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法拉尔 暗夜谜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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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惣右介……
　　莫名地却想到了这个人……不过，身为死神，而且是那么级高的位置，也是不可能去虚圈那种地方干什么的吧……应该。
　　走到学校，就看到一身便装戴着帽子和墨镜的菲尼特斯，看到我来之后，就微笑着走过来拉过我的手让我坐到车座上，然后走过去打开车门坐上去，开车飞快地朝着某个方向跑去。
　　当来到一个有些人潮拥挤的地方的时候，我眼神一沉，转过头去看向菲尼特斯：“你带我来你的演唱会吗？”
　　“嗯。”菲尼特斯笑得有些纯良的感觉，“本来他们想让那个什么观音寺的人来作为我的特殊嘉宾的，我推了。真是讨厌呢，那个什么观音寺的，所以为了填补这个位置，我想请您来。”
　　“……好吧。”我耸了耸肩，“幸好我有变化系的能力……真是的，麻烦死了。”
　　“您要变装？”菲尼特斯歪了歪头。
　　“啊，要不然你想让我之后的日子都在一堆女人群中度过吗？”我环抱着双手一副不爽的样子。
　　“那……就大人原来的样子好了。”菲尼特斯弯了弯眼睛。
　　“……真是麻烦。”我一脸厌烦，在脱离山下莫言的身体的一瞬间用变化系的能力粘合了一件浅蓝及膝长裙，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看了下因为灵魂受压制时间太长而沉睡不醒的山下莫言，看了眼菲尼特斯。菲尼特斯适时地一个结界罩过去，避免山下莫言忽然醒来然后跑走，那我就亏了。
　　“大人。”菲尼特斯走在我身旁，将我带到一个类似于后门小道的地方。也对，如果从前门走会被所谓的粉丝围攻的。
　　“什么？”我侧过头去看着他。
　　“您之所以那么直截了当地答应我用真面目……”菲尼特斯笑得很纯良，“是有什么计谋吗？”
　　“对啊。”我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朽木露琪亚会看电视的吧，就算不看也没关系，这次依靠你的知名度，相信我的形象很快就会到处出现的。我啊，只是想知道……露琪亚看到我的时候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您真是恶劣呢，大人。”菲尼特斯纯良的笑容依然不减。
　　“喂……”我忽然驻足，“菲尼特斯。”
　　“什么事，大人？”菲尼特斯笑得春风满面地转过头来看着我。
　　眼角抽了抽，我才缓缓开口：“你的这个所谓的纯良外表……是装出来的吧？”
　　“诶？大人您在说什么？”菲尼特斯一脸不解地挠了挠脸。
　　“……当我没说。”我抬手抚额，先他一步走向前去。
　　“接下来是左转哦，大人。”菲尼特斯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我坚决不相信，他被塞巴斯那个黑暗的恶魔给洗白了，绝对不是真的……
　　果然如同之前所说的那样，红发少女的身影在各个关于菲尼特斯的杂志、报道中出现，无数人猜测着翡发少年和红发少女的关系，一时间议论纷纷，同时也大大提高了菲尼特斯的知名度。而菲尼特斯对于各方采访的这类关于红发少女的问题，则是一直态度暧昧，回答也含糊不清，根本了解不了什么资料，而多方调查却又找不到那个红发少女，于是被昙花一现于舞台上的红发少女成了神秘人物，很有可能是当红明星菲尼特斯金屋藏娇的人物。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我在山下莫言绿发浅瞳的身体中却乐得逍遥自在，尤其是看到露琪亚最近几天明显精神不好的样子，更是心情愉悦。她现在心里全部都是四枫院依法的身影哟～每次见到她，听到她的心声，就觉得好～开心啊～
　　尤其是她每次想到四枫院依法就会想到那深夜中的最后时刻，海燕之死的情景……然后再看到一护的脸，就有种崩溃的感觉。但是我却很享受她的这种挣扎，真是一种十分扭曲且病态的快感啊……啧啧。
　　一护的周围，聚集起了越来越多的人——从最开始的有泽龙贵，然后是井上织姬、小岛水色、浅野启吾、茶渡泰虎……然后是，朽木露琪亚。最近又出现了一个人……就是一开始用犀利的眼神看向我和一护的那个同班同学，石田雨龙。
　　最一开始以为他是一个十分严肃而且很难相处的人，后来却发现这个人很恶搞……而且很惊讶的居然擅长手工那么女性化的东西……而且还做得非常棒！真是个奇怪的少年……而且，他的职业是……灭却师。那是在很久以前，大概就是两百年前，就已经被惨遭灭绝了的职业，当然，毁灭者是死神。没想到这个职业居然还存在着啊……居然还没死绝，唔……不过也不关我的事，那么久远的战争我根本就没有参与过。
　　最后顺便一提……有一个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伙伴一类的……大概算是吧，虽然很让人纠结。就是那个错误的改造魂魄，名字叫……“魂”？似乎是这个名字，现在在一个狮子样子的玩偶那里，用那个玩偶的身体到处蹦跶，嗯，或者说是在一护家蹦跶，是个性格、长相、身份通通都很奇怪很奇怪的……人？
　　不过，这些事情都要暂时忘却一下……我现在所感受到的两个灵压，其中一个真是熟悉……真是太熟悉了，朽木白哉。
　　真是好久不见呢……另一个则是和朽木露琪亚同样出生并且青梅竹马的阿撒井恋次，不过和我不是很熟，我也懒得搭理他什么。眯了眯眼，我从家里走出来，向两个灵压所在的地方跑去，同时感觉到另一个熟悉的灵压也朝着那里跑去……是一护。
　　躲在电线杆后面，我侧目看向前方的情景，却恰恰就看到了……朽木白哉将刀刺穿了一护的身体的一幕，而朽木露琪亚在旁边，低眉垂首。
　　……一护死了吗？
　　我伸手撑在一旁的墙上，硬生生地抠出五个洞出来。我觉得，也许我该讨厌的不是绯真，也不是露琪亚，更不是白哉，而是……朽木家。
　　朽木绯真、朽木露琪亚、朽木白哉，他们全部，全部都是朽木家的啊……全部都伤害到了我啊……
　　朽木绯真将我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好友，朽木白哉拖得身败名裂；朽木露琪亚将我喜欢的人，志波海燕，不论是什么原因，他是她杀死的，这点就够了；而朽木白哉……将我好不容易才遇到的，和海燕如此相似且如此……温暖如阳光一般的一护，杀死了……
　　朽木家……是不是和我有仇啊……总是这样，总是这样的……我抬头看到周围的草木皆枯，才发觉自己身上的黑暗气息开始暴动起来，啊啦……如果是在希腊神的那个世界就好了，那个世界的日本岛是全权归属于我的，到时候我生气的时候，恐怕就不是黑暗气息暴动，而是日本岛天灾了吧？
　　不过，那个世界能回得去吗？或者说，那个世界有什么可以让我愤怒到震动日本岛的东西吗？谁知道……反正现在我很想杀人……朽木家，我将和朽木家势不两立！
　　看到朽木白哉三人走进了穿界门，并且等穿界门消失之后，我才走出去，蹲在一护的身边，看着淅淅沥沥开始下起来的雨，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忽然一护动了动，我有些诧异而惊喜地发现一护竟然还没死！不过，总感觉……果然伤得太重了。白哉的斩术……果然不愧是当年真央灵学院的第一名。
　　若不是因为活人的身体进不了尸魂界，若不是因为四枫院依法的身份太过于高调和暴露，若不是因为只身进入尸魂界可能会让山下莫言的灵魂苏醒并反抗……这样说来，我不救一护，也不马上为一护报仇，也都是因为私心吧……我果然是个自私的人呢。
　　“啊咧啊咧……”忽然一声阴阳怪调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有些微愣地看到很久以前就被流放现世的死神，浦原喜助……也是害四枫院家失去夜一这个家主的罪魁祸首！思及此，我眯了眯眼睛，很不善地看着他，如果他敢对一护做什么……
　　“这位小姐，不用担心哦。”浦原喜助理了理那个奇怪的绿色帽子，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欠扁，“我是来救黑崎一护的。”

　　阴谋的前奏

　　“莫言，我要离开几天，这几天你不用来找我的。”
　　说出了这句话，给了我一个背影，然后，背影消失了，留言也不在了，宛若温暖的落日一般橘色的身影离开了……
　　我当然知道一护要去干什么。无非就是去尸魂界救朽木露琪亚……又是露琪亚啊，又是朽木……真是，让人厌恶……既然如此……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也去尸魂界好了，反正我在这里也没事干，而且呐……不会用山下莫言的身体，也不会用猫的形态，更不会用变化系的改变能力，我要……用真身去。我要去……吓死那群鬼……
　　眯了眯眼睛，我笑得很开心。一旁的菲尼特斯撇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随后微微一笑，转过头去继续忙着手中的事。
　　“大人决定了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吗？”菲尼特斯一边泡着茶一边没有回头地问我。
　　“嗯，我要去尸魂界。”我点点头，双手交叠抵着下巴，“你就不用去了，帮我看好山下莫言。”
　　“您不用山下莫言的身体吗？”似乎有些诧异，菲尼特斯转头看了我一眼。
　　“不用哦～”我弯眼一笑，“因为要去吓鬼嘛，山下莫言太没有威慑力了。”
　　“不是山下莫言没有威慑力，而是您太恐怖了。”菲尼特斯微笑着吐槽。
　　“是这样啊。”我眯着眼睛笑得开心，“最想看到的就是中央四十六室和朽木白哉的表情了，啊啦，蓝染惣右介不知道死没死啊，也想看看他的样子呢。”
　　“您真是恶劣。”端了一杯茶给我，菲尼特斯浅笑着说。
　　“哪里哪里，倒是蓝染……”眼中划过一丝流光，我弯眼一笑，“能够让中央四十六室如此坚信，并且连审问都不用就直接判我的刑，蓝染的力量真是强大呢。他才是真的恶劣呢，四枫院家族都是他一手覆灭的哦，我可以这样说，嗯，也许可以顺带上浦原家族，虽然他们家族本来就快覆灭了。”
　　“但是，这么肯定就是蓝染做的事，您也并不比蓝染差到哪里去吧。”站在我身旁，菲尼特斯微微一笑，“总觉得，要说阴谋诡计之类的，您会很厉害。”
　　“哪里～我只是随心所欲而已，哪来的那么多的时间去布置设计。”我摆了摆手，一副“你抬举我了”的样子。
　　“真正强大的阴谋，并不是设计布置的完美。”菲尼特斯淡淡地说，“而是掌控一切，预算一切，无论什么时机都能够利用，那才是天衣无缝的完美阴谋……那可以说是，与天机共同设计出来的大阴谋。”
　　“意思是说……巧合才是最重要的吗？”我撑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忽然一笑，“那么，蓝染真的是与天共谋呢。”
　　“是这样吗？”菲尼特斯轻轻一笑，“那大人要小心了。”
　　“菲尼特斯，一直都很想问你。”我转过头去目不转睛地看着菲尼特斯，“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菲尼特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我也没什么心情去问了，不知道菲尼特斯是怎么回事，自从和塞巴斯相处学习之后，我越发不懂他的心思了，读心术几乎无用。虽然我的读心术本来就不是正统完美的，但是……菲尼特斯很奇怪。如果说是他所表现出来的，像被塞巴斯弄糊涂了，洗白了，心里根本就什么也没想，所以我才不会读出他的心声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之前的那个冷笑话，“我是米迦勒的妹妹。”这个冷笑话，既是对米迦勒和当年的我的嘲讽和取笑，也是为了让葬仪屋满意，更是为了看他的反应。而他的那副样子，明显就是不吃惊的，但是，我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这件事……他应该是根本不知道米迦勒和我的关系之类的，因为当他没有被我召唤出来的时候，是不会感知到外界的事情的。
　　说到这里，我又不得不再次怀疑起当年的一次，在那次幽鬼出任务的时候，地狱三头犬刻尔柏洛斯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个时候，我将他从契约里召唤出来的时候，他是十分生气的，生气我没有在那种危急时刻召唤他出来，而且，在当时战斗中的时候，契约也传出了阴寒的感觉，他在试图从契约中强行出来……但是，他在契约中，是如何感知得到外界的事情的？
　　如果说一开始他就能感应一切事情，那么，为什么有些时候他却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明显是不知情的样子，简直不像是装出来的。曾经我一直没有怀疑过他……但是，作为某个世界的存在之物，随着我到处穿越到明显不是他原本的那个世界的地方，他却没有丝毫意外的感觉，也从来没有疑问过，反倒是理所当然一样。如果只是说他信任我，忠诚于我，这样的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了些……
　　一条活了上