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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嚣张王爷恶毒妻-第123章

小说: 嚣张王爷恶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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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之友瞠目结舌,满头冷汗涔涔而下,想要阻止,却已经來不及了,这些女子已经飞奔出去,投进了亲人的怀抱。
  如今大势已去,许之友满面绝望。浑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光了,膝头一软,瘫坐在座位上。
  “再告诉你一件事,”南宫彻拈起一片糕点,不顾秦韵的反对,喂进秦韵口中,又拿起手帕替她拭了拭唇角,“秦韵经商我从不插手,除非她需要我打通一些她不能打通的官府关节,一般來说,需要我出面的往往是那些官高爵显软硬不吃的老家伙,可是我一出面,往往用力太过,反而坏事……”
  许之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秦韵悄声道:“也洠в心阏庋跷业陌伞!
  南宫彻趴在她耳边道:“是捧么。这叫疼。”
  秦韵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着了。
  底下众人有的不敢抬头看上面得郎情妾意,有的则舌头伸出來不知道缩回去。
  九连环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
  秦韵忙一把把南宫彻推开,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时那些青壮年也忙不迭站起來,异口同声:“我等愿意听凭秦小姐差遣。”
  秦韵微微冷笑:“若是我要你们交出手中的权力,并且永远不许沾手秦家的生意呢。”
  这些人面面相觑,脸都白了。
  秦韵一招手,秋意走过去,把手上厚厚的文书一份份发下去,冷冷的道:“你们看好了,这是你们手里的商行、田庄、房产的契书,如今已经过到别人名下了……哎,你别撕,说你呢。”她指着一个想要撕毁契书的一个人,连连冷笑,“因为这些都是副本。”
  这些人全部僵住。不明白,既然秦韵有这样的手段,何以又把自己这些人全部约过來。
  秦韵微笑着替他们解惑:“由此可见,你们真的不适合做行首,嗯,不但是行首,怕是一间铺子的掌柜,你们都不能胜任。同样的法子,对这些老伯,和那些大叔就不起丝毫作用,可是到了你们这里,我不过略施小计便把想要的东西都拿到手了。退一步來说,即便我放手让你们继续保有手里的权力,我也不动你们,迟早你们也会被别人挤兑得走投无路。”
  这些人大汗淋漓,全都低下头去,如今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秦韵冷冷地道,“我们秦家,须容不得你们这样心存异志的家臣。”她略一点头。
  秋意便又拿出一叠契书扔在桌上:“你们可拿好了。”
  这些人也不管那些契书上沾染了油腻,忙捡起來看,却发现那是自己的奴籍,虽然他们平日在乡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他们自己却清楚,自己祖祖辈辈都已经卖给了秦家。
  如今奴籍现世,便说明,自己的身份从此大白于天下,别说无言回乡,便是在这世上立足只怕也已成了一大难睿R蛭跏樯厦髅餍醋抛约罕环⒎排脑蚴且蛭氨持鳌薄
  他们拿着契书的手都开始颤抖了。偏偏这契书还不能撕毁,一旦撕毁他们变成了洠в猩矸莸娜耍谒墓舐剑灰獩'有身份,便成了可以随意打杀的最低等的人。
  秦韵这女人,好狠的心。
  秋意见他们有的人已经忍不住悲从中來,流下眼泪,忍不住雪上加霜:“若不是你们存心不良在先,大小姐又怎会这样不给你们余地。尤其是你,”她一指许之友,“心思龌龊歹毒,”她拍了拍手里仅剩的一份契书,“你说,你是自己找个地方自己了断呢,还是让我们费点事把你送官。你手上的人命可是不少啊。”
  许之友忽然跪倒在地,膝行十余步,不停叩首:“大小姐,我错了,不,是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给奴才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其余人等齐刷刷把眼光落在了秦韵脸上,想看看她如何处置许之友,若是许之友侥幸不死,是不是自己的污点也可以减轻些。

  ☆、第182章 区别对待

  秦韵居高临下睨视着许之友:“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砰砰砰”许之友如小鸡啄米般以头触地,声泪俱下:“奴才自知罪该万死,百死莫赎,但请大小姐看在奴才祖上为秦家抛头颅洒热血的份上,饶了奴才这一回。奴才,保证,以后上刀山下油锅,只要大小姐吩咐,奴才万死不辞。”
  秦韵笑了:“许二狼,你有祖先么。你若念着祖上一片赤胆忠心,又怎会生出贰心。你若念着祖上不易,又怎会骨肉手足相残。你但凡为自己家的名声想一想,也不至于欺行霸市,横行乡里,更不会为了一己之私逼死人命,这一次更加不会为了讨好南宫,威逼利诱,夺來这些女子。”
  许之友无法辩解,只是不住磕头,不多时额头已经皮破血流。
  “我知道,”秦韵徐徐说道,“你在背地里洠俾钗遥滴已奕缣依疃救缟咝牛热荒阏獍懔私馕遥位箒砬笪摇!
  “奴才以前都是猪油蒙了心。”许之友嚎啕大哭,“满嘴里胡吣。求大小姐不要和奴才一般见识,奴才以后甘愿做个哑巴。”说着左右看看,在席面上看到一道炙羊腿,旁边摆着精致的小银刀,扑过去,抢了刀在手,把心一横眼一闭,发着狠,把刀子伸进嘴里一阵乱搅,疼得满头大汗,鲜血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秋意皱着眉往旁边退了几步,方才她來得及阻止,但是不明白这人要做什么,所以也洠в凶柚埂
  而之前与许之友同席的那些人则都有些心惊胆战,实洠Я系剑飧鲂矶嵌员鹑撕菀簿桶樟耍瑳'想到对自己照样下得去狠手。
  不多时,许之友张开嘴,嘴里血肉模糊,他低头忍着满头的大汗,吐出带血的牙齿十余颗,还有几块碎舌头,然后跪行几步,满脸乞求望着秦韵,嘴里含糊不清的“啊啊呜呜”着。
  秦韵一皱眉。
  南宫彻立刻端过來一碟新鲜的果子:“你闻闻这个,可以冲淡血腥气。”
  秦韵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不等我把话说完,便这样冲动行事……实话告诉你,你在背后议论我,我其实并不在乎,名声这东西,既不当吃又不当喝,我根本就洠г诤豕K阅悴槐匚烁约汗蝗ァN也蝗乃∧悖褪且蛭闳似凡欢恕:昧耍阕甙伞!彼嬉獾陌诹税谑郑孟袷窃谇喜杂频摹
  许之友瞪大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嚎,握紧了手里的银刀便向着秦韵冲去。
  秦韵连眼睛都洠дR幌拢恍Γ骸澳憔踝牛阌斜臼律说轿颐础!
  果真,许之友还洠艹鋈ト皆叮阋货拥梗磺镆獠仍诮畔拢簧浅猓辰鴣砹矫谢の劳纤拦芬谎阉狭顺鋈ァ
  另有人进來擦洗地面,还有两个婆子抬了一个博山炉进來,有个小丫鬟上前焚了一把梅花香。
  不多时,许之友留下來的血迹、血气便一点影子都不剩了。
  其余人都觉得在这温暖如春的大厅里,自己却已经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冷透了。
  存了异心的这些青壮年失魂落魄站起來,向着秦韵拱手:“那便请大小姐容我们办理交接吧……”说话都已经是有气无力。
  秦韵摇了摇头:“不必。你们走后,你们手里的商行、田庄、房产都会在人事上做一番大的调动,便是经营管理也会有所变动。所以,剩下的人几乎洠в心忝悄芩瞪匣暗牧耍彼诸┝艘谎畚萁堑纳陈八阕攀背剑饣岫哺么淼貌畈欢嗔恕D钤谀忝亲嫔匣故怯泄偷模乙膊涣哓模瑳'人给你们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至于以后你们是好是歹,可就和秦家,和我洠в邪氲愎叵盗恕D忝切睦锟梢矫靼仔萌羧蘸笕梦姨揭恍前氲悴缓玫难杂铮杀鸸治野涯忝亲嫔匣牡乱槐使聪!
  这些人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忙道“不敢”,逃也似奔了出去,在厅门口遇上拎着口袋的几个小厮,领了银子,绝尘而去。如今他们自己都已经落到尘埃里,带來的那些仆人便无法顾及了,便是能够顾及,也是无颜相见,都想着凭借着一百两银子赶紧回乡,虽然差事丢了,好歹这么多年手里还是薄有积蓄的,最起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秦韵只是冷笑。
  等他们回去就知道了,他们除了这一百两银子,再无余财。
  这一批人解决之后,秦韵便命人把残席撤下,重新摆好桌椅上了精致的菜肴,那些上年纪的人还是在原位上坐着,面前的桌子上也换了新鲜的菜肴,但是很明显和那些桌差别很大。
  酒席刚刚摆好,早先被请到偏厅的那些人鱼贯而入,纷纷入席,脸上都带着盈盈笑意,与那些脸上犹有余悸的老人们比起來简直是天壤之别。
  再一抬头,发现主位上的秦韵和南宫彻都不见了,只剩了几个女护卫还在那里端正站着。
  秦韵不在,大厅里的气氛便活络起來,想是方才在偏厅这些中年人便已经有了交流,此刻低声交谈竟是熟络得很。
  那些上些年纪的人觉得腿脚都有些麻了,便站起來活动一下,有几个沉不住气的便到这边轻声问几句,得到的也不过是客气疏离的回答,泾渭分明的两个圈子,彼此难以相容。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帘栊一挑,秦韵在一群丫鬟的护拥下走了进來,她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衣服,手里也洠в信跏致叩街魑蛔聛恚а劭戳丝聪旅妫劬锏耐鲜沟迷驹诮惶傅闹谌朔追奏淇凇
  秦韵略一点头:“诸位,不必拘礼,已经过了午时,大家还是先请用膳,有什么事我们稍后再议。”说着当先举筷。
  见她动筷了,众人才纷纷抄起筷子。中年人们吃的都很舒服,那些老年人方才见识了血腥的场面,此刻却是食不下咽。
  秦韵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起身离开。
  中年人们知道还有事情要商议,因此用饭的速度都很快。不多时便吃好了。
  自然有丫鬟上來撤下残席,服侍着盥手、漱口毕,奉上香茗。用了一杯茶,秦韵才姗姗而來。
  居中而坐,微微扫视一周,轻轻点了点头:“各位,我们该说正事了。”
  底下一片肃静。
  秦韵衣饰严整,面带严肃:“方才诸位分成两派,一派是这些老伯,愿意无条件将手中的权力全部交给袁才厚,另一派是各位大叔,要确认袁才厚是一心一意做秦家的继承人,并有能力把秦家的生意发扬光大才肯辅佐。”
  老人们的心不由都是一颤,他们注意到秦韵用了“辅佐”一词。
  秦韵继续说道:“如今我可以帮助各位打消这个顾虑了。”她把手一拍,袁郑氏便带着袁才厚走了进來。
  秦韵起身对着袁郑氏行礼,又请袁郑氏坐了上座,自己这才归座,袁才厚向着秦韵恭恭敬敬行礼,规规矩矩喊了一声“姨母”便垂手站在袁郑氏身后。
  “各位,”秦韵一指袁郑氏,“这位便是秦家姑奶奶的前婆母袁老太太郑氏。”
  袁郑氏见底下这么多举止相貌不凡的人,不免有些紧张,捏紧了衣角,秦韵柔声安慰:“娘,放轻松些。这些,都是秦家的家臣,将來还要为厚哥儿所用的。”
  袁郑氏鼓了半天劲,才站起來行了一礼,说道:“老身袁郑氏有礼。”
  底下众人纷纷站起來还礼。
  袁郑氏这才说道:“很久以前韵娘就跟我说过这些事情,刚开始我们一致认为厚哥儿年纪还小,迟一些再说才好,可是情势不等人。洠氲绞币剖酪祝丫搅宋颐潜匦朊娑缘氖笨獭2宦鞲魑凰担仙聿恍遥心晟シ颍夏晟プ印K淙簧シ蛑倍雷幽昙蜕杏祝墒抢仙泶觼聿痪醯萌兆佑卸嗝茨压蛭褂卸右а褂卸涌梢灾竿
  “可是前不久老身的独生儿子也死了,老身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为什么呢,这个儿子凭借妻子发家,却又无故休妻弃子,布奉养老母,才休妻便迎娶已经怀孕数月的继室进门,后來更是听凭这个继室谋害亲生子女和老母……”
  袁郑氏说着,潸然泪下。
  听者无不掬一把同情泪。
  袁郑氏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这样的儿子,别说他不肯养我的孙子,便是他跪下來求我,我也不会把孙子交给他抚养。所以大家尽可以放心,这个孩子洠в姓慈景氲闼盖椎牟涣枷捌U庖坏阒钗蝗羰遣恍牛梢郧胨姆蜃觼砑患K钠裘上壬钦呕乐舷壬缃竦目我凳Ω凳悄贤跚旮氲亩っ蹇兹逑壬!
  底下响起一片低声议论,这两位以为是地方名士,一位是举国闻名的大才子,且都已人品周正纯善著称,这样的老师教导出來的学生,还有的挑么。
  正说着,两位先生在朱青翊的陪同下一起走了进來,一个把袁才厚自幼的品行说了一遍,一个把袁才厚的现况和学习情况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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