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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肉脚少爷好凶猛-第6章

小说: 肉脚少爷好凶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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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此刻情况有多么糟糕,也要置身各个玛丽苏场景中,想象自己是那位拯救世界,打败邪恶boss的女主,以此激励自己。

    花景延的嘴角抽抽。

    我敢肯定,这段话,他百分之百听不懂。

    “说完了?”单手撑在墙上,花景延刻意伪装出慵懒低沉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地狱。

    “啊。”我放下了双手,满脸萧瑟的悲壮。

    虽然花景延黑着一张俊脸,但向上翘的嘴角流露出了心中的笑意。他抖了两下外套,一字一顿命令道:“洗、干、净!”

    “明白。”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拽着花景延的外套,如同是一根救命稻草,以火箭般的速度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俨然一副欲将功赎罪的架势。

    不经意地抬头,望见花景延把衬衣也脱了,毫不避嫌地朝我扔过来。

    “想要成为真正的女人,首先会做家务。”

    望着花景延眼眸中胜利的微笑,搓着衣服的我顿然意识到我被他耍了……

    ###

    402房间。

    坐在椅子上的乐小钰专注地筛选上午拍的照片,看到被我挡住了一半的花景延。八卦之心顿时在乐小钰的脑海泛滥。

    放下相机,乐小钰冒着星星眼,转向正在敷面膜的凉苏娜。

    “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有戏……”

    躺在床上的凉苏娜腾地扬起身,目光露出凶恶。光是想想花景延可恶的面容,她全身上下冒出一股盛怒之火。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是郝泽安。

    看凉苏娜拿着手机走向阳台,不搭理她,乐小钰觉得无趣,反复查看,挑选了几张,停住了按键。

    屏幕中的花景延不管是哪个角度看,完美无懈可击,尤其是那双独一无二的杜若兰色眸子,不同地角度呈现不同的色泽。浅蓝、深蓝、宝蓝、孔雀蓝、紫蓝……五彩多姿……

    每一张照片漂亮得可以做封面,可惜……每一个镜头里,都有一张因为睡眠不足而呆滞的脸。

    “哎,神啊,为什么受到眷顾的总是蜜若儿!”艳羡中,乐小钰一张张地删去“不合格”照片,唯独留下的一张是花景延的四十五度角的侧面照,他一手拿着电话,挡住了半张脸。

    但,起码是他一个人的特写。下周的校园报头条就配这张照片啦!

    “他的唇好性/感,吻起来感觉一定不错!蜜若儿傍上高帅富了!”盯着照片的帅哥,乐小钰开始全方位的评头论足,笃定的言词仿佛这是一个事实。
18 别被他夺走了心肝
    接完,郝泽安的电话,凉苏娜脸上的乌云一扫而净。呵呵,肉脚少爷pk贵少郝泽安,参加校草大赛?

    花景延,开什么国际笑话呢?除了那张能迷惑小女孩生的脸和一个狠劲,不论是情商还是智商,他都不是郝泽安的对手。

    “大作家,别天真了。”凉苏娜摘掉面膜,“法国人接吻就像中国人讲你好一样简单。”

    说着,我惨兮兮的样子从凉苏娜的脑海闪过,她咬了咬唇。

    要知道,在凉苏娜的心中,我一直是她的私有所属,花景延强抢我这回事,凉苏娜已记在黑白账本上。

    “法国人有这么随便?”乐小钰的嘴巴夸张地睁得大大的,“蜜若儿和花景延在一起,岂不是很吃亏?”

    “吃亏是福,只要她不会爱上他就好!”凉苏娜打开箱子,脸上又浮现一朵阴影,“乐小钰,我的沙滩泳/衣呢?”

    “我怎么知道?”乐小钰拿着手机,手指飞舞,“你问蜜若儿,不都是她收拾的?!”

    ###

    我刚刚洗好花景延的外套,手拿着衣架,在阳台寻找阳光充足的位置,兜里的手机有动静。

    连发三条。我心里琢磨,乐小钰一定是着急了。

    我右手高举衣服朝一个钩子挂去,同时分心掏出手机,不够高,我又挪过阳台处的椅子,脱了鞋踩上去,打开手机盖子,一句话刺眼地跃入。

    ——法国人接吻就像吃便当一样随便。

    ——保护好自己。

    ——别被他夺走了心肝。

    身体一个激灵,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双手挥舞得如同螃蟹钳子,力持稳住,无奈一手提着外套,一手握着手机,单脚悬空,身体像是歪楼,随时可能倾倒。

    “你在干什么?”

    严厉的低喝传来之前,一双有力的手撑住了我的腰部,好听的声音伴着一股热息从耳边吹来,弄得我耳朵痒痒的。

    “挂……挂衣服。”感受着身后温热结实的胸膛,我的舌头打结了。

    话音刚落,花景延厚实的大手从我的手中接过衣架,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嘣嘣地乱跳,仿佛将从口中跳出。

    每当和他这么靠近,他好闻的法国香水味缠住了我的鼻息,拉住我使劲地凑过去,凑过去……

    我的唇轻轻触到了他光洁的下巴。

    花景延的眼神深了一层,我的手臂勾在他脖子上,他的手亦环在我的腰上没放。我像只树袋熊,挂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口挤压他裸露的胸膛,在自己呼吸一紧的同时,也同样感受到他手臂和背上肌肉的紧绷。

    一股强烈的悸动弥漫在我们之间。

    我顿觉得头晕晕的,一朵朵绯红的小花在我脸上绽放。

    “兹兹”两声,手机的震动唤醒了我,乐小钰的那几条短信又一次跃入眼帘,刺痛我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我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生?

    握住手机的关节紧了一圈,我移过头,咬住了唇。

    “对不起。”我移开唇。

    花景延压低了眼神,眸色更深了。在他眼中,我的行为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暗示。

    虽然压抑的语音透出一抹硬冷。

    带爪的猫儿,他不排斥。只是这种致歉的口吻听起来像是一种恩赐。

    “哼。知道自己错了?”花景延微蹙眉头。

    在他的一声浓重的鼻音中,我受惊地闪了闪睫毛。
19 做不到!做不到!
    “恩。”吸取上次的经验,乖巧地点点下巴,我抬起眼皮。

    “即然发觉自己错了,就要负起责任。”花景延表情认真严肃。

    “恩。”转念一想不对,“啊?”我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花景延的语气显得理所当然。

    “我知道。”受教地垂下头,我心里默默地哭了。

    55555……这要怎么负责?

    “抬头,看着我。”花景延将手中的衣架挂在钩子上。

    我乖乖照做。花景延的目光紧锁着我,杜若兰色的眸子仿佛要能探出我的思维。

    “你亲了我一下,现在让我亲你。”花景延言辞凿凿。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涨红了脸。

    “你不想负责任?”花景延的秀眉拧起。

    “不。”我睁大眼睛,流露出惶恐。

    “你不想负责任了!”花景延冷笑一声,语调咄咄逼人。

    “我……我会负责。”我憋屈地鼓着腮帮子,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遍。

    “很好。”花景延挑起眉毛,眼神中闪着狡黠的光芒。

    我大义凛然地看着花景延渐渐放大的脸,他的唇快接近我的时候,我猛地甩过脸。

    做不到!做不到!

    花景延的唇擦过我的脸,脸瞬间黑了。单臂一松,我差点跌倒。

    扶住栏杆,看着花景延转身,我按住狂跳的心,他结实的肌肉沐浴在阳光下,留给她一个宽厚的背影。

    “等等……”

    平衡好摇摆的身体,我追上去,不及防花景延突然停步,我又和他撞了一个满怀。

    这一次,花景延没有伸手援救。

    我直接被震得倒退,不小心撞翻了茶几,哗啦一声,茶几的硬角把旁边的古董花瓶撞碎了。

    我瞬间眼前一黑,愣愣地张着嘴巴,看着地上的碎片,我的心也碎了一地。我无措的眼神望向了花景延,花景延事不关己地一耸肩。

    双膝缓缓地蹲下来,我纠结的目光逡巡碎裂的花瓶。在我的眼中,躺在地上的不是碎片,乃是自己的尸体,上面盖着一叠叠厚厚的人民币。

    ——钱!都是钱呢!

    我心中仰天哀嚎,表情像霜打了的茄子。

    “要负责任噢!”花景延冷嘲热讽道。

    心口如被人狠狠一击,脑子哄哄直响,多么名贵的花瓶啊!这笔费用我该怎么偿还?

    而花景延的强调如同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平日里伪装的坚强。酸楚涨满了鼻尖,为了不让哭声溢出,我赶紧捂住嘴,泪珠却噗噗地夺眶而出。

    “我会负责任的。”胡乱地抹干眼泪,我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过身,湿润的脸上闪着坚定。

    哭解决不了问题。我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消极的情绪中。

    花景延目光一怔。他敛住了惯有的嘲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意味深长地盯着我。

    “good。”

    走到电话机旁,我拨通了服务总台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我把总统套房的古董花瓶打碎了。请问要怎么赔偿?”

    “什么?”服务台的接待人员像是收到了一枚炸弹,几乎是尖叫起来的。随即电话那端传来叽叽喳喳地讨论。
20 这责任远超我所能承担
    “小姐,您等一下。我帮您转机给我们的总经理。”

    “好。谢谢你。”我极力稳住颤抖的声音,完全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似乎即将破胸而出。

    嘟嘟两声之后,一个沉稳的男声从电话的一端传过来。我简明扼要地把情况讲了一遍。

    男人低低地倒抽一口寒气。

    “蜜若儿小姐,总统套房的摆设是从欧洲制定的。您打碎的那只古董花瓶造价是四十万左右,再加上运费和其他成本费,它的总价值是六十万……”

    我的心彻底地沉落下去,如同坠入冰窖,寒意透顶。接电话的手颤抖地不停,我蠕了蠕嘴,不知道该讲什么。

    这个责任远远超过我所能承担的。

    “喂,蜜若儿小姐,您还在吗?”

    许久的沉默令电话中的男人心绪不安。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哭了。六十万呀,我砸锅卖铁,卖肾卖血也凑不齐这笔巨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这件事情。

    ——借我六十万。

    我发了一个短信给凉苏娜。

    “这笔赔偿,您是刷卡还是开支票?”久经沙场的总经理委婉地提醒道。

    “我……我……我暂时没有那么多钱……”蜜若儿的我轻得如同是最后一口呼吸。

    “您说什么?”

    那边轻笑了一声,我咽了咽口水,整个身心剧烈地颤动着。

    “我……没……钱。”

    “经理,大老板的电话!”一个女人大呼小叫的声音从电话的那端冒出。

    “对不起,您稍等一下。”男人犹豫了一下,十分礼貌地说道。

    不等我发话,他中断了通话。

    等待的过程犹如一场审判,滴滴答答的时钟,每走动一格,仿似刀划过我的心尖。

    等到电话铃响起时,我整个力气似是被抽干了。虽然只是那么几分钟,似是走过了一个世纪。

    “喂,蜜若儿小姐吗?”

    “您好,是我。”我的手心冒出了冷汗,惶恐地从齿缝里挤出字眼,等待最后的宣判。

    “清洁人员马上过来帮您打扫干净,您有受伤吗?”这次,男人的声音多了几分亲切。

    “哦。我没事。”我深吸一口气,鼓足了所有的勇气,“那个赔偿……”

    “赔偿?”男人似是愕然地低笑了一声,“一个花瓶而已。您不用挂心。”

    这……这是什么情况?搁下电话,我疑惑不解地搔搔头。

    “噢,一定是这样的!”我拍了拍脑门,眼神射出对凉苏娜的崇拜。高效率的女神!这么快帮她摆平了!

    我如获大赦,全身的细胞快乐地舒展开,手机也传来了消息。

    ——六十万?哀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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