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守望者-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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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所说的情况，我们就在身边吧？可你从未想到求助。回答都是手段和方法，即使失去他们，还想确保servant。没错，曾经听archer讲起过那件事，可你犯的最大错误也在这里，挽救世界单靠一个人不能完成。”
“我没想着挽救。”
“能答应赐予力量，目的就是在于挽救。或者说是维持。对他来讲，你比守护者们好用得多。毕竟每经历一次末日，文明便要衰退，有时甚至成果全毁。若守护者是站在历史的瓶颈上等候削减多余数字的话，那个人便使用你提前削减多出的生命，修正前进方向。实际上，死去的人还是一样多，仅在看不见的地方罢了。”
“－－－－－－……”
“因为到达必须大幅度削减存在的时刻以前，受你出现影响已经下降到被准许通过数量。所以作为抑制力的守护者当然没有了出现的必要，由此获得解放。”
“我知道的……”
但否认着，不想将自己和“间接的杀人者”划上等号。
“石森说很走运。的确，不用被迫执行使命的也逃不脱世界的契约。可以没有强制命令约束，回到现实自在的享受新生，恐怕只有遇到你的几个“幸运儿”了。凡能带给别人好运气的，身边必然要有追随者，不是吗？”
“大……概吧？”
“你付出‘自身外所有人平静生活所需’的代价，那受益人回报的东西，一定不能拒绝。”
“唔嗯……”
无懈可击的答辩。掌握古代和现代多重知识的人，思维不是一般的敏捷。
“看中哪个，喜欢就点吧。”把打开的菜单推到近前。“我请客。”
所谓……“受益人的回报”……吗？
好像成了过去的贫穷青年，遇到足部受伤的仙鹤。但拔羽毛织布的不是你，反倒是我在“拔”魔力提供实体。
“那不客气了，今天一定争取把你吃穷。”
回应了接受挑战的宣言，开始挑选让味蕾兴奋的究极菜式。
“没问题！不过话说回来，柔弱是女孩子的特权。master应该学会至少假装，给别人挺身保护的机会。这样多少会变可爱点。”
“噫－－－－－－？！”
可……爱……
这人仍然什么都敢说，真困扰。
…………
“嗯，我决定了。”
“石森！”
与Lancer交往的要诀之一，就是要随时警惕被说的面红耳赤。可惜那种虚夸的谄媚话，没有人不爱听。由此遭人妒忌的情场高手诞生。我不介意他们人际关系多混乱，只要别有人找上门来，为争夺女友拼命就好了。
与英灵较量后的伤员，我还要负责洗脑，这种工作实在是……
“久等了。”
烹饪比较简单的菜肴摆到面前，所用的材料和餐具皆是高水平，味道相当好的样子。侍者在大堂与后厨间往返，最后端来窖藏的酒品和点单以外的开胃水果拼盘。
“这是额外送给您的。菜已经上齐，请慢用。”
“啊，谢谢了。那么石森君，工作以外在做什么？”
“目前正到处寻找示爱对象。”
“别胡说八道！”桌对面Lancer几乎跳起来。“这笨蛋在考大学，已经连续落榜两年了。”
“真的？”
“对，白天兼职挣生活费，晚上赶去上补习班。”
“那不是很辛苦吗？”
“不好意思再找父母要钱。但做的兼职一多，学习时间就少，明年再考不上可能就要回家了。”
“唔……一天要跑几个地方吗？”
日本重考的生活我不太了解。自己上学时候太悠闲，想象不到每天多兼职加预备校有多累。
“另外还有两家。月到金跑西饼屋和书店，土和日在这里。”
“如果有人愿意资助你，就可以专心学习了吧？”
“至少还要做一份。这家店薪水高而且经常拿到小费，再者作为成人光依靠别资助也不好。”
“喂，netes。为什么这么问？”
“你们关系不错呢。”看着认为对话继续展不妙而停下餐具的人，打断他后面的话。“我几乎没见过你称得上‘开心’的时候。”
“听说花心的人遇到真正喜欢的对象会很腼腆，原来真是这样。”
“你们两个－－－－－－”
“正解！绝妙的答案！。”
快要为吵架喝彩了。archer那里得来的抑郁一扫而光，好久未如此高兴。
“嘛，据说重考生都是‘万年无钱’？”
“有一点。”
“果然，”掏出随身携带的支票薄，填写长串数字的姓名。“为感谢你的周到服务，我也付一些小费吧。”
“嚓”地撕下一页，举到侍者面前。
“给。如你所承诺去做，另外明年一定要考上大学。”
“这个是－－－－－－？！！”
………【002】………
看起来，把小朋友吓坏了。
光听两人的尖叫音量，就知道我感觉不算什么的慷慨在他们的角度已经天文。可……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离开餐厅走回深山的路上，已经明显情绪对调。
“应该庆幸石森答应对人保密吧？！”
“什么？”
“别装傻！你不想隐藏身份了吗？为什么给出一千万当小费？！”
“是那件事啊？不用担心啦。”
“才怪！不要告诉删除记忆就没事了，给我好好反省！！”
“啊啦，那边是什么？”
完全不理会大雷霆的Lancer，心不在焉的岔开话题。
几米外的百货店门前人行道上，头直径过一米的南瓜巫师正在派小礼品。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掏出手机拍照，还有很多学生上前要求合影。再远一点的位置，拿扫帚的女巫和精灵女王也出现了。
“是商场举办的特价活动，马上就是万圣节了。我说你啊，认真回答……”
“既然如此怎么能缺席呢？走啦－－－－－－”
“不行。”拉住我，一点也不配合兴致的建议。“你刚回来，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比较好。活动估计会持续两周，过几天来也不会错过。而且现在距离打烊只有一小时了。”
“你不知道呢……”
“不知道？”
“为什么要提前回来。”
违反与主顾的合同，把剩下六个月里该干的压缩在一个月完成。不介意支付违约金后的雇佣金大打折扣以后，却要忍受家人冷淡对待。
“不是任务的关系？”
“当然不是。临近关门，就必须要战决！”
“呜哇－－－－－－”
抓住胳膊，硬拖着进到卖场里。
Lancer不情愿的陪着我挑选各种假面和恶作剧道具，抱怨不应该故意挤进人满为患的糖果柜台。然后又说给他闻过的香薰蜡种类太多，搞得鼻子不灵敏了。最终批评不该在逐渐变冷的天气下，买布料那么少的衣服。因为我根本不会去穿，纯粹是浪费。
遗憾，本人任何节日都不关心，闹鬼的夜晚更不消说。一年当中唯有明天特殊，没想到不得不……
“netbsp；“唉？”
“你怎样也分担一些吧？”
“那点重量和你的枪相比轻得多，还喊累？”
“我是说这副样子简直是‘主人和跟班’！走在大街上太难看了！！”
勉强从盒子堆上面看路的随行者大声着意见。
“不像啊－－－－－－谁会要性格恶劣的打架狂当跟班？”
之前疯狂购物的一小时里，一直将付过款的商品硬往他怀里塞。现在包装盒与纸袋总共接近二十个。由他引的回头率，马上将过卡通造型人物的沿街宣传了。
“你当然不感觉丢人！！可是－－－－－－”
“啊－－－－－－知道啦知道啦。”
寻找一条偏僻的小径，用收纳卡装进全部物品。随后听终于空下两手的枪兵，围绕“明明有办法解决却不用，存心叫他难堪”的行为，唠叨了一路。假如可以不顾是否体面的放纵，我一定要笑出眼泪了。
“这是惩罚。”进门前转身回答。“你很不经心。”
“行－－－－－－就算因为它受罚，那过后总得告诉我哪里不经心吧？”
“保密。”
“？啦－－－－－－！！”
真的生气了，但我的心中真实的失落和寂寞，你们懂得吗？
推门走进去。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玄关反倒大开着灯。有人站在过道上，准备为女孩子不守门禁严厉的训话了。
“你去哪里了？”
无意外的沉着脸问。
“逛街。”
不客气的放出对应气势。敢给我扫兴，绝对有你好看。
“愉快吗？”
“哼、没有只会挖苦的家伙在身边，自然相当愉快了。”
“是吗……”好像放心的样子。“Lancer，谢谢你陪她出去。”
“咦？啊……没什么……”
看表情，肯定疑惑archer的脑袋出了毛病，竟然这么诚恳的道谢。
“跟我来，Jan。”走上前，扶住肩膀。“有件事找你。”
“在这里讲不行吗？”
倔强的挣扎一下，可是没有脱离开他的束缚。
“不行，并且我需要你立刻过来。”
“干嘛啦－－－－－－慢一点走啊！！！”
差不多……不，完全强行把人拉过走廊和楼梯，带进个室。
故弄玄虚。不过正好有话要问清楚。
“这个给你。”
包裹过分结实，出现在飞机上肯定引定时炸弹恐慌的方形物体。但不介意给出方式的话，也许它的意义非同寻常。
“能……打开吗？”
“哎。”
撕碎水平不怎么样的外包装，木质器物的香气立刻飘出。剪裁成细丝的淡粉色纸花塞在周围，仔细保护着中间的贵重物品。外观很平常，可原始风格加上精细雕工，实在别有韵味。
“这是……？”
“八音盒。”
“那样吗？”
开盖触动机关，不知名的乐曲叮叮咚咚的响起来。奏响震动心房乐声的针刺滚轮，匀旋转着。
“还是次送我东西，有什么原因吗？要是又拜托接受无理条件的代价，我可不要哦。”
极力装作镇定，掩盖快要溢出的激动。
“你可以表现的更高兴。”
archer一改往日严肃的家长风范和昼间的不快，轻松的朝我微笑。
“一般的高兴而已。送礼的话不要搞这么神秘，会害我出毛病。”克制情绪，依旧保持不屑的态度。“话说回来，这曲子很少见？”
“名为《天蝎座》。之前你反复犹豫也没买下，根据星座性格制作的钢琴曲cd。我让店员摘了主旋律换上去。因为你喜欢‘独一无二’，所以就这么做了。”
果然，什么也不需要说，一切语言都已多余。无论何时何地，心灵始终相通。
“已经过了十二点。这样的话……”
由桌上的时计移过视线，四目交汇。
“生日快乐，Jan。”
…………
“好痛！”
“不要紧吧？！”
赶快爬起来，腾出直立上半身的空间。但，很奇怪……
“被你吓到了，没关系。”
“……”
只是轻轻扑过去，怎么像大象撞到般倒了？幸好身后是床铺。喊疼是由于让八音盒硌到了吧？可能有点难受，可以英灵的**强度，那反应实在太大些。
“下次别这样了……”
手背轻触脸颊。
仅仅轻触而已，没有用丝毫力气。
“起来吧。”
虽然嘴上说着，可该有的行动仍停留前一步。
“你很反常。”
“－－－－－－、”
“一般情况，趁机抱紧我才对。”
“唔……”
眉毛拧紧是生气，无奈，抑或其他意思？
“只能原谅你胡闹一次，快点起来。”
“人家不要，你也别算计着灵体化逃走。”（实体固化）
左手按在胸口上，运用魔法。
“干什么？！！”
没想到这么做引起脸色骤变，冲着我大喊大叫。
平常不都保持实体吗？又没有背着你跑出去和谁战斗，只不过玩笑的禁止逃跑，至于这样暴跳？越来越不对劲了……
“出了什么事？”
“……”
错开目光，进一步令人担忧的沉默。
“果然，隐瞒了我必须知道的事情吧？中午和Lancer的对话，‘身体的严重问题’代表和什么？”
“……”
“以为不说我就拿你没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