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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武动天河-第41章

小说: 武动天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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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
    因那一箭之势将大汉的手腕射穿,大汉劲力被中断,地那剑惯性地继续劈下时,此时又是无比凌厉的一箭射来,将那重剑剑身射穿后,就被引开掉落到罗家英身边的泥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那位大汉被袭击后,愣了下才觉查到钻心痛楚传来,抱着手腕就是一阵惨嚎,他转过脸,就见远处有一位骑马的少年正朝这里驶来,那少年手中持弓,那一箭显然是这少年射来。
    射出这一箭的,正是云天河!
    在同一时间,当云天河骑走近时,这时另一个大汉举剑扑身而起,就朝罗家英刺去。
    云天河在马上已经来不及射箭救援,便突然一勒马缰,云奔此时猛地停住,一仰前蹄,一蹄重重地踢在那大汉的背上,那大汉就像断线的风筝,飞出老远,最终摔在泥地里打几个滚这才停下,昏死了过去。
    罗家英本以为必死无疑,在得救后,转眼见是云天河赶到,此刻心神一松,还没有来得及说句感激道谢的话,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烂泥一样,软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云天河下了马,探望了下罗家英的伤势,并不致命,只是体力透支过度,帮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此时,剩下一名受轻伤的大汉伸手要去摸剑,就听云天河的淡然声音道:“找死!”
    那大汉的动作嘎然而止,却是恶狠狠地盯着云天河说:“小子,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得罪了我们‘铸剑坊’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铸剑坊?”云天河转过身,走到那大汉身边,一脚踩在他的伤口,说道:“这闲事既然我已经管了,肯定已经得罪了什么‘铸剑坊’,那么你就老实交待,你们追杀那个姓罗的,到底想干什么?”
    大汉被踩住伤口,痛苦惨嚎起来,却是不开口,云天河加大了力度,那大汉此时痛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这才道:“我说,我说,这姓罗的小子手中有块上等的‘天外飞石’,我们坊主想要这块‘天外飞石’锻造一件神兵利器,就命我等沿途劫杀夺铁!”
    “你们坊主是谁?”云天河问。
    “不知道,我们只是跑腿办事的,从没见过坊主!”
    就在这时,一个不同的声音响起:“刘老三,你们三兄弟不知道你们那个做姐夫的坊主是谁,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云天河转过头来,见是罗家庄的人已经赶到了,有两个汉子已经抬着罗家英上了马车,正在给他重新上药包扎,另一位叫宝庆的汉子来到了他的身前。
    ……   
第六十章 酒坊客人
    刘老三见到陈宝庆后,脸色煞白,嘴唇蠕动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陈宝庆这时对云天河抱拳道:“小兄弟,这次多亏你及时相救,家英才没遭这三个奸贼毒害,我罗家庄上下,感激不尽,今后……”
    云天河最烦听这些感激的话,摆手打断道:“举手之劳而已,陈大哥不用客气!”
    陈宝庆道:“这三人来自铸剑坊,与我们罗家是死敌,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小兄弟,可否将他们交由我罗家庄处置?”
    “那就任由陈大哥处置便是!”云天河道:“只是这铸剑坊,是什么来头,小弟不解,陈大哥能否为小弟解惑?”
    陈宝庆让几个汉子来将这三人绑了起来驮到马背上后,这才道:“还不知道小兄弟贵姓?”
    “哦,小弟姓云,陈大哥随意称呼便是!”
    陈宝庆听出云天河不愿意透露姓名,就不再问,说道:“云兄弟,这铸剑坊,其实就是利州‘天锋号’名下的兵器作坊,想必天锋号云兄弟知晓,总号在京城,他们的分号遍布大唐各州,而每个地方的天锋号分号,都有一个铸造作坊,统一叫铸剑坊!”
    云天河心想,那天锋号遍及全国各地,背后绝对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在支撑着,于是又问道:“陈大哥,那你们罗家庄,是否也会铸造兵器?”
    陈宝庆笑了笑道:“云兄弟,你对我罗家人有恩,我也不瞒你,若是想打造任何兵器,尽管开口便是,只是我们罗家与天锋号有怨,天锋号背后势力很强,我们敌不过他们,只能隐于乡下,平时只是给乡间邻里打些农具,很少有人知道我们会打造兵器,还希望云兄弟不要声张此事!”
    “既然如此,那小弟改天备好材料,定当再次拜访!”
    陈宝庆却是皱了皱眉头:“云兄弟,你这话就有些见外了,你要打什么样的兵器,直言便是,我罗家别的没有,但这练器材料还是拿得出手,怎能让你再备材料,我罗家庄的人岂能是知恩不报之人?”
    云天河挺欣赏这汉子的直爽,笑笑道:“陈大哥如此说,那小弟也不矫情,因为小弟打造兵器有些特殊,作刀能刺,作剑能劈,改天还需小弟亲自登门设计样式,方能打造!”
    陈宝庆想了想,也想不明白云天河所说的兵器到底是什么样子,道:“既然如此,那罗家庄随时恭候云兄弟!”
    云天河见后面还有人在等,不想耽搁给罗家英治伤,也就不与陈宝庆多聊,二人抱拳一礼告别,在叉路口分道扬镳。
    ……
    傍晚间,残阳西斜,晚霞凄美,如血色般笼罩着这片大地。
    云天河骑马从比较僻静一些的西门入城,这里是老城的片区,大批的平民都住在这里,傍晚时这里到处青烟袅袅,显得十分祥和。
    到了老城区,倒是突然想起了曾经去过一次的永安酒坊,还有桥头遇到老丐的事情,于是策马缓行,拐向永安酒坊所在的那条巷子。
    巷子口,现在果真还竖着一根高杆,上面挂着一个旗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下边排行四个小字:永安酒坊。
    现在永安酒坊竖起个旗杆,广告效应,生意看起来倒是好多了,从那巷子口进出的人就可以直观判断出来。
    云天河骑马进了巷子,来到酒坊大门口,下马后将马拴在门口的拴马桩上,就进了酒坊。
    才进酒坊厅堂,就听到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叫道:“怪哥哥,你来啦!”
    转过脸,就见安乐这个小孩童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一路小跑就迎了上来,云天河忍不住捏了捏他那带着婴儿肥的粉嫩可爱的小脸,笑道:“怪哥哥这次可是又要来拿你们家的酒曲的哦,乐儿小掌柜,你还给怪哥哥么?”
    “嗯!”安乐猛点头,说:“怪哥哥,我爹爹说了,你上次提的建议爷爷采纳了,我们家生意现在好起来了,你无论什么时候来拿酒曲,我们都会给你准备的!”
    厅堂中喝酒的人也不少,三教九流,有的在行酒令,有的在划拳,有点吵闹,看上去也没有空位置,不过云天河的目光落到窗户边的那一桌时,微微停留几息,就转过头来与小乐儿说话。
    这时一位看起来比较年轻憨厚的年轻伙计走上前来笑道:“这位小哥,您是要买酒吗?”
    云天河打量了下这位伙计,看起来应该是酒坊生意好起来后,新请来的,十八九岁,个头不高,圆脸宽额,小眼睛,笑起来都快眯成一条缝,给人一种很热情的感觉。
    安乐一直拽着云天河的衣角,听伙计寻问,就稚气地说:“小苏哥哥,这位怪哥哥是我们家贵客,爹爹说了,他要来了,就带他去后堂!”说着,安乐一拉云天河:“怪哥哥,我们走吧,我带你去找我爹爹!”
    云天河朝那个小苏伙计点点头,就跟着安乐穿过牌栏,往后堂走去。
    大厅里最拐角的靠窗户边的桌子前一位白发银须的老者,身边还坐着一个约二十出头的青年,此人身穿青衫,皮肤白皙,样貌俊秀,目光谦和温雅,喝酒的姿势十分端正优雅,有股儒雅飘逸之风,像是来自贵族世家的子弟中的读书之人。
    他旁边坐着一位少年,同样身穿青衫,星眸皓齿,乍一见,让人有股惊艳的感觉,就像是一位绝世翩翩美少年,但细看之下就发现,这少年目光清冷淡漠,气质冰冷,让人多看一眼,就会感觉如看到一座雪川冰山,让人有股出世脱俗,不容亵渎的错觉,显然又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女。
    此时,那位老者向小苏招了招手,小苏跑了过去热情招呼道:“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
    那老者问:“小哥,我们来见你这酒坊中的老主人,你家主人不见,为何刚才那少年就这么进去,是不是你家主人对老夫几人有什么偏见?”
    小苏一听,忙解释道:“老先生,刚才那位小哥曾对小店有恩,也与东家相熟,故而小乐儿会带他进后堂,只是老先生几位来见老坊主,却不肯吐露姓名,而如今老坊主确实不在家中,东家也不好传信,请几位见谅!”
    老者听了,又问道:“那刚才那少年,你可知是谁家孩子?”
    小苏眼中闪过一丝古怪后,立即一闪而没,道:“这个小的就不知了,小的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那位小哥,他在小的来之前就与东家认识了!”
    “哦,如此那不打扰你了,你在给我们上一壶你们这里最好的‘清安酒’吧!”老者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就失了再问的兴趣。
    “好嘞,几位请稍等!”小苏笑眯眯点点头就去了。
    小苏走后,老者将杯中酒喝下,身边的青年却道:“师傅,您为何带我和师妹来利州见这里的老坊主,据徒儿所知,这永安酒坊曾遭过兵祸,‘安思酒’工艺在大唐开国后就失传了,估计这里也不会有窖藏的!”
    老者却是摇头道:“俊儿,你可知那‘安思酒’的来历,他为何起名安思?”
    ……
    (改的好累,大纲重整了,正文有点麻烦,最近章节有可能会出现混乱,请见谅!)   
风起云涌
第六十一章 跟踪
    青年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提到‘安思酒’这个已经被历史淹没了近百年的典故,在他的印象当中,他好像读过一篇杂记,杂记中简单描述过这个‘安思酒’的来历,是一段很凄美的爱情故事。
    想了想,青年说道:“传说是说一位叫安思的女人,心爱着一位男子,但因各种原因而不能长相厮守,于是女子整日以泪洗面,使眼泪也化进了酒池,使酿出来的酒与众不同,因而闻名天下,当时此酒叫相思,只是后来这位叫安思的女子故去后,她的家人为了纪念她,就将酒改名为‘安思’!”
    老者听了之后,摇摇头道:“传说虽是这么说的,但这‘安思酒’用眼泪酿造,却有蹊跷,许多酒坊也尝试过,可酿出的酒就变了味,根本无法入口,就是那故事,也是一些儒生欺骗世人而杜撰出来的罢了!”
    这时,见小苏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几人立即停止了谈话。
    小苏将酒放到桌上后,只是点点头,就跑去招呼其它人,青年这才又道:“师傅,徒儿仍是不解,我们本要去京城的,可您带我们转道而行,千里迢迢来利州,难道只是为了那安思酒吗?”
    “非也!”老者道:“酒只不过是穿肠而过的东西,去京城也不急于一时,耽误不了你的科考,老夫主要是想来见见当年的一位‘老朋友’,并履行一个承诺!”
    这时,云天河提着一小瓶酒曲,从后堂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小孩童。
    安乐手中还拿着一个纸风车在不停地吹,那风车就‘呼噜噜’开始转了起来,小家伙玩得爱不释手。
    来到厅堂之,云天河摸了摸安乐的小脑袋说:“小乐儿,怪哥哥要走了,有空怪哥哥会来看你的!”
    “哥哥,你以后可要常来哦,乐儿会想你的!”安乐嫩声嫩气地说。
    “是想哥哥答应你的好玩的吧,小机灵鬼!”云天河脸上带着会心的微笑,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后,就举步出了厅堂。
    才出厅堂,这时安乐又追了出来,抓住他的衣襟道:“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给爷爷,就说乐儿想他!”
    说着,一只粉嫩的小手伸了过来,将紧紧纂在手中的一样小物件交到他手中,云天河接过一看,这是一个用稻草编织的小草人,像个小孩童。
    笑了笑,将那小草人收好,摸了摸安乐的小脑袋,就出了大门。
    就在云天河出门之后,此时厅中那位一直望着云天河的背影离开的老者突然站起身道:“伙计,结帐!”
    ……
    出了巷子,云天河没有骑马,也没有牵缰绳,云奔就那样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望着利州城傍晚的景象,多少能让他找回一点前世穿梭于繁华的都市中执行任务时的一些细小的片断。
    只是这个世界,已是不同,人的心境,也变的不同。
    走到曾经与老丐相遇的那座桥时,云天河突然警觉起来。
    居然有人在跟踪他!
    这是一种前世就有的一种本能的触觉,他确定一定有人在跟踪他,只是他不解,这些人跟踪自己,到底想干什么?
    小心驶得万年船!
    也没有回头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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