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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情过去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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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说——他爱她,不爱莉莉,所以她们是不同的?躺进他怀中,她的担忧蒸发,只剩下快乐。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她的自信由他供给。
  突然,岳楚楚三个字闯进她脑海。
  也许她该一并问问他,岳楚楚在他生命中扮演什么角色,可是……算了,他说这辈子不对她放手的,不是吗?汲取着他的体温,再去问那些不相干的琐事?懒了!
  第五章
  钟阒又是一个星期没回家,乐乐摇头对自己苦笑。
  拨通电话给远在美国的母亲,电话那头是母亲乍醒的沉哑嗓音。
  “喂?”
  “妈,是我,对不起,你还在睡吗?”听到亲人声音,她心稳意定。
  “噢!七点多?应该起床了。乐乐,你还适应宿舍生活吗?”
  妈妈的关心暖暖包裹住她。
  “我很好、功课很好、生活很好,统统很好。你和爸不用替我担心。”
  心虚不见了、脸红不见了,她成了名副其实的说谎者。
  “是啊!我的小乐乐长大,不用我们再去烦恼。”
  “小弟呢?有没有长高?”
  “还说呢,到美国,地方大、运动量足,再加上他老拿牛奶当水喝,才来几个月,八分之一的琴都不能用了。”有这双儿女,任谁都要羡慕。
  “妈,学校的春季巡回演奏会定在明年三月,教授说,也许会到美国或日本,如果去美国,你会来看我吗?”
  “会!一定会,我还要强迫我那票同事,一起去看看我漂亮的女儿。傻女儿,是不是想念妈妈了?”她的声音逼出乐乐的酸酸心。
  “想!好想、好想,想得在夜里偷偷掉泪,想得练琴时,老弹我的家庭真可爱……”
  说到这里,两颗泪偷偷自颊边盗垒成功。
  “不如,你办休学来美国,我们在这里帮你申请学校。”母亲建议。
  “不要啦!再—年半就毕业了,我总是要学会独立,不能凡事依赖爸妈。”
  “也对,妈妈不勉强你。对了!有团体邀请我和你爸、小弟回国,举办—场音乐会,你想不想也凑上—角,贡献两曲?”
  “好啊!我们家族的音乐会,爷爷奶奶知道一定会很开心。在什么时候?”
  “年底,确定的日期一出来,我就马上打电话给你,到时你可以邀请几个好朋友来听。”
  “好!”
  她想邀请的只有一人,那是——钟阒。
  “那,我要收线,准备上班罗。”
  “好,妈再见。”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没了说活声音,整个房子又是静得吓人。
  忽地,铃铃铃……
  她的小鱼风铃响了,笑自她唇边扩散开,他……又在心底呼唤她。
  走人卧室,从衣柜中拿出他的外套,揽在怀中,温习着他的味道。
  窗外,风大雨狂,好怪的天气,都十月天了,还来场秋未台风,杀得人措手不及,风打在窗上一阵一阵,打得人心神难宁。
  风雨夜,他还是有忙不完的公事?叹口气,拿起一本小说,走到床边,对着台灯慢慢读阅。
  突然,停电,她睁着一双大眼,在暗黑的空气间寻找光源,缓缓挪动双脚走到窗边,脚底下的地区全陷入—片黑暗。
  叫人心惊的夜,孤独在这时间袭击她脆弱的心。
  紧抱住他的衣服,她跌跌撞撞跑到客厅,守住电话,盼着他捎来一声消息。
  她从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想他却无从寻找。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除了在心里面之外,他能不能在她面前出现?
  泪决堤了,她呜呜咽咽地吞下寂寞,他……到底在哪里啊!
  夜半,客厅门开,停了好久的电在这时候续接上,亮晃晃的灯光照在乐乐泪痕未干的脸上,钟阒轻轻喟叹。
  蹲下身,轻拭去她满颊泪痕。想当他的女人,第一件要学的事情,就是坚强!而这个小乐乐……显然不及格。
  可是这样一个不及格的女孩,他却很难割舍。
  要她、想她,这念头时时折磨他的意志,他总要拿家仇,来阻止自己泛滥成灾的爱情,可是能挡多久,连他自己都没把握。
  他越来越怕看到她,只要多见上一面,他的心就系上她,很怕一个不注意,她的泪眼或笑语,会阻下他全盘计划。
  不、不行!经过这么多年,他的计划好不容易要完成了,怎能在这时候放手?想起对爷爷的承诺,他再次硬了心。
  乐乐,给我一点时间,总有一天,我会分分秒秒守在你身边,再不轻言离去。
  “乐乐,加油!”
  吻落在她额上。
  他走进卧室,取来一床丝被,在盖上她身子时,他才发现,她手中紧握住的,是他的外套。
  她又在想他?一个男人怎能负载起她那么浓、那么多的深情?再叹一声。
  转过身,他走出大门,走出有她守候的世界。
  天亮了,一夜风雨肆虐,太阳又挂上天际。
  乐乐揉揉眼睛,看到身上的被子。
  他回来过?他终究是放不下她的。
  抓起丝被,轻轻闻着,她要在这几千几万缕蚕丝中,找出他的味道。
  下了课,乐乐第一次没有直接回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等他不再是幸福,而是无止无尽的恐惧,她害怕这一等,就是两鬓霜白,就是发丝斑斑,她害怕他遗忘了他口中的“家”,遗忘了有个日夜等候他的女人。
  于是,她不敢回去面对一室空寂,选择投身在繁忙人群,让自己的心和身体,一样忙与盲。
  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她没有目标。
  几对相依的情侣走在她面前,他们手牵手、肩并肩、心手相系,这样才算是真正的恋人吧!
  是谁说过,说爱一个人,就会分分秒秒想他,时时刻刻不愿分手,以这个论点来看,钟阒一定是不够爱她,所以才会不想她、不愿回家看她。
  可是,要怎样做,才能让他更爱自己呢?她无从着手。
  在这场爱情中,她能做的太少,想要的却又太多,她处在永远不得平衡的状态。
  垂着头,她缓步往前推进。假若爱情是天秤,那么是她的爱太多,所以重重的垂在下方,每次想见他,只能仰头看着高高的那端,盼着、念着……
  要到什么时候,他们这两端才能平衡?是要在他的秤盘中,灌注更多的爱,还是扔弃自己盘中的爱?假如要扔弃,得舍去多少,他们才能够旗鼓相当?三分之一、四分之三,还是……全部?
  路边一本杂志的封面,吸引了她的注意,停下脚步,她拿起来,目不转睛。
  是他和……
  一个美丽的女人。
  杂志握在手中,心在狂跳。她不晓得该拿它当八卦,一笑置之,还是把它捧回家,详细阅读,从当中寻出他的真心真意?
  强压下拆开的欲望,她转身跑开。不是、不是!那种杂志刊的,全是哗众取宠的骗人消息,她不要受骗、不要上当,不要拿它来怀疑他的真心,不要不要……
  跑到马路另一头,乐乐停下脚步,弯身喘息,眼睛向书摊遥望。
  可笑,她在怕什么?既然明知它是假的,看与不看,根本影响不来她的情绪,说不定她还能拿它来当话题,跟钟阒聊上一下午。
  鼓起勇气,她走回书报摊,掏出钱买下那本杂志,然后招来一部计程车,飞快地往回家路上驶去。
  杂志摊在桌面上,她笑不出来了。
  她可以不去理会记者笔下的文字,可以不相信他们说钟阒和江华建设岳董事长的千金——岳楚楚,将于年底结婚,但是,一张张他和她亲密相偎的照片,是骗不了人啊!
  她是他的未婚妻,那自己又是什么?情妇吗?
  她就是莉莉口中的岳小姐吗?
  她当时说过什么?他会为权势和利益娶岳楚楚,然后继续和无数女人大玩爱情游戏,她说和钟阒上床的女人成千上百,她没有比较特殊……
  他心中可以同时摆下无数女人,是吗?
  莉莉的话,在她心中不断戳刺,刺得她鲜血淋漓、痛楚难当。
  不是的,钟阒说过,只有她在他心中;他说过,这辈子不对她放手;他说过,爱她……难道,他的爱情是廉价?难道他员是以爱情游戏在丰富人生?
  不行,她不能让猜忌怀疑,来伤害她的爱情,她的爱情好脆弱,她花了好多心血,小心翼翼才呵护起来的爱情,怎能让一本书、几张照片、几句话就给破坏!
  不要,她不要听信谎言,要分手、要移情别恋,她都要等到他亲口对她说,在这之前,任何传言她都不相信。
  站起身,她把杂志一页页撕开,扔进垃圾桶点火引燃,当火烧得正炽时,钟阒打开门走进来。
  他回来了,在睽违多日之后……
  “你在做什么?”他狐疑的望向乐乐。
  “没做什么,只是烧一些废纸。”摇摇头,忙否认。熄火,抬眼,她看见他眼里的疲惫。
  “饿不饿?”她讨好问。
  “饿了,也好累。”
  伸伸懒腰,他想好好抱抱她。
  他和岳小姐在一起时,总是神采飞扬的吧!是她让他觉得厌倦了吗?他的心中有了另一个天使驻留?这念头刚窜起,她就慌忙摇头甩去。“我去做饭。”
  “等一等,我们要不要先谈谈?”
  攒眉,乐乐有心事?
  “吃饱饭再谈。”匆匆进入厨房,她自冰箱找出食材。打开水龙头,借哗啦水声掩去啜泣。
  收起伤心,乐乐打蛋、切葱花,几个落手,她炒好一盘饭。
  搬进这里的几个月里,没了程嫂帮忙张罗吃食,她只能天天吃这道她唯一会做的饭,近百次下来,也做出心得。
  不到十分钟,一盘热饭、一碗蛋花汤,就摆上钟阒面前。
  他尝一口,笑说:“你可以去卖蛋炒饭了,味道真好。”
  乐乐勉强一笑,坐在他身边不答话。
  她的勉强他看在心里,放下汤匙,他仔细审视她的表情。“乐乐,你不对。”
  “没有。”
  偏过头,闪避他的探测。想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她没本事演戏,心在抽痛、怀疑在扩张,她的眼泪又将泛滥……
  “发生什么事情了?”
  皱起眉,他把她的身体扳正。每次他回来,她总是张口闭口,滔滔不绝说个没完,今天,她太反常。
  “别问我,只要你好、只要你爱我、只要你专心相待,我怎会不好?我的好不好全系在你身上,你要我好,我就会好,你要我坏,我就好不起来。放弃压抑,她任性哭了起来。
  “所以,问题出在我身上?”
  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她不说话,倔强地硬是把眼光调开。
  尴尬横在两人中间,谁也不先说话。
  霍地,钟阒站起身,走到垃圾桶旁,拾起没烧尽的杂志,只消一眼,他就明白问题症结。
  “你为岳楚楚生气?”
  “我可以生气吗?我有资格生气吗?”她清楚,天下男人都讨厌咄咄逼人的女性,这种沟通方式,只会把他的心推得更远重远,可是,她对自己的情绪无可奈何……
  从不为任何女人说自己的行为动机,不管他做什么,都有他的目的和理由,不需要去解释。乐乐既是他的女人,就该更懂他、更支持他,而不是拿几张照片来质询他。
  他的沉默被她解读成认同。“我说对了?我是没资格。”苦涩在她口里扩大,转过身,她往卧室走去。
  吵架太累,她不擅长,何况,他的无语,已经默认了杂志上所有报导,眼前她该做的,是收拾行李离开,而不是留在这里追究他的罪状。
  “你要去哪里?”他寒声问。
  “回家。”她赌上气。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回哪里?”手一扯,他把她拉进怀里。
  乍闻她将离去,钟阒的心被炸出大洞。
  她是他的亲人,唯一一个,她也要走了?
  不,不可以、不准!他再不要尝到失去亲人的滋味,那味道……太苦。
  “这里是我们的家?不是吧!这里只是你的休憩站,我的……”我的一厢情愿,是吗?她找不出更适切的形容词。
  “你想闹?”
  “我闹?”他居然说她在闹。“我没有身份闹,男单身、女未嫁,你们的交往理所当然,我凭什么闹?”就算再迷恋,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有。
  “你到底要什么?我自认,这些日子没亏待过你。”
  “是啊!你给钱、给房子、给礼物,所有情人间的馈赠,你全给齐了。”
  他亏待她?不!比起天下情妇,他给得太多、太好,好得让她不敢说坏。
  只不过,他和天下男人一样,给不起情妇真心,而她……总是贪求他的真心,有错的人,是她吧!
  “那你还想要求什么?”
  真心可以借着要求获得吗?不能!背过身,她强抑情绪,不想让争执伤害他们中间维护不易的感情,他已经很少回来,她不能再放任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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