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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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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脚,宫久幽悻悻的用手摸了摸鼻头,厚着脸皮站在门口。平日他可以不顾她冰冷的脸色,可现在却是不行,谁叫自己本就好转却因贪恋她的温柔而故作伤势未愈,惹恼了她。

    “鸢鸢,你好生休息,我先离开,有事叫鸾凤找我。”嗯,这情况再不走怕是不讨好。

    “碰”的一声,房门关上,宫久幽无奈转头离去。

    入夜,用过晚膳。月神鸢步出府邸,向着京都最热闹的街道走去,熟悉的路,熟悉的街道却再也没有熟悉的人相陪。再热闹的人群都驱不散她隐藏心底的阴暗,暖不了心,就永远一副淡然的样子,毫无生气。

    从鸾凤口中得知月神鸢夜出散心的宫久幽远远跟在她身后,不远离不靠近。

    不知不觉,穿越拥挤的人群走到了那条街,看着那富丽堂皇的彦王府,有些许的恍惚。好像,她又回到了那些艰苦却又单纯的生活。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和她在一起,她们一起为了彼此的将来而努力奋斗,虽然艰苦,却充满欢乐。

    究竟什么时候他开始变了,是生活的艰苦还是功成名就时的虚荣,还是因为名利和美色的诱惑。

    下意识的抬脚走到她最熟悉的墙角,一跃而过。眼前的院子,她再熟悉不过,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这曾是她居住长达五年的地方“席凤阁”。

    手跟随脚步的移动一一抚过那些充满回忆的一草一木,嘴里轻喃。“你们都还好吗?”

    走过石桥,穿过凉亭,来到卧房所在。一眼望去,借着幽幽月光,看清了那一架骊彦北特意为她做的秋千。然而,她想到的却是宫久幽对她的满满深情,她如今府邸的布局就连花草摆放都与席凤阁一致。宫久幽,我该如何回应你的一往情深。

    坐上秋千,轻微的晃荡,经过风吹雨打多年的秋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无比慎人。

    不远处,细小的脚步声传来。月神鸢抬头望去,刚好与脚步声的主人对视。月神鸢漠然的看着门口不远处的女人眼神从诧异逐渐转换成惊恐,随即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站在隐秘位置的宫久幽嘴角抽了抽,吓晕了人居然连个表情都没有。

    月神鸢起身,推开卧房门,步了进去。扫视了一眼几年无人居住却依然干净的地方,嘴角终是有了一丝弧度,虽然,那只是嘲讽。骊彦北,你做这些究竟是给谁看,是为了显示你的深情还是想掩盖你陈世美的本质。

    走到熟悉的梳妆台,在柜台最角落一盒火柴静静呆在那里。手拿起它,走到床边,打开,拿出火柴一划,细小的火焰明明灭灭。手中灵力输出护着火焰不至于熄灭,对着床缦。

 ;。。。 ; ;    “好了就别装了。”明明是那么平静毫无起伏的话,却无端端的让他听出了一丝丝的怒气。嘴角抽了抽,走到端木情面前坐下,恶狠狠的捥了他一眼。

    端木情“啧”笑一声,难得见到宫久幽这副模样。要是让人知道平日冷酷高傲目空一切的景王宫久幽如此模样,怕是早就跌爆眼球。

    “这么久不见,水琳怕是想哥哥想得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马止住了端木情想要继续打趣的心思。

    端木情一想到宫水琳和月神鸢回城那日,他在窗口所见那一幕幕。头皮不禁有点发麻,这下他对那丫头的认知又更上一层楼。除了缠人黏人的功夫一流,就连脾气和秉性也强悍的可以。

    “这次回京都,可想好计策,要知道骊彦北虽然曾经多少是靠你上位,但这三年没了你他依然能稳坐王爷之位怕也是有些真材实料。”

    “三年了。我等了三年,我不想再等下一个三年。”语气舒缓,却含怨甚浓。月神鸢仰头凝望蓝天,心里叹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会否还有下一个三年。

    为了复仇,为了心底那份不甘,为了那些手筋脚筋尽断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日子,为了那每晚入梦后醒来便夜不能寐的痛苦煎熬,她动用秘术耗尽寿命只换来一个四年。如今三年已过,叫她如何甘心。

    适时的,宫久幽行至她身后,手握住她紧拽着藤蔓的手,温厚的大掌传来的熟悉温度平复了她内心躁动不安的恨意。可,心里忧愁一闪而过。宫久幽我若死了,你定要好好的,找个你爱的也爱你的人执手相依生世同行。

    “你要知道他的兵权被削弱依旧能稳立朝纲而未被弹劾,其背后怕也是有不小的势力。况且,他娶的可是天喻的公主,天喻再不济,也好歹兵马不差。”端木情理智沉稳的为她分析,为的是希望她在没有足够的把握能一举扳倒骊彦北之前不要操之过急冲动行事,打草惊蛇。

    “端木情,若有需要,随时找本王,鸢鸢的事就是本王的事。”宫久幽低头直视她头顶,眼底柔情和坚定尽显。

    端木情作为局外人,对他们是看得太透太清楚。受过伤的女人心性本就比一般女人坚韧,而月神鸢本就与世间大多女子不同,要么爱的轰轰烈烈,要么沉寂得无声无息。他只能希望宫久幽真能打开她的心扉,让她不在沉浸在那些不堪的过去。

    “你父皇寿宴将至,届时免不了拿你终身大事作文章,你可想好对策。”端木情倒不是信不过宫久幽,只是帝王之家本就纷繁复杂,保不准这会皇帝早已给他物色好一大群女人,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本王的事本王自己做主。”身处帝王之家,他如何不懂。别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与他何干,他就是要独树一格一生一世只爱一人只守一人。

    “有你这话,微臣心安。”饮尽杯中茶水,拂了拂袖子,站立起身。“若无它事,微臣告退。”

    宫久幽颔首示意,望着端木情风流倜傥的背影,眼里幽光闪烁。

 ;。。。 ; ;    “宫久幽,就算我跟别人睡过你是不是依旧还爱我,还想跟我一起白头?”睁开的眼满是期待,盈盈泪光还未散去,显得那般楚楚可怜,像一只怕被主人遗弃的宠物。

    “你似我命,如何不疼不爱!”眼神那般坚定,语气那般自然。

    抓住他紧搂她的手臂,月神鸢一阵感动,凝着他的眼少了泪的阻碍显得那般晶莹剔透。宫久幽,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便与你携手终老可好?!

    继回皇都之日的轰动事件之后,流言蜚语四处横流。而当事人宫久幽却借着受伤使劲撒娇卖萌博月神鸢宠爱,月神鸢每每气恼不堪却又念在他有伤在身而不敢作他时,总是扔下一个愤怒的眼神然后转身冷淡的离开。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名义上的哥哥端木情到府上继回皇都之后首次探望月神鸢这日。

    用过早饭,经不住宫久幽的纠缠,便应了他要她弹琴的要求。

    宫久幽侧坐在他为她特意建造的蔓藤秋千上,银白的袍子垂地,蔓藤上花团锦簇,馨香撩人。听着悠扬的琴声,宫久幽伸手摘下一朵娇艳的花朵放在手心把玩,眼睛却是一刻都从未从月神鸢身上移开过。

    嘴角微扬,起身向那专注的可人儿步去,准备来一出鲜花送美人的情节,却该死的被一个不识好歹的声音打扰,瞬间黑脸看着来人。

    “王爷和舍妹好兴致。”来人一袭蓝衫,身形玉立,手持一柄折扇,俊朗的脸上打趣的意味明显。

    “王爷莫要这般看着微臣,微臣本是想着王爷受剑伤未愈特此前来为王爷看看的。”本是恭敬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硬是变了味。

    “不必,本王的身体本王自己清楚。”宫久幽脸黑了又黑。端木情,你若把本王伤好的事说出来,有你好看。

    “王爷可是伤口又痛了,瞧这脸都忍变色了。”端木情还偏就是个好事的主,谁叫对象是苦苦追求他名义上妹妹三载的宫久幽。“王爷,还是让微臣瞧瞧吧,说不定瞧过之后马上就好了。”

    看着端木情径直走到石桌旁坐下,一派淡定,恨得牙痒痒。

    “不必。”咬牙切齿的两个字显示了主人的浓重的不满情绪。

    “王爷是信不过微臣的医术,实不相瞒,在淮湘微臣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端木情对他警告的眼神视若无睹,继续打趣。话落,端起茶盏准备为自己倒茶。哪知,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月神鸢手指间一个狠戾的弹拨,音刃脱离直飞端木情而去,刚倒好准备到嘴的茶水连同碎裂的茶杯一起洒落在地。

    端木情抿了抿唇,要不是闪躲得快,这茶水可就不是落在地上了。“这么久不见,鸢妹还是老样子。”脾气一样臭。

    “这么久不见,哥哥也还是没变。”一样的欠揍。

    悠悠然起身,坐到宫久幽方才坐的秋千上,姿态慵懒无比。

    宫久幽见月神鸢刚刚那一击,心里一边暗暗叫好,一边寻思着要不要装装委屈软软某个女人的心。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可是委屈的表情还未来得及做就被月神鸢一盆冷水兜头倒下。

 ;。。。 ; ;    月神鸢抬头,凝进他那双饱含万千宠溺和期待的眼,本来想拒绝的话出了口却变成了另一翻言语。“为何只有一世?!”

    抬手轻抚着仍旧靠在他身上的月神鸢,耐心的解释。“我知道你放不下他,我不奢望陪你生生世世,我只要你这一世能够陪在我身边,哪怕以后的万千轮回我连与你擦肩而过的机会也没有,我也心满意足。”

    “久幽,你这是何必。”起身下床,毫不留恋,仿佛刚才的脉脉温情只是南柯一梦。梦醒了,徒留一室清冷。

    微垂眼睑,宫久幽静静的靠在床边,此刻的他一如昨夜那般苍白。他如何不知道他如何不懂,但是叫他放下对她的执着就好比拿刀生生剜掉他的肉,疼入骨髓。

    “我先出去,你好生歇息。”不愿直面他的苍白,月神鸢出声准备离去。

    刚想打开房门出去,就听见床上之人传来痛苦的咳嗽声,似压抑了许久般喷泄而出。本想出去的身影立马调转头来到床边想看看他的情况,不曾想还未靠近便被身前伸来的手扯着扑到了宫久幽身上,一声闷哼溢出。

    月神鸢气恼不堪,却又碍于挣扎会扯裂他还未痊愈的伤口,只能怒视着在她下面笑得甚是得意的宫久幽。

    面对她的怒火,宫久幽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鸢鸢,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舍不得我。”

    看着他柔情似水的眼神,本想反驳他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直愣愣的看着他,殷红的双眼闪烁着迷人的光。

    收敛笑容,邪肆的勾了勾嘴角,一个翻身将愣神的月神鸢压在身下。毫无血色的双唇轻贴上女子那薄凉的唇瓣,力度柔和,仿佛亲吻着这世间最珍的宝贝,柔情四溢。

    嘴唇相接的瞬间,月神鸢浑身一阵颤粟,这般的亲密就连她和郦彦北都未曾有过,看着他痴迷她的眼神却不忍心就这般拒绝,轻合上双眼任他为所欲为。

    见她这般,宫久幽欣喜不已,这是不是代表她的心里开始有他了。

    恍惚间忆起,以前的她和郦彦北都未如此这般,除了牵手和拥抱,他们之间的关系单纯得就仿佛一张白纸。犹记得,成亲那日,礼未成洞房未入便被皇帝一纸圣旨派往边疆。不曾想半月后,却是他身受重伤被带回来,皇宫大内无一人能治。不得已,她为救他散尽全身功力,虚弱之时却被一身中魅毒的陌生男子夺去了清白,她甚至连他的容貌都未看清。而那之后她更是被所爱之人囚禁,连看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爱到深处才会伤,郦彦北,我是不是该忘记你去接受一份新的感情,新的人。眼睫轻闪,泪顺着眼角滑落,滴进被褥,哀伤渐浓。

    宫久幽,你说,这样肮脏的我怎么配得上如此绝世风华的你。

    看见她眼角的泪,宫久幽的心仿若针扎。翻身侧躺把她拥入怀中,轻吻着她的眼角。“鸢鸢,对不起!”

    鸢鸢,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努力,才能将郦彦北代替?!

 ;。。。 ; ;    “属下听说,景王伤口没处理好感染后病倒在床,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月神鸢夹菜的手在半空停了下,眼眸闪了闪,复而平静如常。

    “主子,你不去看看,你可知道景王就连昏迷都叫着你的名字。”

    忽的,月神鸢把筷子使劲往桌子上按去,语气冰冰冷冷又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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