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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游戏覆雨翻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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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经常练习了,我们练习暗器时每天都要射上三四个时辰的,三年小成,十年大成。想来还真是苦得很呢?”

    我愕然停步到,“不是说只要眼手心并用就行了的吗?”

    敲了我一下脑袋,黄纱妃气道“天下哪来那么好的事,十年苦寒,一朝成名,没有毅力和时间什么武功都是白说。”

    我一震想到,这世界还真是现实,看来任何事情都是想时容易做时难。这练武大计又只能无限期往后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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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国仇家恨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

    回到“有情居”,靳冰云生起了小灶炉,斜靠在床边的椅上一边翘起**烘烤着一件米黄的连衣长裙,一边嘴里不停的嘟噜着什么,我细耳一听才知什么鲶鱼呀,什么池塘之类的。再看见披着被子,穿着小短袄,露腿露臂的雪儿揪着甜嘴对靳冰云不理不睬的样子就知这怪丫头不知又闯什么祸了。

    装作没看见什么异样一样躲在黄纱妃身后,向靳冰云打了声招呼就乖乖找个偏僻地方坐下,两只母老虎发威呢,此刻说什么话一定都是我不对,生气的女人最不可理喻,当年老爹就没少受三位老妈的气。前车之鉴不可不鉴啊,李世民还说过历史犹如明镜呢,我可是一向尊重成功人士的箴言。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一见到我就双双保持沉默的靳冰云和雪儿终于没放过我这条偏安一隅的鲶鱼(简自可怜的漏网之鱼),但看雪儿噘着嘴一咬牙,大眼一挤,飞泪如雨而下,光着赤脚就飞快的投到我的怀里,“花…花花哥哥!”(鸡皮疙瘩掉一地ing)“雪儿不好,雪儿不乖,雪儿不该把哥哥的鲶鱼放掉了惹姐姐生气,花哥哥你让姐姐不要骂雪儿了好不好?”

    怀里抱着一团火,还是男人之三大不能忍之一的赤嗒嗒的清纯mm抱在怀的超级欲火。(另外两个不能忍就是老婆被抢还骂你不是男人和庄重场合尿尿憋不住被迫湿掉裤子)我已快要激动的鼻孔喷火了,手里乘机摸了一把软肉,颤着声音向早把清净心抛到心湖里的靳冰云求道,“冰云,她还小不懂事,做错什么说两句就算了,你看她也知道错了,就原谅她好了。”

    靳冰云冷着声音斜眼哼道,“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为她求情,像她这么顽皮下去,那天出了大祸补救都来不及,我说了她两句也是为她好。”顿了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又一哼道,“,她是小孩子心性没错,到是你呢,好好的教你练气不去练,找了机会溜出去玩,要不是没人看着雪儿,她会把我和东儿姐辛辛苦苦从湖里捞上来的鲶鱼全放回池塘里玩?还有,见了女人魂都没了似的,将来怎么行走江湖,心正而气自清,心邪则气转浑,你如此禁不住诱惑,如何对得起我对你的期待。”

    暗自惭愧感动中,也在想着老爹说过女人吃醋时最没风度却最有想象力的了。连靳冰云这种极品温柔mm也会说出强词夺理的语言,而且句句到肉,全都指向本来毫无关联的我来。向东儿姐眨了几下眼,善解人意的她立马解围道,“冰云,你也别发那么大火,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几十条鲶鱼而已,放了就放了,明天我找人再抓些回来。雪儿糊里糊涂的,你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

    我趁机转移话题道,“你们抓鲶鱼干嘛?”

    黄纱妃看了眼立马红了脸不言语的靳冰云,娇笑着说道,“有人说鲶鱼养气,你不是刚学会练气吗?多给你补补也是好的。”

    恍然大悟中,感激的看了眼腮边红霞更艳的靳冰云,温柔道,“那也用不着亲自去抓啊,失足掉下湖里怎么办?”

    黄纱妃调侃道,“是啊,超级高手被爱蒙了脑袋掉下湖是小事,但要是亲自动手做鱼汤时不小心掉到锅里可就要闹大笑话了。”

    听到靳冰云抓鲶鱼原来是要为我素手调羹,我不禁大怨还黏在我怀里傻傻转着眼睛听我们说话的雪儿,抱着她的右手在裸露的背肌上轻掐了一下,心想就当是赔给我的爱心损失费。

    便宜到头终需还,事事糊涂的雪儿这次学乖了,没有像我预料的那般为了免罪而容忍我轻薄。只见她娇笑一声,“咯咯咯,花哥哥你掐的我好痒啊。”说完还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旁轻声道,“哥哥你忘了我能‘看’到你的心了吗?这会姐姐只会怪你不会理会我了,谢谢哥哥了。哦,忘了告诉你,这是东儿姐刚刚心里告诉我的,冰云姐姐骂我是因为你,只要你得罪了她,她就气不过不管我的了。”

    看着脸腮由桃红变成青白的靳冰云,我像捡到烧红了的铁块一样一把将恩将仇报的雪儿抛了出去,双手举过头急道,“冰云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冤枉啊,我比窦娥冤还冤啊!”

    靳冰云咬着下唇缓而用力的道,“既然你什么也没做,还要我原谅什么?”

    早知道摔不到她的雪儿临空一个翻身,稳稳站在了地上,一溜烟又跑到黄纱妃身后,蹭出小脑袋来问道,“冰云姐姐,今晚我们是不是要和花哥哥一起睡觉啊,他刚才还想着怎么赖着不走来着。”

    看着终于爆发的靳冰云,我心中一片灰暗,今天死定了!前两天刚刚赚回来的一点好感全部付诸东流。练武不成又情场遭挫,还真是应了一句老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又一个晚上,我孤单着身影,站在凄婉的月下,喝着凄厉的北风。

    无双国王被反绑着双手,静静的观察着塔里的三个人,一个儒雅翩翩,孤傲自赏的独自品着美酒;一个静静躲在黑暗角落,双眼冷冷而又杀意的看着自己,像一把尖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稍动分毫便会穿透自己喉咙一般;还有一人背着自己坐着调息,粗犷的呼吸声就像沙漠里的野狼,定则宁静若无,动则狂野似疯。

    忽然间无双国王知道了自己碰上了一个帝王最怕碰见的三种敌人,一个机关算尽的谋士,一个时刻隐身狩猎的杀手,一个勇不知死的死士。他已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不小心撞上了三个这样的敌人,沉着声音,无双国王向着照井夕说道,“开个条件吧,金钱,美女,权势,杀戮的快感甚至武功秘籍,珍宝稀禽,寡人都可以满足你们。”

    照井夕还在静静的品着美酒,好像天下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动他的静思一般,另外两人也一如既往,谁也没有在这些诱惑面前改变一下动作。

    寂静又持续了一会,无双国王嘶哑着嗓子低声道,“你们是为了报仇吧!?说吧,是年怜丹还是寡人?”

    照井夕空洞的双眸突地一亮,缓缓转过身形,诡异的笑道,“你怎么认为我们会是复仇者?答的好的话我可以考虑解开你的禁制,再赏给你点东西驱驱寒。”

    无双国王哈哈笑道,“寡人当了十五年皇帝,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是有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你们月余以来,屠民杀将,掳杀诱诈,总有一定的目的。然而刚才却闻金钱权势而不动分毫,普天之下,只有身负血仇的人才符合这些特质,你们的仇人是谁?说出来,寡人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照井夕持杯的右手有些颤抖,食指一拨,酒杯如飞而去,撞在绑住无双国王的绳子上又反弹了回去。啪的一声,绳子应声而断,照井夕不露分毫感情的声音又在响起,“佛龛上有一杯‘仇烈’,味烈如血,可能是封喉的毒药;也可能是驱寒强身的补品。你可以赌一赌,喝完之后你不就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了?那时我也会向你索要我们的交待。”

    无双国王拍了拍下襟,整了一下仪容,这毕竟是十五年来养成的帝王才有的尊贵习性。走到佛龛前,看到龛中一个龙盘金杯,里面装着的是血红凄厉的酒水,心头不禁一阵恶心。但他却知道表面上自己可以不喝,实际上龙困浅滩的他是别无选择。拿起似若相识的酒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腥臭而凉烈的感觉急袭入喉,无双国王再顾不住仪容的干呕起来。

    蒙颜有点不忍的偏转了头,照井夕却状若疯狂的仰天长笑起来,无尽的悲凉快意,演绎着沧海桑田,前尘无奈的种种伤心。悲酒残月的萧条衬着这没有尽头的苦笑,古雅清净的佛塔刹那间变成弥漫绝望的九幽地狱,塔中的其他三人无不感受到死寂大于一切的凄凉,厌世情怀扑面袭来,蒙颜神伤的发现照井夕不再是为了仇恨而杀人了,他连仇恨都已不屑一顾,他只想毁灭一切,包括他不理不睬的亲生妹妹,当然也包括他自己在内。那自己呢,蒙颜想道,他也会抛弃自己吗?那时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一个世纪般长的苦笑渐渐偃旗息鼓,但悲凉的氛围是片刻间洗刷不去的,照井夕转而冷酷的望着无双国王,瞎了双眼第一次有灵性一般看得无双国王毛骨悚然,“你该记得十年前你是怎么为了万千牛羊杀死与你结盟的回纥族长的吧,背信忘义,却只为区区财富权势,人世间莫不充满这种昧心之事。你害怕回纥报复,下令全族屠戮殆尽,之后还用我族圣杯盛血祭天,你不相信天理循环,我也同样不信,老天只会报应没有力量的弱者,只有强者才能真正主宰报应循环的生杀大权。所以我和几个族人逃至狼之神山,历苦尝辛,只为艰难度日;一个月后,二十几人只剩区区四人免遭狼吻,终于,我们有幸历经奇遇,得到梦寐以求的复仇绝学。你可知道,为了这一天,我们牺牲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而你,无双国的皇上,除年怜丹外的第二个罪魁祸首,今天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戒,你可记得,你所拿的杯子就是我族的圣杯“盘龙”。你可又知道,你所喝的杯中之物,就是你最疼爱的大女儿无双公主的鲜血。哈哈哈,天道不公,我必代之,灭仇销恨,任我施为。”

    “当”的一声,杯子碰地的声音响彻佛塔,无双国王止不住的呕吐起来,苍老的苦笑带着哭腔撕裂了虚空,照井夕也得意的狂笑起来,一个嘶哑,一个高亢,却无不苦楚酸涩。迷眼笑看他人泪,泪化笑颜把己伤,庄严微笑的如来巨像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老天真的毫无天理吗?还是真如照井夕所言,这是个强者的世界,只有自己掌握了力量,才能在这个世界真正好好的生活下去。

    明天,就将是无双国最后的决战,谁是最后的强者,照井夕?还是年怜丹,甚至还有里赤媚和肖王子,但绝不可能是无双国王,一夜神伤三十年,老了三十年的心不再具有做王者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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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禽兽不如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照井夕端坐在一辆四乘的高大马车之上,金黄的宝座在日光反照下泽泽生辉,宽大霸气的九爪飞龙图腾皇袍加身,本属帝王出生的他仿佛流浪百年后又找回了昔日的华贵英气。

    石雨站在马车右侧的御马栏里,双臂扣着一对延极小臂的钢筋拳套,狂猛霸气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去。蒙颜则依旧踪影渺渺,谁都不知下一刻她会从哪处出现,但谁也不敢忽略她那迅若鬼魅的身形。

    至于无双国王,则早已不再是那位统治这方土地十五年之久一国之君。此刻的他正跪伏在照井夕脚前,任由那位穿着他的皇袍的家伙将双腿搁在他高贵的头颅之上。心已死,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马车过处,城卫防御的士兵纷纷散开,百姓早已驱散。一路的招摇,一路的风光,却掩不住帝王俯首的讽刺和风雨欲来的紧张。

    年怜丹阔步迎了上来,左右跟着全副武装的月秋闲和布德拉;图天威和二十个彪悍将军围在我,靳冰云和雪儿身边,紫黄纱妃则分别将长剑搭在雪儿和冰云脖颈之上。谁也无法保证,危急时刻,她们不会把剑刃插入昨日还一起谈笑的朋友身体。每个人为了使命都要牺牲一些弥足珍贵的东西,她们有为亲人生命负责的责任,还有雌伏在花仙年怜丹长久淫威下的任命感,这都促使我和靳冰云从来就不曾对她们真正信任的原因。

    年怜丹与马车相隔百步的位置停下脚步,邪异的目光直接利箭一般射在照井夕脸上,良久方失笑叹道,“竟日争斗,皇城野外,兄台智力并举,算年某心中所想百无遗漏。年某曾私自把兄引为敌中知己,对兄台实以枭雄赞称。今日所见,兄台对待俘虏不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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