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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大唐2006-第222章

小说: 大唐200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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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重。

    两名作普通装束的年轻公子,撑开纸伞走在人群之中,听着各式各样的议论纷纷,其中一名一袭青衫的年轻公子嘴角微弯,似乎想要笑,不料牵动伤势,抚胸咳了两声,另一名白衣人连忙关心的道:“世民,你不要紧吧!”

    “没事!”青衫公子喘匀了气息,摇摇头道:“魏征此人果然了得,两rì功夫便能布置得这么周详。当年成公李浑,为一句杨花落,李花开的童谣,被隋广灭了三族,前车之鉴,王世充再想坐山观虎斗,也得重新考虑立场了!”

    另一名白衣人却眉头一皱:“就是如此,我才觉得魏征居心叵测。此人暗地里所掌握的力量不可小视,绝对不止蒲山公营的余党,我怀疑他是太……”

    话没说完。已被青衫公子抬手截断,微微一笑道:“魏征是谁地人,现在无关紧要,大家的目的都是洛阳,既然他们要用和氏璧做文章,就不可能甩开我们,合则两利。又何乐而不为!”

    白衣人愣了一愣,又道:“王世充老jiān巨猾。如果被他看穿这些布置,不按我们所想的行动,怎么办?”

    “不会!”青衫公子自信的道:“越是jiān猾之辈,疑心就越重,王世充如此,秦王浩也是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由不得他们不动!”

    白衣人露出深思之sè,青衫公子视线看向街上人群,忽然迟疑道:“本来我以为师仙子会反对这个计划,想不到她竟然说两不相帮,无忌,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用这些诡诈的手段,以致师仙子生我的气!”

    “既然她不反对,那就是默许了!”白衣人开解道:“师仙子又不是迂腐之人。岂会在意这些小事!”

    “或许吧!”青衫公子轻声一叹:“可我总觉得她地态度有些怪,对和氏璧的下落也讳莫如深!”

    正说话间,只听前方街上传来咄咄地声音,不知何处来了四名白衣竹笠之人,挥动长杆,赶着一片白花花的羊群踏雪而来。一路百姓纷纷避让。这么晚了还有人赶羊已是古怪,还赶到民居里坊中来,顿时惹起一片议论之声。

    随着人群分开,青衫公子和那白衣人正挡在大街中心,四名竹笠人行到近前犹如未见,长杆驱羊,径直从两人身边而过。

    青衫公子心中一动,出声道:“这位兄台,你们这些羊要赶到哪里啊!”

    四名竹笠人停下脚步,其中一人应声道:“好教阁下知道。我们兄弟是奉天帝之命。下界牧羊,三十七年之后。现在是要把羊赶回天上去的!”

    青衫公子一惊,拱手道:“原来几位竟是神仙中人!”

    那竹笠客不答,只是笑了笑,继续挥动长杆,与三名同伴赶羊而去。

    直到这队奇怪的赶羊人走后,两街的百姓才畏畏缩缩的聚拢过来,有胆大的向青衫公子问道:“大爷,他们真地是神仙吗?”

    青衫公子还未答话,白衣忽然失声惊呼:“快看地上!”

    众人全部随他望去,只见雪地上一片羊群的蹄印迤逦远去,其中却不见半个人形足印。

    “神仙,神仙啊!”一片惊呼声响起,所有百姓纷纷跪倒在地,向着羊群远去方向不住磕头。两名年轻公子鹤立鸡群的站在人群当中,相视一笑,转身悄悄离去。

    ※※※

    啪的一声。

    独孤霸吃了欧阳希夷一掌,连退好几步,向后撞断一块大梁,那边欧阳希夷已抢过王玄应的尸体,怒视独孤霸道:“独孤霸,你杀害郑国公世子,明天到金銮殿上评理吧!”

    话音落地,扛起王玄应便转身而去,董淑妮及一帮国公府护卫纷纷跟上。

    独孤霸刚刚站稳身形,根本未听欧阳希夷说话,急急忙忙查看刚刚抢到手的和氏璧,顿时一呆。

    宋智站在一处断裂的檐角冷眼旁观,此时忽然哈哈一笑:“和氏璧?”笑声中充满讥诮意味,以他的眼力,早已看清这块和氏璧已缺了一角,在场还有刘黑闼跟宋金刚等人,都已先后看清,人群中陆续发出一片叹息。

    “这……这……”独孤霸双眼瞪地老大,忽然怒吼一声,双掌一合,喀嚓一声,整块白玉已经四分五裂,在双掌间扬起一片玉粉。纵身便要去追王玄应一行人。

    忽然一阵凛厉劲风自后袭来,独孤霸一惊转身,来人已奇诡莫测绕到他身后,横掌如刀,斩在他胁下三寸,正是独孤家武功罩门所在,独孤霸全身气血为之一滞,被那人一把拉坐在积水之中。

    独孤阀的一众武士刚刚赶了过来,见状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将独孤霸护住,扬起兵刃指向来袭之人,却又纷纷一愣:“大小姐!”

    出手之人正是独孤凤,俏脸上满是气恼之sè。抬手擦去嘴角血迹,不容置疑的下令道:“送二老爷回去!”

    独孤阀武士不敢违抗,躬身行礼,扶起作声不得地独孤霸,转身离开。

    “那个道士呢?”不知是谁带头问了出来,在场众人纷纷四顾寻找,哪还有那道人的半点踪影。连楼顶中半途杀出的两名黑衣人,此时也不知去向。

    乘着所有人心神不属之际。李神通悄悄招呼一声突利,两人带着部属径自离去。

    宋金刚与刘黑闼并肩站在一处,宋金刚皱眉道:“刘兄,刚才楼顶上那使鞭地黑衣人,可是知世……”

    “哈哈,宋兄高明!”刘黑闼忙打个哈哈截断他的话,宋金刚目中露出了然之sè。淡淡一笑道:“原来夏王也有志于洛阳,宋某在此也是多余,今晚我就启程回马邑了,刘兄保重!”

    “宋兄保重!”对这名与自己齐名北地的豪爽男儿,刘黑闼已生出意气相投之感,迟疑一下,又道:“若是宋兄在关外做得不得意,不妨……”

    “诶。士为知己者死,刘兄不必再说,后会有期!”宋金刚不以为然的一笑,拱手行礼,当即转身而去。刘黑送拱手相送。

    “宋二爷,宋二爷!”

    宋智刚刚跃落场中。便被一群包括洛阳帮几名堂主在内地江湖中人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所幸宋鲁与宋师道在旁斡旋,将这些人请到一旁,宋智才得以脱身,急步赶到杨浩方才落水之处检查。从那么高地楼顶一层层摔下来,宋智自问都不能毫无损伤,不期然已为杨浩担起一份心。

    独孤凤也同时奔了过来,宋智只扭头看了她一眼,神sè微微一变。忽然伸手扣出独孤凤右手脉门。独孤凤一惊挥动左手便要打去,宋智只将身子一侧。下指如风,已点了独孤凤由腕至肩七八处穴道,然后反手一掌打在独孤凤背后。

    哇的一声,独孤凤呕出一口黑血,整个人喝醉酒一样靠在一根竖起的断梁上,宋智这才收手,皱皱眉头道:“你中了南海派的七杀拳,我已帮你逼出淤血,七天之内不要运功!”

    “多谢!”独孤凤虚弱地点点头,又急问道:“殿下呢?”

    “找我啊?”一个声音懒洋洋地从上方传出。

    宋智与独孤凤同时抬头上望,只见杨浩斜坐在断梁上方残破的斗拱上,全身**地仿佛落汤鸡一样,正用手从脸上抹下一把水渍。

    独孤凤眼前一亮,宋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负手向后退了一步,不远处,阚棱沈光踩着积水往这边奔来。人群正在渐渐散去。

    不知何时,漫天大雪已无声无息的停下。

    “快来扶我一把,我动不了了!”杨浩在斗拱上艰难的动动身子,想站起来,却力有未逮,又坐了下去。

    ※※※

    水漫天街。

    远远望去,高大的董家酒楼,西南面的角檐全部断裂,仿佛被人用剑垂直斩去一截,显得异常滑稽可笑。

    酒楼内部,一楼全部进水,沿着二楼楼道内摆开数十个小火炉,董方又着人抱来棉被烧酒,为衣衫湿透的客人们暖胃驱寒,还有大批受伤的江湖中人正在裹药疗伤,一片乱糟糟的环境中,从楼梯口忽然冲上一队全副武装地士兵,不由分说的把住各个通道,如临大敌的阵势,顿时让楼中的形势再度紧张起来。

    “大家放心,没事,没事的!”董方连忙在人群中大声安抚。

    三楼宋阀的厢房里,宋鲁和宋爽一人一个,将昏迷不醒地侯希白和跋锋寒扶到床上,两人相视一眼,都是掩饰不住的惊异。适才检查二人体内伤势,竟至生机旺盛之象,虽然昏迷不醒,体内真气却还是循环不息,而且是以一种这两个老江湖的常识中,完全应该走火入魔的方式在运行。

    “上行丹田,经膻中入百汇,下冲脊关!”宋爽骇然道:“这不是逆行真气么,怎么可能会没事!”

    “这个……”宋鲁也拿捏不定道:“他们的真气xìng质有些古怪,互相为对方护住心脉。具体如何,我也参详不透!”

    “不如找二哥过来看看!”宋爽小心翼翼地道。

    宋鲁微微一惊,刺探他人武学乃江湖大忌,可是心中也按捺不住好奇,略一沉吟,便转头道:“玉致,把你二叔请过来!”

    宋玉致站得较远。没听见两人在说什么,闻言只当情况有变。点点头,转身推门而出。

    ※※※

    与宋阀的厢房相距一个天井,三楼南厢厅的房间,独孤凤阚棱沈光带着几名士兵把守在外,独孤凤显得有些心神不属,不住扭头看向后面紧闭的房门。

    房间之内。杨浩坐在热气腾腾的汤桶里面,两手搭在桶沿。双眼似闭非闭,宋智挽起衣袖走在桶边,捧着一箩药草往内投放,在房间中蒸出阵阵清香苦涩地药香味道。隔着一挂珠帘,裴仁基单膝点地,忐忑不安地正在回话:“……宣仁坊,立德坊,承福坊都被水淹了。虚先生以为事出非常,下令军队救助百姓,又往洛阳府找府尹出面安顿人心,来前嘱咐末将,一找到殿下,就请殿下尽快回宫主持大局!”

    “这个家伙!”杨浩闭眼微微一叹。总是这么违令擅专,这是碰上自己,换个人早把他给砍了。顿了一顿,忽然道:“你说,你们在承福坊街口,遇上一群赶羊地!”

    “是!”裴仁基点头道:“虚先生怕对方有埋伏,不敢冒进!”

    “赶,羊?”杨浩冷冷一笑,简直其心可诛,摆摆手道:“给虚行之。还有皇宫里传话。说本王暂时不回宫,让虚行之尽快把事情调查清楚。明天来此地见我!”

    “是!”裴仁基起身退下。

    裴仁基退出房后,杨浩泡在汤桶中默然不语,宋智放完药草,拿起一块白帕擦擦手,走过来按住杨浩右手脉门,凝神诊断。

    “怎么样?”杨浩抬头问道。

    宋智松开手指,点点头,又皱眉道:“算你运气不错,断经重生这种奇迹都能发生,却不静心温养,妄用真气不说,还这么豁出xìng命蛮干,再迟几rì,我也没办法了!”

    杨浩听得一阵后怕,往桶内缩了一缩:“难怪最近我总觉得真气不受控制,到底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全复原?”

    “说不准!”宋智放下挽起地衣袖:“视各人资质而异,不过你年轻力壮,血气旺盛,应该会复原地很快!”沉吟了一下,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帮你续接经脉的!”

    “高人!”杨浩言不由衷的道。

    宋智微微一笑:“算了,你不说我也不勉强,那么今晚的事情,你认为是谁做的!”

    “李唐,魔门,静斋,窦建德,王世充!”杨浩苦笑一声:“都有可能!”

    宋智目中闪过一道jīng光:“所以你连皇宫都不敢回了!”

    “怎么回啊!”杨浩茫然道:“现在这帮人都联成一气了,我这点人马还能成什么事,明天我就带军离开洛阳,先屯到虎牢看看情况!”

    “殿下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吧!”宋智奇道。

    “那你教我怎么办?”杨浩烦燥的道:“魔门现在摆明站在王世充那边,没有静斋地默许,谁敢拿和氏璧做幌子,这两个势力联手造势,天下间谁能抵挡得了,何况还有李唐和窦建德这两拨人马在暗中推动,我早就说过,既然天下滔滔,都是反贼,怎能容得下还有一枝正统存于世上,当然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了!”

    “殿下不要灰心,就算这些人如何翻云覆雨,主动权还在王世充手上!”宋智劝道:“殿下不是一直在笼络他么,要不要我出面,以大兄的名义帮你施压!”

    “今时不同往rì!”杨浩意兴萧索的道:“王玄应一死,这仇结得太大了!”

    “王玄应是死在独孤霸的手里,与殿下何干!”宋智目中闪过一道隐约寒光:“依宋某之见,独孤阀立场暖昧,索xìng就此一并解决掉!”

    “你让我灭了独孤阀,替王世充报杀子之仇?”杨浩不动声sè的抬抬眼皮。

    “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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