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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不是人妖[综]-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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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家伙倒是一个哥哥。

    在我的提示先找到玛丽薇莎后,该隐倒又变回那副贵公子的优雅模样,将玛丽薇莎留在隆达特尔家,他自己跟艾梅兰小姐以及他的跟班们去了贝尔家舞会。

    “哥哥讨厌死了,总是丢下我。”说着被留下的玛丽薇莎气鼓鼓地一脚踢在隆达特尔家的镂空楼梯扶手上泄愤,结果一个不下心小腿被刮了道不浅的口子,证实的贵族家的小孩不淑女会有报应这条道理,噗。

    摇摇头,利夫送该隐他们过去,这看似娇惯,实质很怕寂寞的小女孩我来帮忙吧,为她有个跟我一样好的哥哥,还…为了这个小女孩能不厌其烦的送些小东西给我。

    蹲下/身,我在小女孩诧异中微笑着抬起她的受伤的小腿,小心地凝聚空气的水清洗伤口以及血迹,而后在捂着伤口的手心灌入光系无咒术法,治疗伤口。

    当我的手拿开的时候,玛丽薇莎的腿变得跟之前一样白嫩干净,在小女孩惊诧下,我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前,“秘密,玛丽薇莎。”

    留下愣着思考什么的玛丽薇莎,我往房间走,里面的实验,进展到在微生物中加入混合剧毒,可惜全部失败,光系和剧毒不可混合。

    刚把手打在门把上,一个侍女大喊我一声,然后恭谨地递上一封邀请函——同样是贝尔家的舞会,只是邀请人的用词怪异地小心翼翼,比寄达隆达特尔家的那封还要严谨精致。

    如果不是印章下面那个“L·Y”花体英文缩写的话,我想我会无视这封信,无奈之下,我只能拿着那封邀请函,在该隐他们之后出去,追上他们不难……

    既然是舞会,老子可不能做出没有舞伴这样的事来,所以跟我一同进场的是一位能吸引在场大部分人目光的“美人”。美人有一把金色的长发,精致的脸蛋有点过于苍白,高挑的身材被红黑配搭的及地长裙包裹,线条流畅,充满雕塑感,搭配米白色的平底蕾丝鞋,高贵中透露着可爱,漂亮非凡。

    “欢迎,欢迎来到贝尔家,哈利斯伯爵和隆达特尔小姐。”中年妇女谦恭出迎,兴奋的微笑,“嗯,这两位出色Mis…不,的客人是——”

    你不用绕了混蛋,你再绕老子也听得出你的言外之意,混蛋们全都是中世纪的耻辱,连人的性别都分辨不出来你们怎么不去屎一屎啊!

    假笑着无视女士伸出来的手,不给面子地将手搭在“美女”腰上,在女士悻悻然收回手后,我这才自我介绍:“我是古枫,这是我的「女伴」,华连西尔。”

    “幸会幸会。”

    闻言,该隐视线停留在眼角抽搐却不敢多说什么的艾拉身上,继而在我们之间逡巡,“即使女装,也比某个在下面的家伙有气势多了。”

    深呼吸一口气,我眯眼保持假笑,“该隐,我诅咒你日后被对你有着奇怪感情的男人缠着,撇不下。”嘛嘛,我绝对没看到那个强壮的欧斯卡项链里面的照片,也绝对没有鼓励对方主动争取哟~,绝对!

    贝尔家的女人似乎完全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一直针锋相对,只能用话题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听说这里有位社交界的占卜师——梦妮安娜巫女,趁着几人的注意力都被跟女装艾拉不相上下的卷发少女吸引,我撇下艾拉,走向从我一进场就盯着我的家伙。

    “哟,伊斯曼,这么久了你这个老妖精怎么还没死。”

    俊逸不减分毫的男子优雅举杯,小尝一口香槟,咏叹调般道:“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呢~”伊斯曼蓝色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盯着重新放在桌面的杯子,“虽然几乎收集了那些东西,你也成长到我认同的地步,但你现在这么悠闲好吗?”

    “你什么意思?”

    “被囚禁的那位被压制的很厉害呢,还有,再不努力点的话,世界会逐渐减少哦,她为了找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什么叫逐渐减少,你说清楚点。”万分厌恶别人说话说一半。

    “想知道?”男人的表情像是诱拐小孩的怪大叔,却依然优雅得浑然天成,“去温莎贝城堡,你发现的那个房间,将血滴进盘内,你会知道的。”

    古怪的石柱,古怪的画和古怪的盘子,我想起那个怪异的地下室……只是这货怎么知道我进去过那个藏宝室?

    “我还知道你将那里的东西几乎都搜刮干净”,仿佛知道我想什么,男人似笑非笑地道:“那家跟我有点关系,那是我曾经的据点之一,不过也是好几代之前的事了。”

    “我该说,血族真不愧是史称最滥/交的物种吗?!”

    “我的荣幸。”

    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无话可说。

    这时,气冲冲的走过来的艾梅兰撞我一下,我才分神的一会儿伊斯曼就消失了,立在桌子上的香槟内浸泡着一枚眼熟的戒指,那是乔凡尼的戒指,而杯子下有张写着“你放不下的已经被吞并”的字条。

    手拿着那张纸条,将那枚古怪的不能放进耳钉内的戒指戴在拇指上,我安静地走回艾拉他们身边,视线内是该隐伸手想要扶起那位梦妮安娜,两人对视的画面,而脑子里则满是伊斯曼动机以及对那张字条的猜测。

    伊斯曼这个人,裘徒都说过要小心,活得越老的家伙越难缠,精怪级别的奸诈生物,猜不透对方的动机,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陷阱。

    裘徒的问题…所谓的世界减少问题……这些都很烦人。

    还有,什么叫我放不下的,什么又叫已被吞并,完全无头无尾的话,真是麻烦的贵族式绕弯。

    结论,再去温莎贝城堡之前,我要先培植完全那些微生物,我需要保命的筹码。

    暂时抛却烦恼的根源,眼睛刚好扫到扶着那位占卜师梦妮安娜离开的吉贝尔,此人一现,该隐俊逸的脸庞白了不少,俗称小白脸,咳咳,是吓/怒白了脸。

    发现吉贝尔,我想到的是在烦闷的时候,我们需要的是——消遣,吉贝尔绝对是个好选择(轩:你个死渣,好吧,吉贝尔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

    将满脸屎样的艾拉遣回继续照顾达克,我跟出去,悄无声息地坐到吉贝尔他们的马车顶上,意外的听到梦妮安娜说害怕该隐,而吉贝尔则说他爱梦妮安娜,配合微凉的夜风,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这么没有诚意地说爱,也亏得这位同样弥漫着诡诞气息的少女会相信,这个女孩也不是个正常东西呢,浑身上下弥漫着不同于血族暗黑的腐朽气息。

    在吉贝尔亲吻梦妮安娜的时候,我悬浮着从车身侧面拉开车门,进入马车内,坐到两人对面,关门,毫无自觉地瞪大眼睛看两人亲热,笑眯眯挥挥爪子,“打扰了,亲热中的两位。”

    不要怀疑,我完全没有歉意。

    紧闭的眼睛睁开,吉贝尔放开少女防备我,而梦妮安娜只是红着脸惊慌地不知所措。

    “吉贝尔,不是住棺材的就是吸血鬼,你还住了一个星期体验!我跟你说,装13什么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谁造成的啊混蛋,咳……”爆发出这么一句话后,青年才惊觉什么的用手帕捂着嘴巴撇头。

    青年,你崩角色了喂,作者那货会被骂的喂!

    片刻后回复正常,吉贝尔的手中早已拿着枪,伸直手便用扣下击锤的枪抵着我的前额,勾起抹不像个人男人妖孽的微笑,“死,或者成为的实验品。”

    我则是无所谓的摇头耸肩,挑眉阴笑着用手横插在前额捂着枪口,“死,或者交出你所有的实验资料。”

    不用假设,我能确定微生物是吉贝尔的手笔,这家伙显然是个天才,这点我不否认,正好的研究进入胶着期,需要点新资源。

    吉贝尔冰冷地笑了开来,眼也不眨直接按下扳机,然而手枪在下一刻开始滴水,早在按着枪口的时候,我就将水元素注满手枪各个空位,医生谈何开枪。

    “杀了我也不会交东西给你。”医生显然瞬间明白差距,懒懒地任由手枪跌落,自个儿挨在马车椅上。

    “不要——不要伤害医生。”少女惊呼,扑到吉贝尔身上,紧抱着他的腰部,惶恐地看着我,一副没了医生活不成的模样。

    我说少女,你当这是穷瑶剧呢还是穷瑶剧呢,老子可不是等着你们你侬我侬之后选择离开的脑残BOSS喂!

    “杀你不好玩,不交出来,让你被一千个,不,一万个男人爆菊哟~!”在两人僵硬之际补充一句,“群P是个艺术活。”

    “……”两人同时抽动嘴角。

正文 120、席凡,诡梦

    “第二阶级的医生被人牵制,交出所有实验资料。”单膝跪在地上,负责监视的第三阶级少女如实跟坐在中央的男人汇报,“他又一次跟哈利斯伯爵接触。”

    男人单手支着头,另外的手饶有兴致的把玩一个晶莹的水晶瓶,里面夺目的暗紫色液体随动作而流动,他戏谑地询问:“我很好奇,谁能牵制吉贝尔?”

    少女微微颤抖一下,虽然依然保持着微笑,但男人的恶意,仿佛海潮能将她瞬间吞没,让她挣扎不能。

    “是……是一个拥有红色长发的少年,”少女琢磨着回答,回忆着隐约看见的,脸上出现片刻迷蒙,“长的很美很干净,就像教堂里面的天……”

    在说出那个音的时候,少女已经没机会把话说完,因为她张开的嘴巴里冒出暗紫色的液体,认真细看的话会发现液体中闪烁着微光的半透明软体动物,蠕动着侵蚀血肉,暗紫色逐渐从少女身体各个位置蔓延,覆盖全身,混合艳丽的血色,变得更加深沉,只稍片刻,地面上已不剩下哪怕是一滴血液。

    男人手中的水晶瓶盖再度合上,里面的液体变得清澈不少,男人诡笑着自言自语,“他提供的果真不是凡品……”

    如果有人目睹全过程他便会发现,暗紫色的液体似乎听从男人的指挥,仿佛拥有生命般不断变幻。

    “……只能是我的。”再次翻动手,水晶瓶消失,男人从沙发上起来,那张脸逐渐展现,居然出奇地年轻,似乎只有二十岁上下。

    ∷

    “乖孩子,来,过来,我会抱紧你,不会让你孤单的。”

    熟悉的低沉声音充斥耳廓,无意识听话靠近,被温柔的紧抱,那是一片安心温暖的地方。

    “不要怪她,她其实很喜欢你的。”

    才不信,喜欢会置之不理,会眼带厌恶地离开,说这样的话你自己都不嫌假吗?心里马上反驳,即使想,也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样明显是假的谎言,抱着的手更紧了。

    “唉——,至少我一直喜欢你。”

    嗯,这个知道,一直爱着你,不敢告诉你。

    ……

    “不要太沉沦了,你得罪不起她,而他……”

    干净优雅的声音提醒着,睿智而清醒,一直是个聪慧的孩子,只是从很多很多年前开始,就不可能不沉沦。

    “她会杀了你的,即使……”

    知道,但即使被杀,也不想放手,除了你只有他能弥消寂寞,他比你出现得早更多。

    “既然不放手,那么我会帮你。”

    谢谢,无用的长辈只能一直麻烦着你,很抱歉……

    ∷

    从奇怪的梦中扎醒,汗水顺着太阳穴往下流,我刚刚似乎断断续续的梦见听见一些话,真真切切的睡眠做梦了。

    这不正常,浑身虚脱一般,反手想靠在前额,敏锐地发现手上的戒指散发着诡秘的红光,在我盯视中逐渐消散——乔凡尼的戒指有古怪。

    那是伊斯曼的记忆?我无意中窥视了他的曾经,真不是什么好感觉!怪异,不清不楚的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梦中的两个声音都有点熟悉,兴许是作为记忆的承载体,我思想和听力都代入了吧。

    揉揉脑袋,视线转到实验台上,铁架上的培养皿情况稳定,试验资料已经得到一段的时间,没有再掺和该隐他们的事中,固定在该隐的别墅住下,一个人钻研微生物与药物的混合问题。研究的空余,不得不感叹一下,吉贝尔这家伙是个天才,虽然所做的事三观不正。

    从床头柜倒了杯水,边喝边走到窗前,看天色已经是午夜时分,而怪异的是,我看见该隐主仆俩拿着铁铲神神秘秘地离开,而住在该隐家的艾梅兰淑女则是小心的跟在两人身后。

    这三人搞什么鬼?追踪与反追踪现场版么?

    将所有东西收回耳钉内,我从窗口直接跃下,保持距离,飘在艾梅兰上空两百米左右,在夜色的掩盖下玩跟踪。

    该隐两人大概是觉得晚上没顾忌,压根就没有发现跟踪技术蹩脚的艾梅兰,也亏得艾梅兰身手好,不然刚刚那下子掀翻垃圾桶盖就能让该隐发现。

    艾梅兰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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