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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不务正业的神大人-第96章

小说: 不务正业的神大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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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又是一声含糊的应声,那骑手几乎想都没想就相信了老车夫的说辞,这不禁让老车夫低下的脸上露出了怜悯似的冷笑,真是愚蠢,稍微用脑子想一想都知道,哪里会有人把钱袋放在车夫身边的踏板上的?那是放干粮的位置!看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这家伙并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马匪探子,他只不过是不知道哪位马匪头子未经世事就希望跑出来搞点惊天动地大事的少爷罢了,那么的话。。。。。。



  “您,您拿好。”



  拿右手托着袋子将这些不值钱的干粮送到对方的面前,藏在骑在马上的对方视线盲区中的左手却悄然的将腰间的弯刀一点点抽了出来,老车夫是天生的反手,也就是俗称的左撇子。这确实是一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在紧要关头,人们往往会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你右手的动作上,而忽视你那不灵活的左手。



  “死吧!”



  趁着对方伸手接袋子的空档,老车夫的身上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只见他暴呵一声一跃而起,弯曲的左臂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将闪着寒光的锐利弯刀准确无误的瞄准了对方最脆弱的咽喉,这是比心脏更加致命的位置,因为即使心脏被捅穿,人依旧能在最后关头爆发出力量来,但若是喉管和颈动脉被割开,向上喷涌的血液会瞬间剥夺人的视野,紧接着,本能的捂住脖子的人是不会有任何还手之力的。



  “吁——”



  然而,就在老车夫即将得手的紧要关头,骑手胯下那匹一直很温顺的黑色母马突然发出一声嘶鸣,高高的抬起两只前腿将自己的主人提了起来,堪堪的躲过了老车夫的突袭,紧接着,它的马腿向前用力一蹬,狠狠地踹在了老车夫的小腹之上,将对方生生踹飞了数米的距离才重重落回地上,又翻滚了半天,才在草地上留下长长血迹停了下来。
第四章 老夫我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一眼望去满是绿茵的草原上,生着黑亮鬃毛的健壮母马正在低头悠闲的摄取着自己今天伴着晨露的美味早餐,当然,如果我们能忽视倒伏在它身上,两根胳膊无力的从它长长的脖颈两端垂下来的主人,以及它身边不远处那一道长长的血迹和尽头生死不明的老车夫的话,这确实是一副不错的草原风景图。



  如果被这位骑手的同行们知道他竟然被一个老车夫的突袭直接吓晕了过去的话,恐怕会被那些在刀尖上舔血的马匪们笑掉大牙吧。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就不要走这条随时可能跟死神打交道的路,人需要有自知之明,方才能在这充满着危险的世界上生存下去。



  “呜啊——”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凪从长椅上翻了一个身,在半夜被得文盖在自己身上御寒的大衣便悄然的从她身上滑落到地上。虽然在马车上颠簸到半夜才在得文与贝拉克的讨论声中入睡,不过不被人叫醒,能一口气睡到自然醒什么的,确实也是一件难得的享受了。



  由于马车并没有在行进,失去了马蹄与车轮发出的杂音,所以车厢里显得格外的安静,安静到可以清楚的听清几人平缓的呼吸声。将落到地上的棕黄色大衣捡起来,凪轻轻的将它盖到了坐在对面相互倚靠着入睡的两人身上。由于凪坚决不愿意在像个人偶似的睡到那看起来超像棺材的黑木箱里,于是得文很绅士的将一边的长凳让给了凪睡觉,而自己则和贝拉克并排挤坐在一起。



  这辆普通的旅行马车车厢的空间还算比较宽松,然而也紧紧是比较而已,和那种贵族特制的豪华马车不同,相对而置的两排硬木长凳顶多能让像凪这样的小孩子蜷起腿睡在上面,如果同时在一张长凳上挤两个大男人的话,想要睡得很舒服就只能是妄想了。当然,得文和贝拉克也并没有想要睡个好觉的打算,他们在昨天就怎么寻找新的容器的问题激烈的讨论了一夜,直到快破晓的时候才因疲惫而一同入眠。



  不想去打扰他们难得的休憩,凪轻轻的打开车门,准备呼吸一下草原清新的空气,顺便活动活动自己睡的僵硬了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爬到老高了,恐怕在过不了多久,就要升上自己的最高点,一般来说,这会也是老车夫用来赶路的时间,因为马匪主要的出没时间在傍晚时分,所以除了这段时间他会找一个背风的地方停车休息,其他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不辞辛劳的驾驶着马车。毕竟比起自己辛苦一些,能保住自己性命无忧才是最为关键的。



  “什么鬼!你你你你你没事吧!”



  然而拉着裙子的凪刚一从马车的踏板上跳下来,视线之内就看到那位虽然跟自己只打过几个照面,对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新乘客满脸狐疑的老车夫此刻正蜷缩着身子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顾不上自己崭新的皮鞋被草原上的尘土沾染,凪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跑到了老车夫的身边,然而,当自己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到他的塌鼻子前时,凪却发现自己根本感受不到对方任何的呼吸。仔细看看,老人褶皱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虽然可以发现有自救和挣扎的痕迹,但是内脏破损带来的大出血根本不是一个对魔法一窍不通的老车夫可以抑制的,如果自己早一点发现还好,但是现在这位老人毫无疑问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怎么会,究竟是谁干的。。。。。。”



  裙摆已经被老人渗透在身边草地上的鲜血染黑,凪看着这位在极大的痛苦中慢慢走向死亡的老车夫,一股深深的悲凉之感伴随着草原上刮来的寒风涌上了她的心头。并不是有多么伤心,毕竟除了拥有雇主与雇员之间的关系外,凪和这位老车夫根本就是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在老车夫看来可以拼上性命为之一搏的赏金,对于凪来说或许只是一个月的零花钱罢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不公平,也许每天还有无数个像他一样的下层人在经历着死亡,但是亲眼见到有人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不可能不为之动容,转而生出愤怒来。



  “就是你吗?”



  打劫商队与旅行者的马匪,凪只在魔画和小说中见过对他们的描写,有的只是用来给主角装逼用的龙套,还有些则更厉害些成为了主角,被塑造成了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英雄,然而,凪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真的遇上他们,而且还亲眼见证了他们滥杀无辜的惨案。



  低头吃草的黑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了看正缓缓向这边走来的凪,虽然刚刚做出了救主的伟绩,但终究来说它也不是通灵的魔兽,所以瞥了一眼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的凪,它又低下了头,继续慢慢咀嚼夕阳草原上好的青草。



  “这又是什么状况?”



  尽管抱着要为老车夫报仇的决心准备惩戒凶手,但是在场的另外一位看起来很可疑的家伙却并没有搭理凪的问话,这让凪有一种一拳打了个空的无力感,说起来,如果对方真的是马匪的话,为什么在干掉老车夫之后不到车厢里来袭击熟睡的乘客?要知道车外面可是根本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的,而这个被抛下的家伙又是什么状况?是被老车夫临死前反杀掉的吗?可是即使马匪不在乎同伴的尸体,也不想冒险下马袭击车厢中的乘客,但是他身下的那匹马总也不至于大方的留在这里吧,这样究竟是来打劫的还是来送温暖的啊。。。。。。



  抱着好奇的心思,凪改变了自己原本一个火球将这家伙连人带马一同净化成渣渣的打算,而是径直走到了他的身边,想仔细观察一下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一路走来,凪惊讶的发现,在老车夫与这个神秘的家伙之间,除了一条血迹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或者马的脚印,甚至于连打斗的痕迹都少的可怜,像是这场战斗尚未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似的。



  “吁——”



  在凪接近到与这一人一马大概三步的距离时,一直在进食而没有理会凪的黑马终于仰起来它的头颅,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似乎在示意生人勿进。



  “跪下。”



  看着这只扬起蹄子冲着自己耀武扬威的嚣张黑马,凪的眉头一皱,口中吐出两个简短的音符,而仿佛这话是言灵的魔咒一般,刚刚还显得十分暴躁的黑马十分人性化的浑身一颤,立马乖乖的弯下腿跪伏到了地上,不仅如此,它的尾巴还仿佛讨好人的小狗般使劲摇晃着,这滑稽的场景瞬间就将本来一脸严肃的凪逗乐了。



  “咱也没叫你这样啦,总而言之,让咱看看是什么主人养成了你这么个没节操的家伙。”



  示好的拿手拍拍黑马凑过来的脑袋,凪舒了口气,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马背上那个披着斗篷的神秘骑手身上。
第五章 推倒天使才不能上天堂
  用力将倒伏在马背上的骑手拉下来平放到地上,凪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黑纱下微弱的呼吸声,虽然听起来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但这也说明了这个幸运的家伙并没有像老车夫那样一命呜呼。



  “嘿咻。”



  凪本以为将这家伙拽下来要费一番力气,没想到整个过程却格外的轻松,对方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一团棉花,若不是因为他尚有呼吸的存在,凪甚至以为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大号的毛绒玩偶了。



  “这个是,盾章?”



  一开始因为对方是趴伏在马背上所以没有注意到,但是当凪将这家伙正面向上放平在草地上之后,一眼就看出了那枚在领口将他身上黑斗篷紧紧相扣的纽扣其实是一个用艳丽的油彩精雕细琢的绘制出来贵族盾徽的小型盾章。盾章用大海的湛蓝色打底,其上绘制着一只将翅膀收紧黑金两色相间的狮鹫兽。如果是不识货的人可能不会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装饰品,但是,只有历史悠久的显贵家族才可能拥有自己的盾徽,而用代表着家族荣耀的盾徽制作的盾章装饰自己的领口的,一般就只有那些家族的核心成员才有这个资格。



  是抢来的战利品吗?看到这枚盾章之后,凪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可能是他从哪个受害者身上夺来的战利品,然而这种盾章可是用来伪造贵族身份的好道具,只要拿到黑市上出售肯定能换来一大笔钱,马匪们之所以喜欢出来打秋风主要也是因为光靠放牧很难维持生计,怎么可能富裕到为了装逼而把这种东西戴在自己身上?这简直就像贫民窟中的扒手每天都穿着丝绸和皮草做的大衣行窃一样,纯粹是有病。



  然而如果不是抢来的,那么另一种猜测就是,这枚徽章的主人就是这个将自己身体和面容完全隐藏起来的马匪嫌疑人,可这种猜测就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哪里会有豪门的贵族少爷没事一个人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危险之所出行的?即使有,那也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毕竟马匪们虽然凶残,但是如果对手是颇有实力的骑士或者魔法师的话,也是主动退避的。可是这个家伙,身体摸上去软塌塌的,一点也不像接受过骑士训练的样子,而其身上的魔力储存更是少的可怜,不要说能作为魔法师去施法,即使连普通人的平均水平恐怕都难以达到,除非他不仅是个贵族而且虔诚到放弃家产去修道院当苦行僧修炼圣术,否则就表面上看,此人完完全全的是连一个健壮的农妇都可以欺负的战五渣。



  “唔。。。。。。”



  就在凪揉着脑袋苦苦思考这个神秘骑手的真实身份时,似乎是因为换了个体位而使呼吸变得顺畅起来,黑纱下的他发出一声轻哼,手指小幅度的蜷缩着,看起来要醒过来了的样子。



  “哎?你没事吧?”



  凪伸手将盖在对方脸上的黑纱拂去,将脑袋关切地凑了过去观察对方的情况,然而当凪的视线落到对方之前一直被隐藏在黑纱之下的脸上时,她伸出去拉开黑纱的手瞬间便僵在了口中。



  粉色的及腰卷发被散乱的藏在身后的斗篷里,白净的面庞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眼睛半眨不眨的,让人隐约的看到少女长长的睫毛下如琥珀般耀眼的茶褐色双瞳。虽然之前有过很多的猜想,但是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独自一人骑马在充满着危险的夕阳草原内部遛弯的作死战五渣居然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怪不得能如此轻松的将她从马上拽下来,因为仔细将两人的身体做了些比较,这家伙虽然比自己高了半头,但仍然是个看不出任何发育的可怜平板,如果不是将面纱掀开亲眼见到,谁都猜不出她居然是个女孩子。



  “我,果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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