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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367章

小说: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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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冰冷的尸骨,他再无机会奢望。

    女人听得他的问话,眸光微闪,犹豫了一会,才说,“在的。”

    说完,她极快地瞥了眼他爹爹,似乎在观察他爹爹的反应,而他爹爹面上并未流露出其他情绪,她见了,眸中闪过一抹失落。

    “能让我见见他么?”他当时将心中的最后一份期盼都寄托在了他那亲生爹爹身上,并未在意两人之间异常的互动。

    “他在山庄,身子一直不爽,不便舟车劳顿。”女人这么说,明显拒绝了他的请求,也令他渐渐清醒,不再奢望那些他此生都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他这辈子,注定孤苦苍白。

    他敛下心神,跪至那女人脚边,主动退一步,认错,“娘亲,刚才是轩儿太冲动,才会冲撞了娘亲,希望娘亲不怪。”

    他此时才发现,这个女人出现得蹊跷,这里是母皇的寝宫,着女人怎会畅通无助地进来这里?还有,他母皇呢?

    如今虽已知道母皇不是他的亲生娘亲,但这十几年的情感岂是说抹去就能抹去的?

    母皇对他虽冷漠,但对他,应有几分由衷的母爱,依稀记得,他小时候在学堂读书的时候,母皇远远地看过他。

    以前他不明白,甚至怨过、恨过,可如今,他开始渐渐明白母皇的心情。

    母皇这些年,怕不好过。心爱的男子与她天人永隔,而爹爹,也就是她的枕边人偏偏是害死那个男子的罪魁祸首之一,可正因为自己的关系,她没有对他爹爹动手,十几年了,这份隐忍,何其沉重?!

    突然觉得对不起母皇,即使不是他所愿,但他的确由始至终都欺骗了她,还有他爹爹,由始至终都在用他欺骗她的感情。

    她的孩子,从来只有一个,就是尘儿,可因为他爹爹这些人贪婪的欲念,从小就流落在宫闱之外,今年才回来。

    怪不得她对尘儿的偏爱会这么明显,因为积攒了十几年的情感,如今才寻到一个可以释放的点,怎能不强烈?怎能不热忱?

    “起来吧,轩儿。”女人见他如此识相,愿意主动找台阶下,岂会有继续为难之理?不仅主动扶他坐回软榻上,还拂了拂他耳畔凌乱的发,应是没了怒气。

    一旁的爹爹欣慰地笑了笑,安静地做着一个旁观者。

    “娘亲,跟我说说吧,你们的计划。”他故作意味深长地看着女人,表现出一副精明的模样,就是想让女人对他完全放心,好对他完全坦白。

    很明显,他母皇已经被这个女人和他爹爹控制,而这两人的目的,他就算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而如何能名正言顺地得到皇位?关键点便是他。

    可未曾想,他还是想错了,这个女人简直胆大包天!

    女人对他说,含着绝对的自信和妄为的勇气,“轩儿,娘亲今日喊你过来,既是为了与你相认,也是为了跟你周全一下以后的计划。

    皇帝已经被娘亲控制,软禁在你爹爹的云瑶宫里。而坐上皇位的滋味,娘亲想亲自尝尝,这期间,娘亲会想办法将你立为太女。

    反正那麟皇女如今不在,你便是娘亲膝下惟一的子嗣,朝堂那帮老东西若都支持麟皇女,想跟娘亲耗,那娘亲就跟她们耗到底!希望这阵子你能给娘亲长长脸,多做点实事,相信要不了多久,这凤天的江山,便可改姓了!”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已掀起惊涛骇浪,“娘亲,难道你想让我一辈子都男扮女装?”

    貌似,这个女人从未考虑过他的人生大事。

    “有何不可?”女人理所当然道。“啊~”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阴冷的眸带着审视意味看着她,“听说轩儿你已经情窦初开了,而对象就是麟皇女。”

    被戳中心事,他面色忍不住一僵,不解女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他对尘儿的感情从来无需掩藏,当即坦然承认,“是,我爱她。”

    “想之前,就算你知道自己不是女子,也该知道与她之间有血缘关系,你竟还越陷越深,倒是个偏执的痴情种!”女人感慨了一句,目光状似无意地瞥向他爹爹,“跟我挺像。”忽然,她又看向他,眸光阴戾,如此残忍地道出了一个事实,“不过,你就算爱她又如何?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她,注定孤老!”

    “娘亲难道不需要我传宗接代?”他这才想起水清浅,也就是云熙也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孩子,那这样的话,他跟云熙岂不是兄弟关系?

    女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忍俊不禁,那鲜艳的红唇在她病态苍白的面上显得刺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传宗接代?轩儿你竟以为娘亲会在乎这个?”不等他答,她继续说,“你放心,传宗接代还轮不到你。除了你,娘亲还有一个孩子,你应该也认识,就是熙儿,他前不久刚嫁人,相信很快就能诞下孩子,你还怕娘亲会愁子嗣问题么?就算他不生,这天下被父母抛弃的孤儿多得是,娘亲难道还不能抱养一个?”突然,她眯起眼,“不过,你要是真想找女人,娘亲也不是不会给你找?不过,你真的要么?”

    女人好像笃定他会拒绝,不过,她的确笃定对了,这辈子,他既已认定尘儿,便只有尘儿能碰他的清白身子,其他人,想都别想,“多谢娘亲关心,我不需要。”

    前阵子,他喝醉酒,差点被玄月那个该死的女人碰了身子,幸好他平时都会带贞操带,而贞操带的钥匙被他秘密保存着,除了他自己,谁都别想打开,不然,那天夜里铁定会让那个女人得逞,不过,还是被她看了身子。

    他索性弄瞎她一只眼睛,本来想将两只都弄瞎的,不过,想到她以后还得为他办事,他就手下留情了。

    “轩儿没什么想问的了?”那个女人似乎很满意他的表现,话语间都带着笑意。

    他想了想,便提了一些不解之处,那女人似乎料定他会站在她的阵营,耐心解答着。

    后来,那女人扮成了他母皇的模样,就连生活习性都模仿得一模一样,估计都是他爹爹告诉她的,而他配合着那个女人,无论她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因为他知道,照那女人根本不在乎子嗣问题的无良性子,见他不配合,她很有可能会让其他人代替他。

    而他不能被换下,必须坚守在原来的位置,等尘儿回来,即使不能得到这个美好的女子,与之相守,他也能离她近些。

    直至前几日,尘儿终于回来,她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金銮殿上,那般耀眼,那般绝艳,令他根本移不开视线,恨不得立马冲到她身边,将己所有都献给她。

    他也看到了他娘亲脸上那丰富的表情,知道她一定很想冲下去弄死尘儿。

    因此,后来她故意跟尘儿针锋相对赐尘儿掌嘴五十下时,他真的急了,见左右两相跪下,他也忍不住跪下为尘儿求情。

    他明白,见尘儿平安回来了,他娘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恐怕以后会不择手段除了尘儿。

    因此,那天一下朝,他就去找了娘亲,恳求她放过尘儿。她问他理由,他便说,无论如何,她都已经当上皇帝,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可以名正言顺地一直坐着皇位并理所当然地凭己喜好将他立为太女。既然如此,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将尘儿除去?

    娘亲貌似想了想,随后欣然一笑,同意了他的恳求。可未曾想,才两日,她这承诺竟然说不作数就不作数,还是对尘儿动手了,他怎能不气?!

    ……

    回到当前,扮成凤炽天模样的云幻之听得男子的话终于抬眸看向站在书案前双目怨恨地瞪着她的男子,不怒反笑,“怎么?轩儿恼羞成怒了?”

    “你明明向我保证过,不会动尘儿!”凤沐轩双目渐渐赤红,盈满了泪,垂在两侧的手握得嘎吱作响,“可你为何还动她?如今她落下悬崖,生死未卜,你满意了是吧?!”

    “满意!怎能不满意?”云幻之果断应了,很是得意地望着凤沐轩,明知故问,“轩儿难道很难过?”

    “为何?为何不能放过她?她本就应是凤天的下一任帝王,可这理所当然的事全因为你们这些人的贪婪扭曲了!她何其无辜?你凭什么这样对她?凭什么?!”凤沐轩突然嘶吼出声,眸中的泪早已决堤,含着无尽的悲痛,绝望,以及懊悔。

    尘儿,你若真的死了,我一定追上来,这辈子不能相伴,那就等下辈子!

    “放肆!”云幻之突然怒了,抄起桌上的砚台直接朝着凤沐轩砸了过去,“正因为你有这样的想法,娘亲才会对她动手!”

    这两日朝堂上,轩儿看向麟皇女的爱恋眼神她一直看在眼里,还有她每次刻意为难麟皇女时,轩儿都会站出护着那个孩子,令她不禁满心愤恨,实在不解那孩子为何能有那么大魅力,无论是她的养子,还是她的亲生儿子,竟都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

    她甚至能预见,若哪天自己不在了,无论醉云山庄,还是凤天的江山最终都会回到那孩子手里,那自己这段时间的谋划岂不都白费了?

    所以,为了避免她所预见的发生,她必须提前将那个孩子除了!

    凤沐轩未躲,任那砚台在他额上砸出了个血窟窿,身子晃了晃,直直往地上软去,瘫坐在地上,双目死死盯着云幻之,流露出凄凉,失了生机。

    凤沐轩毕竟是云幻之惟一的孩子,“轩儿!你没事吧?”云幻之见此,有些慌了,连忙走上前欲查看凤沐轩额上的伤口,却被他一把狠狠地甩开,听他说,“娘亲,玩够了便可,何必如此当真?还是说,你已舍弃不下这份权利的滋味了?”

    被说中心事,云幻之胸口忍不住一窒,面上冷笑,“是又如何?难道轩儿见不得娘亲稳坐这高高在上的帝位?”

    她现在的确需要这个帝位,需要这张脸,因为只有拥有这两样东西,初起才愿意多瞧她一眼,愿意在她耳畔诉说情话,愿意在她身下承欢,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尝到他的美妙滋味,食之入髓,她怎能轻易放手?

    “呵呵!”凤沐轩不屑地笑了两声,“既然如此,你何必在乎我的看法?”

    “你以为时间长了,那麟皇女不会察觉不对劲?你以为见你坐上太女之位,她会善罢甘休?这么个埋在身边时时刻刻威胁到娘亲的隐患,娘亲怎能不除?”云幻之见凤沐轩额上的血洞汩汩流着血,眸中闪过隐忧,说完,她就对外面唤了一声,“来人!”

    在外面候命的两个侍卫立马闯了进来,直直来到云幻之跟前,单膝下跪,“陛下何事吩咐?”

    “轩皇女殿下刚才顽皮,不小心碰了脑袋,将她带去太医院,找牧太医为她诊治,记住,只能找牧太医!”云幻之用凤炽天的惯用语气吩咐道。

    牧太医是她的人,不会泄露轩儿的真实性别。

    两个侍卫看了眼凤沐轩的凄惨模样,再看了眼她脚边已经缺了一角的砚台,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伤哪是因为顽皮一不小心碰出来的?分明是陛下用那砚台砸出来,不过,她们只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只恭敬应道:“是,陛下。”

    说罢,两人走至凤沐轩身边,对他说了声,“冒犯了,殿下。”就欲将他搀起。

    却不想,就在这时,凤沐轩突然轻笑出声,额上滑下的猩红血迹为他面上添了几分阴森恐怖,双目讽刺地盯着云幻之,嘴畔的笑意张扬并透着邪魅,“母皇,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天您会受到报应的!您放心,以后儿臣不会再忤逆您,但儿臣终有一天会做出件事让您大吃一惊,您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云幻之双目一瞪,眸底掠过一抹阴鸷,忽然,她一甩袖,背过身,对那两个侍卫沉声吩咐道:“还不快将轩皇女殿下带过去!”

    “是,陛下。”那两个侍卫都不明所以眼前两人究竟在演得哪一出,但也不敢多加探究,当即应了,就搀起凤沐轩将他带出了御书房。

    见凤沐轩被带出,云幻之就坐回椅上,对外面唤了一声,“逆寒,逆冷,你们进来。”

    因为门刚才被开过,漏进了些许寒气,她已感觉到不适,紧紧地裹了裹身上的狐裘,手上捧着手炉,来回摩挲着,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门被快速打开,又快速地合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已经闪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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