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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当记者那些年-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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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然后了。”王德福一句话,让大家十分失望。不过大家对这个事产生了浓厚兴趣,纷纷讨论了起来。

    “学校一般都建在乱坟岗上,因为学校人多,阳气旺盛,能够镇得住”有同学说道。

    “屁!中华文明五千年,死了多少人,立了多少坟,又扒了多少坟,这么说的话,咱们脚踩的每一寸土地,下面都曾有过无数的坟”另一同学针锋相对。

    “你的意思是说,咱现在吃饭的饭桌下,或者说咱的座位下,就有不少坟?”先前那位同学弱弱地说。

    “废话,加上洛阳是九朝古都,兵家必争之地,死的人更多”这位同学幽幽地说。

    “我怎么感觉后背发凉呢,咱能不能别把事情往咱这扯?”荣荣说,“原野,你见识多,你说说,王德福看见的那个是怎么回事呢?”

    “这种鬼,叫做形魅,也叫人魅。属于道行比较浅的鬼。”我说。

    “老原,你接着忽悠”同学小强很不相信地说。

    “活物里,最低等的有草履虫,最高等的是人类。在鬼的世界里,也是分等次的。”我说。

    “形魅一般是由一些动物死后幻化所成,它们不害人,现形也只是在跟人们开玩笑而已”

    “那它为什么会变啊,从小猫脸变成窗户那么大?”荣荣问。

    “美丽的美字怎么写?”我问。

    “上面一个羊,下面一个大”荣荣说。

    “所以嘛,羊大为美”我说,“人们往往觉得,不管什么东西,都是越大越好。所以对于形魅也是如此,它认为自己越大,别人就会越害怕它。”

    “那我们见到形魅,该怎么办啊?虽然不害人,但是也太吓人了。”有同学问道。

    听到同学这样问,我一时该不知道如何回答。究竟什么叫人才呢?大学毕业的我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是在某些领域却依然如同一个傻子,多年来的无神论、唯物主义教育,使得我们距离“综合性人才”的目的越来越远。

    当人们遇到专业问题,可以上网,或者查阅图书获得答案,可是面对此类问题时,人们往往无从求解。

    实际上我也不是这方面领域的专家,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同学这样问我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敷衍着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嗯,有道理”同学们赞许地点点头。没想到我临时想到用来自圆其说的一句托辞,竟然得到了同学们的认可。

    “我想起来了,这个事还有后续”王德福突然插话说道。

    “你这个家伙,忽悠人呢!建议你自罚一杯,罚完后接着说。”我说。

    傻人都实在,王德福自己添满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说道:“后来我们那座老教学楼拆了,建新楼,在下面发现东西了。”

    王德福说,旧的教学楼拆掉后,人们在原址准备建设一座高标准的新教学楼,可是在打地基的时候,打夯机反复打了很久,地基总是松松软软的,工人们感觉诧异,混合了石灰一起打,可是地基都是软塌塌的。

    建筑工人们本来是十分讲究的,他们多烧了许多纸钱,继续打夯,可惜现状依然没有改观,无奈之下,包工头决定,再往下挖,看看下面是否有什么玄机。

    挖掘机重新开动了,挖了一会儿之后,铲斗里挖出来的竟然不是土,而是一团一团的干草。难怪怎么打夯都打不结实,原来地下是有如此厚厚一层干草。

    挖出接近两大车干草后,人们发现,干草下面是一口大锅,锅盖十分大,是普通大锅盖的三四倍大。

    据参与施工的工人回忆说,根据大锅的尺寸分析,这可能是古代的行军锅,因为只有行军锅,才有必要做得这么大。

    “锅里有什么宝贝啊?”有同学问。

    “没有宝贝,听说就是一堆碎骨头,懂的人说了,是蛤蟆骨头。”王德福说。

    “啊?”几个同学听说大锅里有蛤蟆,恶心地伸出了舌头。

    “你们恶心什么,今天咱点的菜里就有蛤蟆”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爆椒牛蛙,解释道,古代生态环境好,军队捉拿青蛙用做伙食,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六十六章 洛阳地邪
    “怪不得你看的那个鬼脸那么丑呢,原来底下有一堆蛤蟆”同学们哈哈大笑起来。

    现在人们流行将丑陋的女人称作“恐龙”,将丑男称为“青蛙”,看来,还是有一定理论依据的。

    “下一个该你了”我端着酒杯来到了我们宿舍的老大………魏军跟前。

    称呼魏军为老大,纯粹是因为他年龄大而已,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老大的风范和气概。他个头不高,黑黑胖胖,眯缝着小眼,脸上全是坑洼不平的痘印。

    魏军生在河南农村,家境一般,可谓是十分标准的**丝,然而,尽管他是一个**丝,却在毕业后最先娶了媳妇,尽管媳妇也来自贫寒农家,但是却漂亮贤惠。现在,魏军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父亲了。

    “我想想啊”魏军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我给你们讲一个咱们学校里的是吧,电梯闹鬼的事”魏军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方言。

    “得了吧,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用你来八”同学们又开始起哄。

    每个大学校园里,都流传着几个鬼故事。当然,我们大学也不例外,而我们大学里最经典的鬼故事,自然是图书馆电梯闹鬼的事情了。

    说起图书馆闹鬼,在此不得不交待一下洛阳市,当地人流行一个说法:洛阳地邪。这句话在洛阳出现的频率,不亚于“你要去哪”、“你吃饭了吗”等日常问候语,在洛阳的民间文化里根深蒂固。

    之所以说“洛阳地邪”,意思是说,大家在谈论某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必定会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非常灵验。另外在洛阳,大话一定不能随便说的。比如说,如果一个人说了“我从来不感冒”,那么这个人很快就会感冒。

    除此之外,“洛阳地邪”还有另一层含义,那就是“洛阳地斜”。

    建国以后,洛阳城市建设的形状不像北京那样,是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洛阳市区干道中州路,走在上面感觉它是东西走向,但实际上,中州西路是东南走向,中州中路是东北走向。这样的设计是当年苏联国家设计院设计的,非常科学合理,尽管它并不符合中国人的习惯。

    洛阳的建筑也都是东南或者西南朝向,在洛阳念书这几年,我从来没有发现一栋建筑物是坐北朝南的,所有的楼房窗户,都朝向东南或者西南方向,这一度让我大惑不解。

    不过有当地人告诉我说,在洛阳,只有坟墓和庙宇是正朝南的。

    洛阳地邪,所以洛阳发生了许许多多离奇的事件。图书馆电梯闹鬼事件,只不过是这些离奇事件里的冰山一角罢了。

    电梯在当今看来,是建筑物里再也普通不过的部件了,但是在十几年前,对于刚刚踏进城市的许多农村孩子来说,电梯的确是一个新鲜玩意儿。我大一时,有一次跟几位同学去市区一家五星级酒店参加一次志愿活动,面对电梯,我的许多同学竟然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使用。

    当我们第一次附庸风雅地来到学校图书馆,好奇地站在电梯门外时。在同学们期待的目光下,我自信地按下了电梯门开关,但是电梯却一动不动。我急了:我可不是土包子,我按的键是对的呀,怎么电梯没有任何反应呢?

    纠结了半天,一个从旁边经过老师冷冷地说了句:“这电梯不好使,走楼梯!”

    老师的这番话,让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这电梯只是一部摆设?抑或是,它只是供搬运图书使用?

    到了后来,我们才知道,这部电梯被封了两年了,原因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意外事故。这起事故不是鬼故事,而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件。

    两年前,这部电梯是正常开启使用的,一天下午,一对情侣从一楼走进了电梯,然而,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电梯里却空无一人。也就是说,电梯里的这对情侣,在电梯里神秘消失了!

    此事在全校引起了轰动,警方束手无策。最后,学校给这对情侣家属做了巨额的赔偿后,这部惹祸的电梯便从此封闭起来了。

    洛阳雄踞“天下之中”,“东压江淮,西挟关陇,北通幽燕,南系荆襄”,人称“八方辐辏”、“九州腹地”、“十省通衢”。风水先生认为,洛阳风水极佳,是龙脉集结之处。而我们大学恰在这条龙脉的龙头位置,其实,俯瞰我们的大学,形状的确宛如一个巨大的龙头。

    如果把我们的大学比作一个龙头,那么学校大门便是龙嘴,正对大门的图书馆则就是龙的舌头。所以,许多人认为,电梯的建造位置不对,建在龙嘴里,这不是白白往龙嘴里送肉吗?!

    “魏军,你说的这个事大家都知道,能不能来点新鲜的?”我说。

    “你说,人上了电梯,突然就没了,这还不奇怪嘛”魏军的话里始终带着一股娘娘腔。

    “这事说来也怪,人怎么会突然就没了呢?难道是变成了空气了?”同学小强说。

    “可能是进了时空隧道,时间裂缝吧”荣荣说。

    “嗯”大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七嘴八舌地说,“既然这是个时间裂缝,谁还敢乘这电梯啊!”

    讨论了一会,大家并没有觉得索然无味。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问大家道:“对了,电梯里不都是有监控吗?能弄到监控就好了。”

    “监控应该属于学校的保安室管理,谁认识那里面的人?”我问。

    “我认识一个”魏军爽快地说。

    “谁?”大家几乎同时问道。

    “王牛,大家都认识吧”魏军笑眯眯地说。

    “啊?是他!”我们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牛曾经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他长了一副五短身材,一米六零的身高,承载了150斤的体重,他虽然其貌不扬,但是性格却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牛气冲天。

    当年,他是我们新闻学院的辅导员。新生报到军训时,他站在队伍前面,唾沫横飞地讲着一些事情,那姿态,宛如一个带领千军万马打仗的将军。

    他十分高傲,目中无人。时间最后证明:越有内涵的人,越是谦虚随和,越是浅薄无知的人,越是狂妄自大。王牛显然属于后者。

    王牛其实是我们的校友,他因为爱出风头,所以在校期间担任学生会主席,毕业后留校,做起了辅导员,而我们入校的第一年,也是他当辅导员的第一年。

    他跟学校签订了三年的合同。三年合同一过,他没有了工作,他接受不了这种落差,一度低迷了好久,后来,他打起精神,决定利用自己在学生们中间积累的“人脉资源”,在学校门前开起了一家小餐馆,名曰“老朋友餐馆”。

    可是他并不知道“人走茶凉”这个道理,加之他在校期间并没有得到多少学生的好感,所以他的餐馆开起来后,生意一直十分惨淡。他经常站在他的小餐馆门口,笑眯眯、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这些来来回回的学生们,那种目光热切而又渴望。

    每当此时,我们也会回以一个微笑,嘴里还伴随着一句客气的“王老师”,然后笑着,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开了。

    毕业后,我们都离校了,离校的那一刻,王牛还像往常一样,站在他的小餐馆门口,用热切的目光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

    “他不开饭店了?”听到魏军说,我十分好奇,“怎么又到学校保卫科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跟我是一个县的,那次坐火车我碰见他了”魏军说。

    魏军说,有一次,他在挤火车时,看见了王牛,王牛背着大包小包,满头大汗地挤着火车,完全没有了当日的风光,看到魏军,王牛怔了一下,毕竟,自己的这身行头,使得他无法继续伪装自己的高姿态。于是他和魏军对面的人调换了座位,和魏军面对面坐着聊了起来。

    王牛说,他毕业留校后,一度成了全村人的骄傲。“王牛留在大学当老师了”村民们口口相传,让王牛的父母脸上十分有关,每当过年放假,王牛都会西装革履的回家,颇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乡亲们轮流请他吃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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