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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剑道符修-第10章

小说: 剑道符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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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手,问位,“3,三”

    两人落子越来越快,丝毫不见思考。周围的人也是不言不语,只是静看。

    看着棋盘上错落的棋子。张森习惯性的用棋子轻敲了一下棋盒。心理飞速演算了一下位置。

    第九十三手,南位打劫!

    黄俊瞳孔一张!棋盘之上,攻伐之象顿生!

    这样也好黄俊捻着白子。手虚提。白子“啪”的一声落下!

    第九十四手,伍位搬出!

    随着白子的落手,棋盘上好似生出一只蛮牛。对着黑子落下的刀剑,狠狠的对冲过去!

    张森微微诧异的看了一眼黄俊,着实没想到这少年公子哥儿性情这般粗野!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这般想着,手下不慢。第九十五手,朱位夹!黑色刀剑向着野牛蹄子狠狠砍去!

    黄俊脸色不变,第九十六手,离位冲!野牛堤角相迎!

    张森黄俊两人又落数子,一时之间,刀剑与牛角狠狠的对撞了几下!牛的身上已经有了血渍!刀剑虽说有些缺口,可终究是一柄都没碎!

    第一百手,天元扑。野牛缓缓后撤,想要拉开位置,准备冲刺。刚下完这一手,黄俊就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满意。心急了有些苦笑的拿着茶杯微微抿着嘴。

    张森看着黄俊的样子,双手抱了一拳。“承让!”

    第一百零一手,复位间。战略意图如此明显。真让你得逞!哥们我也不用混了!刀剑飞驰,趁机又在野牛身上添几道伤口。

    第一百零二手,中位粘。野牛狼狈逃窜。如此白子势微,败事已成。可黄俊还是有些不甘心。期待着张森犯下点错误

    周围观棋的人已经不多了。

    张森拿起棋盒里为数不多的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第三百零二手,相位离!

    黄俊手探在棋盒里,静静地看着棋盘上黑子连成的线路。竟是有点耀眼!当下心中叹了一口气。默默从棋盒子里拿出三颗棋子。随意摊在棋盘上

    看着这个举动,池道宽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说,黄俊你这小子真不地道,一百多手就已经定了输赢,分了胜负,非要磨到现在!有意思!?”

    黄俊有些微嘲:“呵呵是啊,终究是我胜负心太重。失了分寸。”起身对着张森一礼。又转身抱歉的看了一下还没离开的人。观众很知趣的离去。知道人家要说些私话。“耽误张兄些许时候,实在过意不去。”接过一旁仆从递上来的银子。“区区薄礼,权当黄某给张兄赔罪了”

    还没等张森说话,池道宽一把抓过钱袋,仔细点了点银子。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恩,算你小子会做人!”从钱袋子里点出5两碎银子交给一旁的侍女。侍女答谢一声,径自离去。池道宽看着侍女的背影,对着张森道:“还下不下了!”

    张森看看时候,估摸了一下回去的时间。“还能在下几盘!”转眼看着黄俊。

    黄俊苦笑两声。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意味难明的道:“张兄不要消遣小弟了,明面上虽然小弟棋差一招。可如今想来。张兄一开始的布局就把小弟给算进去了。越是到了后期越是束手束脚。可笑我还不自知,实在是不自量力啊”

    张森笑笑,心里却在想着,说好的人傻呢?

    阁楼上,白氏父子正在对弈。瞥了一眼侍女,白观潮又落一子。“怎么,黄俊输了?”

    侍女一福:“输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输得心服口服。”

    “哦?黄俊的棋力也是尚可啊”似乎来了点兴趣。白观潮一把把棋盘上的棋子打落。“来,复盘!”

    侍女也不怯场,直接跪坐在白展堂方才的位置上。一手持黑子一手持白子。双手如针线般在棋盘上穿插

    渐渐看出了点门道,白观潮抚了抚胡须,有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好小子,这般年纪,就能走一看十。对这一旁站立的儿子道:“可看出了点什么?”

    白展堂拿着手帕擦擦头上的汗水,刚才与父亲对弈实在辛苦!

    “黄俊有些急了。”

    白观潮皱了皱眉头,显然对儿子的回答不尽满意:“没了?”

    白展堂一愣。继续看侍女已经复好盘的棋局。好一会儿,白展堂眼睛眯了眯。由衷赞叹:“厉害!”

    白观潮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前些日子池先生关了药铺,专程去了一趟寂静岭。想来就是为了那个叫做张森的孩子。”

    “就是不知都采了些什么珍贵药草。难道我们方阳城这几家都凑不齐?”白观潮在手指尖戏耍着一颗白色棋子,有些疑惑。

    “而且,确实没想到,池先生居然还教了他棋道。看来是想收他做真传弟子了?如此一来”

    白展堂一愣,懵懂的看着父亲:“额教下棋和真传弟子有什么关系?”

    白观潮看着白展堂,有些意味难明的道:“下棋最讲究什么?”

    也不等白展堂回答。白观潮在白展堂头上轻敲三下:“去,和那张森手谈一局”看了一眼背后眼帘低垂的侍女。“你也一并去了,在一旁看看”也不知是看人,还是看下棋?

    看着白展堂和侍女走下楼去。白观潮将手中白子一抛,正巧落在棋盒里。观棋如观人这小子这般年纪,就有如此心力。果然后生可畏啊!只不过,下得棋怎么这番凌厉?

    白展堂远远看到张森和池道宽正与黄俊说着什么,打了一声招呼。

    黄俊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白展堂:“你平时不都在二楼么?今天怎么有这番雅兴?”

    白展堂笑笑,冲着张森拱了一下手:“特来向张兄请教!”

    池道宽一愣,眼睛似无意般往二楼一扫:“甚好!正愁银子不够花!”

    ps:今天第一章。第二章估计要晚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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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捻子2
    先前的棋盘,先前的棋子。先前的侍女。除了对手从黄俊变成了白展堂。貌似一切都没变。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侍女一早就把观战的人群驱散了。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张森嘴角含笑。

    鼻尖嗅着淡淡熏香,张森执白。轻轻落子。心中不惊不喜。

    第六十七手,无忧角!

    白展堂皱着眉头,看张森此刻下得棋,居然和方才与黄俊对弈时风格完全不同!方才下的棋虽说凌厉,可那有眼前这般血淋淋!围棋一道虽说少不了攻伐,可那能这般这般一时之间,白展堂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第六十八手,枷位档!既然不适应,自然先退。

    张森头也不抬。白子轻敲。

    第六十九手,北位并!张森也不理会白展堂故意留下的弃子,紧追不舍。

    宫装侍女眉头低敛,却把两人的棋看得一清二楚。

    第八十六手,眼位退!白展堂有些微恼。看着张森紧追不舍,一时动了真火,真当我怕你不成!?你既然要杀,那就拼杀一阵,再说分晓!

    张森隐晦的笑了笑。

    第八十七手,墙位打!就凭你?还想要拼杀?关键也得拼得过!

    白展堂想了想,第八十八手,转位飞!

    果然如此张森眼睛眯了眯,瞬间一颗颗虚幻的白子黑子飞速在棋盘上落下!感知着眼前的虚影,张森手中捻着的白子,“啪”的一声强有力的击打在棋盘上!那么等到第二百多手的时候,这小子就知道了吧!胜负已定!

    第一百二十三手,中位大关!

    白展堂又静思片刻。第一百二十四手,凤位齐!

    第一百二十五手,保位点眼!

    白展堂拿出怀里的手帕,在额头上轻抿。该死!他都不用想的么!这种压迫感!他才学了一个月!怎么可能!?

    第一百二十六手,阀位沾!

    第一百八十七手,同位并!

    白展堂拿着茶杯的动作一顿,正准备应对。感觉到侍女似无意间看了他一眼!顿时,白展堂眼中警惕之色大放!也不急着落子,将黑子在手间把玩。从头再看棋局!

    棋盘之上,黑白二子错综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再细观,却发现似乎无意间白子竟然犹如一把小匕首,狠狠的插在黑子身上!伤口不深,可时候长了,流的血自然也就多了!尤其是越往后越是如此!

    看着看着,白展堂竟然有一种眩晕欲吐的感觉!如今方才知晓!却已经回天乏术更令人无奈的是,自己居然事先毫不知晓!竟是把身子放在人家面前给人家捅!!

    一时间,白展堂端茶的手竟然好似失了力气!茶杯缓缓向着地下坠去,茶水慢慢倾溅。正在这时,一只宛若无骨的玉手一搭一挽,轻轻接住茶杯,连一滴茶水居然都未曾洒落!侍女红唇轻启,轻唤一声:“少爷。”

    白展堂豁然惊醒!有些无力的看着张森,张口欲言,可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个月而已可自己学了多长时间?三年?五年?一念及此。顿时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黄俊站在一旁,早看的入了神!所谓观局者清。可黄俊也是在第一百八十多手的时候才勉强看清了局势!黄俊苦笑了两声,原来与自己对弈的时候还留了手

    池道宽接过侍女递来的钱袋。轻轻在空中抛了抛。眉飞色舞的道:“谢了~”

    张森站起身子,对着白展堂和黄俊拱了下手:“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

    马车上,张森皱着眉头看着正在数钱的池道宽,有些不解的道:“方才你怎么让我全力出手?这以后,还赢谁的钱!?”

    “切!”池道宽撇撇嘴。“你道为什么白观潮直接让白展堂出来?难道你还想多来几次,赢好些钱?”

    张森听着这话,明显一怔。“额不可以么?”

    “白观潮可不傻!白展堂出来的时候,白观潮肯定在二楼!”

    张森还是有点迷糊:“然后呢?”

    池道宽翻了个白眼:“老大!那可是人家的场子!你不是跟我说过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么!这时候怎么就忘了!?”

    张森有些被惊倒了。睁着大眼睛:”不会吧!他心量就这么大!?他怎么经营这么大的场子!?”

    “自然不是他的问题,问题出在谁身上,难道要我明说!?”

    张森一愣额池叔

    白氏茶楼上层。白展堂一脸失魂落魄的站在白观潮身前。不言不语。

    白观潮也没理他,静静看着宫装侍女复盘。

    好一会儿,白观潮揉揉太阳穴。轻笑了两声:“真真是后生可畏啊!却还是低估了他,低估了池先生啊”

    白展堂豁然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前的父亲:“父亲你”

    “呵呵”白观潮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有些怒其不争:“你呀!只不过输了一盘棋!就这般作态,若是将来输了一场仗!难不成还能自杀!?”还想说些狠话,可想着这个没妈的孩子,终只是叹了一口气。“回去!把《棋道三十六问》和《兵符节制》各抄十遍!”

    白展堂一脸懊恼的退下了。

    “那孩子,怎么样?”白观潮跪坐在草席上,接过侍女适时递上的一碗热茶。

    “一盘棋而已,难不成还真能把一个人给了解通透?”侍女身姿优雅的泡着茶。

    听到这话,白观潮也不恼。反倒轻笑出声:“怎会有这种奢望?只不过没话找话罢了!”

    侍女终于抬头看了白观潮一眼。“他那把小匕首,是在第八十一手的时候点上去的。那时候,我也没看出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顿了一下。“展堂第一百一十二手的时候,开始被迫后撤。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颗白子,原来还有那等奇效!”

    白观潮轻轻放下茶碗,目光有些深邃。“也就是说,你也是在第一百一十二手的时候,才发现不对?那”

    不等白观潮把话说完。侍女眉头稍挑:“若是我,也不会与他硬碰硬!绕着转着,我就不信他一个大男子,有耐心,好意思追上我一个柔弱女子按在地上杀!?”这话刚说完,侍女脸色微红,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鼻头微微拱了一下。说不出的可爱!

    白观潮更是指着侍女哈哈大笑!“如此这般!倒是有意思的很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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