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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无法逆转的世界-第66章

小说: 无法逆转的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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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爱而憎恨,因为憎恨而苟活,因为苟活而痛苦……

    白樱的手摸上了阿飞的面具,有些发抖的拿了下来,侧着头,慢慢的靠近了阿飞,想要吻上阿飞的脸侧,阿飞没有动,依旧直视着前方。

    无声的默认靠近,白樱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人类的心跳一样,难以抑制的感觉大概就是激动而幸福的感觉,阿飞的下一个动作让白樱在靠近他几厘米的地方凝固住了,他抓紧了白樱的手拿回了面具扣回了脸,阻止了白樱的吻,“在我没有叫你的时候,和绝在一起,现在放开我。”

    僵硬着把手从阿飞的肩膀上拿开,白樱难堪的直起了身,“那阿飞下一步是要去抓尾兽?绝说你很长时间没有自己出任务了,你是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

    “前段时间听说日向安奈死了,这是真的吗?”

    四周一片安静,似乎连雨都停住了,过了几秒阿飞站了起来,转过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樱, ;“你在试探我什么?”

    “……怎么会,我只是好奇。”

    “白樱你以为五年前的事情我忘记了吗?我是对你的脸下不了手,但你始终不是琳,一些话我不允许你问,你没有好奇的资格,你说喜欢我,我很清楚,你不过是个野心勃勃想要证明自己存活意义而已,我给你这个存活的理由,并不代表你可以和我站在同一个位置说话,安奈死了,无需置疑,你好好的和绝一起替我做事就可以了,不要打什么主意。”

    说完犹如来时一样,旋转着空气消失在了空中,余留下脸色难看的白樱,嘴唇抖动,胸口气愤的急促起伏着,握紧的手,指甲穿透了手心。

    她在阿飞的面前原来无所遁形,她只是拥有这张复制的脸,恐怕连安奈的地位都比她高,白樱平息着怒火,低低的笑了起来,但阿飞可是暴露了一点,提到安奈的死让他慌张的都掩饰不住。

    旁边的地面松动一个绿色的植物冒了出来,慢慢打开,“见到阿飞了?”

    “见到了!”白樱对着绝说道,心里却疑虑重重,肯定的是安奈没有死啊,只是他到哪里去了呢?

    “我还以为你会让阿飞训斥一顿呢?”

    “怎么会呢?”白樱回神微笑着,“我这张脸可是个宝贝啊。”

    真是可怕的笑容啊,绝撇过了头,“撒,你说怎么办?”

    “阿飞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斑的意志不就是复活他后再复活十尾。”

    “只好等佩恩把九尾抓回来后再让他复活斑了,不过碍于鼬真是没办法行动,阿飞有什么指示吗?”

    “那倒没说什么,看来阿飞是想等鼬自己却找他弟弟解决,不过我想我还是去催促一下吧。”

    “虽然鼬的身体也到极限了吧!他是阿飞的眼中钉却碍于能力和现阶段需要他不得除去,但鼬是个极其聪明谨慎的人,你打算用什么方法去提醒他加紧接触佐助。”

    “想要一个人卖命有的是办法。”

    “呵,无论是鼬死了还是他弟弟死了,都是件让阿飞高兴的好事。”

    “你怎么开始避着鼬了?药也让我送去?”鬼鲛靠在门外对着从里面出来的巫氺说道。

    巫氺没有回话,那天……好吧,他说不出口,这不能说他发现鼬极具威胁性。

    “你就送着点药就好。”鼬的身体已经差到一定程度了,只是靠他最近研究的药,见效慢还需要静养,他必须要带着鼬去彻底的治疗,不过还好的是安奈那里似乎没有事情了,玻璃球中也恢复了正常,但佐助那里又开始了骚动到处找鼬的踪迹,要赶在佐助找到鼬之前跑路也是个技术活,想到这里就头痛的厉害。

    “你的目的只是喜欢鼬吗?”

    “怎么,不相信。”

    “不,不是不相信,”鬼鲛回答,“这段时间下来,你们之间的感觉倒是好像认识了很久,从在木叶外的树林开始,也许可以说是见到你这张脸开始,我在雾隐村的暗杀名单里见过你,也在宇智波族发生了大事的时候,收过你的秘密情报,瞬身止水,震惊多少人的名字,你以为自己是无名小辈吗?”

    “瞬身止水,你误会了吧,我不过是连个查克拉都没有的药剂师而已。”

    “原本我也不相信,只是那一天你射下了一只鸟我就开始思考了,一个人的忍术和他的查克拉有关,但一个人的体术只是随着刻苦勤练而提升,瞬身止水的名号,传的更多的是他的快速移动能力,瞬身的本领”

    “……”巫氺没有回话,回视着鬼鲛。

    “怎么,说不出话了?”

    “不,我只是在想原来我这么的有名!”巫氺的答话让鬼鲛有点语塞,偏偏对方的表情还很严肃。

    巫氺比划了一下,“和我出来一下,我有事情想问问鬼鲛桑。”

    直走到了树林处,巫氺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鬼鲛桑,你既然知道了却没有向组织汇报,我可以把你定义为朋友了吧,晓的模式我也大概能推测出来,必须两人一组即是提高战斗力也是互相监督,你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不过是看见你们这样子觉得有趣而已,”鬼鲛满不在乎,“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忍者执行任务必须服从上级,所以必须杀死自己同伴的事情也经常做,不明白自己目的在哪里,立场在哪里,像是鼬这样杀了你和全族,你却是这样的反应。”

    “不是鼬杀的我,不过具体的我也不会说,自我叫巫氺的这一刻开始,那些东西是属于陌生人的,也麻烦你把关于止水的记忆抹去吧,我会很感谢你的!不过在我对你有很大的疑问,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加入这个组织,你应该明白这个组织是要做什么的吧?”

    “你在套我的话吗?”鬼鲛笑了起来,“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我只不过是杀了自己的上级然后有人邀请我加入,我就感兴趣的加入了而已,对方说的话的确有蛊惑性,晓,不过是想创造一个和平世界罢了。”

    “当初告诉你的是?”

    “抱歉,我虽然隐瞒你们的事情,我还没有脱离组织的想法。”

    “没关系,我只是想预防一下,比如我带着鼬走,能打过对方的可能性多大而已。”巫氺耸肩,“那天送安奈回来,你知道是谁做的吗?鼬一直不告诉我。”巫氺知道鼬的意思,鼬是想自己去解决,并不希望他再混入忍者的世界里面,但安奈是至交好友。

    “不清楚,”鬼鲛把鲛肌支在了地上,“都是死了的人,问这个做什么?”

    安奈没有死,巫氺能清楚知道。

    “总之你能告诉我吗?”

    鬼鲛回想鼬带着昏迷的人还开口让他隐瞒的时候,“侵犯的伤很重,带回木叶的一路上就没有醒过几次,醒了也不说话,鼬也沉默着没问什么,但敢从我们那里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让鼬不敢动手的,也只有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了”

    “谁?”

    “那几天组织里的人都在,”鬼鲛思考着,鼬之后对阿飞的态度,是明显的更加疏远了,“大概已经被炸死了吧!”鼬碍于都是同伴不好下手吧,不然其实鼬是个很护短的人,安奈和鼬还是有交情的。

    “炸死了?”

    “当然我也不相信这个人会轻易的死掉,毕竟可以入选为晓的成员,说实话我还没看见他的忍术。”

    “阿飞?”

    “啊,是啊,不过也许不是他,毕竟那家伙再怎么样也应该不至于对安奈动手吧!”

    “是他!”让安奈痛苦不堪的人,安奈也像是爱带土一样念念不忘的人,“如果你说的没错他是和迪达拉出任务遇上了佐助和安奈的话。”

    安奈遇上了阿飞会怎么样?没记错的话,阿飞是要杀了安奈的,该不会动过手安奈才受伤了吧!砸死了也好,省的他动手,欺负自己人的话,要再暴力一些,这样想还是不解恨。

    鬼鲛看见巫氺冷笑,四周扩散着黑暗的气压,忙退后了几步,但阿飞那小子是色胆包天了吧,这都敢动,还没有斩草除根,“巫氺桑,还好吗?”

    “好,很好!”安奈要慢慢去找,现在还不知道安奈在哪里,要先在提防着鼬的情况下再带着鼬离开,真是个不好干的活,“鬼鲛,我有个不情之请,算是我拜托你了,为了以防万一……”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谢谢 ;陌ゝ彦黎づ的地雷~

    不过最近是……没思路啊啊啊,没有写文的心情啊啊啊 ;好沮丧莫名其妙的好想变成一个海星……
68双面谎言
    把酒放到了酒柜里;他绝对不会让带土看见的,靠着柜子坐了下来;早川婆婆出的主意太让人难受了;更多的是对那种模模糊糊的事情,心里隐隐是惧怕的。

    “扣扣——”门被敲响的声音,安奈站起身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楼下管理员递上了一个包裹。

    老人家一脸严肃,“怎么把东西到处乱丢?一定是带土那孩子干的吧;幸好我看见里面露出的一角;才把东西捡回来;你和带土是木叶过来的;里面的东西是你们的没错,好好的东西丢了做什么?”

    “谢谢你帮我们拿回来。”

    “那我先走了!”

    送走了老人家,安奈满是疑惑的把包袱打开,是他惯穿的衣服,只是上面被炸黑了几块,染上了一点血,但洗了可以继续穿,翻动中,一个带着铁状物的东西露了出来。

    拿了起来,上面刻着木叶忍者标识的护额在明晃晃的光下棱角清晰,安奈还以为他离开了木叶就归还了护额,没想到他居然还带着,只是带土怎么把这些东西丢了。

    虽说带土小时候马马虎虎的但长大后也算是稳重不少,这个护额很重要,对安奈的意义也很重要,拿起旁边的布轻轻擦拭着护额,每一个凹陷的地方也仔细清理,幸好找了回来。

    当他清理到了侧面的时候呆愣了下来,护额的侧面通常都有着忍者登记号码,再在旁边按照升级忍者等级而加上钢印。

    现在号码的旁边不仅仅是有下忍,中忍的文字钢印还带着上忍的文字,倒也不是说他不能成为上忍,只是从死亡森林回来后,舅舅还异常沉痛的对他说现在的资质怕是永远不能成为上忍了。

    想到这里手放在眼睛上,在书上见过宇智波开眼样子和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写轮眼?自己居然会有写轮眼吗?

    推门进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客厅发呆的安奈,可以辨认眼前的人,却有些重影的摇晃着,手脚也有点迟钝,不小心就绊倒在了玄关,倒在地上却也不想再起来了。

    摔倒的闷响让安奈从思绪中回归,把手上的护额放了回去,走过来扶起了带土,就这他的手支撑,带土把全身的重量全依靠在了安奈身上。

    不是很吃力的把带土扶到了沙发上,从呼吸里也浓重传来的酒味让安奈有点晕,带土推开了他的手,拿起了安奈来不及收起的护额,思索着什么一个人胡乱的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下去,重重的把玻璃杯往桌上一放,护额掉到了地上,低低的呼吸声里混合在酒味里分不开的悲伤溢满出来。

    像是被无助的悲伤浸泡着,一片安静,没有人发出声音,安奈有些无措,他的记忆里现在还找不出带土悲伤的时候。

    “带土。”安奈开口了。

    带土这才有了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站了起来径直往浴室里走去。

    不一会响起了沐浴的水声。

    安奈把手放在门把上,听里面开到最大的水声依旧没有停,咬了咬牙拧开了没有上锁的浴室门。

    “你在干什么?”安奈问道,破碎的镜子未来得及换下,一片片扭曲的映出安奈皱眉的模样。

    连衣服都没有脱,坐在地上,任由喷头里的水冲刷着,安奈伸手去摸,水冰凉冰凉的,刺的手心都疼。

    难过痛苦愧疚带着一抹化不开的血色充斥在血液在身体里来回流动,难过是对着未来的及表白的初恋,痛苦是白樱用那张脸说出他一直最想听到的话,愧疚是面对着杀过安奈的白樱却下不了手,对着安奈愧疚远远大于了喜欢。

    可是在天平的两头无论是琳还是安奈,他都做不出抉择。

    甚至他看见了被安奈拿回来的护额,来不及思考这个被他丢了的护额怎么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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