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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72章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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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刚刚打发走了张赫家的和刘文山家的,仍旧感觉头痛,家中琐事千头万绪,她从未沾过手,张赫家的又挨了打,受伤不轻,短时间内肯定帮不上忙,这可该怎么办啊。
  前些时给儿子办满月酒,來参加宴会的客人虽然脸上客客气气可是对自己背地里都是评头论足,指指点点,无非是说自己与当年的秦氏相比,无论相貌还是家世都逊色良多,处理家务、待人接物更是难登大雅之堂,别说成为袁士昭的膀臂,便是区区一个贤内助都是不称职的……
  胡氏怒火中烧,脸涨得通红,气冲冲回到自己房中,从佛龛里取出压在香炉下的一个木头刻的小人,拿了一枚钢针在小人儿身上要害之处狠命扎,一边扎一边恶狠狠的道:“秦氏。我诅咒你。你死了也只能永永远远做孤魂野鬼。你的儿子……”袁才厚聪明俊秀,自己的儿子看上去却呆呆傻傻的,“你的儿子以后只能靠卖屁股为生。”她阴毒的笑着,“你的女儿不是继承了你的美貌吗。那边让她永世为娼好了。最好,让她们兄妹结为夫妻,子孙后代永远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我才解气。”
  若雪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语言能力,这女人。方才在袁士昭面前一脸的温良贤淑,举止优雅,怎的背地里这般低俗恶毒。
  南宫彻眼中却烧起了两团火苗。竟敢这般辱骂他的丑丫头。活腻了。想也不想,立刻跳下去,一个手刀将胡氏劈晕在地。
  若雪紧随其后也进了屋,埋怨道:“爷,您能不能不要这样神神叨叨的。咱是來看热闹的,看热闹懂不懂。关键不在热闹,而在‘看’字上。”
  “闭嘴。”南宫彻喝道,“再多说一个字,把你的舌头剪下來。”
  若雪忙伸手捂住嘴,眼珠子却叽里咕噜乱转。
  南宫彻把那个木刻的小人拿在手里,也不细看,在掌心一合,双手在分开时,已经化成一堆木屑,纷纷扬扬自掌间飘落。
  若雪都要把眼珠子瞪出來,这家伙的内力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般登峰造极的境界。
  南宫彻冷冷睨着地上的胡氏,问若雪:“这女人有洠в行值堋!
  若雪不答,腹诽道:“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可怪不得我。”
  “一、”南宫彻看也不看她直接开始数数,“二……”
  “我说。”若雪忙举手投降,“胡氏还有个哥哥,如今在袁家当管家。”
  “你去把那姓胡的弄來,无论如何让他和这女人睡一晚,不是单纯的睡,你明白吗。最好睡出个野种來。”南宫彻眸中寒光闪烁,“这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若雪打了个突。迟疑道:“这……这不好吧。”
  “嗯。”南宫彻冷冷的一个眼风丢过來。
  若雪立马谄笑:“我是说,我一个女孩子,干这些事不合适吧。”
  南宫彻淡淡的道:“你是女孩子吗。”倒背着双手施施然,走了出去。
  若雪苦着脸去办自己的差事。
  三天后,袁士昭便撞见自己的舅兄正压着自己的妻子行那**之事,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暴跳如雷,当下便命人将大舅子乱棍打死,把胡氏沉塘。
  幸好一旁有人劝他,不可动用私刑,他这才收回成命。叫人把这两个人分别押到柴房和空房里。当晚,这兄妹二人便糊里糊涂寻了短见,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
  时隔数日,此事传到了云歌耳中,云歌微微一愣,那胡氏她不曾见过,只偶尔听人议论说是一个极为温婉柔顺的女子,可是观她为了谋夺自己的嫁妆不惜买通江湖人对袁郑氏和一双幼童下毒手,可见乃是个蛇蝎女子,死不足惜。但是,为何时机这样巧合呢。
  便多问了两句。
  当值的是冬灵,十分机灵活泼的少女,笑起來颊边两个深深的酒窝使得她的笑容极具感染力,闻言笑道:“谁知道呢。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据袁家灶上做饭的婆子说,那胡氏和嫡亲的哥哥偷情,被袁士昭发现了,命人关了起來,结果,当晚这一对男女便羞愤自尽了。”
  自尽。恐怕未必吧。那胡氏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之前又费尽心思搜罗金银,怎可能这样不惜命。
  碧玉正好送了茶來,道:“小姐,王爷在外面求见。”
  云歌想也不想,便道:“不见。”日常不可避免地见面,见了面便不可能不说话,尤其还有那么多正事,但若洠в斜匾幌爰S碳堑媚峭碓谇丶依险
  云歌羞愤的红了脸。虽然她理解,作为一个大好年华的男子,对女子生出遐想是正常的,可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原谅。
  南宫彻说过,不论她是人是鬼,他都不改初心。可是,那一样吗。
  这副身体是老天借给她的,万一哪天又收了回去可怎么办。南宫彻还愿意守着这样一个只能看不能摸的鬼吗。
  她又自嘲地苦笑,自己还是对他太苛刻了。换作是自己,只怕也是做不到的吧。
  这么想着,不觉心灰意冷起來。罢了,罢了,如今大仇未报,还想这些男女之事作什么。还是心无旁骛地报仇要紧。既然给不了他明朗的未來,便不要这样牵扯不清了。
  “吱吱吱,”阿硕突然从角落里钻了出來,悄声示意她遣走屋里的人,“我有事要和主人说。”
  云歌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乏了,要歇一歇,洠业幕安蛔挤湃魏稳私鴣怼!彼幸馓岣吡松簦巴獾哪瞎固靡磺宥

  ☆、第110章 区别对待

  南宫彻扬起的手随着云歌的话声落下,眉毛却随之挑起,丑丫头这是什么意思。
  他抬脚便要往里闯,碧玉双臂一伸把道路拦住,一脸求恳:“王爷,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南宫彻冷笑:“我若偏是不肯呢。”伸手轻轻一推,碧玉边跌跌撞撞往一旁抢了几步,险些一跤跌坐在地上。
  冬灵一声唿哨,自己手下的一队女护卫纷纷现身,层层阻挡在门前。冬灵笑呵呵走上前來,先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这才开口:“王爷,我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您何苦为难我们呢。要照我的意思,还巴不得大小姐今日就嫁了王爷呢。”
  这话说得顺耳,南宫彻的气便顺了几分,负手而立,静静等她说下去。
  “可这不由得我这个做奴婢的做主啊。”冬灵眨着眼睛道,“碧玉不太会说话,可是说的也是实情,我们都是做下人的,哪有那个能耐替主子拿主意。还不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王爷,您肯定也不希望自己手下都是一帮不忠心事主的手下吧。”
  南宫彻一歪头,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冬灵脸上笑意不减:“所以说呢,这个门我们肯定是不能让王爷这么进去的。反正我们的命都是大小姐给的,也随时准备还给大小姐。王爷若想硬闯,奴婢们只好冒犯了。不过……”她笑容加深,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越发明显,“那样一來,只怕两位主子不想闹翻也得闹翻。王爷,您是男子,我们大小姐是女子,您便是退一步又能怎样。不就是让着我们大小姐的小脾气么。”
  南宫彻哈哈一笑:“好。我自然是要让着她的。”一转身迈着大步,离去了。
  冬灵轻轻吁了一口气,拭了拭额上的冷汗,跟这位爷说话,还真得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碧玉扶着腰走过來,向冬灵道谢:“多亏了有你……”
  冬灵扶着她,关切地问:“你的腰洠掳伞D阋彩牵约阂膊坏嗔恳幌伦约旱姆至浚湍茄先ダ棺潘皇亲约赫铱鞒月稹!
  碧玉蹙着眉,苦兮兮地道:“我的腰好像扭到了……”
  “傻妹子。”冬灵摁了摁她的鼻子,“以后可不要这样逞能了。脑子多打两个转,既把差事办好了,又不得罪人。”
  碧玉连连点头:“多谢姐姐指点。”她不是不知道南宫彻的性子,只是想着他和小姐一向走得近,爱屋及乌,想必不能把自己怎样,谁知就吃了这样的亏。
  云歌一直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她也担心南宫彻会不管不顾冲进來,后來听到南宫彻果真离开了,一颗心这才放下了,笑着对阿硕道:“冬灵这丫头,不枉我给她取了个‘灵’字。”
  “吱吱吱,主人快看看这是谁。”阿硕“吭哟吭哟”拖了一个木盒出來。
  云歌闪目一看,又惊又喜又是心疼:“灵猿。”
  木盒里躺着的可不就是失陷敌营多日的灵猿。灵猿浑身的毛湿漉漉的,也洠Я送盏墓庠螅窀蔷氲。壑橐彩チ嗽镜牧榛睿碜踊乖谝⒍丁
  “吱吱吱,主人快别多说了,咱们还是赶紧进空间里吧。”阿硕在一旁催道。
  云歌抱起木盒,带着阿硕一同进了空间。
  先打了灵泉水,给灵猿洗了个澡,拿干爽的大毛巾将它裹了,又取了一瓶灵果汁一点一点喂给它。
  灵猿少气无力,喝了几口灵果汁,抖了抖身上的毛,一打滚变成了和云歌初见时的模样。
  阿硕十分狗腿地帮着云歌给灵猿喂果汁,口中叨叨咕咕:“吱吱吱,你可别死,要不往后剩了我一个多寂寞啊。”
  灵猿翻了个白眼,洠Ш闷牡溃骸澳阍俸蛋说溃邢肝野涯愕难狸恕!
  虽然气息微弱,但好歹恢复了几分生气。
  阿硕喜得蹦了起來:“吱吱吱,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会这么窝囊的死了的。”
  灵猿又翻了大大一个白眼,凝聚了片刻力气,便坐了起來,向云歌道了谢,这才道:“主人,我把这些日子的事情跟您说一说吧。”
  云歌一摆手:“不急,你还是先养足了元气要紧。”
  灵猿大为感动,又道:“那么主人还要帮我看看我身上有洠в斜蝗硕纸牛〉酶魅舜鴣聿槐匾穆榉场!
  云歌凝足目力仔细在它身上看了看,自己也笑了:“我目力虽然非同寻常,但也只能看出你体表洠裁床煌祝巧硖迥谟袥'有被人动手脚,我便看不出來了。不过,便是动了手脚又如何。我不信他们还能找到这里來。”
  阿硕也骄傲的挺直了身子。
  灵猿绷紧的神经松弛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主人把你酿好的灵果酒给我喝一点,再配上树屋下的肉灵芝,便可驱除一切污秽。”
  云歌微微含笑:“你倒知之甚详。”
  灵猿挠了挠腮:“是老主人说的。”
  云歌依言给它取了一瓶灵果酒,采了两株肉灵芝。叮嘱它好生歇息,便带着阿硕出了空间。
  “阿硕,你去打听一下,袁胡氏到底是因何而死。”
  阿硕欢快地跑了出去。
  云歌铺开纸张,提笔写字,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力透纸背,是“刘蕊”二字。
  “刘蕊……”云歌眼睛微微一眯,眸中爆射出两道寒芒,“你该知道血债血偿的道理。”
  这时,春明來报:“大小姐,有消息传來,似乎找到了那个刘蕊的下落。”
  云歌亲自走到门口开门让春明进來。
  春明手中捧着一只灰色的信鸽,鸽腿上绑着一个细细的竹筒。
  云歌解下竹筒,从里面取出一个纸卷,慢慢展开,一个字一个字认真从头到尾读完,略带失望的叹了口气:“消息有误,不是刘蕊。”
  这已经是这一个月來,第十次有误的消息了,刘蕊,藏匿的还真是深啊。
  “小少爷,我们大小姐有事,怕是不能见你。”外面传來碧玉的声音。
  紧跟着是袁才厚稚气的童声:“漂亮姐姐为什么不见我们。祖母说了要我一定当面道谢,虽然大恩不言谢,可是这好歹也是我们祖孙三人的一片心意,我不信漂亮姐姐会不领情。”
  “这……”碧玉为难了。
  云歌已经红了眼睛,自己的亲生儿子口口声声唤自己“漂亮姐姐”。她的心,痛如刀搅。
  冬灵轻声道:“袁少爷已经來了很多次了,就凭他这一份百折不回的执着,也叫人佩服,可怜他只有七岁……大小姐,您若不愿见他,就让我……”
  “不,”云歌深深吸了口气,压下起伏的思潮,“请他进來。”
  “我就知道漂亮姐姐会见我的。”袁才厚欢欢喜喜对出來迎他的春明道,“谢谢你。”他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与单弱的身子比起來,那食盒大得离谱,他提起來很有些费劲,却执意谢绝了春明帮忙的提议,自己提着食盒一步一步进了云歌的书房,在迈过门槛时,被绊了一下,他不顾自己即将跌倒,却牢牢护住了食盒。
  云歌抢上几步,一把扶住他,嗔道:“你这孩子。是人要紧还是东西要紧。”
  袁才厚扬脸一笑,笑容灿烂若冬日暖阳:“这里面是我们祖孙送给姐姐的心意,当然是心意更为重要了。”
  云歌忙接过食盒顺手放在一旁,抓着袁才厚的手,仔细看他被提梁丫的通红的掌心,心疼地道:“真是个傻孩子。”
  袁才厚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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