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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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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你醒醒。”使劲推了推宫久幽,暗呈大声唤道。主子,你快点醒来啊,再不醒来,他可就要没脸见人了。

    好在推了几下后,宫久幽开始有了反应。眼睫轻闪几下后睁开眼,不仅头疼无比,就连身上都又酸又痛,就好像和别人打过架一样无力。

    “暗呈,你最好是有紧急事情,否则我打断你腿。”恶声恶气的声音响起,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以减轻宿醉后出现的不适,没有注意到自己所处的情况。

    “主子,你自己看看吧。”暗呈无力的声音弱弱的传到他的耳朵里,宫久幽‘唰’的睁开眼,凛冽摄人,眼神如刀子般闪过看好戏的人的脸上,将他们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随后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那边的人接收到他警告的眼光,纷纷散开,该干嘛干嘛去了。但是,从今日开始,他们两的事就在云霓山开始疯传,版本众多,让人应接不暇。

    “那个女人去哪儿了?”

    暗呈苦笑,主子你是不是想起你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要是真是他们想的那样,万一找到王妃了,王妃该怎么办?“端木情抱走了。”

    “主子,你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试探的开口,想从他的嘴里套出点情况,要不然他们两可就成了人家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了。

    “和白白他娘亲喝了点酒,然后睡着了。”听见他这么问,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想要知道点究竟。“怎么了?”

    “今天早上醒来看见你和君凉姑娘躺在一起。”

    “恩。”原来是这事,很奇怪?

    “主子,你知不知道君凉姑娘睡在你上面,就是那种女下男上惹人遐想的姿势。”越说,宫久幽的脸色就越黑,该死的,怪不得一醒来就看见那么多打量的目光,感情自己成了耍猴的。他真想给自己一耳光,他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跟那个女人呆在一起。

    。。。

 ;。。。 ; ;    “这么简单。”一句话下来,她的眼睛又开始放光,喜悦无比。

    “恩。”淡淡的一个字出口,嘴角有些上翘。

    “你可别后悔噢。”君凉伸手一挥,在稍微平坦的山林间出现了五六坛还没有开过封的酒坛,隐隐的有些酒的香气传出,让人有些微醺。

    宫久幽不回答她的话,干脆忽视她有些嘚瑟的表情,一撩衣袍坐在了地上。伸手抓过一坛不算很大的酒坛,揭开封口往嘴里灌去。

    君凉忽然又想到了刚才那副诱人的场景,看着他现在仰头那脖颈的线条,还有酒液流淌的痕迹,口渴不已。自己也学着他一样抓过一坛酒仰头就灌,灌了两口脸就有些开始发红,就像染了两坨胭脂般明媚动人。

    “你是云霓山青邪尊上的弟子?”放下酒坛,思绪悠远,云霓山青邪尊上是鸢鸢的师傅,那么就算君凉不是鸢鸢,那么也必定跟鸢鸢熟识。

    又一口酒咽下,火辣辣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眼神飘忽,头有些晕眩。“你好笨,我能跟阿情和亚瑟一起,肯定是云霓山的弟子啊。”

    “青邪尊上有几个关门弟子?”不再喝酒,而是目含期待的看着她,仔细聆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君凉喝了酒,感觉他在看她后,脸颊越来越红,还好喝了酒会让他觉得她是醉了,要不然肯定丢脸丢大了。

    “青邪叔叔的关门弟子?”君凉也不喝酒了,用手托着下巴,看着宫久幽妖孽的容颜思考。

    “亚瑟、白白、阿情还有我,然后没了。”说完之后,开始笑了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全天下都知道我们四个是青邪尊上的关门弟子。”

    失落气息弥漫身侧,是他妄想了,以为这样就能找到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他还真是傻的可以。抓起另一坛酒,呼噜呼噜灌了进去,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好受一点。

    “端木情和你是什么关系?”转头望着她,却在看着她抱着酒坛子傻笑时皱起了眉,她这是醉了?

    君凉歪着脖子眨巴着眼看着他,红红的脸蛋让人一看就显得萌萌的。“阿情跟我没关系。”

    “白白不是叫他舅舅。”或许,他可以趁着她醉了,套到些他想知道的话。

    “我娘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阿情是我的朋友,白白可能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其实可以这么说,阿情是叔叔的义子,长她两岁,她叫他哥哥,白白叫他舅舅也是应该的。不过,谁知道他问的到底是亲生的还是不是亲生的,亲生的她可没有。

    “你叔叔青邪尊上可在云霓山?”既然她不清楚,他可以问端木情,端木情不知道,他就亲自去问青邪尊上。

    “嘿嘿。。不告诉你。”笑嘻嘻的开了口,然后抓起酒坛又猛地灌了一阵子,歪着脖子倒了下去,刚好倒在宫久幽的大腿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宫久幽居然没有推开她。

    什么都没有问到的宫久幽,心伤郁闷的又将剩下的两三坛酒拿到面前,一坛接一坛的往自己嘴里灌。喝醉了,他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 ; ;    “你不喝?”这女人一直盯着他看,倒是让他觉得她好像有些不正常。

    “喝,怎么不喝。”有一丝被抓包般的尴尬,慌忙拿起酒袋往嘴里倒去,却不想酒倒的速度过快来不及咽下,呛得她眼泪直流。

    “好辣!”喉咙像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出口的话有一丝沙哑。

    “呵呵~”真是个讨人愉悦的女人,明明就不喜欢喝酒偏偏还喜欢逞强,现在倒好,弄得如此难受。

    “不能喝就别喝了。”放柔语气,收敛身上寒气,伸出手想要抽出她手中的酒袋。没预料到的是,君凉后退一步后脚跟撞到凸起的石头扑腾着往后倒去。宫久幽伸出手一把抓住君凉的手,一个使力,君凉就直冲他的怀抱而去。

    手中的酒袋早已不知飞到了何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刚才的惊吓瞬间就被接下来的脸红所取代,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低着头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不是夜色的关系,让他感觉她刚才的眼特别明亮,就像一汪清泉,清澈、灵动。握着她手腕的手出人的滚烫,即使隔着衣衫,君凉也能感受到他手心的热度。

    “能不能松开手?”身体碰到他的肌肤有些悸动,君凉扁唇,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

    宫久幽见她启唇,放开手,没有情绪波动。自从鸢鸢失踪不知是生是死之后,他的表情就再也没有生动过,就连微笑都是鲜少。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君凉压低声音,语气都是歉疚。

    “对不起什么?”侧靠在一边的树干上,手中酒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倒酒。

    “那天我莫名其妙骂了你。”君凉说到这,头又低下了,那天的事真的让她羞愧。因为自己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然后骂了他,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的。

    “是挺莫名其妙的。”宫久幽接口,惹得她又是一阵懊恼,她已经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你很想得到我的原谅。”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的语气,说实话,那天的事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若不是她提起,估计他见到她也未必想的起来。

    君凉使劲点了点头,谁叫她自己骂了人家,而自己又想在他心里留下好印象,谁叫自己有可能已经喜欢上他了呢。

    “还有没有酒。”

    “是不是我给了你酒,你就原谅我。”眼里狡黠光芒闪过,语气却显得维诺,她发现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显得比较小女人一点。明明自己就不是温柔人,却在见到他的时候就想做一个安静温柔的女人。

    “可以这么说。”扔掉手中已经空了的酒袋,出奇的想要逗逗她。“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你说。”谁叫自己对不起人家呢,要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会在那天把气撒在他头上。

    “陪我喝酒,看看谁先趴下。”除了自己借酒浇愁外,大部分时间都是他拉着暗呈、暗戾一众暗卫一起喝酒,可是喝到最后,他们全部倒了,只有自己还清醒着。天知道,他最想的就是自己一喝就醉,醉到不省人事,然后就可以短暂的忘记所有的思念和痛苦。

 ;。。。 ; ;    是夜,万籁俱寂,偶尔有虫鸣兽吼,却依旧惊不醒已经疲累睡死过去的云霓山众弟子。

    君凉从休憩中醒来,离开倚着的树干,张眼就看见不远处那几乎融入夜色的高大黑衣男人。他总是这样给她一种神秘且孤寂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些纠起,至于原因,不曾得知。

    “你怎么不睡?”

    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听到她的话眉头皱起,她这算是关心?可他和她非亲非故,并没有值得她关心的地方。

    “睡不着。”本来不想搭理她,可还是口不对心的为她给出了解释。

    “在想你心爱的女人,是不是。”君凉脱口而出,完全没注意到身边陡然升腾而起的寒气。

    话出口的下一秒,君凉猛地打了个寒颤,回过神,她居然去揭人家的伤疤,真的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可是,心里却有些难受,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来的时候没有带酒,所以才睡不着。”独属宫久幽的声音飘进她的耳里,萦绕在她脑海,经久不散。他的嗓音低沉却又不嘶哑,干净悦耳,让她回味无穷。

    “为什么你要喝酒才能睡得着?”君凉跨步走到宫久幽面前,仰头望着比她高一个头的俊美男人。他是她见过的除了爹爹娘亲外最绝美的人,优雅高贵、妖娆但却不浮夸,可以用美来形容的男人一般都比较阴柔缺乏男子气概,可他却偏偏美与霸气兼得,明耀得可以刺伤人的眼。

    “因为失去她的那段时间痛苦得不能入眠,所以只能夜夜借酒浇愁,至此成了习惯。每当睡不着的时候,就必须借助酒精才能入眠。”看着她脸上为他忧心的神色,心情奇迹般的有了些平复。他多么希望在每个不眠夜能陪在他身边的是他的最爱,爱到不顾一切,爱到深入骨髓的女人。

    “那你要不要喝酒?”君凉的眼睛晶亮,那颊畔的笑容瞬间迷了他的眼,曾几何时鸢鸢也有过这么灿烂的笑颜,只可惜都成了永远也见不到的风景。

    “可惜了,我还想说可以陪着你喝酒的,真的是太可惜了。”君凉还以为他不想喝,或者不想跟她一起喝,失落取代笑意,耸搭着脑袋。

    “荒山野岭哪有酒。”有那么一瞬间的想法想要将她的笑颜留住,只为更好的回忆记忆中那个让他如痴如醉的女人,那个已经成为他生命里不可割舍却又偏偏割舍掉的人。

    “我的空间戒里有。”手间蓝光萦绕,眨眼间手上多了两个酒袋,拿到他眼前摇晃,像个急需得到赞赏的小孩子。“哪,一人一个。”

    宫久幽接过,嘴角一个轻微的上扬弧度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打开瓶口,手抬起,让酒液能够顺利的流到他的嘴里,滴滴酒液从嘴角滑下流入衣服包裹下的肌肤里,诱人无比。君凉的脸不争气的红了,为什么见到他,看到他的神情动作她就感觉心跳得好快,脸也总是不由自主的发烫。宫久幽这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引诱人犯罪。

 ;。。。 ; ;    那边君凉一边带着云霓山弟子往山上行进,一边忧心着白白和轩辕飞燕。宫久幽和骊彦北行走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就像护花使者。骊彦北知道君凉就是月神鸢,自然是有意为之,而宫久幽则是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是出于一种潜在本能,怎么说君凉也跟他有过那么一夜,甚至连白白都有了,那种本能会不会就是自私的占有欲,自己碰过的就不允许别人再碰。又或许是骊彦北以前喜欢鸢鸢,阻碍他们幸福,他现在见他有喜欢的女人,所以心里不平衡,也想要让他试一试那种求而不得的滋味。

    “君凉姑娘,白白怎么还没跟来?”骊彦北往她身边稍微靠近了那么一点,宫久幽见了,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

    “兴许他跟他亚瑟叔叔回去了。”君凉说得很不确定,蓝亚瑟虽然看起来整天不务正业,云霓山大大小小的事都丢给阿情来做;但是,蓝亚瑟对他自己的徒弟必然是很严苛的。

    蓝亚瑟的风流成性、轻佻、不负责任不仅她知道,就连这朔夜大陆十岁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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