大五行齐全,与你双修对你的帮助很大,我知道接下来流云宗恐怕要面临其余宗门的挑衅,总之你实力越强我也越放心。答应我,别闹了,我们好好修炼,时间耽误不起的。”

易流云闻听此言,心头一暖,极为感动,炼红莺乃是黄泉魔宗少宗主,天之娇女,向来孤傲独断,但如今却能设身处地的为易流云着想,甘愿牺牲自己的利益成全易流云,难能可贵。

“红莺,你对我真好。”易流云轻轻的蹭着炼红莺的脸颊。

炼红莺心头也甜丝丝的,象调了蜜油一样,她与易流云并肩作战,几番险死还生,早就对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其实智谋深远的坏家伙芳心暗许,再加上血池地狱中除却合欢双修之外别无他法可解幻邪女王的禁制,因此,二人的结合既有偶然也是必然,一直以来,欠缺的不过是互相沟通的机会罢了。

不过她向来孤傲,不愿故意亲近易流云,主动献媚,只是如今流云宗大难临头,她替易流云焦急,这才有了今日的阴阳双修。

但也正因如此,易流云加倍爱惜炼红莺,一个有底线有原则的好女孩,任谁都不会好生爱怜的。

二人耳鬓厮磨,软语温存,过了一会儿,终究是存够了体力,要行那阴阳双修之法了。

不料炼红莺却一把将易流云推在地上,跨坐于其上,抿着嘴发号施令,“这一次,本宗在上面。”

第三百三十二章 暗流汹涌

流云宗被击败的消息在东方修玄界不径而传,不出短短一个月,近乎其余玄道诸门都知晓了这个消息,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宗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便是无量宗,掌教修炼时走火入魔,心魔缠身,劫成灰烬,新掌教雷云上人庞火上任,是个厉害角色,不过一向与流云宗不对付。

相比前者,后者的消息寻常稀松,很快就被诸人忽略。

千万里之外,东方修玄界偏南一隅,一条滚滚荡荡的血色长河之上,耸立着一座孤岛,孤岛上,一座血色的古城插天而立,这里是玄道十门中杀气最重的两大新兴门派之一血衣门。

古城斑斓血迹,到处泼有浓烈暗沉的血斑,仿似长年被鲜血泼洗一般,事实上也确是如此,血衣门每年都会将统辖域内的犯事之徒押解于血色古城,将其头颅砍下,任凭鲜血浇灌古城墙壁,直至血尽,时日一长,便成了血衣门的传统,甚至有百年一度的放血大会。

那些被关押了近百年,本身便是穷凶极恶的玄修们会同意押上城头,千刀万剐,以其鲜血和戾气洗涤古城,旧迹染上鲜血,更显斑斓狰狞。

这便是血衣门的作风,身为一个新兴的门派,这便是他们的风格。

以血为衣,誓死不退。

血色古城的血衣大殿中,一个老者盘踞于大殿尽头,他身下是一个足有百丈之巨的硕大蛟龙头颅,此乃一条血龙异种,足有神通法境的实力,盘踞血河上万年,一直以来,兴风作浪,但偏生实力强悍,东方玄界少有人能够降服,后血衣老祖横空出世,激战血龙异种于长河之中,七天七夜,抵死搏杀,最红血龙被其一掌轰杀,头颅斩下,而龙之鲜血却染红了整条长河,浑浊河水,从此尽作赤色。

而那孽龙之头,便被放置于血衣大殿之中,成为历代掌教的御用之座。

老者有一头血红的长发,发丝光洁整齐,梳拢向脑后,露出其狰狞的头角,他眼神阴鹜,偶尔会有一丝灼人的厉光射出,戾气惊人。

“诸位,千万里的流云宗被不知名的势力偷袭,死伤惨重,元气大伤,尔等觉得我血衣门该如何应对?”老者说话沉如闷雷,居高临下的扫视,殿中诸多长老,无人敢予正视。

大殿沉默,片刻之后,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站出来提议,“流云宗乃是玄道十门中历史最为悠久的宗门,源远流长,不过近千年来消沉的厉害,我血衣门贵为玄道十门新贵,一直以来,添居十门末位,这一次,我血衣门大可进军流云宗,铲了这一门,振我血衣雄威。”

“胡扯。”大殿中,另一个身材矮小的长老也跳了出来,他指着之前发言的长老呵斥:“我血衣门乃是堂堂玄道正门,杀戮胜一些倒也无妨,可屠进别的宗门满门,这岂非是邪魔外道的做法,若是做了,我们又跟邪魔外道有什么分别?何况我血衣门与流云宗向来没有仇怨瓜葛,师出无名,你想让我血衣门受尽天下玄修的唾骂?”

那身材高大的长老负手傲然一笑:“哼,你自己胆小怕事,莫要拉扯什么大义是非,流云宗底蕴深厚,打上门去一是显我血衣门的雄威,提高我血衣门于玄道十门中的威严,再者抢他流云宗一番,得了流云宗的修玄资源,我血衣门实力定然暴增,取代流云宗成为十门中真正的显贵。”

矮小长老冷哼一声:“你以为自己实力超群,定然能击败流云宗?光是一个青云上人就极不好对付了,你莫要因为自己的得意弟子被流云宗的门人诛杀于山海台之中,便心生怨恨,拉上宗门陪你疯狂,姓贺的,这可不是简单的杀人抢劫,是两个宗门的较量,你也太儿戏了。”

“闭嘴!”高大长老暴跳如雷,周身玄气四溢,澎湃如潮:“姓刘的,你若怕了就滚蛋回家,我血衣门以杀起家,何曾怕过别人?不错,老夫就是怨恨那流云宗的兔崽子杀了我两个好徒儿,血酬与雄奇哪一个不是天纵之才,尤其血酬,五百年难得一见,我血衣门中兴之砥柱,如今给人杀了,此仇不报,我血衣门颜面何存!”

矮小长老也待愤然反击,但就在此时,一声冷喝于殿中森然响起。

“都给本尊住口!”

龙头之上的血衣门掌教蓦然睁开双眼,眼神若末世雷霆,众人被其扫过,只觉得心头颤栗惊惧,一个个惶恐的低下头。

“在大殿上象两条野狗乱吠,你们二人可是活得腻味了?真是丢尽我血衣门的脸面。”血衣掌教语气森然,二人不约而同的心头一颤,头便低的更深了。

血衣掌教横扫大殿众人,冷冷的说道:“攻也好,守也好,给本尊一个合理的理由,不是泼妇骂街的乱吵,谁再吵闹,本尊一掌灭了他的神魂!”

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吭声。

“必须要杀上流云宗,此乃振兴我血衣威名的大好时机。”大殿外,忽然传来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众人侧头,只感觉一股浓烈的血气汹涌扑面而至。

殿外,仿若有一条无形的血气长河,河流中,一个伟岸的男子双手负于身后踏伐而来。

血衣掌教微微眯眼,“给本尊一个理由,否则,你便是本尊的儿子,也会因擅闯大殿而遭受刑罚。”

“理由很简单,我血衣门虽然跻身玄道十门之列近万年,但至今还是血衣门,不是血衣宗,门是什么?那是散修聚合的称呼,不入流的名讳,门派二字就意味着耻辱,意味着我们和俗世的江湖门派一样,都是下三滥的存在,一日不除去我血衣门的门字,一日我血衣门都算不上玄道正统,无能出人投地。”

男子声线低沉,斩钉截铁,伴着他那一头血红长发,雄伟至极的身材,实在有一种语落惊雷的雷厉之感。

众皆沉默。

青年男子眼光如刀,扫视众人甚至无惧与大殿中掌教的凌厉目光对峙,他又接着说道:“这是一个机会,为何不抓住,流云宗示弱,就要被淘汰出局,我血衣门不去分这杯羹,自然有别的宗门会抢去,晚辈收到消息,无量宗、器宗甚至是万兽山都有派出势力,意欲染指流云宗,这一次,流云宗在劫难逃。届时,我血衣门还是一个门,而别人,却可能饱尝流云宗的血肉而壮大,差距越来越远,我血衣门生于杀戮,无所畏惧,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好,血影,既然你一意杀戮,此次攻打流云宗的先锋,你可敢承揽。”血衣掌教眼中迸射出一道神采,显然对儿子的话颇有心动。

那血色长发青年傲然一笑:“有何不敢,我血影便以‘半步神通’巅峰之境去会一会流云宗的新锐,替我血衣门除去那侮辱的‘门’字。”

血衣大殿中,杀气浓烈。

……

东方修玄界极北,酷寒之地,风霜千里,一座足有千万丈之高的孤峰耸立于荒凉的大地之间,萧瑟诡异。

这山很不寻常,质地虽然是石质,但其中掺杂有精铁之块,极为坚韧,虽寒风如刀,却不能损山体半分,山巅之上,一座座巨型生铁宫殿屹立,中心处,是一座由千万刀剑兵戈叠加而成的剑冢宫殿。

刀剑构成的宫殿杀气横溢,殿中,一个老者正负手立于一把足有千丈之巨的大刀之前,凝眉不语。

殿下,则负手立着一个五官如刀刻般的青年,面容冷峻。

“龙儿,你觉得流云宗大难之际,我器宗该不该插上一手?”老者转过身,语调犹豫不决。

青年沉吟片刻,这才说道:“流云宗并不好对付,看似一块肥肉,但其实只要有青云上人坐镇,始终没有哪个门派能动的了他们的筋骨,何况流云宗出了几个绝世的天才,姑且不论那判出师门的司马无命,便是楚惜刀、秦剑澜一流都可谓天赋纵横之辈,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而且听说流云宗近日出了一个天才妖孽般的人物,丝毫不逊色司马无命,修玄两年,竟然已至阴玄第七层巅峰,且能够诛神通法境的赤眉上人一臂,极为了得,有这些年轻天才为砥柱,流云宗重复旧观不过区区百年光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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